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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大丑风流记】【更新至第2卷第14章】作者: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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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收费

  大丑在“北苑商城”附近,慢慢下到地下商场。一下完台阶,分开门上绿色
的塑料门帘子,一股热风便吹来,吹得脸好疼,过一会儿,他才适应。他已经看
准自己房子的方向,知道是从西门出去。但里边道路众多,小摊繁密,大丑饶有
兴趣地瞅着。这么一走马观花,这方向就乱了。

  当他猫着腰,一步一步地上了台阶后站定,冷风一吹,头脑清醒,原来自己
正站在车站的大广场上,正对大门。前后左右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与顾客。初五
一过,大家都忙于出门跟拜客,都在摆布着自己的人生。

  大丑转头望着西边自己的房子,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城市就是他妈的复
杂,俺老牛进城这么久了,还是转向。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俺老牛始终
是个山炮。这糗事要是让老婆们看见,别人不说,浅浅那娘们还不笑得前仰后合
的。

  转身向自己房子踱去,一边走一边考虑着措词。跟人家说话,可不象从前在
家蹬车那么简单,得讲究点战略才行。在商场上混,首先是智慧。

  当大丑进屋时,丁大姐正在柜台后弯腰折腾凌乱的东西呢。敢情她也是头一
天开门,也在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

  大丑先微笑,然后亲切地叫一声:“丁大姐,过年好啊。”

  丁大姐抬头一看,见是东家到了,便满脸堆笑,说道:“啊,是牛老板呀,
过年好,过年好。快请坐。”

  说着,从柜台后边出来,拉过一把椅子,找毛巾擦了又擦。

  大丑最怕人家对他客气,人家太客气,往往令他手脚无措,不知说什么好。

  这不嘛,丁大姐这么一客气,一笑,大丑把事先想好的说词都忘掉了。他暗
骂自己没用,要是春涵瞅见,准会笑得合不拢嘴儿。

  大丑坐下,丁大姐拿来水果与食品招待大丑,嘴上还说:“你看这里造得跟
什么似的,真让牛老板笑话了。”

  大丑说:“丁大姐,不用叫我牛老板,就叫我小牛吧。你一叫老板,我就有
点象当了暴发户的感觉。”

  丁大姐递上一盒烟,大方地说:“那好吧,我就不客气了,就叫小牛吧。小
牛兄弟,请吸烟。”

  大丑笑着拒绝,说道:“兄弟我不会。丁大姐,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漂
亮。”

  这话倒不是有意恭维。这丁大姐虽说三十好几了,不再青春。可依然是魅力
不凡。今天,她穿得很少,打扮跟那天玉娇相似。身着黑色皮裙,裙下紧身裤。

  上衣敞开,露出里边的红绒衣,这绒衣是低领的,显出脖颈是那么修长与粉
嫩。

  面孔丰满而红晕,美目笑吟吟的,亲切、平和又透着几分妩媚。

  因为离得近,大丑很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是那种浓香,平时的浓香大
丑很反感,却奇怪的是,这香味在丁大姐身来飘来,却令大丑心跳加快,要起生
理反应。

  丁大姐听大丑夸她,十分高兴。她微微一笑,红唇一开,皓牙好白。她说:
“好兄弟,你这么一夸我,我对自己有点自信了。唉,我都多大了,快成老太婆
了,越看自己越不顺眼。”

  大丑摇头道:“哪里,哪里,大姐谦虚。你正当壮年呀,三十到四十之间,
是女人的黄金时代,那种成熟美,是青春少女都比不了的。”

  丁大姐靠在柜台上,听了这番话,笑得花枝乱颤,声音悦耳动听。好一会才
说:“小牛兄弟,看不出你真会讨女人喜欢。难怪家里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别说
我现在,就是我十八岁,也比你老婆差得太远了。我不敢比。”

  听她提起春涵,大丑心中得意,问道:“你认识她吗?你怎么知道她?”

  丁大姐狡猾地一笑,说道:“我知道的不止这些,还知道你不止一个老婆。
好几个都在你家里住呢,都是漂亮的小姑娘。”

  大丑连忙否认,陪笑道:“大姐不可乱说呀,现在社会可是一夫一妻制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丁大姐单手插腰,微笑道:“这年头,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多妻的。人们不
常说嘛,好汉有九妻。小牛兄弟,你就是好汉。可能以后还会艳福无边的。你整
容后,可受看多了。如果早点整容,美女比现在还多。”

  说着,甜蜜地笑着,目光不时瞟着大丑。

  那目光是带电的,令大丑全身发热,心有点发痒。

  大丑自然不能承认家里一群老婆,就说:“丁大姐,你太抬举兄弟我了。我
可没什么本事。一天能吃饱饭,能有个好心情,有一个老婆陪着,就很知足,我
可不敢奢望有那么深的艳福。女人多了,还不烦死呀。”

  这最后一句话倒是真心话,虽然女人多的弊端还没有完全暴露出来,但他已
经有预感了。

  丁大姐说:“你们男人,我还不了解嘛。男人都一样,希望女人越多越好。
不要说你,就说我男人吧,都四十岁的人了,看电视时,还喜欢看漂亮女人主持
的节目呢。别看没说出来,我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哼。”

  说着,望着大丑,好象是说,你也是男人,你当然也不会例外。

  扯了这么多闲话,大丑觉得彼此不是很熟儿,在这儿久了,也影响人家做生
意。便笑了笑后,转入正题,说道:“丁大姐,我也该走了……”

  说着站起来:“我这次来,你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咱们在商言商嘛。”

  丁大姐一笑,说道:“房费嘛,大姐可不是个赖账的人。这两天正准备呢,
估计你也该来了。”

  大丑说:“我就知道大姐是个最明理最会做事的人。这房费一共是……”

  大丑装作思考的样子。

  丁大姐补充说:“半年的,加上上次欠的,一共21万。差不了。不过嘛,
钱在我男人手里呢。今天他出车了,不知在哪个胡同里。如果你不急的话,你下
午来,这钱就到你手里了。”

  丁大姐眨着眼睛,望着大丑,又说:“啊,对了,今天他出去的急,忘了带
手机了。不过,中午他一定会来的。如果小牛兄弟不嫌麻烦,下午你来就成了。”

  说着,很温暖地笑着。

  大丑一听,也不好意思硬要,便说:“大姐,我信得过你,那么,我下午再
来。反正我时间有的是,一天跑一趟也不成问题。”

  心里想,你想耍我,那是不成的。俺老牛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就下午来,
看你还有什么说的。

  丁大姐送到门外,大丑见她穿得少,赶紧让她回屋。

  丁大姐歉意地说:“对不起,小牛兄弟,让你白跑一趟,下午一定给你。”

  丁大姐在寒风中颤栗着,声音有点抖。

  大丑连忙把她推回屋里。

  丁大姐回屋,搓搓被冻疼的手,严肃着脸,沉吟半响后,拨通老公的电话。

  大丑回到店里,众人没见到熟悉的满脸笑容,都明白什么结果。

  浅浅笑道:“牛老公呀,你回来就好,我们的衣服快到手了吧。”

  大丑见店里没有外人,拉过她来,在她的大屁股上狠打两记,浅浅大叫道:
“春涵姐,快救命呀,老公好狠着呢。”

  春涵过来,笑道:“好了,打两下得了。到底是你老婆,打坏了,你该心疼
了。”

  大丑放开浅浅,浅浅摸着生疼的屁股,躲到春涵身后,噘着红唇,冲大丑直
瞪眼睛。

  春涵让大丑先坐下,过一会儿才问怎么回事。大丑便把事情经过讲给老婆们
听。

  浅浅说:“这有什么难的呀,一次不给,就去第二次。再不给,就不走。”

  锦绣说:“你不用上火,要帐就是这样的。以前,我在城里打工时,要工钱
也是要费很多口舌的。”

  小雅安慰道:“大丑哥,她让下午去,你就下午去,看她还有什么说的。还
怕她不给吗?咱们可是东家,还会怕她呀。”

  小聪转动着黑眼睛,温柔地说:“我想,她不会不给的,如果这次她得罪咱
们,以后她还想不想租咱们的房子了。”

  春涵点头道:“对呀,她也不是傻瓜,她是生意人,这其中的道理与利害关
系,她比谁都清楚。”

  见大丑脸色缓和些了,就说:“做买卖跟泡妞道理相似,不但需要有头脑,
更需要厚脸皮。你想想,你是怎么泡到我们这帮姑娘的,你就什么都懂了。”

  大丑想想跟众女结合的过程,确是这么个道理,带着微笑说:“春涵,还是
你厉害。还好,你不是男人,你要是男人的话,这世上的女人还不都让你给玩遍
了。”

  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大丑问起上午的销售情况,春涵告诉她,头一天开门,生意没那么红火,要
过几天才能好些。春涵说,别人家也是这样,刚才我跟锦绣到附近转了一圈。相
比之下,咱们这里生意还算不错的。可见,咱们是很有做生意的资本的。

  大丑就势夸道:“咱们当然有资本了。就凭着咱屋里这五个大美女,在哈尔
滨任何的商场里都找不出第二伙来。只要男顾客进来,一见你们,你们只要看他
一眼,他要是不买货,都不好意思出去。在漂亮女人面前,不出点血,也太缺乏
男人的气概了。”

  众女又是一阵儿娇笑,浅浅从春涵身后露出脸来,说道:“你说的是男的,
要是女顾客进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下把大丑说得没电了。

  春涵回手捅一下浅浅,笑道:“你这丫头,就爱找打。”

  大丑瞪了瞪眼,突然笑了,说道:“要是女顾客来,你们不行,只好本老板
亲自出马,用口才使她低头,用魅力使她屈服,使她心甘情愿地买货。”

  说着,作一个很帅的姿势。

  众女格格格地都笑起来,众美一笑,小店里春光明媚的,找不到一点冬天的
感觉。

  中午回去吃饭,留锦绣跟小雅守店。大丑跟其他三女步行回家,虽然脸被寒
风吹着,冰雪在脚下格格作响,可有美女相伴,大丑便觉得自己身上那么温暖。

  吃饭时,春涵跟大丑又谈起收租的事。春涵提醒大丑:“听你这一说,这个
丁大姐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你再去时,一定得小心应付。当心她对你使诈,不
管她说什么,装什么可怜,你该收租就收租,前人说得好,忠厚过度就是傻。老
公,你可记住。”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我明白的,我下午一定把钱收回来。”

  春涵沉吟道:“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就打电话给我,我去帮你。你要是觉
得不妥的话,干脆,下午我跟你一块儿去,让我也见识一下,这个丁大姐是何许
人也。”

  大丑自然愿意有春涵这样的助手帮忙,可想到这只是区区小事,自己若不能
将它办好,老婆们准会看不起自己,以后,自己将何以压住群雌?自己还有什么
资格当众美的老公呢?不如回家种地去吧。

  因此,大丑这样说的:“大老婆,杀鸡焉有牛刀。你们看好店,这点事由我
处理就行了。我实在不成,再由你来。”

  浅浅在一边说:“那我们就等着好消息,要是你再要不来,今儿晚上,我们
就不让你进我们被窝。”

  春涵笑道:“你这个丫头,真不害羞,什么话都敢说。”

  说着,也学着大丑的样子拍她两下屁股,只是春涵没用力。

  大丑坏笑着看浅浅,说道:“浅浅,今晚我钻任何人被窝,就是不钻你的。
这下,你满意了吧?”

  浅浅心里着急,嘴上却说:“谁稀罕,我巴不得好好歇一个晚上呢。快给你
挫巴死了。”

  春涵捏一把浅浅的脸蛋,说道:“小丫头,倒挺能逞强的,真到那时候,不
哭鼻子才怪。”

  浅浅笑着叫声:“春涵姐!”

  搂住春涵要亲她,春涵可怕这招,赶紧躲开。

  下午,大丑精神百倍地又去了丁大姐的小屋。一进屋,接他的不是想像中的
丁大姐,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四十左右,短发黑脸,是个矮胖子。

  他见大丑进来,便问道:“你是牛老板吧?”

  同时伸出手来。

  大丑一边出手相握,一边问道:“您是丁大姐的爱人吗?”

  那男人微笑道:“正是,我正是你丁大姐的男人,我叫白来。”

  一听这名,大丑暗笑,心说,这名取得不好,仿佛俺老牛又是白来。

  白来请大丑坐下,还是上午的那把椅子。没等大丑说话,那白来已经说了:
“牛老板,上午实在对不住你,大冷的天,让你白来了。是这样的,我们的房钱
有点紧。这个小店是生意不错,可从这过年之前起,我爸就生病了,没少花钱。
结果这房钱不够了。我上午出去借钱了,没借够,下午,她又出去借了,估计是
差不多的。”

  说着,脸色暗淡,愁苦之极。

  看得大丑心里直酸,凭直觉,他认为这不是装的,自己是否该让步呢。

  想起春涵的提醒,大丑的心又硬起来,他叹口气,说道:“白大哥,你们的
情况我很同情,可你也知道,我也是个商人,商人嘛,自然要讲究利益的。你们
也不忍心看我的利益受损吧。”

  白来一脸的羞愧,说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有什么法子呢?事情赶到这
儿了,请你再宽限一个下午吧。明天一定让你拿到钱,不,我们给你送去。”

  大丑沉吟片刻,站起来说:“好的,做人也不能没有人情味儿,那就再等一
下。明天,我再来吧。让你们给送,我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自己来取吧。你们也
都是忙人。明天,我总不会白来吧。”

  白来一拍胸脯,说道:“我敢打保票,如果明天牛老板拿不到钱,我就是那
么大个的。”

  说着做个手势,大丑一见,忍不住笑了。因为那手势是指王八。

  白来将大丑很友好地送出门外,回屋后,他立刻给老婆打电话:“老婆,怎
么样,钱借够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叹息,丁大姐问:“他又来了吗?”

  白来说:“来了,我好不容易将他打发走,让他明天再来。”

  丁大姐叹道:“咱们实在对不起人家。”

  白来说:“咱们也不想这样呀,对了,老婆,明天怎么办呢?”

  丁大姐想了半响,说道:“我一会儿就回店,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白来苦恼地说:“只好这样了。”

  说着,将电话挂断了。想到自家的困难,他的眉头锁得好紧。人活着真不容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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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陪睡

  大丑回到店里,众女一瞧他的脸色,知道又失败了。春涵问他,他便把事情
详细地说了。春涵一笑,安慰道:“没事的,刘备请孔明还得三顾茅庐呢。下次
准成。”

  别人瞅着大丑,都一脸的关切,唯独浅浅笑嘻嘻地瞅他,那眼里分明有话。
想必是什么带刺的,想说又不敢说。

  大丑走到她跟前说:“放心吧,我的老婆,不会耽误你穿新衣服的。”

  浅浅格格一笑,也不顾众女吃醋,叽地一声,给大丑亲个嘴儿,夸道:“老
公,你这人真好,我选你我不后悔。”

  大丑没好气地说:“我选你倒快后悔了。”

  众女一听,笑得极欢快。浅浅气得直跺脚,就差上来给大丑捶胸了,然而究
竟没有那个胆量。

  晚上,浅浅没有跟回来,她惦记她妈,忍着对大丑的依恋,去陪母亲去了。

  私下里跟大丑说,她们母子现在还租房住呢,实在很可怜的,就差露宿街头
了。

  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就跟她说:“你先将就一段日子,我会尽快给你解决的。
你是我老婆,你妈就是我丈母娘,我不会不管的。”

  浅浅深情地望着大丑一眼,扑到大丑怀里半天不出声。很显然,她把大丑当
成自己的依靠了。她知道这位老公虽然是个最普通不过的男人,然而对女性是很
关怀跟体贴的。跟他在一块儿,心里总是暖的。

  吃过晚饭,大丑跟春涵闲聊。说到房租时,春涵软语相慰,使大丑的心情好
起来。大丑问道:“大老婆,咱们过些日子去你家,你父亲会不会同意我当他的
姑爷呢?”

  春涵睁大美目,对大丑反复打量,象看陌生人一般。接着笑道:“看来希望
不大。”

  大丑急了,将春涵抱在怀里,问道:“那我该怎么办?给他跪下吗?如果他
能同意,我也肯的。”

  春涵一笑,说道:“你不用着急,如果真的不行,我也会帮你通过的。”

  大丑轻抚着春涵的酥胸,亲吻着她的香唇,说道:“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
我冲南天门磕头。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还娶你。”

  春涵美目斜视他,说道:“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一定不嫁你。”

  大丑问道:“这是为啥呢?我对你不够好吗?”

  春涵认真地说:“整天老吃一样的饭自然会腻,如果两辈子嫁同一个男人,
不是更腻吗?”

  说着,活泼地笑起来,声音之动听,当真如仙乐飘起,令大丑心醉。

  可这言词令他不快,在春涵的屁股上捏两把才解恨。春涵格格笑个不停,脸
笑得比花还美。

  一会儿,大丑往床上一躺,让春涵趴在自己身上,两人一起感受着身体相贴
的滋味儿。过一会儿,大丑问:“大老婆,今晚,你打算跟我做几回?”

  春涵摇头道:“一回也不回。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你找别的姐妹吧。”

  大丑问道:“我找谁好呢?”

  春涵笑道:“这事也用我操心吗?你喜欢谁就跟谁睡呗。”

  大丑想了想,说道:“我还是喜欢跟你睡。你不让,我就回屋自己睡。”

  春涵笑道:“随人的便,别人烦我就成。”

  到睡觉时,大丑把小聪抱自己房里。跟锦绣和小雅说:“一会儿,你俩也进
来,轮流陪我。”

  二女哼一声,说道:“美得你。”

  回自己屋,还把门插上。

  大丑跟小聪进了被窝,关了灯。都脱得一丝不挂的,两人抱得紧紧的。

  小聪问:“牛大哥,你让我陪你,别人会不高兴的吧?”

  大丑说:“不会的,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不会计较的。对了,你打算今晚怎
么伺候我呢?”

  小聪羞道:“你说了算,我是你的人。”

  大丑笑道:“那你先躺好,把腿分开。”

  小聪便慢慢地躺好,把腿分开一条缝。大丑替她分得开开的,说道:“让我
先来试试小老婆的水位。”

  说着,趴上去,错开一点身子,将手指插入小聪的裂缝里。那里暖暖的,已
有少许的泉水。

  大丑笑道:“这还远远不够呀,不够浪呀。”

  说着,吻住小聪的红唇,一只手抓住奶子揉搓,另一手改变路子,一指继续
在洞里骚扰,同时,大指在小豆豆上活动。这三路进攻,很快便令小聪激动起来。
娇喘声如浪女思春,小细腰如风摆杨柳。肉洞里的泉水,涓涓不止。

  心爱的女人有如此的反应,大丑大为高兴。当小聪一得到发言机会时,她娇
柔地哼着:“牛大哥,我要,我要,我要你插进来。”

  说着,抓住大丑的家伙直套。

  大丑笑道:“今晚让你主动些。”

  说着,抱着她一翻身。小聪便到了上边。

  小聪这时不再矜持,干这事她也不是新手。

  在黑暗中,她跨在大丑的身上,把着那杆大枪,将枪头对准流水的洞口,慢
慢坐下,大丑使坏,抬起屁股,猛地一顶,滋地一声将进去大半截。害得小聪啊
地一声。伏下身子,不满地叫道:“牛大哥,你好坏呀。”

  大丑笑道:“我不坏,你怎能让我操。”

  说着,抱住小聪的屁股猛挺,挺得小聪的浪叫声,越发的动人。

  这一晚,大丑振作精神,在小聪身上下足功夫,小聪舒服得欲死欲仙,说下
辈子也要嫁他,也要跟他睡觉。听得大丑眉开眼笑,直干到半夜,这才放过她。

  第二天早上,众女都到店里去。大丑跟昨天一样,仍去收帐。他打定主意,
不达目的,今天绝不回来。两次失败,使他极不舒服,再要那样的话,自己都会
觉得象武大郎一样没用。

  当他上了大街,往等车点走时,迎面碰到玉娇跟赵青云。玉娇一见大丑,非
常高兴,忙给二人介绍,二人握着手,都不说破认识这个事实。

  大丑便问玉娇,你们这是干什么去。玉娇回答:“我们今天要照结婚像去,
去得早了,他朋友还未起来。就打算先去你的小店坐坐,看看你那帮美女们。”

  大丑说道:“那好呀,春涵她们都在店里呢。我有点事,失陪了。”

  玉娇笑道:“你忙你的去吧,只要春涵她们在就行了。你不在也中。”

  大丑很洒脱地一笑,向二人挥手后,上了刚停下的线车。上车后,便看不清
外边了。因为窗玻璃上都上了霜。

  大丑坐在椅子上,心想,玉娇跟他结婚,也没什么不好。一个女人总要结婚
的,只要这赵青云对她好些就行了。老实说,这赵青云给自己的印象没那么差。

  虽然曾经跟自己抢过春涵,自己对他咬牙切齿过,当春涵入了牛家后,自己
什么怨气都没了。反而羡慕人家的斯文稳重,哪象自己,傻里傻气的。

  正想着呢,手机响了。一接通,便听见丁大姐爽朗的声音。“小牛兄弟吗?
我是你丁大姐,我在博物馆这儿等你呢,你快来吧。我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你要
来晚了,我可走了。”

  大丑心中大喜,总算成功了。便说道:“我正在车上呢,很快就到。”

  放下手机,大丑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这下妥了,回去不再丢面子了。

  在北方剧场那儿下了车,转了一圈,也不见丁大姐的影子。大丑心说,难道
又被耍了,这回俺老牛可不能善罢甘休。当他正往北方剧场的长长的台阶上张望
时,身后有人叫道:“牛大哥,你在这儿等谁呢?”声音好熟悉,叫得大丑心中
一喜。他当然知道这是谁。

  回头一看,正是久已不见的小君,身穿大丑给买的羽绒服,一双美目正注视
他,笑吟吟的,象从前不同的是,少了那种故意的挑逗性。

  大丑一笑,说道:“小君啊,这么久不见,还那么漂亮。”

  小君翘翘红唇,说道:“还漂亮什么呀,怎么也没有婚前好看了。”

  大丑由衷地说:“在我眼里,你总是那么漂亮,永远是这样。”

  小君嘻嘻一笑,说道:“你变得越来越会说话了,一定又有了新欢了吧。”

  大丑摇头道:“还是那样,俺老牛现在变成正人君子了。”

  小君说:“那是你的不幸,女人们的大幸。”

  大丑笑道:“但愿如此吧。对了,你这一大早的干嘛去?”

  小君回答:“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上班。”

  大丑瞅瞅她,说:“这都八点了,你上中午班吗?”

  小君得意地一扬下巴,说:“我是谁呀,别人守时,我不用的。”

  大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对了,你可是经理的儿媳妇。经理是老
大,你是老二。”

  小君一听,瞅瞅周围,低声笑骂道:“你才是老二。”

  大丑本是无意之言,听她这么一说,嘿嘿笑起来,想起以往小君的裸体及在
床上的种种迷人的表现,心中一荡,不禁有点痴了。

  小君见此情形,知道他心里准没什么正经的,便脸一红,说道:“我不理你
了,我得走了。”

  大丑说:“急什么,咱们多谈一谈,我还有好多话跟你说呢。”

  小君轻笑道:“以后有的是时间。啊,今晚上有空没有?”

  大丑一笑,说道:“你要约我,没空也变成有空。”

  说着,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盯着小君的胸脯。

  小君哼了哼,说道:“你这家伙,少胡思乱想,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事。”

  大丑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问道:“有什么好事,就请讲吧。”

  小君顿了顿,才说:“今晚,我请了一些朋友去喝酒,如果你愿意,你也来
吧。”

  大丑望着她,说道:“你请客,我自然会到的。这么好心情,请人喝酒。”

  小君缓缓地说:“今天是我生日,没请几个人,都是最好的朋友。春涵要是
有空,你也把她叫上。对了,她有了吧?”

  大丑嘘地一声,低声说:“这事别叫人听到,听到就坏事了。”

  小君笑了笑,说道:“我倒忘了,你们还没有结婚呢。嘿,先上车后补票,
是你的强项。”

  大丑脸一红,说道:“我哪里有说的那么优秀。别这么夸我。”

  小君说:“你最近的事,我都知道了。本想去安慰一下你,不过又一想,你
身边的姑娘多了,也不少我这一个。以后,牛大哥,你得老实点了。再花心下去
春涵还会跑的。她那个性子,我是知道的,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点头,一本正经地说:“你说的是,以后,我打算当郭靖那样的模范丈
夫。”

  小君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看着了。晚上见,记得,五点时到我家里就行
了。”

  说着,跟大丑挥手,上了一辆的士。

  大丑也挥着手,心说,如果她当初跟小雅一样跟了我,那么,她会比现在好
吗?一定不如现在。跟自己有什么好处呢?连个名分都没有。对于一个女孩子,
这是很不公平的。想到自己家那几个不清不白的姑娘,大丑深感自责。

  正在乱想呢,又有人叫他:“小牛兄弟,让你久等了。”

  大丑一回头,丁大姐正站在身后,一脸的笑容。身穿大衣,手提皮包。真不
知她从哪儿走来的。

  大丑问道:“你从哪里来?我怎么没看到?”

  丁大姐娇笑道:“你只顾跟那位美女说话了,哪会注意我。你一下车,我就
看到了。我一直站在博物馆的窗户里,看得很清楚。”

  大丑啊一声,说道:“咱们这就办正事吗?”

  丁大姐说:“是的。这样,咱们先上出租车。”

  大丑不解,把钱直接给我不就成了吗?上出租车干嘛呢?

  丁大姐说:“是这样的,我男人都跟你说了吧,我的钱还差些。跟一位朋友
借,那位朋友已经答应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把帐算清楚。”

  大丑点头。我一个大男人不怕你耍什么花样,今天不达目的,我决不回家。

  于是,大丑同意了。

  二人上了辆的士,沿着中山路奔跑,在省政府那儿拐弯,上了和兴路。两边
的楼房,跟皑皑的冰雪纷纷后退。在阳光的照耀下,楼房苍凉,冰雪耀眼。

  大丑东张西望的,实在忍不住,问道:“丁大姐,咱们这是去哪儿?都把我
转糊涂了。”

  丁大姐看他一眼,微笑道:“快了,再拐两个弯就是。”

  果然又拐两个弯,在大丑不知道名字的街上停下。一下车,路旁是一排密集
的酒楼,饭店。

  丁大姐带路,踏上一家红地毯。大丑只得跟着,心说,跟女人在一块儿,总
不至于吃亏吧。

  二人一进厅,马上就有身穿礼服的漂亮服务员们上来招呼,都叫声:“丁大
姐,这位先生,欢迎您来。”

  丁大姐就问:“你们马经理呢?”

  一位圆脸的服务员回答:“我们经理他还没到呢。”

  丁大姐想了想,说道:“给我们找个间,我早上还没吃东西呢。”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说:“请跟我来。”

  二人被领到一个装修华丽的小间,丁大姐请大丑点了菜,服务员去了。

  大丑单独跟她相处一室,有点不惯。丁大姐脱掉大衣,里边是粉红色裙子,
露出一截光光的胸脯。白白嫩嫩的,那浅浅的一线,正通向深深的乳沟。虽不见
真景,可以想见,里边是何等的迷人。丁大姐正对大丑礼貌而又妩媚地笑着,见
大丑看她胸脯,她象有点不好意思了,低头看起菜谱。

  大丑感到羞愧,怎么老没记性呢,就是改不了这坏毛病。于是,他把目光移
到桌上放的皮包上,暗暗猜测着,这里边是不是钱呢?丁大姐会拿着一兜子钱在
街上走动吗?

  丁大姐注意到了,说道:“你想看看吗?好的,我打开给你看。”

  丁大姐站起来,冲大丑一笑,滋地一声,打开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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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玩你

  拉锁一开,里边尽是成捆的钞票,大丑眼睛猛地一亮。还没等他细看呢,丁
大姐又把包拉上。冲大丑一笑,说道:“小牛兄弟,你看到了吧?这里的钱都是
你的。不过嘛,有件事我想请你多担待,通融一下。”

  说着,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

  大丑见此,正想细问,这时,敲门声响,几名服务员一字排开,轮流上菜,
一会儿工夫,摆满半个桌子。连酒壶酒杯都上来了。

  丁大姐倒满两杯,递给大丑一个。她端起酒杯,说道:“相识已久,头一回
请小牛兄弟吃饭,有点失礼了。这段日子多蒙小牛兄弟的照顾,大姐的日子才能
过得舒坦些,生意才能顺利些,以后还请兄弟继续关怀。”

  说着,跟大丑碰一下杯子,自己喝一大口。大丑笑着谦虚几句,也喝那么一
大口。

  丁大姐一脸的喜悦,忙着给大丑夹菜,客气得让大丑不知所措,唯有发出憨
笑。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我怎么就受不不这种态度呢。

  两人喝完一杯酒,丁大姐脸色微红,胆量变大,开始跟大丑闲谈,说自己年
轻时是多么漂亮,追她的人有多少,自己都挑花眼了,结果,选了一个最差的男
人。结果现在混得不怎么样,当年她拒绝的男人们都混得强过自己。她感叹说,
要是人生能重来一次该多好呀。

  受其感染,大丑也讲起自己的伤心史,自己在发达前的种种不幸,说到难过
处,大丑的眼睛都有了泪花,见丁大姐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一个大男人怎么做女人之态。

  丁大姐洒脱地一笑,说道:“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了,来,喝酒,喝完酒,
什么都好了。”

  大丑也甘示弱,跟她比着来。

  喝到酣畅处,丁大姐把端起的酒杯突然放下,长叹一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大丑便问:“丁大姐,你怎么了?”

  丁大姐幽幽地说:“有件事,我不得不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大丑可没喝多,他沉思一下,便说:“只要我能帮上的,大姐说来看看。”

  丁大姐美目斜视着他,说道:“恐怕你不会答应。”

  大丑一笑,说道:“那要看看什么事。”

  丁大姐张了张嘴,终于说:“不瞒兄弟你说,我这包里的钱只有十八万。那
三万因为老公公这些日子生病,都花掉了。因此,那三万还是不能还你。兄弟,
你就宽限些日子,一年后补齐好吗?”

  说着,眼圈有点红了,充满期待地望着大丑。

  按着大丑以前的脾气,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可现在,他变得成熟老练多
了。春涵常提醒他,人心难测,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因此,他无法确定这丁大姐
的话是真是假。也许这就是一个谎言。备不住是拿他这个东家当猴子耍着玩呢。

  大丑睁大眼睛,注视着丁大姐,见她美目含着悲愁与苦涩,那闪着的泪光很
惹人怜爱,大丑真想去安慰她。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相信她没有说谎。可是答
应她吧,自己的利益便会受损。如果当租户的都向东家这般述苦,而东家都要发
慈悲的话,那么,这生意还干不干了?

  大丑沉吟片刻,说道:“大姐说的我能理解,可我是个商人,我只能从商人
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的这个要求,我想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的。”

  丁大姐惨然一笑,说道:“我并不怪你,这都是大姐的不好。是大姐没守规
矩,要求过分,给你找麻烦。算了,先不谈这个问题,咱们喝酒,难得在一起喝
一回,一定得喝个痛快,不陪好大姐不准走。”

  说着,拿起酒壶。

  很快,半壶酒没了。二人喝光了杯中酒,丁大姐微笑道:“你等着,我去找
酒。”

  说着,拎酒壶出去了。

  大丑见了心里酸楚。知道人家心情不好,都是自己没答应人家的条件,可是
我能答应吗?我可怜你,谁又可怜我呢?我不能象以前那么心慈面软,见了女人
的眼泪就心如棉花。女人是最会骗人的,我老牛今天就硬上一回。反正你不是我
的女人。

  正想着,丁大姐已经一阵风返回。又拿回两个新杯子。她的酒量真是不错,
三杯下肚,只是脸红了红,脚步,思维根本没受影响。可见,是“酒精”考验的
战士。

  “来,牛兄弟,今天姐姐难得遇上你这样的好朋友,猛劲儿喝吧,喝醉了,
这里有休息的房间。”

  说着将两个杯子倒满。又说:“你看,我还要了两个新杯子,里边还有图案
呢。”

  说着,将其中一个递给大丑。

  大丑低头一看,可不嘛,杯子的杯心里有一条金龙,在酒水的微微簇动时,
似乎在飞舞。大丑夸道:“真好看。”

  丁大姐说:“我这里也有一个,和你的不一样。”

  说着端杯来到大丑面前,大丑歪头一瞅,里边是一只凤凰,生动逼真的。这
一看杯子,顺便也看到那高耸的胸脯,那里正随着丁大姐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大丑看得口干舌燥的,大声夸道:“好大,真好看。”

  丁大姐一笑,说道:“你喝多了吗?这只凤凰并不大呀。”

  说着,又回到自己位置上,跟大丑又干了一个。

  这杯刚下去,丁大姐又给满上,丁大姐越喝越精神,大丑不知怎么的,越喝
越昏沉。他自己还纳闷,我怎么连一个老娘们都喝不过?难道是因为我过了一个
年,一直没喝白酒的原因吗?我的酒量退步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越是喝不过,越不服气。在第二杯酒才喝到一半时,大丑眼前一黑,伏到桌
子上不动了。丁大姐过去晃晃他,大丑没什么反应。

  到此,丁大姐才放心地坐到椅子上,喘息着说:“好小子,还挺能喝的,差
点把我都给喝多了。幸好你大姐早有准备。等你醒来,不要骂大姐不是人呢。大
姐也没有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设身处地的想想,你就会明白的。”

  坐了一会儿,丁大姐拎上那只装钱的皮包,一推开门,叫来两个服务员。二
人搀扶着大丑,跟着丁大姐,慢慢地上了三楼。来到一个深红的门前,丁大姐将
门打开,二人将大丑扶进房间,放倒在床上,然后笑着离去。

  丁大姐关好房门,望着酒气四溢的大丑,露出胜利的微笑。她沉吟片刻后,
拿出手机,打个电话。又拉开装钱的皮包,从另一个格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照相
机。

  望着象死猪一样四肢大开,躺在床上的大丑,丁大姐轻声说:“小牛兄弟,
对不起你了,让你受点损失。不过,我会补偿你的。我会叫你舒服得连老婆都忘
了。

  她伸手在大丑的下边一摸,立刻惊呼道:“好大呀,上等的宝贝,真是真人
不露相呀。”

  这时有人敲门,丁大姐问道:“是喇叭花吗?”

  门外有人答应了一声。一开门,进来一位娇艳的女子,两只媚眼乱转,胸脯
大得有些夸张。

  丁大姐关好门,对喇叭花说:“这事别叫别人知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喇叭花笑道:“我就知道丁大姐是个爽快人,咱们认识也不止一天了。”

  她上前瞅瞅大丑,感叹道:“长相太一般了,不合我的胃口。要是帅哥的话
非跟他真刀真枪干一场。”

  说着,一脸淫荡的笑。

  丁大姐拿着相机随手调弄着,嘴上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长相不出奇,
可他有内秀。”说着,丁大姐瞄了一眼大丑的下体。

  喇叭花一听,有了兴趣,她并没有注意丁大姐看大丑的哪个部位,只是听说
有内秀,而职业的本能,使她伸手在男人的胯下一抓,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光芒
来,欢呼道:“我的妈呀,这是巨无霸呀,本小姐出道以来,也没有见过几个这
样的好货。”

  说着话,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大丑的宝贝。

  丁大姐做好准备工作,把门锁好。对喇叭花严肃地说:“时间宝贵,咱们这
就开工吧。一会儿他要醒了,就不好办了。”

  喇叭花手捏着男人的东西,媚眼瞅着丁大姐,说道:“丁大姐,这么好的东
西,不吃两口实在可惜了,本小姐今天要过把瘾。”

  丁大姐提醒道:“我跟你说,我只按咱们说好的付钱给,我可没让你干那事
儿,因此我不会加价的。”

  喇叭花笑眯眯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大丑,说道:“本小姐今日心情极好,不
妨倒贴一次。”

  丁大姐催促道:“这都依你,现在,就快点工作吧。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扯
蛋。”

  喇叭花一听,不再罗嗦,先将大丑脱个光光,一瞅胯下东西的真面目,再度
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匆匆地套弄几下,又把自己变成原始人。

  要说这喇叭花,称不上多漂亮,也算挺顺眼了。难得的是有一双结实修长的
玉腿,跟曲线流畅的腰臀,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奶子,跟两只大白梨一般,比平
常女子要大得多。也不知是否人工加工过。

  她的乳晕也大,奶头稍小。胯下的毛卷曲着,疏密有致,显然也收拾过。而
她的肉洞颜色较暗,且向外张开,跟她这个年纪的人不太协调。

  这时的丁大姐集导演跟摄影于一身,时而让两人拥抱,大丑没法抱她,只好
在床上侧抱。时而重叠,让喇叭花趴在他的身上。丁大姐挖空心思,务必要使自
己的作品更出色一些。

  在摄影时,她有意隐藏喇叭花的脸,而大丑的脸照得清楚。大丑喝得一脸的
酒红,两眼睁不开,在女人的做态下,大家只要到时一看照片,都会以为是大丑
酒后无德,酒后乱性,以致丑态百出。

  胶卷使得快没时,丁大姐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差不多了,你可以自由
活动了,想怎么玩都行。”

  喇叭花憋了半天了,一听这话,欢呼雀跃,在大丑的脸上连亲数口。

  她转头见丁大姐并没有走,便说:“丁大姐,你怎么不走呢?你在旁边我有
点不好意思。”

  丁大姐呸地一声,笑骂道:“你本来就是个卖的,还要什么脸呢。”

  那喇叭花反驳道:“小姐也是人,当然也是要脸的。谁天生是干这个的,哪
个女人不喜欢玩鸭子,谁喜欢给男人当鸡呢。”

  说完,也不顾丁大姐的反应了,将大丑摆成平躺式,然后跪在旁边,两手交
替使用,将热情倾注在这讨人喜欢的肉棒上。

  别看大丑是不清醒的,只因为喝酒,再加上小姐的一番抚弄,那肉棒已经半
硬了,那翘起的姿态,象一个傲慢的将军,在向天下所有的女人示威。

  喇叭花按一下那黑红的棒头,浪笑道:“这鸡巴玩意,要是插进去,不知有
多爽呢。”

  想到这玩意在自己的穴里象打桩机一样狠戳时,她的心里一阵激荡,全身的
神经都兴奋的在跳舞。

  她再也不想别的了,也不管旁边有无观众,她只想要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干这行这么久了,都是金钱交易。都是人家操她,在她身上发威,辱骂,都
在表现男人的野性跟蛮横,没人想到她的感受。她也是人,她何尝愿意让人家这
样。

  没法子,为了生存嘛。今天,她要改变一下现状,她要主动出击,按照自己
的想法,玩一玩男人。

  她一手握住棒根,低下头来,在那个大号的龟头上舔了一口,嗯,味道还不
错,没有自己平时在别的男人身上感到的讨厌气。她哪里知道,大丑的这根宝贝
不属于他一个人。每天都有美女给品尝和清洗,久而久之,自然味道变好了。别
说是她一个小姐,就算大丑的老婆们,除了春涵,都乐意给他品箫的。都喜欢用
舌头使大丑投降。男人兴奋的样子,就是向女人举白旗。

  喇叭花用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将肉棒舔个仔细,她媚眼如丝,热情如火,
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在抚摸着男人强壮的大腿,那肌肉好结实,令女人生起一种
渴望被征服的激情。

  见肉棒被舔得胀起老大,龟头硬得吓人,女人的口水使它发出亮光,棒身上
的青筋根根突起,每一根都显示着它的激动。喇叭花非常满意,再度将肉棒含进
嘴里,用口腔细细感受着,舌头顶动着,稍后,迅速地套弄起来,红唇把肉棒套
得唧唧有声,那新涂的口红都沾到肉棒上来。

  丁大姐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惊心动魄。她不是一个太保守的女人。她也看过
毛片,黄书,本以为口交在夫妻生活中并不多见。那都是那些作者跟编剧为吸引
大众的眼球硬编出来的。有多少对夫妻能做到口交呢?除非象喇叭花这种女子,
她是职业性的。她的服务可是收费的。自己男人多次要求,自己都摇头不允。

  今日亲眼见到女人给男人舔那玩意,看那女人那表情,竟是那么陶醉。真是
怪了事了,那东西是撒尿的,能有什么好味儿,又不是火腿肠。瞧你那个骚样,
免费服务还这么卖力,真是天生的贱货。

  除了这些,受其影响,丁大姐感到自己全身都不舒服。似乎有一种灼热从腹
下传来,小穴竟有流水的意思,好象已经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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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苦闷

  喇叭花觉得差不多时,吐出肉棒。这肉棒此时已象一根大烟筒一般耸立着,
硬如钢铁,威风凛凛。那个黑红的龟头快赶上鸡蛋大了,那只独目已溢出一滴兴
奋的泪水。

  喇叭花一脸的风骚,双目眯着,马步蹲裆,纤手拨弄着家伙,笑嘻嘻地说:
“真是根无价之宝,当你的女人,每天可乐死了。”

  说着,她将自己骚答答水汪汪的玩意凑上来,幸好水够多,两样东西彼此磨
擦几下,只听唧地一声响,两肉片一分,肉棒已插进半截。

  喇叭花忘情地叫道:“真好呀,涨死我了!”

  一使劲儿,将整根家伙收进肉洞。她停顿一会儿,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着,
感受着这根家伙对自己造成的震撼与刺激。稍后,喇叭花一脸幸福地抬起屁股,
慢慢地起落着,每一次出来时,红肉跟着翻出,进入时,红肉又不见了。丰沛的
淫水,越来越多,顺着二人的结合部位缓缓流出。

  喇叭花受不了这快感的冲击,啊啊地叫着,动作加快,两只大奶子晃动着,
令人眼花瞭乱。象等着男人的手来抓弄似的。

  丁大姐在旁看得过瘾,两眼放光。忙拿出相机作最后的几张特写。当胶卷用
完,她看得正兴奋时,喇叭花长叫一声,原来她受不了这种舒爽,没多少下就高
潮了。她趴在大丑身上,一边呼呼地粗喘着,一边伸嘴在大丑的脸上和身上乱亲
着,象在抒发自己对英雄人物的崇拜。

  不曾想女人的淫水在肉棒一浇,竟使大丑缓缓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肉棒插
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虽不那么紧凑吧,但那里的暖水泡得他非常舒服。他连眼
睛都没睁开,便本能地一挺肉棒。他以为是在跟自己的女人亲热呢。这一顶,顶
得喇叭花呻吟一声,大丑一听不对,睁眼一瞧,是个陌生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
显然自己的家伙是插在这个陌生的女人的洞里。

  大丑一惊,停止动作,问道:“你是谁呀?咱们怎么会混在一起呢?”

  喇叭花一笑,一边扭着腰使穴里的嫩肉磨擦着他的硬家伙,嘴上答道:“我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正占人家的便宜呢。”

  大丑心说,你不说是吧,反正都是这么回事了,管你是谁,不如索性干个痛
快。他一翻身,将喇叭花压在身下,使足力气,大刀阔斧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
象撞钟一样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喇叭花的花心要破碎一般。

  喇叭花搂住大丑的脖子,大声叫道:“我的好人儿,你真强壮,你快把我干
死了。”

  大丑得意地干着,毫不温柔地捏弄她的奶头。嘴上说道:“一看你就是个骚
屄,不过骚得可爱。”

  大丑感觉这个比自己老婆们略松的骚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的穴很会收缩,
象一只小手在揉弄自己的龟头,爽得大丑呼呼直喘。

  喇叭花叫道:“我的好人儿,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这些年算是白活了。”

  说着话,扭腰摆臀的配合着大丑。

  大丑笑道:“管你是谁,非干死你不可。”

  那肉棒速度之快,如急风暴雨。

  干得喇叭花身体震颤不已,连床板都快震塌了。这时的大丑,已不象平时那
么老实,厉害得象一只下山的猛虎。

  喇叭花不经干,大丑插了几百下她又一次高潮。大丑说道:“你真差劲儿,
就这点本事呀。”

  喇叭花说道:“我今天遇到你,是太高兴了,我从没见过象你的这么可爱的
大鸡巴。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旁边还有丁大姐帮忙
呢。”

  一提丁大姐,大丑心里一震,扭头一瞧,丁大姐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自
己的表演呢。脸上带着动人的红晕。一见到她,大丑蓦地清醒,什么事都想起来
了。不用说,自己能到这个床上,一定都是她安排的。而身下这个女人是干什么
的?为何会跟自己这样?这么一想,大丑的家伙一下子软了,他急忙从她身上爬
起来,拉过一条被盖上自己身子,坐到床上,一副受冤屈的样子。

  喇叭花坐起身,说道:“好人儿,你还没爽呢,咱们继续吧。我不会向你要
钱的,今天我倒贴一回。”

  说着话,凑到大丑身边,摸他的脸蛋,两只大奶子正颤动着。

  一旁的丁大姐见此,收敛心神,站起来拍手道:“我说牛老板,你的表演可
真精彩呀。看得我都有点动心了。”

  大丑瞪着她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跟这个女人那样,这是怎么回事?”

  丁大姐微微一笑,不答大丑的话,望着骚劲十足的喇叭花说道:“喇叭花,
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会重重有赏的。你也快活得够了,回去休息吧。我回头会跟
你算账的。”

  喇叭花一脸不情愿地下床穿衣,嘴里嘟囔着:“我还没有乐够呢,碰上这样
的男人,多不容易呀。死在他身上我都愿意。”

  说着,向大丑直抛媚眼,套裤衩时,故意将一条腿放在床上,让大丑能清楚
地看到她秘处。那里的黑毛正泛着水光,肉片还没有完全并上呢。象是在等新一
轮的风暴呢。

  喇叭花临出门的一瞬间还冲大丑极有风情的一笑,可惜大丑此时心情不佳,
不想跟她调情。他再傻也明白,自己落入了丁大姐的圈套。丁大姐能这样做,不
用说,是有一定的目的的,还用问嘛,她的目的自然是跟自己收房租有关了。

  大丑身上盖着被,一脸的惶恐跟愤怒,说道:“丁大姐,你想怎么样?就直
说吧。”

  丁大姐格格一笑,抱着膀子,说道:“牛兄弟,你刚才挺舒服吧。你的谢谢
姐姐,是姐姐为你找的小姐。滋味不错吧?”

  说着又笑起来。

  大丑惊道:“她是个小姐?”

  丁大姐点头道:“对呀,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将自己的哪个亲人找来跟
你上床吧。不过你放心好了,她虽是个小姐,却不是下三滥,保证没病。她出道
没多久,而且只是兼职的小姐。她在家寂寞,男人对她不好,她就出来做做。”

  大丑长出一口气,又问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也不用绕弯子,打开天窗说
亮话吧。”

  他知道她提的条件一定让自己为难。

  丁大姐在床边坐下来,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太过分的事我不做。我的
要求很简单,就是叫你把那三万块钱抹掉。”

  大丑一听,差点没大骂出来。这还不过分呢?三万元呢,对一个普通人来说
可不是小数目。如果你向我说软话,苦苦央求,我牛大丑备不住心一软,也就答
应你了。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我实在不舒服。

  大丑沉吟半响,说道:“你容我考虑几天,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家
里还有老婆呢。”

  丁大姐向他狡猾地一笑,说道:“牛兄弟,你可不要耍花样呀。我手里可你
有的照片呢。”

  大丑一怔,说道:“什么照片?”

  丁大姐笑了笑,过去从皮包里掏出照相机,说道:“你刚才和那位小姐的表
演,这里都有记录,到时,你要跟我翻脸,哼哼,可别怪我无情。”

  说着话,将门半开了,她拿好照相机,指指那个皮包,说道:“好,牛兄弟,
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就让你考虑两天。两天后,咱们还是这时间,在这里见面。
那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说着,丁大姐走到门口,指指放在椅子上的皮包说道:“那些钱都在这里,
你自己查一下吧。”

  说着话,一脸得意地出屋了。

  大丑从床上跳起来,怦地关上门。大骂道:“贱女人,臭女人,暗算你牛大
爷,你大爷操你祖宗。”

  接着,大丑颓然地坐到床上,狠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怎么这么笨,
我怎么这么蠢,我有什么脸去见春涵她们呀。”

  大丑陷入苦恼之中,直到良久之后,才穿好衣服,拎着那装钱的皮包,失魂
落魄地离开酒店。

  大丑情绪不佳,象一个受气的孩子需要安慰。想到回家,他就有点不安,要
是让老婆们知道自己的丑事,那多没面子呀。这事不能告诉她们,男人嘛,得要
脸。幸好我没有把那三万元的事告诉她们。这样,还可蒙混过关。

  我现在干嘛去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倩辉最好。嗯,还是去找她,她比较
精明,成熟,会给我出个好主意的。

  想到这里,拨通她的电话。她果然在家,大丑说要去看她,倩辉的喜悦象是
阳光一般,从那头直照过来,大丑能感觉出她制造出的温暖来。

  末了,大丑问了一句:“你老公在家吗?”

  倩辉一笑,说道:“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放下电话,大丑打个出租车奔她家去,一想到她给过自己的好处与关怀,这
颗七上八下的心就好受多了。

  大丑一进屋,还好奇地各屋瞅瞅,倩辉关好门,拍拍他的背,笑骂道:“傻
瓜,你瞅个什么劲儿?我老公要是在家,我会让你来吗?”

  大丑点头道:“是呀,要是他在家,我可不敢来。”

  倩辉说:“别说他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也有法子让他不在家。”

  大丑勉强一笑,说道:“辉辉,还是你聪明,比我强。”

  说着话,放下皮包搂住了倩辉的脖子。

  倩辉挺个大肚子,身着孕妇装,笑眯眯地将头靠在了大丑的肩膀上,问道:
“喂,你这皮包里是什么?不会是给我送礼来的吧?我可是来者不拒的”

  大丑叹口气,说道:“真想给你送礼了,可是刚刚我让人给玩了。差点来不
了。”

  倩辉一惊,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谁
敢玩我们的牛老板。”

  大丑拉着倩辉的玉手,亲了两下,苦着脸,无限激动地将自己的丑事抖了出
来,倩辉听完,先是眨眨眼,接着格格格地笑起来。

  大丑斜视着她,没好气地说:“我讲给你听,是希望你能帮帮我,可你还笑
我。真叫我难过。”

  倩辉好半天才忍住笑,两只明眸望着大丑,说道:“叫你到处采花,这回栽
了吧?是上天在罚你。以后可得吸取教训。”

  大丑反驳说:“我这回可没想采谁,是人家害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倩辉将一只手在大丑的胸上抚摸着,又移到他的跨间,按着他那根不太精神
的家伙,妩媚地笑道:“亲爱的,你先去冲个澡,这种事嘛,让我好好想想。等
你洗完,我就差不多想出主意来了。”

  说着,明眸向浴室一瞥。

  没法子,大丑只好去冲洗。当他光溜溜地站在喷头下,让密集的水线从高处
强有力地淋下时,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水给自己的轻松而爽快的感觉。他搓着自
己的头发,张嘴大喘着,仿佛是给心中打开一扇门,把那股窝囊气通通的溜走。

  想到那个小姐在自己身上扭摆乱晃,他就觉得恶心。真不知道她经过多少男
人了,有没有病。最可恶的是这个丁大姐,平时看去,慈眉善目的,想不到这么
阴险。人心难测,只怪自己太轻信于人了。我不能饶了她,非好好整整她一把不
可,让她跪下求饶,才消我心头之恨。

  当大丑穿着内衣出来时,倩辉站在卧室的门口向他招手,大丑一怔,心道,
不会要跟我那样吧。你现在这身板哪行呀,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考虑。但他
还是听话地走过去。

  二人进入卧室,倩辉笑道:“你洗了一下,身上好闻多了。”

  大丑问道:“怎么,洗之前就不闻吗?”

  倩辉摇头道:“你跟那种女人干过,我一想起来就全身不得劲儿。”

  大丑捏捏她的脸蛋,说道:“原来你在吃醋呀。”

  倩辉说:“难道我不该吃醋呀,好歹我也算你的女人。”

  二人坐下来,大丑问道:“想出主意没有?我可等着呢。”

  倩辉沉吟着说:“想出来了,那有什么难的。处理这种小事,还不跟刀切豆
腐一样容易。”

  大丑抓住她的手,惊喜道:“辉辉,你真行,快告诉我吧。”

  倩辉甜甜地笑着,说道:“主意虽有,不过嘛,现在办事都讲究吃好处,你
给我吃什么呢?”

  大丑想了想,嘿嘿笑道:“我给你吃香肠。”

  说着,拉下内裤,将一根半软的东西露出来了。

  倩辉向旁一扭身子,嘻嘻笑道:“谁吃你那个鸡巴玩意,都被别的女人吃过
了。我可不要人家的刷锅水。”

  大丑上前,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棒子上,说道:“我不论跟谁在一起,我
的心里总是想着你的。你才是我的最爱,才是我最想操的女人。”

  倩辉象玩玩具一般的玩着棒子,说道:“得了吧,不要骗我。不说别的,就
说你家里那五个姑娘吧,哪一个不比我年青白嫩。我可比不了她们。”

  大丑笑道:“她们可都是青柿子,哪有你这个水蜜桃吃起来爽口呢。”

  倩辉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这么想吗?”

  大丑笑着,肯定地说:“那还有假的吗?哈尔滨这么大的地方,最让我觉得
贴心的自然是你,不然的话,我一有事,干嘛头一个来找你呢。我连家都没有回
呢。”

  倩辉瞅瞅他,说道:“嗯,总算你还有良心,比陈世美强得多了。”

  大丑笑着问道:“辉辉,快把你的妙计说出来吧。”

  倩辉狡猾地一笑,说道:“说出来可以,你得让我爽一下。”

  她的俏脸上露出动人的春光来。

  大丑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爽呢?我倒想操你个人仰马翻的。”

  倩辉慢慢地上床,到床上侧卧着,一脸红晕地对着他,并张开丰满而娇艳的
红唇,那整齐的皓齿正泛着象牙般光泽。

  大丑是床上高手,明白其意,赶忙跳到床上去,跪在倩辉的嘴旁边,将个大
龟头触在倩辉的俏脸上。

  倩辉抓住他的棒子,伸出可爱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在头上舔着,不时还抬眼
瞅他。

  舔得大丑大口呼吸着,说道:“辉辉呀,你的本事又有进步。”

  说着,伸出一只手在倩辉的娇躯上探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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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高僧

  粉嫩的香舌灵活地在大龟头上纠缠,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爽得大丑呜呜直
叫,气喘如牛。一边捏着她的大屁股一边夸道:“辉辉,你的功夫还是这么棒,
我快成仙了。”

  倩辉舔一下那只独眼,抬眼笑道:“你现在多幸福呀,家里一群美女,外边
一帮情人。”

  大丑笑道:“队伍虽大,可我最喜欢的是你。”

  倩辉轻咬几下胀得红卜卜的大龟头,媚笑道:“少来哄我,你最喜欢的是你
那个大老婆。我可排不上号。”

  大丑狡辩地说:“没有这事,在我心中,还是觉得你最好。她毕竟还不够成
熟。”

  倩辉高兴了,把龟头吞入嘴里,静静地感受一会儿滋味后,连连套弄肉棒,
大丑就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飞起来了,一张脸激动得通红,身子也抖起来。

  他不禁向前挺动肉棒,越挺越快,就象插穴一样在倩辉诱人的红唇里进出,
倩辉则圆起唇来夹它,使他获得紧促的快感。还用舌头顶它,顶得恰到好处。

  在倩辉的配合下,大丑很快射出来,一股一股的浓精,子弹般的都进入她嘴
里。倩辉冲他会心地一笑,喉咙蠕动几下,男人的精华全进肚子了。她听说这东
西有美容的作用,好多女人都喜欢吃的。

  大丑躺在倩辉身边,抚摸着倩辉的大肚子,问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
想我不想?”

  倩辉一脸风情地望着他,反问道:“那你想我吗?”

  大丑讨好地回答:“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连做梦都想。”

  倩辉伸手玩着那只已经软下的家伙,说道:“只怕你是想不起来了。”

  大丑脸靠近她的肚子,说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孩子妈妈。”

  倩辉道:“只要你时时能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这几句话,说得有点感伤,仿佛触到什么伤心事似的。听得大丑倒有点心酸
了,注视着她的脸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吗?”

  倩辉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是有点感触而已。对了,还是说你的事,怎
么对付丁大姐。”

  大丑一听,来了精神,说道:“对呀,对呀,我正要听你的好主意呢。”

  倩辉微笑道:“也称不上什么好主意,只是随便乱想的。”

  大丑侧身盯着她的俏脸,问道:“你快说说,是什么妙招。”

  倩辉顿了顿说道:“这一共有两个主意,你先用头一个,如果第一个不灵,
再用第二个。”

  大丑点头,说道:“还有第二个,你快告诉我,别叫我着急。”

  倩辉示意他俯耳过来,大丑按话贴近她,倩辉在大丑耳边低语一阵儿,听得
大丑睁大眼睛,抬头说道:“这第二个嘛,是最保险最安全的,这头一个是不是
有点太险了,弄不好,把自己卷进去,那时哭都来不及。”

  倩辉冲他胸有成竹地笑着,说道:“你怕什么,拿出你的勇气来。男人做事
就得大刀阔斧,干净利落,不然怎么干大事。”

  大丑皱眉道:“我心里总有点打鼓,象有什么不祥之兆似的。”

  倩辉鼓励道:“你别怕,出什么事我给你兜着。再大的事,我给你摆平。就
算你掉下悬崖,我也能在半空接住你,使你伤不着一根汗毛。”

  大丑心说,她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呢?那就试试看吧。不成
功,便成仁。想到成仁,大丑不由笑了。其实不成功,也没有那么糟糕,绝对不
会影响自己的生命的。

  大丑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干了,咱就赌上一把。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
的疤。”

  倩辉嘻嘻笑道:“哪有那么严重,象上了刑场似的。看来,你对女人还不够
了解。改天有空,我给你上上课。”

  大丑嘿嘿笑着,说道:“那就给你当学生吧,你多教我些泡妞的秘诀,让我
艳福无边。”

  倩辉媚眼一白他,嗔道:“有这么多女人还不满足呀,还想干别的女人。当
心再被人给算计了,那时,我可不救你。”

  大丑说:“只是说着玩嘛,我老牛可没有那么好的体力。现在应付这几个老
婆,都有点吃力了,我才明白,为什么古代的皇帝有那么多都活不长了。”

  倩辉以一种严肃的口气跟大丑说:“你明白就好。古代的皇帝玩女人都玩疯
了,有的后宫有上万个女人,一天操十个,也操不过来。想打起精神,便吃些补
药。是药三分毒,这些皇帝很快就当了风流鬼了。你可得吸取教训。”

  大丑感慨地说:“为了长寿,俺以后坚决戒色,拒绝跟女人上床。”

  倩辉坐起来,狠捏一下他的肉棒,哼道:“胡说,你要那样的话,岂不是害
苦了我们这帮女人,你也太没良心了。”

  大丑一脸的为难,说道:“那怎么办呀,干也不行,不干也不行。”

  倩辉笑道:“谁不叫你干了,只是你要有个节制,不然的话,身子都空了。
还有,不要再发展队伍了,现在你的女人已经不少了。再招惹女人,万一有了麻
烦,你家的老婆们非反天不可。女人们要发起威来,联合国来了都没有办法。”

  大丑爽快地回答:“我听你的,你说得对。不过,要怎么样才能又快乐,又
不影响身体呢?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呢。”

  倩辉凝神想了老半天,说道:“有一个法子,也不知道灵不灵。不过,这是
很难做到,我可以指点你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如果你能见到他,他可能会帮
你。”

  大丑听她说得神秘,立刻正色道:“到哪里?去找谁?我今天就去。”

  倩辉叹气道:“那人不在本地,他住在北京,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许多人
都崇拜他,他从不随便见人的,你得有那个缘分。只怕你去那里他也不见你。”

  大丑越听越有兴趣,大声道:“是怎么样一个人,你快说吧。我一定要去试
试看。”

  倩辉沉吟道:“不瞒你说,他是一位老和尚,住在一个寺庙里,是一位得道
高僧。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他去。”

  大丑张大了嘴,想不到,原来是这样的人,听来跟神话似的。在大丑的追问
下,倩辉又说了不少关于这老和尚的事,听得大丑瞠目结舌,恨不得现在就飞到
北京。

  倩辉说那高僧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如何的了得。说他有一种神奇的预测能
力,小到人生的穷富祸福,大到国家的兴衰强弱,无一不准。他还有一种特异功
能,专治疑难杂症。好多在鬼门关前徘徊的人,愣是叫他给拉了回来。

  大丑插嘴道:“那他不成了神仙吗?”

  倩辉肯定地说:“在百姓们的眼里,他可不就是神仙。”

  大丑点头道:“听你这一说,我非去见识一下不可。也让我们这些俗人沾点
神气。”

  倩辉冲他笑道:“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这老和尚平常是不见外人
的。架子大得很,他会不会见你,还是个问题呢。”

  大丑哼道:“那你还向我推荐他?”

  倩辉微笑道:“我只负责出主意,不负责成功。以后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事
了。”

  大丑心说,只要他活着,我就有希望的。大丑问道:“那和尚今年多大年纪
了?”

  倩辉回答:“也不太大,还能走路,还能念经呢。”

  大丑猜道:“五六十岁?”

  倩辉摇头说:“小了点。”

  大丑再猜:“七八十岁?”

  倩辉扑地一声笑,说道:“他快一百岁了吧。”

  大丑一听,气得在倩辉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捏得倩辉皱眉叫道:“轻一点,
好痛呀。”

  大丑瞪眼道:“让你好好疼一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耍我。”

  倩辉揉揉被捏疼的地方,斜视着他说道:“我不过想考考你的猜测能力。”

  大丑扑通一声,往床上一躺,连连叹气。这老僧快百岁了,弄不好哪天便上
了天堂。自己能不能见到活着的他,真是个问题。看来,这条路是不行了。还得
走平常百姓的路,买药补身吧。那种药实在难以下咽,看来女人多了也未必是什
么好事。

  大丑望着倩辉,问道:“你怎么知道北京有这么一位高人呢?”

  倩辉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那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大丑哼道:“也许是你的朋友小说或电视剧看多了,故意玩你的。”

  倩辉反驳道:“不会的,我这位朋友是出了名的诚实可靠,从不说谎的。”

  大丑提醒她:“可这事太离奇了吧,你就那么容易相信吗?”

  倩辉回答:“也不是我轻信,因为有让我相信的事实。”

  大丑睁大眼睛,说道:“你倒说说看,有什么让你服气的事实。”

  倩辉认真地说:“是这样的。我朋友在北京借了另一个人的光,见到了那位
老和尚,那老和尚不但把我这朋友的人生说得准确无误,还把我这辈子说得明明
白白的,不由我不信他。”

  大丑说道:“他又没见过你,就算蒙也不大好蒙吧。”

  倩辉点头道:“是呀,就是呀。我朋友只是将把我的生日时辰告诉那位老和
尚,人家就把我这辈子说的头头是道。”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泛起幸福与得意的光辉。

  大丑嘿嘿笑道:“都说些什么了,看你那么高兴,人家自然是说些好话逗你
开心。”

  倩辉冲他神秘地一笑,说道:“这是本人的最高机密,不能泄露的。不过可
以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到这个,你就服了。”

  大丑注视着她,说道:“说来听听,看准不准吧。”

  倩辉手抚着自己的大肚子,说道:“他说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孩儿。”

  大丑听罢大笑,撇了撇嘴说道:“这还用他说嘛,不是早就透视过了吗?”

  倩辉坚定不疑地说:“可人家说得很对呀,他也没有见过我。”

  大丑哼了哼道:“那还用问嘛,瞎猜的呗。”

  倩辉不满地望着他,又补充道:“可人家还说,这孩子的父亲一定姓牛。”

  听得大丑扑愣一下又坐起来,抓着她的手叫道:“这是真的吗?”

  倩辉沉声答道:“这还有假吗,我不会骗你。”

  大丑眨着眼睛,缓缓地说:“要真是这样,又不是你那位朋友出卖你,那么
这老和尚还真有两把刷子。”

  倩辉这才笑道:“那是当然了,要不然人家怎么能是高僧呢。”

  大丑突然问:“你孩子的事,可别往外泄露,让人知道,我倒不怕,你可怎
么出去见人呢。”

  倩辉感激地望着大丑,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乱说的,只跟我这位朋友说
过。她是信得过的,不会对我不利。”

  大丑说:“还是小心点好,你可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女人。”

  倩辉点头笑道:“知道了,别说你还有进步,学会关心我了。好了,那老和
尚的事,我说完了,你自己去找他吧。”

  大丑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寺里,我好去拜访他。”

  倩辉说给大丑听,大丑细心的记下。春涵不是说要去北京考察市场嘛,顺便
就把这事办了。想到那和尚不一定会见他自己,心中也是一片茫然。想到人家的
那把年纪,心里直犯嘀咕,但愿这老和尚多活几年,使自己有机会能见到他让自
己这个俗不可耐的家伙见识一下高僧的风范。

  二人又谈了些闲话,说到玉娇。大丑问她是不是也接到喜帖了,倩辉说是。

  倩辉问大丑:“你也跟她睡过,她要结婚了,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大丑摇头道:“我不知道,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不过,她有个好归宿,我总
是替她高兴的。听说,这男的还不错,条件很好的。”

  倩辉哼道:“小样的,你想唬我呀。当我不知道吗?那小子跟你熟儿,还跟
你现在的大老婆好过呢。”

  大丑奇道:“你怎么知道?”

  倩辉扬了扬下巴,说道:“这个嘛,哈哈,你不用知道。我是秀才不出门,
便知天下事。”

  大丑奉承道:“看来你手下养了一批密探呀。”

  倩辉说道:“我想知道的事,在别处不敢说,在哈尔滨这个小地方,还是有
把握的。”顿了顿后又说:“亲爱的,我问你一个私事,你老实回答我,不准生
气。”

  大丑笑笑,说道:“你问吧,咱们有什么客气的。”

  倩辉转着美目说道:“你告诉我,你那个春涵在和你一起时,她还纯吗?”

  大丑得意地答道:“那还用问嘛,我是亲手把她由一个少女变成少妇的,她
当时迷人的模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倩辉脸上露出失望来,说道:“她真的太完美了。”

  又说一阵儿话,大丑要走,倩辉不准,让他亲亲她再走。大丑喜欢亲她,便
笑嘻嘻地伸嘴过去,哪知,倩辉却用手挡住了,把大丑弄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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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被偷

  当倩辉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大丑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倩辉缓缓躺下,一脸幸
福的笑容。大丑小心地趴到旁边,伸长大舌头,从头到脚,亲起这位大美女来。

  因为怀孕,倩辉的好身材表现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母性的那种粗糙,
不令人感到丑,反而使人觉得亲切与柔和。大丑心里暖暖的,象被早晨的阳光所
照耀。

  在这个年轻女子隆起的腹中,孕育着自己的孩子。想到小家伙象只小乌龟满
地爬,象只小狗狗乱叫的情景,大丑得意之极。

  大丑的舌头象火焰一般,在倩辉的裸体上移动着。移到哪里,都令倩辉产生
地震般的震撼。这种震撼不只在肉体上,也来自心海。她的肉体还是那么光滑,
白嫩,飘香,宛如一尊艺术精品。大丑在用嘴,用舌,也心来鉴赏着它的妙处。

  当大丑含住倩辉的奶头,婴儿般的吸吮时,倩辉呻吟起来,抚摸着大丑的头
发,轻声叫道:“我的好男人,你让我感觉好美呀。”

  这么一夸,大丑更起劲儿了,对她的乳房做种种的挑逗与刺激,倩辉浪叫道
:“我的好人儿,你弄得我都想那事儿了。”

  大丑又慢慢地分开她的玉腿,伸手梳理着绒毛。对小豆豆摸了又摸,使它硬
起来。再把舌头凑上去,连磨带咬的,在倩辉发出兴奋的浪叫声里,大丑的舌头
已探进小溪,里里外外地扫荡着,游动着。把倩辉高兴地眯起美目,抑扬顿挫地
骚媚地叫起来。犹如最美的音乐,在房间回荡着。她的一颗心,整个灵魂似云朵
在高空上飘飞着。她多么希望这美好的感觉能持续下去,象是地球转动,就那么
样的一直下去。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二人休息良久,才恢复清醒状态。穿好衣服,大丑拎
着钱,向倩辉告别。

  倩辉送到门口,还嘱咐他:“丁大姐那事儿,你尽管放手去做,不用有什么
顾虑。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大丑点头哈腰地说:“是,我的好领导,属下一定照办。”

  倩辉一脸的正经,严肃地说:“我跟你认真的呢,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如果
你连一个这样的女人都摆不平,你也太……”

  大丑补充道:“太窝囊,太没用,太不象男人。”

  倩辉展颜一笑,说道:“就是嘛,男人嘛,得象个男人。宁可去当强奸犯,
也不能象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大丑连连点头,说道:“领导的训话,句句真理。俺一定铭记在心,并在实
践中应用出来。”

  倩辉见大丑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爽快地笑起来。她在大丑的额头上一点,
说道:“你快得了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象个什么?简直就是个没出息的小混
混。快滚你的吧,我一见就讨厌。”

  大丑哈哈地笑着,跟倩辉白白,说道:“说俺讨厌,俺以后再也不来了。”

  倩辉哼道:“好哇,你不来更好。最好你有事也别想起我。”

  说着,瞪他一眼,才砰地关上门。

  大丑往楼下走,想着倩辉这瞪他的一眼,是那么妩媚,那么娇艳,又那么多
情。他想,我的命真不错。人生中会遇到这么好的女人,对我真是没得说。她对
老公顶多也不过如此吧。自己能到今天这地步,与她的关心与帮助是分不开的。

  自己一生都要记住她的好处。

  来到楼下,大丑打车奔自己的小店。他可不敢坐线车回去。现在的小偷眼睛
尖得很,简直具有穿墙的能力。自己拎着这么多钱,一上车就得给人家弄去。凡
事还是小心为妙。这包里的钱来的不易,是自己牺牲了贞操换来的。想到贞操,
就想起丁大姐的可恶来。俺老牛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家这么欺侮。我一定
要报仇,要象驯兽师一样,把她驯得服服贴贴,言听计从。不这样不足以出气。

  出租车在寒气中前行,阳光将冰雪覆盖的城市照得通亮。过完年后,刺骨的
寒气有所缓解。在这个月份,若在江南,可能花已经开了吧。要是有一天,领着
老婆们去下江南,那是多美的事呀。西湖上泛舟,寒山寺听钟,扬州城里嘛,多
转几圈,备不住能找到韦小宝的足迹。这么一想,今天遭遇的倒楣事,便淡了一
些了。

  当大丑进入小店时,春涵众女正打算回家吃饭。见他进来,大家脸上露出了
笑容。见他手里拎着一个包回来。这包是上所没见过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首先,浅浅象一只快乐的小鸟,从柜台里飞到他身边,娇声叫道:“老公,
你回来了。你这一天多么辛苦呀,让我给你拎包吧。”

  说着伸手。

  大丑嘿嘿一笑,将包交到另只手,使包离她远些,嘴上说:“辛苦是辛苦,
不过拎包的力气还是有的。不需要帮忙。”

  浅浅见状,继续采用“柔道。”她一脸的甜笑,软糖一样腻上身来,还嗲声
嗲气地说:“老公,你难道不疼我了吗?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的心好狠呢,我
哭。”

  说着,以手捂脸,要大哭特哭的样子。

  看得其他姑娘都笑成一团。

  春涵微笑道:“浅浅好可怜呀,大老公,快点哄哄她吧。”

  春涵的话就是好使,大丑无奈,用包碰碰浅浅的胳膊,说道:“拎着吧。”

  浅浅嘻嘻地笑了,拿过包跑到柜台里边查钱去了。

  大丑提醒道:“你小心点,这里可不是咱家,随时有人进来的。”

  说着话,目光向店门扫去。

  浅浅一听,蹲下身,将包在放在地上,这样一来,柜台便将她挡住了。大丑
暗笑,难道这样人家就看不到了吗?人家又不是死人,不会走动吗?

  众女围上来,春涵问他:“要钱还顺利吗?”

  大丑回答:“还好,这次挺痛快的。”

  心里却说,这里边的麻烦不能跟你们说,免得你们着急。而且还会瞧我不起
的。幸好,我没有跟你们说实话,你们并不知道那三万元的事。你们只知道十五
万,不然的话,我老牛还得动用自己的私房钱补上了。由此可见,对自己老婆也
不能全说实话。该隐瞒的,还得瞒着。

  在众女面前,大丑装做一脸的开心,不让她们觉察自己有心事,让大家以为
万事大吉的样子。他想到丁大姐,一颗心还觉得凉嗖嗖的。

  到该吃饭的时间了。大丑发话:“锁上门,咱们下馆子去。”

  众女欢呼,一看春涵,也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大丑领着五个老婆奔饭店而
去。其中浅浅走得最快,手里还拎着装钱的包。大丑看得心里直发毛,生怕这包
不翼而飞。他想抢过来,又怕她闹起来,只好由她了。

  吃过饭后,大家回到小店。大丑郑重地将钱交给春涵,这算是完成任务了。

  乘着店里没有客人,春涵将一摞摞的钱全拿起来,众女看得眼睛一亮,都围
了上来。毕竟大家都不曾有过这么多钱,都不禁伸手摸着,发着种种感慨。

  春涵很快将钱收起来,问大丑道:“这钱怎么处理?”

  大丑微笑道:“你比我聪明,你看着办吧。不过,你得先给我一千块钱。”

  春涵警觉地盯着他,问道:“要钱干嘛?不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大丑爽朗地笑笑,以示清白,他说:“瞧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身上零花钱
没有了,想要一点。”

  春涵想了想,便从店里的钱中拿出一千元给他,还说:“这钱可不能白拿,
要从你的薪水里扣的。”

  听得大丑脸上有了苦笑,心说,这么认真呀,好象这店不是我的了。

  大丑说:“下午没有事,我要出去走走。”

  说着,先搂住小聪亲个嘴儿,然后依次亲了小雅、锦绣。到浅浅时,不用大
丑靠近,这美女主动贴上来,献上火热红唇。双臂缠上大丑,还把香舌吐出,让
大丑享用。大丑只觉飘飘然,品尝好一会儿才放开。

  当他想亲春涵时,春涵却躲到店门口。

  大丑笑嘻嘻地向春涵走去,春涵笑道:“老夫老妻的,还亲个什么劲儿。”

  大丑摇头道:“一视同仁嘛,来,亲一个嘴儿。”

  春涵瞧瞧微笑着的众女,有点不好意思。大丑抱住她的细腰,催促她亲,春
涵无奈,只好亲他一下嘴儿。

  大丑高兴,在她耳边低语道:“这要是在家里,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的,让
你欲死欲仙。”

  春涵一脸晕红,将他往门外推,笑骂道:“大白天的,胡说什么。快到外边
吹吹寒风,清醒清醒。”

  大丑向众女摆摆手,独自潇洒去了。

  他上了线车,向“秋林”方向。他的钱就揣在裤兜里。为了保险,他还将手
压在钱上。

  为啥他不把钱放在别的地方呢?他有他的想法。他知道现在的“贼”,偷盗
的技术相当高明,就算你把钱藏在鞋垫下、内裤里,他也有办法将它弄到手。

  大丑心说,我用手把着钱,我看谁能从我眼前搞鬼。别说,他这一招果然奏
效,一路上尽管有几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对他频频打量,都无计可施。大丑对他们
露出胜利的笑容,那个开心劲儿,象打赢一场大战役的将军。

  来到“秋林”跟前,这里的行人依然不少。不同的是,都是走路的,很少有
在室外停留的。虽然天气有所好转,毕竟还是严冬。站一会儿,就会受不了的。

  大丑一进门,立时暖气扑面。一楼的糕点,在柜台里被黄亮的灯光照得分外
夺目,令人食欲大增。再闻到微香的味道,更想掏钱买货了。再说服务员都很漂
亮,笑脸迷人。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的。

  外边的人都说,黑龙江是美女的产地,比别省的美女都美、都多。这话自然
有夸张的成分,但不可否认,黑龙江的美女确实不容忽视。可不见得比关里的、
南方的美女都美,但有一点是别处人比不了的。那就是龙江的美女个头高,身体
好,属于高大健美型的。跟江南的小巧玲珑,柔情似水正是两个极端。恰如春兰
秋菊,各有所长。

  象大丑的老婆里,除锦绣外,全是本省的“土产”,小雅、浅浅、春涵无一
不高。小聪相比之下算是低点,但也够得上一米六的。在人们的观念里,女的够
一米六就不算矮了。

  以往大丑来到“秋林”,见到众多美女,总要垂涎三尺。不过现在不会了,
因为他的老婆们都比这里的美女好看。象浅浅那样的人材,在这里也不易找到。

  更何况是跟春涵比呢?有好多人说春涵是本市第一美女。大丑不以为然,他
觉得这一评价不合事实。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见过第二个象她那么美貌的。简
直是仙女下凡。他认为,她该是本省第一美,甚至是中国第一美,东方第一美才
对。

  大丑在糕点前瞧了几眼,没有买什么。他想起一件往事很有意思。他记得是
刚来城市时发生的。有一次来这里转悠,见到一种面包,黄橙橙的,油光光的,
上边还有鱼的图案。它的形状,象两个大半圆靠在一起,中间的界线是杏黄的线
条,非常显眼,不知是什么材料的。

  大丑有了买的意思,原因是这面包够大。一问价是五元一个。冲着它大,大
丑买了一个。秋林的副食是很有名的,这里的红肠也同样出名。当然价格也是出
了名的高。

  五元钱一个,那还犹豫什么呢?这么大的,七元钱也值的。当服务员将面包
装袋时,大丑傻眼了,原来人家沿着杏黄的线条将面包一分为二,大丑这才明白
是怎么回事,呀,这是两个面包。

  两个放在一起,固然是大。单个看时,比家乡卖的五毛钱一个糖饼大一点有
限。

  大丑见此情景,悔得肠子都青了。有什么法子,钱已付了,人家装好了。这
么大一个男人还能说不买吗?那天,大丑唉声叹气地离开的。想想那时的自己,
真是傻得可爱。

  大丑挨个服务员脸上看看,过了下眼瘾,便上了电梯。那绿色的履带,呈坡
形运动,徐徐地将他送上二楼。大丑走马观花地转着,想着遇到什么合适的东西
买点回去。走着走着,警惕性放松。摸钱的手也从裤兜里抽出,配合着另一手,
自由地摆动起来。

  他想来想去,觉得应该买条腰带。他的腰带有些旧了,又太老化,只不定哪
天便会自己崩断,给他一个尴尬。这么想着,他向卖腰带的“地盘”凑去。

  在上那层楼之前,对面来个男人。大约三十五六岁,个子很高也很瘦,长个
红鼻头。也许是他走得快些,又有点粗心,一下子跟大丑撞在一块儿。对方非常
礼貌,连声地道歉。大丑没生气,无所谓地摆手,意思是说没关系。那人温和地
笑了笑,迈着方步而去。

  大丑来到卖腰带处,那服务员二十左右,青春洋溢,热气腾腾,一双大眼睛
会说话,笑起来让人感到象喝了蜂蜜一样甜。在她的周到的服务下,大丑一会儿
就挑好一条。当他在美女的多情的注视下,一掏兜时,竟掏了个空。

  大丑愣在那里,象失去生命一般。脸变得煞白,几秒之后,大脑传来信息:
“你被偷了。”

  又是几秒钟,大丑突然跳了起来,恍然大悟地叫道:“是他,是他。”

  叫着的同时,转身就跑。速度之快,好象后边有老虎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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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风采

  没跑几步,旁边电梯处有人叫道:“姐夫呀,你跑什么?”

  大丑扭头一看,是位穿着皮大衣,脚上长筒靴的女郎,一双明星般的眸子正
含笑望着他,那目光能叫人软化。

  大丑见她,心中一喜,连忙迎上去急切的说:“婷婷呀,我的钱被偷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春涵的师妹,美丽的女警张婷。

  张婷一愣,说道:“你别急,慢点说,在哪里丢的?小偷长什么样子?”

  大丑长话短说,张婷脸上一笑,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大丑不解,心道,我丢钱了,你为什么还说这话?拿我开心吗?

  张婷突然脱下大衣,塞给大丑,说道:“姐夫,我去帮你找钱去。”

  说着,沿着电梯往下跑去。

  大丑看得直担心,这电梯还走着呢,一个不小心,还不得滚下去。又一想,
那个小偷还不早跑了?这么半天了,他能等在这里挨抓吗?

  大丑望着张婷迅若流星般奔下去,那动作之快,身形之美,尤其那美臀的扭
动,使大丑眼睛发直,差点流出口水。一时间,连丢钱的晦气与气恼都忘了。

  一个美女一个美法,她们都有自己的个性。拿脸蛋来说吧,张婷比春涵似乎
稍逊一筹,至于身材嘛,二人同属模特级的,都是高的,婀娜的,优美的,但春
涵自从受到雨露滋润后,脸蛋跟身子都微有变化,那是一种成熟的丰腴。这种变
化使春涵更多了几分诱人的因素。但二人的身手,更有的一比,都是一个师父教
出来的,自然都不弱。

  有了张婷的帮忙,大丑不用急了,他慢慢地下楼。每下一层时,他的眼睛都
在环视,渴望见到张婷的倩影。那是一种美的吸引,至于能不能将钱拿回,那都
不重要了。大丑经济条件好了,对那一千元也不象从前那么在乎了。换了从前贫
穷时,这些钱简直是一笔巨款。

  往一楼去时,电梯才下一半,大丑忽听下边有喝斥声,怒叫声。寻声一瞧,
只见一段柜台前,一些群众散到一边,脸上都是惊恐的。正中间是两个人对峙,
正是那个小偷跟张婷。

  张婷背对楼门,双目圆睁,指着那小偷说:“你跑不掉的,你放下刀子投降
吧。”

  那小偷微弯着腰,右手握着把匕首,微微摇动,寒光闪闪的。他脸上一副凶
相,咬着牙说:“小婊子,你给我让开,你再不让开,我捅了你。”

  张婷强忍怒气,拍拍腰上手枪,说道:“李猴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李猴子左右轻移小步,眼睛乱转,象是在寻找逃跑的路,嘴上恨恨地说:
“你是张婷,在尚志你追我好几天,想不到你阴魂不散,竟追到这里来了。要老
子投降,没那么容易。”

  张婷冷笑道:“你认识我就好,我跟你说,你们抢了银行的钱,你以为逃到
这里就没事了吗?告诉你吧,你的同伙都被抓住了,外边早就布满了警察。”

  李猴子听得一呆,失声道:“你说什么?他们都被抓住了。这两个王八蛋不
得好死。自己拿钱跑了,把老子给扔下了。”

  说到这里,李猴子一脸的痛恨。

  张婷语气变得威严,说道:“你还是伏法吧,顽抗下去也没有用。你以为你
能逃出这个门吗?”

  说着,向前逼近一步。

  李猴子向后退一步,说道:“想叫老子投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婷脆声道:“你说吧。”

  李猴子露出淫笑,说道:“你长得这么漂亮,嘿嘿,你先陪我睡一觉,我就
投降。”

  说到这里,李猴子咂咂嘴。

  张婷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不打得你哭爹叫娘,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话,张婷一个箭步向前冲去,双拳齐挥,向李猴子打去。

  李猴子身形灵活,拧腰移步躲过拳头,把匕首向张婷胸口刺去。又快又狠,
有心要扎死她。张婷迅速侧身,左手猛地抓住李猴子手腕,李猴子挣了几挣,竟
没挣动,象被钳子咬住一般。

  张婷冲他冷哼一声,手一发力,李猴子痛得大叫一声,啪一声,匕首掉在地
上。李猴子不甘心被抓,左拳击向张婷面门,张婷也不躲闪,另一手出掌迎上,
掌拳相交,只听砰一声,李猴子又叫一声,拳头象击在石头上一般。

  张婷左腕一抖,李猴子整个人骤然飞起,摔出三米之外,重重落在地上,这
次叫声更大。张婷哼一声,走上前去,掏出手铐子将他铐上。周围的群众静了一
下,稍后都拼命鼓掌起来,连连叫好。

  大丑也走上去对张婷说道:“婷婷,你的功夫真棒,可以出去闯江湖了。”

  张婷一笑,说道:“比你老婆怎么样?”

  大丑被她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热,说道:“你们都是一流的,简直就是绝代双
娇。”

  张婷听到这个称呼,感到很新鲜,重复道:“绝代双娇?”

  怔了一下,望着大丑笑道:“我可当不起,她倒是当之无愧。”

  大丑恭维道:“你也很优秀,你们难分高下。”

  这话听在张婷耳朵里,特别舒服。她向来爱跟春涵相比,比容貌,比武功,
比出息,甚至连男朋友都比。那天二人见面,张婷跟春涵说:“师姐,我这回总
算有一样比你强了。”

  春涵笑问道:“你又哪样比我强呢?”

  张婷得意地笑了几声,说道:“我男朋友可比你男朋友强多了。论个头、长
相、气质、家庭条件、以后的前途,都不是你的牛大丑能比的。”

  张婷以为这下会把春涵说得没电的,哪知春涵只是微微一笑,向师妹一眯眼
嘴角翘了翘,说道:“我虽然没见过你男友,我也能想象出他一定不错的。就算
不错吧,我想他比大丑也不见得就强多少。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说
的强只是表面现象,而我的大丑自有别的男人所不及的地方。”

  张婷象个侠女一样,向春涵一抱拳,说道:“我亲爱的师姐,他在你眼里那
么出色呀,小妹倒要请教,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了?”

  春涵神秘的一笑,说道:“这个嘛,我不必细说,将来你自会看到。”

  这话使张婷犯了嘀咕,她很想知道这牛大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但得到眼高
过顶的师姐的夸奖,还令她死心踏地的跟着。莫非他真有什么人所不及之处吗?

  那天离开时,她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今天遇到大丑,张婷忍不住多看大丑几眼,一双清亮的目光在大丑身上仔细
扫瞄着,看得大丑心里直突突的,心道,怎么回事,我难道有什么不对劲吗?他
真想找个镜子来照上一照。

  大丑不安地问道:“婷婷,我有什么问题吗?”

  张婷一下清醒,忙笑道:“没什么,没什么的。”

  扭头看看李猴子,问道:“李猴子,快把你刚才偷的钱给我拿出来。”

  李猴子没好气地说:“你铐着我的手呢,我怎么拿呀。”

  张婷一想也是,就自己动手将那一千元钱翻了出来,小心的交给大丑。

  大丑看了看,这才放起来,嘴上说:“婷婷,这回多谢你了。不然的话,你
师姐又要怪我了。对了,婷婷,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到我家去坐坐呢?你师
姐还想着你呢。”

  听他提到师姐,张婷心里一暖,说道:“我是早上来的,是带任务来的。主
要是抓这家伙。”

  张婷斜视一眼李猴子,“刚才有人说这家伙到这一片来了,我们跟省城的警
察配合,就来这片搜捕,总算抓住他了。嘿,没白忙活。”

  大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说道:“婷婷,到我家去玩吧,你师姐一定很高兴
的。”

  张婷一笑,说道:“我先得忙公事,如果还有时间的话,一定去你家的。”

  说着话,从大丑手里接过大衣穿上,冲大丑点点头,拉着李猴子,向外走去。

  大丑跟在身后,只见外边早停了一辆警车,原来警察已经到了,都一个个精
神抖擞,一身制服,各就各位。见张婷出来,早有两个警察上去帮忙,将李猴子
象塞死狗一样塞入车里。

  张婷在大丑耳边说:“记得向师姐问好呀。”

  说着话,她也上车。

  在警笛的鸣叫声里,警车向远处行去。都消失了,大丑还在原地站着呢。张
婷的声音那么清脆悦耳,她的身上那么香,呼吸象微风一样吹着自己的面孔,吹
得大丑心都飘起来了。人已远去,而她的音容笑貌仿佛仍在眼前。

  一会儿,大丑觉得耳朵生疼,原来是寒风给冻的。他这才醒过神来,揉揉耳
朵,又返回楼上买了腰带。离开秋林,他又买些吃的东西,这才向店里走去。

  大丑将买的梨、果子、糖葫芦、瓜子、糖块等物分给众女,又绘声绘色地讲
述了张婷抓贼的过程,听得众女都睁大美目,一会儿喝采,一会儿拍巴掌的,都
夸张婷不得了,快赶上春涵姐了。

  春涵摆摆手,笑道:“你们别这么夸我,我这个师妹好多地方比我强的。”

  大丑冲她笑道:“在咱们的心里头,哪里有女人能比得你呀,你就是仙子下
凡。”

  春涵白他一眼,说道:“少来这套,这种讨好方式太老土了。”

  一边的浅浅上前说:“春涵姐,刚才老公一个劲儿夸张婷如何如何漂亮,如
何如何功夫了得,他是不是想娶六姨太呀。”

  说着美目向大丑身上一斜,接着躲在春涵身后,生怕大丑突然发威。

  大丑哈哈笑了几声,说道:“如果她愿意的话,本老公也不介意再多一个家
庭成员。”

  众女听了都笑个不止。

  春涵横了大丑一眼,说道:“大老公,我跟你说,婷婷这丫头,眼光比我还
高呢,不要说你,就是省长的儿子,本省首富的公子,她也未必看得上眼。想娶
她,门都没有。再说,人家也是有主的了,老公,你就别费心思了。有那时间,
还是多用在我们姐妹身上吧。”

  接着露出很同情的笑容。

  大丑连连甩手道:“你们这是哪跟哪呀?明知道那是不可能,还乱说话。”

  小雅微笑道:“就是因为不可能,才这么说的,要是可能的话,俺们就不说
了。”

  锦绣在旁附和着道:“就是,就是,要是真让你娶她进门,我想你一定不肯
的。”

  小聪不解地问:“她那么优秀,牛大哥怎么会不肯呢?”

  浅浅一撇嘴道:“就算他肯,人家姑娘也不肯的。人家又不是瞎子。”

  大丑哼了一声,拿出一个梨去堵浅浅的嘴,浅浅嘻嘻笑道:“我不吃梨,我
不吃梨,你想离了我那是绝不可以的。我生是你牛家的人,死是你牛家的鬼。”

  浅浅把电视上的常用台词都用上了。

  大丑笑了,瞪了浅浅一眼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改天为夫给你一封休书,
将你赶出牛门,省得你老贬低老公。”

  浅浅眨着美目,说道:“那我以后多夸夸你好了,为了讨好欢心,我第一个
支持你娶张婷过门。”

  这下差点把大丑鼻子气歪了,却把众女笑得花枝乱颤。

  春涵上前问大丑:“我师妹有没有说别的?”

  大丑扒一块糖塞进春涵的嘴里,说道:“她说如果忙完还有空的话,她来咱
家玩呢,还叫我问你的好。”

  春涵点头道:“她一直挺忙的。她是一个好警察,抓过好多歹徒的。因为表
现好,我父亲说,她可能要调到本市来工作呢。”

  这话大丑听了不禁感到一喜,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大
概能更多的见到这位美女,也是件使人愉快的事吧。

  五点之前,大丑向众女说再见。众女嘱咐大丑少喝点酒,早点回来陪老婆。

  大丑笑着看她们,问道:“晚上,你们谁陪我睡呀?”

  浅浅接茬说:“我们打扑克来定,谁打得最臭输得最多,那她就来陪你。”

  大丑一听浅浅在损他,也回敬道:“那么打得最臭的一定是你。”

  浅浅格格笑道:“打得臭,才好陪你呀,才能得到老公的疼爱。”

  大丑忽然冲上来,抱住浅浅的腰,在她的肥屁股上拍着,说道:“老公不会
爱,只会让人疼。”

  浅浅夸张地大叫,看得众女直笑。

  春涵瞅瞅店门,提醒道:“这是店里,也敢乱来。要是有顾客突然进来,这
象什么话呀。”

  大丑这才放开浅浅,一阵风似的出了门。手上还留有浅浅美臀肉感、结实、
柔软的感觉。

  大丑到小君家时,早有一帮人先到了。有一些不认识,认识的有小君的老公
及服装城的小周、老王等人,而小君却没有露面。

  小周跟老王见到大丑都非常高兴,象是又回到当初在服装城的时候了。那时
候,大家基本天天见面,又有铁仙子这个上好的话题,都觉得挺开心的。

  小周感慨地说:“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愣是把铁仙子给弄到手了,你知不
知道,咱们那里的男子们都对你另眼相看,真恨不得踢你两脚。”

  老王在旁说:“这是嫉妒,我也想踢你两脚。”

  大丑一听,也没说什么,一肚子的骄傲。他笑了笑,别人也跟着笑了。这时
小君从房间出来,大丑一见,觉得眼前一亮,原来刚才小君在房里换衣服呢。

  小君将秀发盘在头顶,越发显得面白如玉。身上换上粉红的旗袍,衬得丰满
的身材浮凸有致。那对乳房将胸衣鼓成两座山峰,能粘住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视
线;还有那旗袍的开缝处,随着她的迈步,粉嫩油光的大腿不时给人以惊鸿一瞥
的惊艳之美。还有她的屁股,在旗袍的束缚下圆滚滚的,鼓绷绷的,曲线动人。

  那里象一座火山,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在场的男人们都不禁鼓起掌来。

  小君的老公见了,露出骄傲之意。自己的老婆这么漂亮,他当然引以为荣。

  那么诱人的玉体,每天在陪谁呀,还不是自己嘛。别的男人只能从衣服外看
她,而自己却可以看里边。自己的艳福,不知羡慕死多少男人。

  由小君身上,他想到春涵。他不由看看大丑,心道,这小子也不比我强呀,
为什么那位仙子般的姑娘会跟了他呢?真是可惜那样的好货了。

  小君见大丑的目光也在自己的身上打转,她明白自己的魅力,有意扭扭腰,
很有风度的走到大丑面前,一双明眸充满笑意,说道:“牛大丑,你来了,什么
时候来的,我应该下楼接你呀。”

  大丑迎住小君的目光,说道:“今天你是寿星老,我可不敢让你接。啊,你
今天好漂亮,简直是美如天仙呀。”

  小君听得心里高兴,说道:“真的吗?我有那么美吗?”

  说着很有风情地在大丑眼前转了两个圈子,目光却望向大家。意思很明显,
这个简单的动作是给大家看的。

  大家见了,自然连连叫好,谀词潮涌,不过这说句真心话,小君不愧被称为
“铿锵玫瑰”,确实美不胜收,人见人爱。

  在大丑心里,小君比婚前还美。婚前还没有熟透,现在是水蜜桃了,汁液丰
沛,任谁都想咬上几口尝尝味儿。想到自己跟小君的往事,一幕幕的那么清晰,
仿佛就在昨天。小君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在床上的千姿百态,高中低音,
以及她给自己在感官上造成的震撼与兴奋,真是一生难忘呀。

  望着笑面如花,楚楚动人的小君,大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象一块巨石扔进
湖水,击起千层万层浪,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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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是本TJ了N年的书也是我最初看的几本H小说之一,不知道想当年的江南哭哭生也就是现在的猎枪大大何时才能把这本书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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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老大能打这部书写完啊,都等了N久了。每次看到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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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更新的部分呢,这些老早都看过了,写得不错,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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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7 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