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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二十岁前的有色事件】(全) 作者: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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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一起看戏

  97年7月,那是高考前的一天,第二天就要高考了。

  我在几天前刚拿了初中毕业证,高考不高考的离我远着,跟我没什么关系,
下午6点左右,我刚吃过晚饭从家里走出来见隔壁的阿东拿着足球全身武装(就
是穿着球衣球鞋)向街口走去。

  我叫了声:「阿东,去踢球啊,能不能等等我。」

  阿东看了我一眼说:「好啊,快点。」

  我胡乱的找条T恤球裤穿上,拿着球鞋来不及穿赤脚就跑出去。阿东捏着鼻
子对我说:「臭死了,快把鞋穿上。」

  那时候太懒,球鞋从来不洗,经常踢球,十块钱一双的球鞋穿不了几个月,
破了就扔。我连忙把鞋穿上说:「走路去还是骑车去。」

  「去我学校,这么近走路吧。」

  我说:「我听别人说,明天就高考了,老秃头(实验中学教导主任)会让我
们踢球吗。」

  阿东说:「我踢我的球,球场离教学楼那么远,再说明天就要高考了,他哪
有那么闲来管我们。」

  说着说着我俩来到实验高中的围墙,两米多高的围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可以
无视,很轻松的就翻过去,越过一个小树林就来到了球场,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人
在踢了。我俩说了声哥们,加我们两个吧,就加入行列和他们一起踢了。

  7月天黑得很慢,慢到我们感觉踢不了球时都差不多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少
年时真好,可以不用为生计烦恼,可以尽情的忘记时间的玩。

  由于昨天刚下过雨,黄泥土的球场有些泥泞,踢野球虽然不是很激烈,但还
是有对抗的,衣服上有很多泥巴,这个样子回去不碰到家人还好,碰上的肯定挨
骂。阿东带我走到一片有围墙的宿舍边,我们翻墙过去。

  阿东说:「这是高一高二的女生宿舍。」

  我看了看周边情况,那是两栋独立的有围墙围住的旧式宿舍,宿舍的前面是
低矮的平房,是用来放车的,很明显是教师宿舍,就连我们现在的洗漱间都是新
的,看的出是刚刚改建的。

  我说:「这有点像教师宿舍。」

  阿东说:「这以前是教师宿舍,现在新建学生宿舍,把原来旧宿舍拆了,把
女生全部赶来这里。」

  我笑笑说:「你对这里很熟啊,看来你经常来这里做坏事。」

  「呸,我都高二了,能没有女朋友吗。」

  我脱下上衣就着水龙头胡乱搓了几下拧干就往身上套,管他,反正回家就马
上洗澡,躲过家人的眼光就行。

  见阿东还在认真的洗着球衣不禁皱了皱眉,说:「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就
走出去,只见整个宿舍区两栋楼只有零星的几间房间还亮着灯,就问阿东:「高
一高二不是放假了吗,怎么还有宿舍亮着灯。」

  阿东白了我一眼说:「我怎么知道。」

  我见阿东还没有洗完的意思,觉得无聊就爬上本来是放单车现在已经被勤劳
的园丁们改造成家禽养殖场的小平房顶,(那些女生的住宿条件还真是恶劣)微
风习习好不舒服。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间还亮着灯的窗前,这是一间在一楼的房间,我往里一
看:不禁眼睛睁大,大脑充血,连小弟都有了点反应,只见一位半裸的女生坐在
窗前梳头,正面对着我,就在我眼前不到3米。

  宿舍的后面是一条不到三米宽的小路,种着芒果树,她的窗前左右都正好有
两棵,而树叶也正好长在窗头上,树叶也正好挡住照向空中的灯光。

  夏天在广西沿海不会有多少人是关窗子的,那时很多家庭连窗帘都懒得用,
在这空洞洞的宿舍,只有一位女生,看来她也是知道环境的,洗完澡连衣服也不
穿,她知道不会有人看见,就算有人看见,这里是女生宿舍,也是女生看见,也
没什么所谓。

  我和她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近到可以听到她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声音,清楚的
看到她正面的全部身体。只见她坐在窗前,她面前的墙上应该有镜子,长得不是
很漂亮,长长的头发鸭蛋脸,细细的眉毛看得出是修过的。

  眼睛有点眯,像是丹凤眼,不算太白的脸上和高挺的鼻子上镶嵌密密麻麻的
青春豆,脖子下面的领口处有V型的较深的肤色,下面就是雪白细嫩的皮肤,没
办法,南方女孩多数都这样,但最吸引人的是她高挺的双乳。

  这是一对比同龄人更大更挺的乳房,我见过多个成年人的乳房,但都没有一
个比她大,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像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骄傲的在女生胸前挺立,峰
上镶着两颗如花生米大的红色粉嫩乳头,随着女生梳头的节奏轻微的一颤一颤。

  平滑如镜的小腹尽头是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丰满的大屁股坐在小凳上,好一
副少女梳妆图(痘痘太多,算不上美女,不知道没有痘痘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阿东在洗的时候就看见我是爬上房顶的,洗完后也爬上来找我,看到房中的
女生就挨着我坐下,嘴巴几乎贴在我耳朵上对我说:「是高二文2班的,我见过
她。」声音很低,低到我几乎听不到。但我没有理他,还是侥有兴趣的看着那位
女生。

  女生梳了好一会儿,右手拿着橡皮胶很麻利的绑了个马尾,之后走到右边的
一张床上坐下,我和阿东连忙向左边挪了几步,以方便看得更清楚。女孩坐到床
上后拿起一条粉红色的睡衣穿上,盘坐在床上,拿起英语课本轻声读起来,真不
愧是本地名校的学生,独自一个人没人监督都会自觉学习。

  我和阿东看了几分钟,都只是看到女生睡衣下偶尔露出的白色内裤,和白皙
丰腴的大腿,觉得没什么看头。刚要走,就听到女生的大门有敲门声,接着听到
一个男声:「小丽,开门啊,我来了。」女生轻快的从床上下来打开了门,走进
一位高高瘦瘦的男人。

  我和阿东相互看了一眼,知道肯定有戏看了。

  果然那男人一进门就直接坐到那个叫小丽的女生的床上,女生刚关好门走了
过来,男人就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一把抱住女生坐到床上嘴巴在女生娇红欲滴的红
唇上乱啃,我清楚的看到男人甚至把舌头伸进女生细润的嘴里,口水顺着两人的
口角流出,两人嘴巴的结合处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和阿东坐在房顶上,里面的春光离我们只有4米左右,我和阿东两人并着
肩时不时贴着耳朵交流。

  过了好一会,两人的嘴才分开,女生说:「你明天就要参加高考了,还来找
我叼嘿(本地话做爱的意思),你不怕触了霉头。」

  男人的手在女生的身上乱摸说:「什么霉头不霉头的,无论怎么样,我的原
始分都不会超过200分,反正都考不上,谁有空管这些。」

  女生有些不满,说:「你怎么能这样,读大学可是很重要的,难道你就不想
吗。」

  男人说:「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用,我压跟底就不是读书的料。」

  女生叹了口气也没说:「你根本就没努力过。」

  男人说:「花了七千块钱买进实中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我认识了你。」

  女生还想说什么但男人的双手用力的抱着女生,女生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含情脉脉的看着男人说:「讨厌不要那么用力了。」就这样男人就把讨厌的话题
给转开。

  女生虽然叫男人不要用力,但男人的手一点都不客气,双手先是抱住腰,在
往下用力的揉捏女生的屁股,接着抓住睡衣的下摆掀起脱下扔到床的角落,嘴巴
不时和女生接吻,一只手从女生的掖下伸出,一手臂扶着女生的娇躯,手掌揉捏
着女生丰满硕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进女生的内裤里乱掏。这是女生已经是满
脸通红娇喘连连。

  就这样好一会儿,男人把女生放到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不大的功夫两人都
一丝不挂。那女生竟然是白虎,小穴上一根毛也没有,在丰腴的大腿根,坟起一
堆雪白鲜嫩的肉。

  而男人的鸡巴也像他身材样长长细细的,这时男人坐到床上,双腿分开,两
腿中间的阳具高高耸立,女生这时走到床下,半跪着右手捉着男人的鸡巴,男人
的鸡巴也还真长,女生的手还不是捉根部,手上面还露出长长的一截,我们这里
一般都是用手来量鸡巴,面前的这位老兄至少有3捉那么长。

  女生的动作很熟练,抓着男人的鸡巴撸了几下,就伸出粉嫩鲜红的舌头仔细
的舔着龟头,在女生舌头碰到男人的龟头时男人好像触电般的颤了一下,猛的一
把捉住女生的头发,头向后仰起,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满脸舒服的表情。

  这是一个何其淫靡的画面,一位全身赤裸的妙龄少女跪在床边右手捉住男人
的阳具有节奏的搓着,红润的嘴唇温柔的舔着龟头,不时的把鸡巴含进嘴里,当
吞进阳具时镶着青春豆的脸就微微凹下,嘴角的口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淫靡的
光芒。

  已经有点凌乱的马尾挂在胸前却无法掩盖高高挺起的乳房,雪白的乳房上鲜
红的乳头已经比刚才胀大许多,娇红欲滴十分可爱,双膝跪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随
着头部的动作一挺一挺的,直看得我俩呼吸加快,都忘了交流。

  这时男人双手握住女生的双肩向上一提,女人一下站起,男人双手抱住女生
的屁股,身子向后一倒,女生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用手在女生的屁股上
乱抓,把女生丰满挺翘的肥臀揉成各种形状,下面的阳具在屁股缝中乱戳,但没
有插进去,女生明显的受到刺激,口里已经发出「啊,啊」的声音。

  从我们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侧面,很想走近点再看得更清楚点,但知道如果
下去趴在窗口会容易被发现,在这里也够近的,又安全,就作罢了。

  这时从东边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向东望去,隐隐约约有人影,还不止一
个,而房里的男女还不知道外面有人来,现在男人已经把女生压在身下双手把女
生的腿叉开,男人背着我们,双腿跪着猛烈的插着女生。

  「啊……啊……用力……啊……」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下女声发出消魂夺魄的
呻吟。

  这时东边的人影好像也听到了女生的叫声,走到了窗前,我一看一共5人,
把窗户都挤满了,他们显然也被房内的春光所吸引,竟然没发现身后平房上的我
们。

  而房里的两人显然不知道有人光明正大看他们,精彩绝伦表演给我们看。这
时两人又换了个姿势,女生跪趴在床上雪白的背部细细的腰连接着丰挺的肥臀,
简直就像完美的小提琴。

  而男人完全不知道有人偷看,坐在女生的身后并没有插入,好像是和我们配
合似的,左手两个手指分开女生的大屁股,把女生的下身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
本来我们这样的角度是看不到女生的阴部的,现在托男人的福只见女生的阴道洞
口微微张开,两边的大小阴唇十分的厚,也不知道是不是肿大的,周围一根毛也
没有,整个峡谷已经是湿漉漉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淫荡的光芒。

  男人用手指插了几下后,跪起来,左脚单跪右压在女生白臀上,用手扶着阳
具插进去,男人的手很长,不用弯腰也能从女生的掖下穿过捉住女生的乳房,一
般的背插式都是男人握住女人的腰或者屁股来控制节奏的,但这个男人竟然捉奶
子,这也算是一绝了。

  这样使女生两点受刺激,显然女生很不适应:「啊……啊啊……痛,你捉痛
我了……啊……轻点……啊……不要这样了……啊……」

  女生的叫声有点控制不了了,叫得声音很大,好像忘记了这里是学校,但可
能女生也知道学校高一高二已经放假,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但她却不知
道会有游夜的色狼我们只能算是偶然碰到,而下面那几个明显是惯犯。

  我听到他们的谈话:「没想到刘春丽满脸豆豆,竟有这么好的身材,皮肤好
白,好想摸一下。」

  看来他们当中有人认识里面的女生。

  「你少见多怪,我前几天还见过她换衣服,那时一宿舍的女生就属她的波最
大。」另一位有点得意的说。

  「这算什么,我还见到过高一的那个波霸洗澡呢,里面的这个算什么。」

  「操,那个波霸就是个猪头,看她?恶不恶心,还是刘春丽漂亮。」

  「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看她样子还挺纯的,没想到脱光后这么淫荡,
找个机会干她一炮。」说着传来轻微的淫笑。

  我微微皱了皱眉,看就看呗,不要说得那么大声。他们刚来时说话声音是很
小的,但现在显然有点控制不住,交流的声音越来越大,房中的两人都沉迷在性
爱的高潮中,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还在努力的表演。

  现在他们的姿势很传统,男上女下,女生的双手勾住男人的头,雪白的双腿
勾住男人的屁股,活像八脚鱼一样缠着男人,男人双脚伸直完全掩盖住女人所有
的隐蔽部位,屁股就像一台不知道疲倦的打桩机一上一下的猛插着。女生的呻吟
声就没有再断过,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

  下面的几个人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露骨,我也懒得理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大家各看各,就是只希望他们不要说得那么大声,要不呆会连看都没得看。但房
中的两人没半点察觉,还在很投入的表演。

  这时男人一边插着一边自己用力坐起来。真是高手,还真的一边插着坐了起
来,屁股坐在床上,小幅度的扭动,双脚向前伸直,一把把女人抱起,他仰面躺
下,女生头发划了个完美的弧线,人已经坐到男人的身上。

  女生坐起来时还是满脸迷糊,欲仙欲死,两只丰满雪白的乳房像两只小兔般
的乱跳,两腿间像馒头般的下部把男人的阳具全部吞噬,全身都是汗,使得她整
个人都是闪闪发光。但马上「啊」的一声尖叫连忙从男人的身上爬起,躲到床角
用毛巾被遮住自己,瑟瑟发抖。

  窗外那5个男人已经在起哄了:「继续做啊,我们正看得过瘾呢。」

  「怎么不做了,反正都让我们看光了,还装什么啊。」叫嚣声淫笑声不绝于
耳。

  这时男人穿上内裤,走到门口把灯关了。

  这时房间一片乌黑,天上没有月亮,整个宿舍区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下面的
人起哄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说的话也越来越下流。我摇了摇头知道没得看了就和
阿东悄悄的离开。

  后来听阿东说,8月份高三补课刘春丽也照常来,但变得不那么开朗了,这
女生的心理素质不错在接下来的大半年里在学校被人或背后或当面的指指点点,
最后却考上武汉大学,也算是个强人。


             (四)  铁路艳遇

  每当经过铁路时我都会想起曾经在铁路边发生的一件事,那件事让我在17
岁时成为男人,而到现在我还在寻找那个让我变成男人可遇不可求的少妇。

  1999年8月,我初中的一位死党从广东打工要回来休假,我这里有这样
的一句话:读完初中,出去打工。我的那位同学虽然只有17岁,但已经在广东
两年了。我和另一个死党同学阿任当然要去接他。

  路过团结路,那时整条团结路400米都被封起来发行即开型福利彩票,奖
金很高,一等奖20万人民币,整条街彩旗飘扬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

  我看见制作彩票的硬卡片挺漂亮的就随地捡了一叠已经刮过的废票,做得挺
漂亮的,正面图案是可爱的动物,刮开里面是扑克图,后面是兑奖提示。

  我拿着厚厚的一叠和阿任一起走开。走着走着,我眼睛张大,停止脚步,阿
任不解的问:「怎么了。」

  我不可思议的说:「中了100块。」

  阿任有点不信:「现在才两点,离睡觉还早。」

  我又看看背面:没错方块十,四等奖,奖金100块。我不理阿任说:「等
我一下。」飞快的向兑奖处跑去,任见我跑也跟着跑过来。

  本来像100块这样的小奖是跟谁买和谁兑,但我是捡的,就老实不客气的
跑到中心兑奖处兑奖,兑奖处的工作人员虽然感到奇怪,但也给我兑了,拿出一
张四个伟人头的100块给我,但由于我不会看钱的真伪要了10张10块的。

  我拿着钱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一张一张的数着,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初中
毕业两年了(我的最终文化就是初中毕业,也就初中水平,写得不好希望各位多
多指点)除了新年就没有拿过这么多钱,100块算是飞来横财,我抑制不住自
己的兴奋,脸都快笑出花了。我买了两罐健力宝,一人一罐,一边喝一边向火车
站走去。

  一条大大的弧线由东向南,铁路成了县城的分界线,东面是农村,西面是城
区,差不多十年了还是这样,城市始终没向东宽大一步。连景色也几乎没变,只
不过火车站变得更旧了,对面的天然树林变成让人恶心的桉树林,但那时只要越
过铁路就是郁郁葱葱的有着原始森林模样的小山坡。

  山并不高,但树很密,形成天然的屏障,每到中午就会有十几个外地的中年
妇女在这里从事卖淫,听别人说,就在树林中铺几张报纸就行,也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但树木很密,十米外就看不到树林中的情况。

  火车要到四点半才到,我和阿任之所以这么早就来是因为火车站对面不到一
百米有条小溪,水很清又不太深,我俩是来游泳的。8月的天空,太阳火辣辣的
晒着大地,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十来米宽的小溪,两边各有4、5米宽的草
地,草是藤草,铺在溪边,坐下非常柔软舒服,两边是高高的树木,虽然太阳正
当空却也还能形成阴影,微风徐徐好不舒服。

  我俩走到溪边,刚要脱衣服,见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挑着两个小竹筐走过
来。

  那女人长得很漂亮,长长的头发绑个马尾,再把头发折起,用个发夹夹在脑
后,瓜子脸微微有点黑,弯弯的眉毛下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红润的双唇,身
上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脚下是一双平底塑料鞋,是一个本地标准的农
村良家少妇的打扮。

  她见到我们也是微微的看了一眼,就没在意,放下担子走到溪边蹲下双手舀
水洗脸,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她那曲线优美的臀部,连里面的三角裤的痕
迹都露出来,阿任更是盯着她两腿间因为蹲下而形成鼓鼓的中间。

  她所担的两个竹筐里有个里面还装有十来个番石榴,估计也就3、4斤,阿
任也老实不客气,拿起一个就吃,一边吃一边说:「美女,番桃(番石榴的本地
称呼)多少钱一斤。」

  那女人转过身,只见一张清秀的脸转过来,温柔的说:「8毛钱一斤,老板
要是要完的话7毛钱可以。」

  阿任拿着一个向我扔来说:「老板,给钱啊。」

  我看看竹筐说:「我俩吃得完吗。」

  阿任不满的说:「你还忍心让美女挑着回家吗。」

  正说着,只见一位铁路搬运工模样的男人手里拿着几张报纸搂着一位三十多
岁的妇女走进来,一见这里有人说了声他妈的就走了。我们三个对望一眼,知道
那女的绝对是「鸡」。

  阿任说:「有戏看,陈绪你去不去看。」

  我当然想跟去偷窥,但旁边有美女,要装得纯点说:「老人(任)头,算了
吧。」

  但阿任好像很兴奋说:「读书时就听说有铁道游『鸡』队,我还不信,现在
碰到了不去参观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给我30块,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顺便
也学习学习。」

  我骂了声:「色狼。」递过30块钱,阿任接过钱就跑。

  我问那女人:「老板,我全部要了,称吧。」

  那女人呆呆的看着阿任和游鸡,神情有点古怪,也不知道她想什么。

  我又喊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就这点,随便给就行了,不用称
了。」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掏出刚才买饮料剩下的6块零钱给她说道:「够了
吗?」

  她接过钱,看了我眼,忽然脸一红低下头咬咬牙,也不说话。

  我见她不说话,感到不解,看看筐上的水果,8毛钱一斤,6块钱已经绰绰
有余,就问:「你怎么了。」

  她还是脸红红的不说话。我其实也想去看看那对野鸳鸯,就转身,水果也不
要了。刚要走,只听到一个极低的声音传过来:「老板,你要吗。」

  我还以为她问我是不是要水果,也不转身,手向后摇了摇说:「不要了,你
留着吃吧。」

  这时女人又说:「我……30块,你要不要。」

  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的,一怔,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
她是「鸡」。

  我回过头看她,只见她还是低着头脸红通通的,微风轻轻抚过她额前刘海,
整个人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我看着她有点颤抖的说:「你说什么。」

  她满脸羞涩,低着头,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只要三十快,你要不要。」

  看着这样漂亮的女人,我只觉得有点发晕,但真的就在我眼前,三十块我是
有的,我刚才才捡到100块。

  我已经17岁,身体已经走向成熟,早就有对异性的渴望,想到能得到这个
美丽的女人,我的阴茎在不自觉中已经挺起,人有点发懵,但还是不自觉的走上
去,一把抱住她。

  她「嘤」的叫了声也就不动了。我和她差不多一样高,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紧紧的搂住她,一阵成熟女性的味道传进我的鼻中,有点酸酸的感觉,是汗臭,
发香,还是体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像春药一样刺激着我,使我下面不经人
事的阴茎高高挺起,隔着内裤在她下身磨擦,我自己粗糙的内裤都磨得阴茎有点
发痛,她的胸部很大,两个大肉蛋贴在我胸前,让我几乎都喘不过气。

  我就这样抱着她,一动也不想动,我没做过,虽然看过别人做过几次,也看
过无数部港台三级片,但我现在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样,就希望就这样搂着,
希望时间能够停止。

  还是她先反应过来低声说:「别,换个地方吧,这里会有人来。」

  我有点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可能我刚才抱得太紧了,放开她后她有点微微喘
气,脸红红的低着头,时不时用余光看我。

  我四周看了一下说:「到上面吧。」说着我提着两个竹筐沿溪向上走去,她
一声不响的拿着扁担跟在我后面。

  走了100多米后我被一片草地吸引住了,这里确实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
东面北面是山丘,西面南面是小溪,草地旁边都是树林,我想就是在山顶也不一
定能看到,但草地上的破报纸和干涸的避孕套说明这里并不是没人来过。我折根
树枝把避孕套挑到树林里,这时她也已经跟上来了,看到避孕套脸又是一红,更
显得娇艳。

  我把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吹口气说:「我要怎么称呼你。」

  她沉默一会小声说:「小依。」

  我说:「小姨?」

  小依不理,我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看到鲜红欲滴的红唇,忍不住的吻下去,她想避开,但被我捉住下巴强吻下去,
嘴唇滑滑的,刺激得我本来已经软下的阴茎又一次挺起,硬梆梆的隔着两人的裤
子一下子碰到了她臀沟的底部。

  我又吻了一会,忽然觉得小依的嘴角有咸咸微热的水滴,我抬头一看两行眼
泪从她的两眼顺着美丽的脸划出一道怪异的弧线流到她的嘴角。

  我有些不解说:「你不愿意?」

  她有些伤感的把脸转着不看我说:「不是。」

  这时我已经有点欲火焚身,也不再管她的感受,我的手往下一探,从她的裤
头伸向她的两腿之间。一层薄薄的三角裤挡住我的手,内裤紧贴的凹缝,已经微
微的有点湿了。

  这时我放开搂住她腰的手,半蹲下来双手解她的腰带,在我双手碰到她的腰
带时她双手按住我的手说:「别。」我看着她,她脸上有点惊恐,忽然低下头松
开按住我的手的手,也不知道当时她想什么。

  我很顺利的外裤内裤一起脱下,这时小依已经赤裸着下身站在我面前。我两
眼发直,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但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而这个
女人现在也是属于我的。

  只见雪白的大腿中间是乱糟糟的阴毛,下面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我
情不自禁的把手指伸向张开的地方,一不小心伸到了一个湿热的所在,在我插进
的一瞬间,小依也发出啊的一声轻叫,我见有趣就加快手指的速度,拇指更是按
在她的阴蒂上,食指用力的在紧凑的阴道里旋转,慢慢的淫水像洪水般涌出。

  从她大腿间发出的酸骚味始终刺激我的神经,我再也忍不住了,连忙脱光衣
服铺在地上,速度之快连小依也吃了一惊。

  在她还在目瞪口呆时,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衣服上,嘴巴不断的吻着她
的唇她的脸甚至她的耳朵,下身坚硬的所在更是不断在她毛茸茸的下体乱冲,压
在她身上的力气之大好像她都有点受不了了,嘴里发出啊啊的夺魂叫声。

  我这样粗暴的在她身上没搞多久,阴茎都没插入,只是在她两腿间乱磨,龟
头就有些发麻,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心想不能就这样出来。控制自己的欲望我站
了起来,几步走到溪边用凉爽的溪水洗自己的阴茎,欲火慢慢的消退,这时小依
的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内衣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的贴
在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白色的乳罩和雪白的皮肤。

  小依有些迷茫的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说自己来快射了,来这里消火吧,讪讪的说:「我
从书上看,好像做之前男的要清理一下,才不会让女人得妇科病。」也不知道小
依是不是明白,反正她用感激的眼光看着我。

  我再次压在小依的身上,轻轻的吻着她的红唇,这时小依也伸出舌头伸进我
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绞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但又不愿分开,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流下,把她的脸和耳朵根弄的一塌糊涂。

  我一边和小依接吻,一边脱掉小依的衣服,小依也非常配合,很快我们都是
一丝不挂了。小依斜着上身,坐在我的衣服上,叉开大腿,把湿成一片的下体露
了出来。我看着前面湿润的地方,用手扶着阴茎有点颤抖的插了过去。

  或许是我第一次做,没有经验,前面明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就是插不进去,
小依看得又好看又有气说:「你还是处男。」

  我点了点头,她左手伸到下体,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阴唇,露出湿漉漉的阴
道口,右手捉住我的阴茎对准,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这时我就算再傻也知道
怎么样了,屁股向前一顶,阴茎顿时被一团紧紧的湿热所包围,小依也随即发出
啊的轻叫。

  我抱着小依的屁股,学着三级片里的动作慢慢的抽插,小依也随着我的插入
发出:「啊……啊……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我听她这么叫,双手放开她的屁股,叉在草地上,下身加快节奏,猛烈的插
送,小依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双腿分得大大的,脑袋无意识的左右摇晃,随着脑
袋的摇晃而带动丰满的乳房,两个雪白的大肉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波浪一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也不知道插了几下,反正是觉得累了,就放慢节奏,压在她身上,感觉到小
依丰满的乳房上坚硬的两点顶到我胸口,我很好奇,身子向右挪了下,露出小依
左边的乳房。只见白皙的乳房满是汗水,峰上一点红梅高高立起,比刚脱衣服时
大了许多,我不禁好奇,轻轻的捻着坚硬的乳头。

  小依好像很不习惯的浪叫到:「啊……不要……不要碰那……碰那里……痒
啊。」我不管她用手把她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舌头还断的舔着乳头。她也不断
的发出怪叫,看来乳头是她敏感地带。

  随着我的抽插小依的阴道也越来越湿,一阵阵的淫水从我们的结合处流出,
弄湿了我的衣服,小依的浪叫也越来越大,忽然我觉得小依阴道里有阵激烈的抽
搐,有一个像嘴一样的肉团紧紧的吸住我的龟头,使我的阴茎在里面十分舒服,
从阴道最深处喷出阵阵的热浪让我很受用。

  小依的叫声也越来越诱人,声音反而没有刚才的大,但更加诱人。我受不了
这样的呻吟声,我双手叉在小依双腿下面,把她双腿分的大大,再一次猛烈的抽
送起来。

  终于在无数次激烈的抽插后,快感全部涌向了龟头,只觉得龟头麻麻的有股
呼之欲出的东西在里面,我知道我要射精了,我有个同学老爸是计生局的,我在
他家看过很多部性教育片,最基础的知识我还是知道的。

  我大叫一声,一股股精液猛烈的射出直冲到小依阴道的最深处,在我射出的
一瞬间,小依的脸上出现过多个表情,有舒服的、有兴奋的、有迷茫的、有恐惧
的……在那瞬间还有力的推我的屁股,不让我射进里面,但力气没我大,我又在
上面,容易出力。我趴在小依的身上,大口的喘气,阴茎在阴道里慢慢变小而滑
出。

  我站起来坐到小依身边,见小依面无表情的仰躺着,两行泪水从两眼流出滴
在我的衣服上,全身都是汗水,雪白硕大的乳房骄傲的高高耸起,就算是仰躺也
没有多大变化,两颗娇红欲滴的乳头还在坚硬的挺着,光滑如镜的小腹下乱糟糟
的阴毛贴在两腿之间的上面,下面更是一塌糊涂,两片大阴唇有点肿微微张开,
精液从里面慢慢的流出。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样分开的,只知道她神色黯然,两眼红红的,我给她
钱她不要,还把番石榴留给我。

  在随后的两年里,我经常在铁路边闲逛,希望还能再见到她,但到现在为止
我都没有再见到她。

  但我知道很多关于铁道游鸡队的故事。在铁路边白天一般有两类,一类是外
地来的中年妇女,一般是住在建筑工地,服务对象基本是铁路搬运工,在傍晚偶
尔会接旅客。

  还有一类就是旁边的农妇,她们的男人都到广东打工了,她们一般是白天独
自一人在铁路边乱走,或者拿些蔬菜水果在铁路边卖,遇到有人搭讪,只要样子
不难看,价格合理一般都接,但不是专业做的,她们都是因为丈夫常年不在偶尔
出来满足下生理需要,顺便赚点钱。

  至于晚上的就不说,太精彩了,这里不是什么大站,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
但到处都能看到野战,都是小混混带女混混来的。


             (五)  初恋女友

  2001年,我19岁,终于有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红颜,那一年的春天
我恋爱了。

  李晓竹,我的第一个恋人关系的女朋友,认识她时,她是实验中学高二的学
生,只有17岁,长得很漂亮,(其实并不是很漂亮,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细
细的眉毛下是一副漂亮的眼睛,透过眼镜是有点眯的眼睛,白皙的瓜子脸上微微
有几小片青春豆,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那年7月的某天,我们县遭遇了有记录以来最大的一次暴雨,从昨天一直下
到今天,我们县城离大海只有15公里,这天早上,海水涨潮,上游山洪爆发,
一下子就把县城淹了一半,就在这天的早晨,我还和朋友到桥上看洪水,我所住
的那一片区以前是小山,洪水无论多大也淹不上来,可能是中国人比较喜欢看热
闹,反正自己的家又没被淹,看别人在水里抢搬东西也是一种乐趣。

  看累了,就回家睡觉。在半睡半醒中我听到了我的呼机响了,迷迷糊糊中看
到是晓竹家旁小卖店的电话号码,心里有点不满:「有没搞错,大下雨的搞什么
鬼。」但没办法,女朋友找不能不复机。无可奈何的走到邻家的小卖部回机。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了李晓竹焦急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陈
绪快来,我怕。」

  我说:「怎么了。」

  那边有点哭腔的说:「水已经淹到我的膝盖了,我好害怕,你快过来。」

  我问了声:「你哥不在家吧。」

  晓竹说:「他要在家,我怕什么。」

  我一向都很怕她哥哥,一听不在家大喜过望,连忙说:「半个小时后我到你
家。」

  「你快点来。」

  我挂了电话,看着外面的雨不是很大,已经有停下的趋势,看看钟才十点四
十,心想:「要在30分钟到她家还真是有点困难。」

  李晓竹的家离我家其实并不远,还不到1公里,而且还是直线,由北向南,
要过4条横街,早上出去,看到除了第一条外,其余的应该都被淹了,尤其是第
二条,记得多年前初考时的那场大雨,那时的雨还不如昨天的大,就已经淹没我
的头顶,我是坐在临时竹排上去考试的。

  但一想到晓竹,一咬牙,拼了。水灾比想像中的还严重,在通向第二条横街
的小街上,300米的街被淹了只剩下不到一个篮球场长,离我家也就200米
距离了,在水中走不到100米就已经到了我胸口。

  没办法,只能用游的了,游了一百多米就到了小街和第二条大街的交接处,
看着县城引以为傲的商业大街,浑浊的洪水已经淹到了接近三楼的位置,两边的
楼上站着无数的人,慌忙的搬运东西,焦急的喊声,无奈的叹声,就是没有人注
意到像小丑般在脏水游的我。

  从第二条横街到第三条横街中间这一块长一点五公里宽二百五十米左右的地
区就是我们县的商业中心,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址,地势这么低,看来未来几天小
商品一定很贵,过了第三条横街雨已经停了,地势开始变高,已经不用再游了,
水位只到臀部,我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李晓竹的家。

  李晓竹的家是租的,在三楼,房子的一楼已经被淹到大腿,很奇怪,一楼没
锁门,我也不管了,直接走上三楼,李晓竹的房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呀」的一声门响,里面传来一声尖叫:「谁。」

  我吓了一跳,从声音方向望去,只见晓竹缩在墙脚,全身湿漉漉的,楚楚可
怜的,脸上没带眼镜,眯着眼睛向门口看来,我连忙走上去说:「晓竹是我,我
是陈绪。」

  她一听见连忙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哭着说:「你终于来了,我好怕啊。」

  说着呜呜的哭起来,我连忙温柔的安慰,好半天她才平静下来,才断断续续
的说,原来她父母这几天都在外地进货,哥哥又和朋友出去旅游。

  本来她是比较独立的,但这两天的雨实在太大了,洪水从昨晚就冲进房子,
上午下去呼我时回来进门摔了跤,把眼镜弄丢了,高度近视的人一旦没了眼镜就
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没底,就开始自己吓自己了。

  我和她都是全身湿漉漉的,我说:「你先换衣服,我下去帮你找找看能不能
找到眼镜。」说着我就下楼了。

  听她说是进门后摔倒的,眼镜应该在一楼的前厅,那里一般都是放车的,现
在一辆自行车也没有,不大,也就是20来平方米,我赤着脚在那里地毯式的划
来划去,运气还不错,还真的让我找到了,我带上去给她,见她换好了衣服,一
套干净的阿根廷球衣,脸上还有污水迹,简单的梳了个马尾,又恢复了青春少女
的模样。

  带上眼镜后,晓竹明显清醒很多,说:「四哥,你的衣服也湿了,换我哥的
衣服穿上吧。」

  我苦笑道:「我1米65,你哥1米8,他的衣服我怎么穿。」

  「但你也不能穿湿衣服啊,那会感冒的。」

  我看着她的球衣说:「你不是有很多套球衣吗,给我啊。」

  晓竹无奈的说:「也只好这样了。」说着拿出一套中国队的红色球衣。

  我一看,球衣背面印着青春美少女12,前面小字印着高二(9)班12,
说:「我敢穿才行啊。」

  晓竹不怀好意的笑笑说:「有什么不敢的。」

  我无奈的说:「也好,我就穿着在这里陪你。」

  晓竹说:「我不要再呆在这里,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带我出去的。」

  「穿着这样的衣服,我哪有脸出去见人。」我不满的说,「有哪个男生会穿
着印有青春美少女的衣服出门,我又没变态。」

  「逗你玩的,穿这套吧。」晓竹笑着递过一套意大利球衣(那时在我们那个
县真是民间足球黄金年代,普及到20岁以下的女人几乎没有不踢上几脚的,更
不要说男人了,连一个小女生也有那么多球衣,可想而知那时足球的狂热),我
走进卫生间换好衣服,湿衣服用一个塑料袋装着,一手拿着塑料袋一手牵着晓竹
的手就向楼下走去。

  晓竹锁好门后就和我一起下楼。水深到大腿根,我见晓竹提着短裤的裤角在
水中行走,偶而露出红色的内裤,虽然什么也看不到,我还是心中一荡,有点口
干舌燥的感觉。

  她见我的裤角在水中飘着不解的问:「干吗不把裤子提起来。」

  我当然不能和她说我里面没穿内裤,一提起小弟弟就出来,我只好说:「这
样走得稳点。」

  实验中学和我家平行,相差不到300米,要近的话就照我来的路线,但最
深处至少5米,晓竹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只好往西南走,绕道城郊再转回城区。
我们两人足足走了超过5公里,当我们走过城区和郊外交界的大桥时,太阳已经
在西边微微的露脸,往旁边房子里面看,已经是下午3:20多了。

  雨已经停了多时,桥边积聚许多人,桥下海水往上涌,洪水往下冲,相交处
形成许多小型的旋涡,浊浪翻腾让人弦目,看着仿佛地动山摇,使人摇摇欲坠。

  实验中学果然没有被淹,现在是放暑假,校园静悄悄的,微风偶而吹起地上
的落叶,学校后山小树林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偶而有小鸟飞起。暴雨
过后满林的断枝落叶落果。

  我和晓竹坐在校园小树林的一张还没有干透的石桌上,累坏了也顾不上石桌
的冰冷。可能晓竹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白嫩的小脚竟然有点浮肿,她把脚搭
在我大腿上让我帮她揉,我一边揉一边和她说笑,来到安全的地方,她也恢复平
常的俏皮摸样。

  我和她坐得如此之近,少女身上的阵阵幽香扑鼻而来,看着她白净的脸,红
嫩的小嘴俏皮的说着话,心中不禁的跳起,自己也有点忍不住了,手有点颤抖,
慢慢的不是揉脚板了,悄悄的向上移,抚摩过她的小腿,手已经碰到她白嫩结实
的大腿,一边摸一边看着晓竹的表情,心在胸中猛烈的跳动。

  当我的手摸到她大腿时,晓竹好像意识到什么,脸忽然的红起来,娇嗔道:
「干什么?」

  我见她并没有生气,说话又有点嗲,心中一荡,就把她抱起坐在我大腿上,
晓竹微微的挣扎几下就放弃了,我看着满脸通红的她,透过眼镜,看到她的眼睛
不再像平常那样眯着,很正常的看张着,水汪汪的看着我,仰着头,娇红的嘴唇
翘起,好像在渴望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了,双唇就往她的红唇贴上去,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
在她身上乱摸。晓竹有点反应不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腰,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用舌头冲开她的嘴唇,野蛮的伸进去,她牙齿闭的紧紧的,像两排忠诚的
卫兵守卫着领土,不让我前进一步。她的鼻子强烈的喘着粗气,微咸的口水,幽
香的体味,急促的喘气都在刺激我的神经,我感觉我的阴茎已经在没有内裤的球
裤中毫无障碍的高高勃起,涨得有点难受。

  我抱着她站起来,她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绯红的小嘴边
满是水迹,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娇小的火球,我把她放在雨后冰冷的石桌上,又轻
轻的在她脸上吻几下,手就不老实的掀开她的球衣。

  晓竹双手捉着石桌的边缘也不挣扎,我很顺利的把衣服推到胸口上,露出雪
白的皮肤,胸上带着一副白色的小乳罩,白嫩的小腹像镜子般光滑,我情不自禁
的吻下去,从下往上,每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当我吻下去时,晓竹的小腹猛烈的
收缩一下,身上起了一层如毛孔般的鸡皮疙瘩,但很快就消失。

  很快我就吻到了胸部,我用嘴咬住乳罩拉了上去,在我咬住乳罩时,晓竹用
手推了推我的头,说:「别。」

  但我咬开后她就放弃了,一双雪白晶莹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乳房不大,
但很结实,我用舌头轻轻碰了一下娇红的乳头,本来柔软的乳头马上变硬,晓红
也发出娇人的呻吟,我觉得有趣就用嘴含住乳头,像吸奶一样吸着,不时用牙齿
轻轻的磨擦,而手也不老实的揉捏着另一只乳房。

  可能还没有发育成熟,晓竹的乳房很结实,很有弹性,就是不太柔软,但还
是被我的手揉成各种形状。现在的晓竹已经有点迷失了,一只手按在我头上仿佛
想要推开吸咂她乳房的头,又想按住让我吸得更重些,嘴里发出呢喃的呻吟。

  我的一只手穿过平滑的小腹,偷偷的插进晓竹的球裤,里面又有一层内裤紧
紧的裹住她最神秘的地方,我隔着内裤抚摩着大腿根部微微隆起的阴部。

  再往下,在那什么的裂缝中早已是一片潮湿,火热的淫水还在不断的涌出。

  我再也忍不住了,半坐起来,捉住裤头就要往下拉,晓竹猛的坐起来,双手
捉住裤头说:「不要。」

  我见她绯红的脸上满是坚决的神情,我也不勉强,正面进攻不行我可以曲径
通幽,我抱着她,嘴准确的找到她的红唇,重重的吻下去,又一次把晓竹的身体
放到石桌上。一边和晓竹接吻一边手在她白嫩结实的大腿上游走,两人的鼻子中
都发出急促的声音。

  当我的手通过裤管又一次来到晓竹的神秘地带,晓竹又一次想坐起来阻止,
但上身被我重重的压着,使她动弹不得,她只好用双手在我背上乱捉,我感觉背
上火辣辣的,好像已经被她捉破。我的手还在前行,隔着内裤轻轻的在她凹缝中
间摩擦,淫水已经透过薄薄的内裤,湿润了我的手掌,但双腿夹得紧紧的,把我
的手夹在中间,难于自由动弹。

  我艰难的抽出手,把内裤挤到一边,让她的阴部暴露出来,瞬间,晓竹的阴
部失去内裤的保护,而晓竹的心理防线也突破,本来夹紧的双腿开始放松。

  我见机不可失,连忙半坐起来,分开晓竹的双腿,把她的裤管推到最高处,
让她的裤头夹住,这时晓竹的整个阴部已经暴露在我的眼前,坟起的阴埠上稀疏
的长着几根毛,光滑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张开,迷人的洞口只有食指大小,还不断
的涌出透明的液体。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把裤子拉到膝盖,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蹦了出来,
晓竹也已经看见,但她好像放弃了抵抗通红的脸上秋水般的眼睛看着我说:「轻
一点,别让我太痛了。」说着就像石雕一样躺在石桌上。

  我一听知道晓竹已经同意,连忙蹲到石桌前,看着已经一塌糊涂的洞口,我
信心满满的,我不是处男,去年去广东打工8个月,我和工友们去玩过十来次,
我知道从哪里插入。

  我左手两只手指把她的洞口宽大些,右手扶着阴茎,用硕大的龟头在她泥泞
的洞口磨几下,每磨一下晓竹就颤抖一下,我看着她双手用力的捉住石桌,眼睛
紧闭,银牙咬住红唇,一幅英勇就义的模样我心想:「晓竹,我来了。」

  右手扶住阴茎对准洞口,左手撑在石桌,屁股微微的向前一顶,「啊」的一
声,我们两人叫了起来,我的阴茎划门而过,穿过缝隙停在肛门前,差一点就撞
上石桌,而晓竹的阴道口实在太小了,我竟然没插进,但也弄痛她了。

  晓竹闭着眼睛说:「进去了吗?」

  我红着脸说:「没有。」

  晓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

  我反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的说:「我再来。」

  晓竹又再一次闭上眼睛,我看着早已湿润的洞口,暗骂一声:「废物,人家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进不了。」

  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才失败,现在也不急,反正都是我的。我用
左手手指轻轻的抚摩早已破壳而出的阴蒂,一碰到阴蒂晓竹的身体就像受到什么
刺激一样扭曲起来,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呻吟,淫水猛烈的冒出来,我用右手的食
指微微的插进去,只觉得进了一个湿热紧凑的所在,四周的阴道壁把我的手指夹
得紧紧,让我寸步难行。

  当我的手指进入到两个指节,就碰到一块肉挡住我手指的前进,晓竹也发出
「啊」的一声,双手猛的捉住我的手,我知道这应该是处女膜,我可不愿意用手
指来破坏。

  我的手指没有再向里深入,那是交给小弟弟来干的,我就用拇指挑逗阴蒂食
指在阴道里旋转,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摩结实挺立的乳房,晓竹像受不了这样的
刺激,口中的呻吟声慢慢变大,阴道里也越来越滑,我觉得时机已到,从她洞口
中抹了点淫水涂在我的龟头上,左手再次分开粉嫩的阴唇,右手捉着阴茎使劲的
往里挤。

  「啊,痛。」

  我插入了大半个龟头,只觉得有个无形的嘴紧紧的吸住我的龟头,又像有一
只手正在用力的把我龟头推出去,里面散发的热气刺激着龟头,使更加巨大。由
于插入半个龟头,晓竹受到刺激,两只脚不规则的乱动,但双手并没有阻止的意
思,紧紧的捉住石桌,咬着牙,头不规则的乱摇。

  我心里十分激动,知道幸福的时刻已经到来,我调整一下重心,由于刚才失
败所以这次调整一下龟头的角度,双手扶着石桌,猛的一用力……我不可思议的
看着亮晶晶的龟头,又一次划门而过,顶在内裤的边缘,心中十分诧异,心想:
「我在广东时,从来就没见过妓女出水,只要对准就能插进,这次她流了那么多
水,为什么插不进。」

  晓竹看着我说:「怎么,还是没进。」

  我心中不断骂自己是废物,但又不肯嘴软说:「你像死尸一样的一动不动,
叫我怎么插。」

  晓竹的脸猛的更红起来,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行。」

  我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说:「不如你帮我舔舔,湿润了可能容易点。」

  说着挺着阴茎站在晓竹的面前,晓竹坐了起来,右手扶着我的阴茎,头刚要
往前凑,忽然皱了一下眉头,握着我阴茎的那只手推开我的阴茎娇嗔说:「臭死
了,离我远点。」

  我也闻到了骚腥味,那应该是她淫水发出的味道,淡淡的似有似无。我把手
从她衣领伸入摸着她高挺的乳房,说:「晓竹,乖,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晓竹一点也不妥协,说:「你敢放进来我就把他咬断。」

  我还想说什么,只见有十来个7、8岁的小孩向树林走来,我连忙把裤子提
起来说:「讨厌,一点都不配合。」

  晓竹还不知道有人来说:「你才讨厌,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说
着满脸羞红,好不可爱。

  我说:「还不讨厌,衣服都不让人脱,我能怎么样。」晓竹大羞,猛烈的用
手捶着我的胸口。我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说:「别闹了,有人来了。」

  晓竹顿时满脸通红,把脸贴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我无奈的伸手从她领口
伸入,帮她带好胸罩,晓竹也伸手到下面,拉正内裤。不一会人十几个小孩就走
进树林,看见我们也不在意,摘龙眼的摘龙眼,玩捉迷藏的玩捉迷藏,一点也没
有要走的意思,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牵着晓竹的手离开。

  当晚,我想要晓竹住我家,但她不肯,离高三补课没几天了,宿舍已经对高
三开放,那晚她就和同学挤在宿舍。天慢慢的黑了,半个县城还是一片汪洋,华
灯初上,我怀着失落的心情回家。

  一觉醒来,洪水已退,大半个城区留下了一尺多高的淤泥。(离海边近就是
好,洪水来得快也去得快)我和晓竹的感情也想洪水一样,高潮退后,就一切不
存在。

  晓竹是农村学生,为了能让她好好的读书,举家搬到县城来住,一家四人挤
20平方米的小房里,高考的压力和大哥的监督让她无力也无暇顾及这段感情,
春天我们认识,夏天我们热恋,秋末我们成了普通朋友。

  第二年她靠上了重庆一所普通大学(二本),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我们没有发生性关系,虽然曾经一度接近。7年过去了,我只能祝福你好姑娘,
愿你在他乡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永远的年轻漂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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