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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大丑风流记】【更新至第2卷第14章】作者: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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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车祸

  大丑搂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与快活简直难以言表。当他醒来时,小雅已
坐起来穿衣。大丑凑上前,摸一下她的背,问道:“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雅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说:“陪我再躺会儿。”

  小雅向外瞅瞅,悄声说:“要叫小聪看见,多难为情呀。”

  大丑笑道:“看见也没事。她又不傻。现在什么时代了,搞对象的,不都在
一块儿睡嘛。”

  小雅甩开大丑的手,嗔道:“别人搞对象,都挺正经的。只有你,一开始,
就把我给上了。现在想改嫁都难了。”

  大丑立刻追问:“你想改嫁给谁呀?”

  小雅鼓着腮帮子,连连说:“你还真当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丑见她脸色苍白,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雅说:“都怪你,昨晚睡觉时,也不关窗子。我这会儿有点肚子疼。一定
是昨晚着凉了。”

  大丑拉过她,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顿摸,还关心地问:
“好点没有?”

  小雅微笑道:“快别摸了。肚子没好,别把别地方的麻烦引起来。”

  大丑直笑,说:“大不了,你着火了,有大丑哥为你灭火。”

  小雅说:“你又不是消防队员,你怎么灭呀。”

  大丑坏笑道:“我虽不是消防员,但咱有灭火工具呀。”

  说着,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一把。小雅捏一下他的龟头,说道:“快穿衣
服吧,你别再凉着。”

  大丑很听话,忙穿起衣服来。嘴里问:“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说吧。”

  小雅一听,脸上充满忧愁,叹道:“是呀,昨天没跟你说,怕你担心。”

  大丑郑重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你的事担心,操心,都是应该的。”

  小雅的眼圈红了,低声说:“今天,我要回家。本来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
到,多长时间不见你了。如果不见你就走,你会难过的。”

  大丑穿好衣服,与他并坐床边,急问:“到底怎么了?”

  小雅一头扎进大丑怀里,呜咽道:“妈妈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电话来。叫
我回去照顾一下。”

  大丑轻拍着她的背,又问:“什么病,很严重吗?”

  “还是老毛病,脑血栓。只是这回重些。”

  大丑说:“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吧。”

  小雅摇头道:“你还要上班。别耽误工作。”

  大丑说:“你一个人行吗?昨晚又着凉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强露一丝笑容,说道:“你老把我当小孩儿。人家都是大姑娘了。”

  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凄楚,惹人怜爱。大丑抱她的双臂又加些力气。

  “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的。票都买完了。”

  “我送你上车吧。回家后,给我来电话。别叫我担心。”

  小雅一一答应,然后要挣脱他怀抱,说:“都五点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
小聪看见,我可没脸出去见人了。”

  大丑嘴一撇,紧搂着她,说:“偏不放。让小聪看看,什么是当代恋爱。”

  小雅把嘴儿凑上来,在大丑脸上亲几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
我很要脸的。”

  大丑笑道:“你很要脸,那老公我就不要脸了。”

  说着,放开了她,小雅笑了。很妩媚地瞅他一眼,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
轻手轻脚地开门,向外张望,见风平浪静,才回自己屋。

  她哪里知道,她的门一关上,小聪便从自己屋门露出脸来。她的脸有点红。
其实昨晚,她便听到小雅的呻吟与娇呼声。都怪小雅在极乐时,忘了顾虑了。

  小聪当然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呢。想到两人的销魂情景,小聪的脖子都红了。
她也不奇怪,现在的男女谈情,不都要先试一下型号是否合适吗?当她想到自己
的孤单,不禁长嘘短叹。她真不明白,美丽聪明的小雅,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其貌
不扬的男人。既无钱,也没势,也没有什么大本事。即使说这套房子是他的,也
不值得托付终身那。以小雅的条件,可以找个相当不错的。

  回头再说小雅,在自己房里,躺到六点左右。这才装作苏醒出屋。此时,小
聪已在做饭。她没有做别的,而是在热昨天剩下的饺子。大丑出来说:“你们喜
欢吃油条,麻花,油炸糕吗?喜欢喝浆子吗?”

  小雅说:“我喜欢。”

  说着,转头看小聪。小聪一边把饺子往闷罐里放。一边说:“我吃什么都行。”

  大丑见大家通过,说道:“你们等着,我一会儿就上来。”

  大丑出去后,小雅问小聪:“昨晚在这儿睡得还好吧?”

  小聪心说,本来挺好。叫你的声音给惊醒了。嘴上却说:“啊,睡得好,比
学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

  话一出口,小聪觉得不对。有点太那个了。

  小雅一听,本能的脸上一红,但她认为小聪没别的意思。也没往别处想。回
答说:“跟你一样,睡得挺香的。”

  小聪暗叹道,你跟你不一样,你比我强多了。我可没有一个男人疼。

  很快,大丑回来了。拎了几兜子东西回来。他刚才问的那些,他都买了。他
高兴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马上响应地过来了。小聪则一手一个盘子
的端来。盘儿里都是元宝样的白饺子。

  大丑吃东西,样子豪放。用土话来说,是“很虎势。”而二女吃东西,则慢
条丝理的。小聪更慢。一边吃东西,那双黑亮的大眼睛,不时还转转。一会儿瞅
瞅大丑,一会儿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么。

  大丑也偶尔瞧瞧二女。见二人各有特色。当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属于温柔秀
雅那种。小聪呢,眉眼俏丽,恬静中透出几分深沉。只是肤色稍黑些。

  大丑心说,他俩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这个,明晚睡那个,或
者干脆,来个三人行。自己的鸡巴有福了,可在两个少女的洞里洗澡,要能那样,
真不白做一回男人。心里想着,下边便起了反应。只是他见到小雅的忧色,立刻
想到她的生病的母亲。于是,他的肉棒又软下来。

  吃完东西,小聪先去上学了。大丑进书房取一打钱来,交给小雅,说道:
“你家里需要钱,快拿着吧。也算我当姑爷的一点心意。”

  小雅这回没有推辞,接了过来。嘴里说:“把钱给我了,那你呢,你还有钱
吗?”

  大丑说:“我还有呢。足够花了。不必担心我。”

  小雅说:“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也不欠我的。这是我愿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对象,冲我
咱们老邻居的份上,我也会帮忙的。”

  小雅眼里有了泪光,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哽咽道:“大丑哥,有件事,我
有点对不起你。你别怪我呀。”

  大丑一怔,心里颤了颤,有一种失去最爱的预感。他定定神,沉着地说:
“如果你觉得我不合适你,你可以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什么时候都行。”

  小雅一听,哇地哭出来了。扑到大丑的怀里,哭个不停。大丑咬咬牙,又拍
拍她的肩膀,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该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

  大丑不再说话。小雅抬起泪水涟涟的脸。说道:“看你说的,那么严重。我
从来没有变过心。只是前一阵子,有个男生,给我连写了十几封情书。又送我几
回花。女生都夸他不错。我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我还是把他的东西都退
给他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有了。你可别胡思乱想
呀。”

  大丑的表情,一会儿悲凉,一会儿凝重。最后又转为平静。他笑了笑,说:
“这就好。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抛弃我的。这世上,除了
你,可能没有人肯嫁我。”

  大丑心里却沉甸甸的。仿佛压块石头。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对不起
她的事吗?不说别的,光背着她干女人,就干了好几个。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绝对
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当干什么呢?

  大丑找条手巾,给她擦干泪水,劝道:“别哭了,你也没什么错。女孩子见
到帅哥,都会心跳的。我们男人也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会多看两眼。这都是
正常事。没有人怪你的。”

  小雅这才破啼为笑,说:“你看哪个女人,多看几眼了。”

  大丑故意睁大眼睛瞅着她说:“你瞧,我现在正看谁呢。”

  小雅格格地笑起来。满天的云彩都散了。

  大丑送小雅去哈站,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些药,都是治肚子疼的。并让她服
药。到哈站,直送到检票口,大丑再次叮嘱,到家来电话。小雅点头。两人挥手
告别。大丑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车牌号是:**829 ,大丑看一眼便
记住了。

  离开哈站,大丑一个人到处闲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点变心,
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么法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
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她不
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
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
的一个弱点。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
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
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
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诱惑,
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后生
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的了呢?这么问着,他自己
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
的电话。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
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
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
“小雅。”

  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痛。好
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
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
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他的心里在
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那儿。
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
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有的放声大哭,
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搀着,不会走道儿。有的则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烟。有
的则手放胸上,闭着眼。好象在祷告着。只有几个人,则一脸的惊喜。

  不用问也知道,那名单已经下来了。负责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
地喝着茶水。一脸的严肃。他面前的桌上,放着名单。大丑远远地望着,想上前,
又不敢上前。几经犹豫,他闭一下眼,鼓足勇气,还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话,把一张名单向他推一下。大丑心惊肉跳地一个个名字地看
着,这是死亡名单,他好象看见这名单上沾满了鲜血。他耐着性子看到最后,他
的心稍安,原来没有小雅的名字。他不放心,又看了两遍。结果一样。于是,他
说:“还好,没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对大丑说:“那一定在这张上呢。这张是伤员名单。”

  大丑接过来细看,又看了几遍。

  同样没有。大丑摇摇头,说道:“怎么还是没有。”

  老同志说:“不会吧。那就是她没坐这台车。”

  大丑肯定地说:“她坐了。我亲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来说:“那我帮你查查去。”

  大丑说:“老伯,我忘了问您,你们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领大丑进另一屋,嘴上答:“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咱们自有高
招。售票口有监控器,并且,我们这里有新规定,凡买票者都要说名字,我们售
票时,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车出事了,我们凭着票,凭着录像,就能很快知道
他们的名字。”

  说着,他开始播放买票者的录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样子有点忧郁。她买
的是十六号。大丑指着小雅说:“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说:“你跟我来。”

  到售票处一查买票人的名字,确有林小雅。老同志说:“别的票都收到了,
唯独不见这第十六号。难道她没有上车?”

  大丑哭丧个脸,大喊道:“不会的。她上车了。我亲眼看她上的车。”

  老同志拍拍大丑的肩,劝道:“小伙子,别激动。我们一定帮你找到她。但
愿她啥事没有。”

  大丑眼圈一红,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留下名字与电话。我们一有消息,就立刻
通知你。方正那边正在抢救伤员,一有能说话的,我们会帮你调查的。不要担心。
会没事的。”

  大丑留了电话,冲老同志点点头,嘱咐道:“你们可快点。我急着呢。”

  老同志握着大丑的手,劝了多少回,总算把大丑劝走了。大丑失魂落魄地出
了大门,走在广场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下起雨来。无边的雨帘,密密地斜织着,象一张大的
口袋,把整个城市里在它的怀里。大丑在它怀里,凄然而茫然地徬徨着。冰凉的
雨把他浇得精湿。雨水顺着他的脖子,脸上往下淌。大丑毫无感觉,依然向前进。
他觉得被雨浇一下,他还能好受些。

  别人或坐车,或打伞。只有他,象一个独行侠,那么的与众不同。有的人露
出嘲讽的笑来。更有甚者:对面来一对男女,都在伞下。见了大丑,男的嘴角动
了动,没吱声。那个女的,脸上长着数粒雀斑的姑娘,却停住脚,忍不住大笑道
:“哪里的疯子。象一只淋湿的大马猴。”

  偏偏这句大丑听见了,他转过头,咽一口雨水,大骂道:“你跟你老爸也这
么说话吗?你个小贱屄,欠操。”

  骂完,继续走路。

  姑娘惊叫道:“他敢骂我?我……我……”

  她男友说:“我去扁他。”

  姑娘拉住他,说道:“算了,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你有那力气,不如
到床上用吧。”

  她男友立刻附和道:“好哇,快点走,你不正欠操嘛。”

  姑娘抡拳打他,嘴里却发出连串的浪笑。

  在漫天的雨线中,人们走向各自的命运。有的走向欢乐,有的走向痛苦。有
的则走向不知什么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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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欢度

  大丑回到家,冷静一下,才换掉湿衣服。孤独地躺在沙发上,不知躺了多久。
直到肚子咕咕叫时,他才意识到中午没有吃饭呢。

  大丑下楼,到饭店买了几个菜,几个馒头。一看天,都快黑了。再度上楼,
把吃的摆在桌上,想到小雅生死未卜,实在吃不下去。这时候,他很想找一个人
痛快地说说话。他象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他在等,等有个人来与他对话。他知
道,小聪快回来了。也许,她能使自己的心情好些。

  天黑时,小聪回来了。小姑娘进门,见大丑黯然销魂的样子,大吃一惊。她
知道一定出什么事了。她在学校里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心里胡乱地猜测着,
比如大丑失业了,让单位给炒了。或者上街不小心,让小偷给光顾了。或者失恋
了。这后者不大可能,早上两人还挺正常呢。况且昨晚两人还形同夫妻呢。

  小聪进来,大丑勉强笑笑,说:“你赶得正好,我买了菜,一块来吃吧。还
是热的呢。”

  小聪在他对面坐下来,却不拿筷子。注视着大丑,关切地问:“牛大哥,出
了什么事啊?你告诉我。”

  大丑故意露出豁达的笑容,说:“哪有什么事,不要胡思乱想。吃饭。”

  他实在不愿让她受这份担心的罪。有什么问题还是自己扛吧。刚才想与她倾
述心事的念头忽然打消。

  小聪也不说话,定定地瞅着他。大丑问:“快吃饭吧。别多心了。”

  小聪说:“你不把心事说出来,我也吃不下。”

  大丑长叹几口气,沉吟良久,才把车祸的事告诉她。小聪一听,脸色都变了。
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大丑把筷子递给她,脸上带一丝笑,宽慰道:“好了,别苦自己了。担心也
没有用。还是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小聪接过筷子,和大丑一起吃饭。大丑表现得很礼貌,很有爱心。不时给小
聪夹菜。小聪一句话不说,闷头吃东西。脸色很难看。

  饭后,小聪说:“快给车站打电话,看有没有消息。”

  大丑对着手机的按键,想按而不敢按。小聪说:“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要
来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这姑娘比我坚强,比我果断呢。

  大丑心一横,便要拨号。冷不丁手机响了。大丑吓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地
上。他定定神,小心地接通。原来是车站打来的。大丑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如
果他张大嘴,那心能蹦出来。

  车站通知他,方正那头传来喜迅,有一个伤员已经能说话了。据他反映,在
半路上,确有一漂亮姑娘下车。因为肚子疼。她受不了,要上医院。她告诉司机,
不用等她。只管走吧。

  大丑放下电话,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他脸上有了狂喜的笑容。他忍不住跳
起来。小聪也站起来,有了笑意。大丑兴奋之下,拉住小聪的手,剧烈地摇晃着。
小聪抗议道:“牛大哥,你弄得我好疼。”

  大丑这才冷静些,急忙放手,他见小聪的脸都红了。充满羞涩与忸怩。目光
怯怯的,不敢看他。

  大丑不好意思,他搓了搓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失态了。”

  然后自我解嘲似的的说:“你坐下来休息,我来捡碗。”

  小聪说:“还是我来吧。你歇着。你都担心一天了,这下可以轻松了。”

  大丑虽然轻松下来,他心里还有疑问。小雅下车了,在哪儿下的车,她现在
哪里呢?她的肚子还疼不疼了。想到此,他觉得有必要往小雅家打个电话,看她
有没有回去。也许她在下车那地方看病呢,也许她可能身体稍好,又坐别车回家
了。

  想到此,他拨通小雅家里的电话。他聚精会神,等着这未知的结果。哪知电
话拨通,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想来家里没人。大丑放下电话,又胡思乱想着。

  小聪捡完碗,劝道:“牛大哥,既然小雅没事了,你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小
雅这个人,你应该放心,她很聪明的,也很自爱。你不用费心的。”

  大丑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只是担心她的病。怕她受苦。”

  正说着话,手机又响了。大丑一看来显,不由大喜,号码正是小雅家的。他
接通之后,激动地问:“喂,是小雅吗?”

  “老公,是我呀。”

  “真的是你吗?”大丑的手有点抖了。

  “除了我,还有女人给你打电话吗?”

  “你老公很可怜,除了你,没有女人理我。”大丑轻松地说。

  “我一直想问你,离开我的日子,你有没有不老实。”小雅的语气中透着醋
味。

  “一看我的长相,只要是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我老不老实。”大丑调侃道。

  “看来,我是没长脑袋了。”小雅格格地笑着,笑声很脆也很甜。

  大丑步入正题:“你怎么才来电话呀?我担心死了。”

  “别提了,都怪你,害我肚子疼。车走到宾县那儿,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
下车了。这车票白瞎了。”

  大丑说:“车票是小事,钱也是小事。后来呢?”

  小雅回答:“我下了车,找医院没找着,倒找到一家诊所。打了一个点滴,
又休息一阵子,觉得好些了,才坐车回家。这回损失大了。连看病,带重新买票,
花了二百多呢。”

  大丑听她口气,好象还不知车祸的事。不知道也好,省得犯嘀咕。我也不用
告诉她。又问:“你才到家吗?”

  “是呀,我到家后,先到哥哥家看妈妈,怕你着急,就回家找电话。”

  大丑说:“你平安就好。那谢天谢地。我什么烦恼都没了。”

  小雅觉得他不对劲儿,问道:“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懂。”

  大丑忙转变话题:“你妈妈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妈妈好多了,今天出院了。住在我哥哥家,由他们照顾。她还打听你呢,
问你在哈尔滨混得怎么样,说要是混得不好就回来吧。”

  大丑听罢,只觉得一阵阵温暖。他失去母爱已久,多么渴望有这种母亲辈的
人关心。他向来觉得小雅妈跟自己妈妈一样。大丑有点哽咽了,他停了停,才说
:“我也很想你妈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好。替我多给她买点好吃的。钱,由我
来出。”

  小雅笑道:“本来就该你出。谁叫你是她姑爷来着。想叫我掏腰包,门都没
有。”

  大丑说:“你也保重身体。多陪陪你妈妈。”

  小雅连连答应。

  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雅说:“不知道,我想多陪妈几天。”

  大丑嘱咐道:“有事给我打电话。回来时,更要来电话,我好去接你。”

  小雅笑说:“有事当然打电话给你,谁叫你是我老公了。至于回去吗,当然
不能打电话。要悄悄地回去。”

  大丑大声问:“这是为什么呀?”

  小雅又是一阵子朗笑,说:“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我要搞突然袭击,
查你的岗。看你有没有对不起我。”

  大丑向旁边瞅瞅,小聪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她回避起来。这姑娘真懂事。
大丑暗暗夸道。而大丑对小雅的玩笑,也回敬一下。他郑重宣誓道:“老婆,我
对你绝对忠诚。我绝对守身如玉。”

  小雅笑骂道:“你少臭美吧。你又不是女人,你是什么玉呀。”

  说着,她开心的笑。这笑声象阳光射在大丑的身上。大丑充满幸福感。所有
的烦恼,一扫而光。他又变回平时的快乐男人。人生要总在这样的境界中活着,
那是多么完美呀。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结束这富有深远意义的交流。这时,大丑的心情好
极了,比小孩过年还要高兴。

  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盘算着如何表现自己的快乐。暂时没想好,他决定出去
走走。反正现在才八点多钟,逛逛便会找到办法的。

  他敲敲小聪的房门,说道:“小聪呀,我要出去走走,你也一块去吧?”

  小聪打开门,礼貌地回答:“牛大哥,我不出去了。我还要复习一下功课。”

  她的声音很柔美,眼神幽幽的,透着深沉,也带一点微笑。

  大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是一种带有神秘意味的美。

  大丑关心地说:“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电视。实在累了,早点睡觉。”

  小聪点点头,说:“你也别回来太晚,你明天还上班呢。”

  大丑微笑道:“好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丑当然知道,小聪这些话别无他意,只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不必胡思乱想。
然而,这毕竟是关心之语,大丑仍感到非常舒服。有人关心你,谁说这不是好事
呢。

  大丑感到自己的身体都轻了。下楼时,他仿佛要张开翅膀飞翔。他再一次发
现,人生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存在。即使有什么大风大浪,只要想想人生的光
明的一面,什么烦恼忧愁都会烟消云散的。

  大丑在路上走,象孩子一样,一跳一跳地向前进。他仿佛又回到少年时代,
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上山或上学。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老爹成为地下工作者已
经很久了。

  大丑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路向东。离小菊的小吃店越发近了。现在这个时间
她想必没走吧。也许可以跟她聚聚。

  自己有几天没去她的店了。也不知近来她过得可好,生意怎么样。想到聚聚,
大丑的情绪里添上性欲的成分。下边的肉棒也蠢蠢欲动。好象要找个洞穴大显威
风似的。

  当他看见她的屋门时,他一阵欢喜。里边正亮着灯呢,隐隐还能闻到菜味酒
味呢。果然没关门,果然还有客人呢。

  大丑瞅着房门,只等拉门了。在他离房门不到十米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丑一接,原来是倩辉打来的:“亲爱的,你在哪里呢。辉辉好想你,这么
久,也不来看我。”

  大丑停住步子,笑道:“我也想你,但我哪敢去看你。去你单位,怕人说闲
话,去你家吧,怕你老公。其实,也想咱儿子。”

  倩辉嘻嘻地笑道:“还没有生呢,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呢。我情愿是女儿。”

  大丑问道:“你的肚子是不是很大了?”

  倩辉说:“才那么几天,还没鼓起来呢。快告诉我,你在哪呢?我想见你。”

  大丑说:“我在街上瞎逛呢。你呢,你又在哪里,我也想见你。你不会床上
自摸吧。”

  倩辉怒道:“滚你的,胡说八道。我在阿凡提串店门口呢。就是你们服装城
旁边那个。快来见我。要快。”

  大丑嘟囔道:“干嘛这么严厉,你还当你是我科长吗?我现在可不是你手下
的兵了。”

  倩辉大声道:“牛大丑,你快点来。你要不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在路上站
一个晚上。”

  大丑轻声问:“辉辉,你怎么了,这么激动?”

  倩辉顿了顿,才幽怨地说:“谁叫你不来看我,知道吗,我想你快丢魂了。”

  大丑听得好不是滋味。深感对不住她,这么久也不去看她。他说:“等着,
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拦辆的士,向“阿凡提”跑去。

  到那儿下了车,见倩辉正站在门外的一棵树下。路灯的桔红的光洒在她身上,
她分外动人。一条黑色长裙,把她包裹得身材丰满有致,恰到好处。娇美的面孔
在光影中,仍是那么高贵,雅致。还有几分傲气。

  大丑向她走来,快到身边时,倩辉低声说:“别和我站一块儿,你先坐车走,
去我家。我随后就到。”

  大丑遵其言行事。先钻进一辆车里。心里明白,倩辉做事是很小心的。象她
那样有背景的人,若被发现红杏出墙,麻烦大了。为小心起见,大丑上车后,连
头都不回。他知道,倩辉一定跟在后边呢。

  两人一到倩辉家,立刻狂吻起来。大丑伸出舌头,倩辉含进嘴里,使劲地啯
着。比他还热情呢,象一头凶猛的小豹子,要把大丑压倒。大丑提醒她:“宝贝
儿,当心孩子。”

  倩辉这才降低马力。

  稍后,大丑放开倩辉,问道:“你喝酒了吗?”

  倩辉说:“是呀,今天单位发奖金。他们男的打扑克,决定请吃饭的事。我
是女的,不用参与。跟着去就行。我都不想借这种光,他们非拉我去。说不去,
不给他们面子。没办法,一个单位同事,给点面子吧。”

  倩辉满面绯红,双眸如水,望着大丑。

  大丑环视一下屋子,又问:“你老公不在家?”

  倩辉说:“如果他在家,咱们正好玩三人游戏。”

  脸上露出浪笑来。大丑指着她,笑道:“我就不信你老公有这么大方。”

  倩辉向大丑媚笑着,换个话题。她两手一拎裙子,问他:“你猜我今天穿什
么色的裤衩?”

  大丑盯着她下边,沉吟道:“也是黑的吧?”

  倩辉摇头。

  “那么是白的?”

  倩辉又摇头。

  “那么是绿的?”

  倩辉嗔道:“你才是绿的呢。”

  大丑想了想,忽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光着的。”

  倩辉瞪他一眼,嘲笑道:“看你也猜不出来。还是自己看吧。”

  说着,将裙摆上拎。

  大丑沿着粉嫩的大腿,目光上移,到达目标时,他笑了,说道:“你明明没
穿嘛。”

  倩辉强调:“再细看看。”

  大丑仔细观察,不错,是穿了的。不过是肉色的,又近于透明,若不细心,
真以为没穿呢。

  大丑瞧着那一撮乌黑的绒毛,伸手去摸。倩辉就势凑上来,双臂勾他的脖子。
又将小巧的香舌吐出来。大丑也配合着,伸舌贴上;二舌激再战斗。不时有声音
发出。

  大丑那只手,在倩辉的小丘上,发挥着手上的各种动作。不一会儿,倩辉便
冒出暖滑的泉水来。大丑的另一手也来助威,在她的后背,屁股上尽享艳福。

  大丑的进攻,令倩辉冲动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了,她的娇躯不能再安于平静。
象浪涛上的小船,不时地颠簸着。

  不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挪到她的高峰上,在肉球上肆意挑逗着。各种动作轮
番出击。时而揉搓,象在和面。时而压迫,将其压扁。时而握住,一下下捏着。
时而夹着奶头,温柔地提拉。时而用拇指,频频地拨动奶头,使其以最快速度,
挺立起来。

  倩辉受不了,眼神浮荡,鼻子哼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音乐来。倩辉蓦地推开他,
央求道:“亲爱的……我要大鸡巴,我要……你cao 我。”

  那娇媚的脸孔,以及嗲声嗲气的声音,大丑只觉骨头都软了。

  他抱起倩辉放到沙发上,撩起她裙子,剥掉小裤衩。自己脱掉裤子,放出肉
棒,跪在地毯上,把着玉腿,向前顶去。都不用手帮忙,两人下身同时一挺,大
肉棒便钻进水淋淋的屄里。龟头一插到底,倩辉大叫道:“亲爱的……辉辉好舒
服呀……大鸡巴真棒……”

  在淫声浪语下,大丑运足力气,每一下都沉着有力,每一下都顶到倩辉最敏
感的花心上。顶得倩辉快活无比,自己也觉得爽不可言。

  倩辉的两片红唇,紧包着大丑的肉棒,不时有浪水润湿着龟头。大丑爽快地
呼吸着,感受着美女浪屄的滋味。他挺起肉棒,象打桩机打桩一般,狠劲儿地插
着。但他的速度并不快,考虑到她有了孩子,他怕太快对胎儿不利。

  即使这样,也乐得倩辉扭个不止,叫个不停:“亲爱的……你真厉害……倩
辉好爱你……这辈子都爱你……你叫我好快乐……插快些……”

  在欲望的诱惑下,大丑什么也不顾了。他开足马力,闪电般地冲击着。大肉
棒出出进进,小红唇张张缩缩,淫水无声地淌下。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并流
到沙发上,滴在地上。

  在大丑的动作下,除了倩辉的浪叫,还杂有别的声音呢。“啪,啪,啪……”、
“扑滋扑滋……”这一切构成原始的交响乐,一对男女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乐。
忘掉人间的一切苦恼。

  大丑一鼓作气,把倩辉推向高潮。当那最美妙的一刻来临时,倩辉伸出双臂,
紧搂大丑的脖子,嘴里大叫道:“美死我了……亲爱的……你真好……你鸡巴真
好……”

  之后,她无力地又靠在沙发上。眯着美目,嘴唇动着,象在回味着。

  大丑看着她的浪样,非常得意。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坏笑着说:“宝贝儿,
你都爽了。我还没好呢。来,用你的小嘴儿,犒劳一下大鸡巴。”

  倩辉用媚眼横一下他,立刻站起来。

  大丑坐到沙发上,两腿叉开,说道:“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你光屁股。”

  倩辉听话地脱光,然后跪下,用握肉棒,把龟头含进嘴里。

  倩辉的身上很白,是正宗的雪肤。大丑在享受小嘴儿的美味的同时,伸手在
她身上溜达着。她身上光滑如瓷,又那么完美,连一个痣都没有。大丑对那对微
颤的乳房,爱不释手。那么大,那么挺,那么有弹性。两粒奶头兴奋地突起,比
樱桃还可爱。

  大丑开心地在奶子上做文章。又见她的腚沟闪着诱人的光泽。令倩辉动动,
身子转为侧面,这样,大丑就能顺利伸手,摸她的屁股了。

  大丑抓着她肥美的屁股,感受着那里的肉感。又溜进腚沟,一会儿捅小穴,
一会儿揉豆豆。忽然倩辉低叫一声,吐出肉棒,笑骂道:“你真烦人呢。”

  原来,大丑的一指塞进小屁眼。

  大丑笑道:“继续工作。别停。”

  倩辉又开始舔起龟头。香舌在马眼上打转,爽得大丑站了起来,双手抱住倩
辉的头,一边唔唔大喘着,一边往前挺着肉棒。象插穴一般。那滋味,虽不是插
穴,但嘴里的温暖与湿润,给肉棒的快感,也是很美的。

  大丑猛插了几十下,把精液全射进她嘴里。在大丑的要求下,倩辉全部吃掉。
又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红润可爱。

  之后,大丑把倩辉抱进卧室。两人搂抱在被窝里。大丑满以为,可以消停地
睡一觉了。哪知道,不久,倩辉又要了。大丑没办法,只好再度出枪,把美女修
理到听话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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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密谋

  大丑早上回来,倩辉送他一台影碟机。是别人送给他老公的,是最新产品。
她家里有好几台呢。闲着也是闲着。

  她还媚笑着,跟大丑说:“可以看点A 片解闷,顺便学点高超本事,好给心
上人带去更大的快感。”

  大丑快活地答应着,并郑重表示:“学好功夫,第一个来操你。”

  倩辉搂住他脖子,甜甜地说:“昨晚,你差点把我给操死了。你操屄的本事
真好。”

  大丑听了得意非凡。二人又互摸了一阵,相约后会,才悄悄吻别。

  大丑回到自己家,把东西放在客厅。一阵菜香味飘然而来。一看厨房,小聪
正在做饭。她穿着粗衣,扎个围裙,表情正经,手脚利落,还真象个好劳力,象
个小媳妇。

  小聪瞅一眼大丑,轻声说:“牛大哥,你回来了。昨晚没回来吗?”

  大丑笑笑,嗫嚅地说:“和朋友出去喝酒了。喝多了点,在朋友家住了一夜。”

  小聪说:“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会伤身的。”

  大丑说:“妹妹说得是。以后,我尽量少喝。”

  大丑注意到,小聪脸带忧愁与悲伤。他不明白,便问:“小聪,你怎么了,
有什么愁事,说出来听听。”

  小聪苦笑,轻叹一口气,惨然道:“牛大哥,谢谢你了。我想你帮不了我的。
一切还是认命吧。”

  大丑心神一震,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受苦了。他关心地问:“你说吧,也许我
真能帮你。”

  小聪说:“说出来,只能让你心烦,还是不说的好。”

  大丑说:“你象我的妹妹一样。妹妹有事,当哥哥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你
说吧,帮不上忙,或许能帮你出个主意呢。”

  小聪感激地望着他,顿了顿,才说:“牛大哥,让我考虑一下。晚上再说吧。”

  大丑点了点头。说:“好吧,晚上你再不说,我可生气了。”

  既然小聪不想告诉他,大丑也不能硬逼人家说呀。也许人家的难事你真的帮
不上忙呢。也许是自家的私事,不能让外人得知。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大丑
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一见到女孩家受苦,他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仿佛比自己受苦
还难受呢。

  不一会儿,吃饭了。两人默不出声。大丑偶尔瞅瞅小聪,小聪只是礼貌地笑
笑。笑容中仍然有难以抹去的哀愁。看得大丑一阵阵发酸。要是小雅这样的话,
无论如何也要逼她把心事说出来。自己好象一个能人一样,帮她把烦事摆平。小
聪毕竟不一样,认识没几天。交情还浅。她不可能当自己是亲人,有什么话,便
痛痛快快地坦白出来。感情上的鸿沟,毕竟不能一下越过去。有待时间的帮忙。

  两人在沉默中吃完这顿饭。饭后,小聪对大丑说一声,便心事重重地上学了。
留下大丑一个人发呆。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大丑觉得好笑,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
人,何必瞎操心呢。把自己的心情都搞坏了。实在犯不上。人,主要还是为自己
活着。

  时间差不多时,大丑去上班。单位还是老样子,那么平静。那位帅哥还是送
铁仙子上班。只是现在不用车了,是步行。这是铁仙子的要求。小周还那样,照
例是常以铁仙子为题,讲传奇故事。女同事照例对大丑不屑一顾。大丑也不生气,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帅哥呢?谁叫自己长得丑呢。还好,自己有小雅这样的美少女
女友,还有一些流动的情人聊以自慰,否则的话,作为一个男人,爱情没有,女
人也没有,真是做人的失败。

  大丑亲眼看见帅哥送铁仙子上楼,然后,他自己下来,脸上充满得意。小周
和过去一样,瞪眼看他,他只是骄傲地笑着,不以为然。对这一切,大丑没以前
激动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自己何必强求呢。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何必自寻烦
恼。即使铁仙子说“牛大丑,我可以嫁给你,但你只能娶一个老婆,首先,你把
林小雅给我蹬了。”他牛大丑有那个狠心抛弃林小雅吗?大丑觉得自己不可能那
么做。

  看看时间,都八点多了,小君还不见人影。大丑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有
事不来了?什么事呢,生病了吗?或是睡过站了吗?或者又回呼兰了?见小周站
在附近,他想,这小子耳朵长,一定知道消息。

  他过去问小周。小周笑着打量他一番,然后说:“甭惦记了,要当新娘了。”

  大丑说:“她怎么没有来呢?”

  小周说:“这还用问吗,下个月结婚,现在,她当然在张罗东西呢。”

  大丑这才明白,小君请假,与男友在张罗结婚的事呢。想到她结婚了,要当
别人的新娘,不免一阵阵惆怅。

  小周瞅瞅他,安慰道:“兄弟,想不到你竟然在暗恋她,可惜你没有艳福了。
跟我一样,我也命苦呀。咱们是难兄难弟。只不过,我恋的是铁仙子。”

  大丑说:“铁仙子还没有结婚呢,你可能还有机会。”

  小周一脸颓丧,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没努力过,我也努力过,我曾当面
对她表白,被她拒绝了。她说,我们不合适。我还问她,姓赵的那小子是你男朋
友吗?她说,就算是吧。我问,你要嫁给他吗?她说,那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
可这并不能说明我还有机会呀。我已经绝望了。”

  说着,小周低下头不语。

  这时,大丑反而豁达起来,他拍拍他肩膀,说:“好姑娘多的是,别指一棵
树吊死呀。对自己有点信心。”

  小周说:“可铁仙子只有一个呀。”

  大丑见他这副痴情亲,心说,你真的没救了。于是,也再不说什么了。

  这一天也没什么别的事。大丑只是心中惦记小君。已快名花有主了,自己还
能怎么样呢。晚上,他等小聪告知心事呢。哪知小聪仍然不语。大丑也不好问,
听之任之。一连三天,她都不说心事。大丑也懒的问了。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反正与我无关。

  第四天中午,大丑正在午睡,小君来了。这倒是很意外。这位新娘子一脸的
喜气,充满要为人妻的喜悦。大丑瞅着她的高兴样,自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小君今天穿一条九分裤,白色的。上边是半截小背心。浅绿底面,上边是一
群红花。那裸露的肩膀,丰腴而圆滑,闪着白色的肉光。拎着一个耗子形状的小
提包。整个人一打眼,青春,美貌,热情,活泼。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百分
之百。

  大丑和她进了卧室,说道:“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嘛,象中了六和彩一样。”

  小君瞅瞅大丑的脸,说:“你看来不怎么高兴呢。”

  大丑大声道:“我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能高兴起来吗?”

  小君用拳头捶一下大丑的后背,笑骂道:“别臭美,谁是你老婆了。”

  大丑打个哈欠,往床上一躺,闭眼养神。小君也不客气,也上床躺下。头枕
在大丑的胸上。大丑没法子,只好搂住她。

  大丑问:“今天怎么有空来呀?”

  小君笑嘻嘻地说:“当然是好事呀。给你介绍对象来了。”

  大丑说:“你可真能瞎扯。我有对象了。”

  说着,一手放在小君的高胸上摸索着。小君也不在意,眯眼享受着。

  小君说:“你有女朋友不打紧,这个可以备用。”

  大丑说:“你要把什么丑八怪推荐给我呀。”

  小君嗔道:“我会那么没眼光吗?你看铁春涵,她是丑八怪吗?”

  大丑听得身子一震,小君哼道:“怎么样,激动了吧?”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激动的,人家都有主了,即使没主也轮不到我呀。”

  小君听了,怒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难道我杨小君爱
上的男人竟是个懦夫吗?”

  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一把。大丑叫道:“你小心点,别害了我一辈子。”

  小君笑骂道:“抓掉了才好呢。省得你去操别的女人。”

  大丑说:“你不也要去和别的男人睡觉吗?”

  小君说:“谁叫你没钱了,又碰上我太晚了。要不,我就嫁给你了。”

  大丑说:“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你还没有结婚呢。”

  小君叹道:“都登记了,假的也快真的了。”

  大丑听了,黯然不语。

  小君说:“都怪你,给打茬打的。正事还没有说完呢。”

  大丑说:“好好好,你接着说。”

  小君说:“这铁春涵没得说,不但长得美,头脑还很聪明。一个女人,有这
两条已经足够了。可她还有不少别的好处呢。”

  大丑睁大眼睛,说:“她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一块儿说了吧。”

  小君一翻身,上身趴在大丑的胸上,美目盯着大丑,问道:“你知道铁春涵
的老爸是干什么的吗?”

  大丑摇摇头。小君说:“告诉你吧,他老爸是一个武术高手。在尚志一家武
馆当教练。据说,在当地是无敌手。”

  大丑笑道:“这倒是新鲜事。他老爸厉害与铁仙子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告诉
我,铁仙子受人欺侮时,有他老爸给她撑腰,出气吧?”

  小君用手指一点大丑的额头,骂道:“你真是德国轿车——笨死(奔驰)。
一个点想象力都没有。我说了半天,就是要告诉你,她会武的。身手很厉害。”

  大丑大吃一惊,说道:“是真的吗,有那么厉害吗?”

  小君肯定道:“怎么不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在你没来服装城之前,有一
次,华仔来哈尔滨演出。我男友整来两张票。结果他没空陪我。我就拉铁春涵陪
我去。我先进了剧场大门,有五六个小流氓来调戏我。对我动手动脚。铁春涵从
后边赶上来。把小流氓骂了一顿。小流氓火了,冲上来打她,你猜怎么的,五六
个人都叫她打得趴在地上叫姑奶奶。她好棒呢。和电影里的侠女似的。只不过三
拳两脚的事。”

  说到这儿,她眯起美目,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大丑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响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更没戏了。即使想强
奸她,也打不过她。”

  小君娇声说:“我可没让你强奸她。”

  大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大屁股上按摩着。说道:“小君宝贝儿,你
告诉我这些也没有用呀,我该怎么下手呀?”

  小君说:“师父领进门,修习在个人。我也没什么好法子。最简单的,我以
前说过了,我给她下药,你把她给做了就成了。她还是处女,她被你干了,她便
会跟你。”

  大丑笑道:“我怕她在恼怒下,把我给杀了。这事可不能干。”

  小君在大丑的脸上捏一把,骂道:“真是窝囊废,一点胆子都没有。还想风
流呢。”大丑说:“你不知道,我最恨强奸了。那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呀。在家
乡那阵儿,一有犯人来游街的,别人对杀人犯吐口水,我只对强奸犯大骂。”

  小君不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大丑心说,这涉及到私事,不能说真话。嘴巴一歪,便说,
“我邻居家有一位姐姐,被人强奸后,上吊自尽了。”

  小君听了直叹气,稍后才说:“放心吧。我只是说着玩的。不会让你强奸她
的。不过,我会尽力帮你达成心愿的。我跟你说,每个人都有弱点,她这个人,
也有弱点。”

  大丑急问:“她的弱点是什么呢?”

  小君笑了,大丑再问,小君才答:“你说怪不怪事,她那个人天不怕,地不
怕的,却怕打雷与闪电,有天晚上,电闪雷鸣的,她吓得叫出声来,把头缩进被
子里。那副可怜样,我都不敢相信。”

  大丑说:“我倒真是奇事。”

  小君叮嘱他:“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跟外人讲。”

  大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

  小君合上眼,静了一会儿,又说:“现在有件事,我想告诉你。这对你来说,
可能是个机会。你可要把握住呀。把握不住,那是你的事了,可别怪我。”

  “说来听听。”

  “我要结婚了。之前,我俩长期合租一室,房费各担一半。现在我嫁人出去
了,她没有伴,房费又贵,她会出去另找房子的。你这里够大,不妨让她住到这
儿来。住得近了,你的机会也就多了。说不准哪天,你把她灌醉了,把她给废了。
那时,可别忘了我呀。”

  这几句听得大丑热血沸腾,听了半天,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能住到这
儿来,不管成不成自己的老婆,天天有这样的芳邻相伴,美也美死了。再加上小
聪,两个美女,自己可幸福透顶了。问题是,她会来这里住吗?

  小君又说:“我会帮你的。等她要找房子时,我会向她推荐你的。她对你的
印象看来还不错。让为你老实可靠,不会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大丑连连点头,自夸道:“她倒真有眼光,我倒真是这样的好人。”

  小君啐了一口,笑骂道:“她要是知道,你现在和我在密谋对付她,她还不
打得你满地找牙。她要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一样,也想和她睡觉,打死她,她也
不会搬到这里来住。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大丑说:“对一个漂亮女人,有点肮脏想法,还不是正常的吗?就象你现在
趴在我身上,我能无动于衷吗?鸡巴都硬了。”

  小君伸手一摸,叫道:“好硬呢,跟棒子一样。”

  大丑伸手在她的腚沟捅着,轻笑道:“小君宝贝儿,来,陪我乐一乐。让我
再操你一回。以后,你嫁人了,我也没机会了。”

  小君从他身上下来,微笑道:“我去洗个澡,你在床上等我。”

  大丑说:“咱俩一块儿洗吧。”

  小君一摆手,说:“不要,你来了,我还能洗好吗?乖乖的别动。”

  说着,在床上脱光,光溜溜地去卫生间了。望着她丰满的娇躯,扭动的白屁
股,神祕的暗沟,大丑的心里痒丝丝,热辣辣的。肉棒把裤裆支得老高。

  过了好久,小君才光溜溜的回来。两只大奶子颤悠悠的,腹下的绒毛正黑得
诱人。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大丑坐起来,想伸手干点什么。小君推倒他,
柔声说:“牛哥哥,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你要听话。”

  小君伸手脱掉大丑的背心,又扒光下身。那根大肉棒巨炮一般直立着。龟头
好红,比鸡蛋小不了多少。小君在上边弹一下,笑骂道:“这坏家伙,又想欺侮
人。”

  说着,小君无限风情地望大丑一眼,跪在他的腿间,手把棒根,吐香舌,在
龟头上温柔地舔了起来。然后一口吃下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没几下,肉棒
变得更加狰狞了。爽得大丑啊啊直叫,直喘大气。嘴里还夸:“小君宝贝儿,你
真好,好舒服呀。”

  大丑的夸奖使小君更为骄傲,她在龟头吐点口水,然后用舌头彻底地扫荡着,
浏览着。自从上次吃过他的鸡巴后,她觉得这东西好极了,是女人最好的玩具。
她再也不嫌脏了。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口下,大呼小叫,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同时,舔肉棒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君更加努力了,把肉棒舔得水淋淋,红通通的。大丑叫道:“宝贝儿,我
也想要舔你。你把屁股掉过来。”

  小君已非吴下阿蒙,懂得他的用意。她身子一转,倒骑在大丑身上,把屁股
凑近大丑的嘴,自己伏下身去,接着享用肉棒。

  大丑摸着小君白嫩的屁股肉,光滑,柔软,弹性良好。在张开的腚沟里,屁
眼象一朵花。小穴也开了口,把阴毛弄得水灵,闪光。大丑心说,小君好浪呀,
水这么多。

  大丑伸过嘴儿去,在小君的腚沟里大做文章。又舔屁眼,又吸肉洞的,还叨
住小豆豆爱抚。同时,小君也在用舌尖点着大丑的马眼。两人在对方的服务下,
同时发出快活的叫声与喘息来。

  大丑缩回湿淋淋的嘴,提议道:“小君宝贝儿,咱们开始吧。”

  小君听话的起身,转过身来,以毛穴对准肉棒,小心地坐下。直到肉棒尽入,
小君才满意地笑起来。大丑看小君,一脸的迷人的红晕,比喝完酒脸色还好。两
眼射出性感的光芒。她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轻轻地起落着。小穴象嘴巴,肉棒
象香肠,香肠一会出,一会儿进的。粘粘的淫水慢慢流下,香艳无限。

  在小君的动作下,两只大奶子,生龙活虎似的抖动着,令人眼花瞭乱。大丑
手痒,一手一个,又握肉球,又捏奶头的。真是好享受。再加上肉棒被美穴一夹
一夹的,双重的美感令大丑感到快乐无边。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使肉棒能
插进更深的地方。

  小君很不经插,不久就高潮了。一股暖水浇到龟头上。舒服得大丑叫了出来。

  歇了一会儿,大丑趴到她身上,要重新开工。小君带着神祕的笑容,她说:
“牛大哥,咱们玩点新鲜的吧。”

  大丑问:“怎么玩?”

  小君搂着大丑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咱们来玩后庭花好不好?”

  说着,小君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大丑说:“我怕你受不了。”

  小君说:“只要你爱惜我点就成了。”

  大丑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后悔别怨我。”

  小君说:“你就来吧,反正我的便宜都叫你占尽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便宜
给你。”

  商量好后,小君翻身跪下,屁股撅得老高。双臂前支。大丑先伸舌头舔一会
儿小穴,把小穴舔得流水不止。大丑把浪水沾了,用手抹到小君的屁眼上,试探
性向里进发。小君喘息着,看来没什么不适的。大丑慢慢将整个食指塞入。小君
才叫了出来:“牛大哥,有点痛呀。”

  大丑说:“要不,放弃吧。”

  小君说:“不,继续吧。”

  大丑用手指缓缓地捅着,小君忍着,让他进出着。直到小君说可以了。大丑
这才挺起肉棒,将龟头对准菊穴,向里进军。美丽的花纹受到攻击,无奈地向周
围扩散,插几下没进去,大丑又抽出肉棒,将肉棒在肉洞里插了几十下,把好多
的淫水再度抹到屁眼,肉棒再度进军。

  在小君的呼痛下,大丑终于把龟头顶进去了。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在小君
的奶头上玩着,半天,小君才令他往里插。大丑先是试探性原地抽动,觉得稍有
松动,这才往里挺进。小君浑身颤着,显然是难受的。直到尽根时,大丑才松了
一口气。

  停了一会儿,大丑问:“怎么样,还疼吗?”

  小君回眸微笑道:“好些了。你快干吧。我受得了。”

  大丑得令,象操屄一样,操着小君的屁眼。菊花在肉棒的进出下,时张时缩,
跟肉洞不同。大丑这是头一回玩肛交。觉得里边好热,也好紧。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不敢使劲。小屁眼很快适应了大肉棒的尺码,小君这时
竟有了呻吟。大丑不再有什么顾虑了,加快速度,狠插着小君的屁眼。小君唔唔
地叫着:“牛大哥……你好棒呀……插得妹妹……好爽呀……”

  大丑笑道:“小君真可爱。想不到操屁眼也很舒服呢。”

  大丑头一回尝新鲜滋味,兴奋不已。象一老虎,飞快地挺动着。一口气插了
二百多下,操得小君双臂支不住了。整个身子趴在床上。大丑也趴在小君的后背
上抽动着。实在忍不住时,便射在小君的屁股里。

  肉棒一拔出来,小君的下身一片狼藉。大丑心疼她,赶紧找手巾来给擦。表
现得非常有爱心。小君见了非常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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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生病

  这天晚饭时,大丑见小聪的脸色很不好。通红的,象被火烤得一般。大丑问
:“小聪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聪吃一口饭,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微笑道:“没什么,有一点感冒。”

  大丑又问:“吃过药没有?”

  小聪答:“已经吃过了。没事的。”

  大丑望着这个漂亮的小妹妹,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想知道她的愁事,可对方
有意回避着,令自己无可奈何。不说就不说吧,也许时间能改变一切。时间能把
烦恼淹没。

  晚上,两人看电视,看一个悲剧电影,主人公家破人亡,变成一乞丐,没个
人样。大丑只是略有感慨罢了。一瞅小聪,竟然看得泪眼汪汪的。好象她就是受
尽人间苦痛的主人公似的。大丑不禁暗笑,这个小妹妹倒挺多愁善感的。电影,
不过娱乐而已,何必当真呢?银幕上的悲剧多了,若见到必哭,那么眼泪都不够
用了。

  电影没演完,小聪便回屋了。也许再不回屋,便会泪落如雨。剩大丑一个,
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回屋上床,钻进被窝里胡思乱想。尽想些香艳的东西。不
外乎是女人的裸体。小雅,小君,小菊,倩辉,锦绣,玉娇,班花,水华,仿佛
在眼前做着各种动作,尽显女性魅力。

  他牛大丑当然气势汹汹,挺着大枪,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把男人的本事发
挥到极限,插穴之乐,由肉棒传来,变成男人无以伦比的骄傲。

  作为一个男人,他牛大丑已经心满意足。经济上,虽然不是富翁,总算够得
上中等,再不必为衣食烦恼了。在女色上,自己先后上了好些美人。其中还有三
个原装货呢。论身份,有学生,白领,官吏,有少女,人妻,别人的二奶。无论
是什么样的美人,她们的肉洞都能令自己销魂蚀骨,乐不思蜀。做人做到这个份
上,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有的男人一生只能睡一个女人,只能与自己老婆做爱,多没意思。自己的性
生活才是多彩多姿呢。自然,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人物,自己这点骄傲简直拿不出
手,不值一提。

  可牛大丑是个平民,肚子已经鼓鼓的了,他吃饱了。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
铁仙子还没有到手。对于这个小美人,他相信,在这个城市里,惦记她的人,一
定不计其数。他牛大丑只是其中的一个。也可能是最没有希望的一个。究竟花落
谁家,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呢。

  大丑不止一次梦见铁仙子,多次在梦里当她的老公。那种甜蜜劲儿,直延伸
到梦外。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大丑没勇气做那个美梦。只要他能经常看见她,
便很高兴了。自己也算个色狼了,但每回意淫时,从没有把她当做意淫的对象。
大概是不愿亵渎这天仙般的少女,自己的梦中情人吧。本来,自己已经不抱什么
希望了,可小君的话,又令大丑蠢蠢欲动。

  他梦想着,她当自己的芳邻。每天都能看到她,自己会被快乐冲昏头脑的。
相信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大丑在胡思乱想中睡去。

  次日早上醒来,大丑没有听到熟悉的砌菜声,锅碗瓢盆声。大丑奇怪了,往
常这时候,小聪在厨房做饭呢。今天怎么这么消停?

  他出了屋,一看厨房,静悄悄的,果然没人。小聪呢?清早出去了,还是没
起来。大丑上前敲门,大叫道:“小聪快起来,太阳都出来了。”

  半天门才打开,大丑只见小聪眼神迷离,身子晃了晃,便要倒下。大丑连忙
扶住,急问:小聪,你怎么了?

  小聪大口喘着气,低声说:“牛大哥,我好难受。身上好热呀。”

  大丑也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了。他一摸小聪的额头,热得烫手。大丑顿时紧
张起来,他知道,这是重感冒。严重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责怪道:“你看你,有病也不出声。出了事,我可负不起责任。快点,快
去医院吧。”

  说罢,给小聪披件厚衣服,扶她往外走。小聪腿发软,走两步,便要坐下。

  大丑一急,什么都不顾了。他一弯腰,一手腿弯,一手腋下的,把小聪打横
的抱起来。锁好门,以最快速度向楼下冲去。到楼下打车,奔最近的诊所。他知
道,这时候上医院,大夫也不能上班。还是个人的方便。态度也好。

  附近便有诊所。到了诊所,一位中年女医生给小聪仔细检查一下,然后拿出
两个瓶子来。不用说,是打点滴了。这是西方的治病法,见效较快。

  小聪安静地躺在床上,伸出光洁的小臂。针头扎在她的手背上,药液一点一
点的,从高处,沿着细细的塑料管,最后进入小聪的身体。小聪合着眼,表情安
静。

  大丑坐在床边,陪着小聪。有时还问:“小聪,怎么样,感觉好不好?”

  小聪微语道:“好点了,牛大哥,你不用担心了。”

  这点滴打得真慢。都快七点半了,还剩一半呢。小聪忽然睁眼说:“牛大哥,
你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

  大丑点点头,安慰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来。”

  小聪又说:“我还没有跟学校请假呢。”

  大丑掏出手机,说:“我来给你请假。”

  小聪说了号码,大丑拔过去,是一位女生接的。大丑通知了小聪生病的消息。
并告诉她小聪所在的诊所位置。那女生说,一定要来看望。

  大丑放下电话,对小聪笑笑。接着出门买了八个包子回来。自己吃了三个。
剩下的都留给小聪。小聪笑了,说:“我可吃不了这么多。”

  声音很弱。

  大丑对医生千叮万嘱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上班去了。临走还深深望一眼小
聪。不大放心似的。

  到了单位,一进门,便见到杨小君。今天,她穿得非常漂亮,容光焕发,一
脸喜气。原来,她是来给大家送喜迅的。告诉大家她哪天结婚。

  大丑见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小君虽不是自己老婆,也算是自己的相好。
自己的相好,嫁给别的男人,他觉得有一种戴绿帽子的耻辱感。事实上,这是风
马牛不相及的事。小君毕竟不是他老婆,自然,这绿帽子也无从谈起。若说绿帽
子,倒是大丑给他老公先戴上了。人家才是货真价实的老公,自己充其量算一个
临时的情人。

  大丑瞅一眼小君,也不搭话,一口气上到三楼。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威
严,象一个兵俑。小周这时正在旁边,笑道:“兄弟,别上火,看开一点吧。”

  大丑冲他强笑笑,没说什么。

  不多久,小君悦耳的笑声便传到三楼。小君上来了,用她最动听的声音,最
热情的笑脸,挨个人的通知着。同事们都笑着向她道喜。祝她婚姻美满。

  当小君来到大丑身边时,见大丑脸上没笑。她的笑容也减少不少,问道:
“牛大丑,你怎么了?让女朋友给甩了吗?”

  小周凑上来,回答道:“能高兴得起来吗?人家暗恋你,而你嫁给了别的男
人,换了谁都会不好过的。”

  说着,小周瞅瞅大丑,又向小君挤挤眼睛。

  大丑仍不出声。小君笑道:“想不到还有人暗恋我,真是高兴。你怎么不早
说呢,早说了,备不住我就嫁给你了。”

  说罢,用那种多情的目光瞧着大丑。小周自言自语道:“如果铁仙子能对我
说这些话,我会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

  大丑避开小君的目光,淡淡一笑,说:“我也恭喜你了。希望你得到幸福。”

  小君连说:“谢谢你,牛大丑。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祝福的。”

  稍后,小君把小周支开,对大丑低声说:“铁春涵很快要找房子了,我会帮
忙的。让她进入你的狼嘴。到时,你可别忘了我呀。”

  大丑也小声表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永远记住你
的好。更会记得跟你操屄的滋味儿。你的屄真好。”

  小君脸色红了红,深情地望大丑一眼,说声:“今后你要多保重呀。我会想
你的。”

  说罢,转身走了。大丑望着她的身影,他能感到她的身子有点颤抖。想必她
的内心也很激动吧。毕竟她对自己是有情的。爱情与金钱,小君选择了后者,也
无可非议。大丑想通了,一点都不怪她。只是心上一时过不去那个劲儿。

  过不大会儿,铁仙子上来了。一身职业套装,紧裹着美妙的身材。一张仙子
般的面孔,透着健康的红润。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令每一个接受她目光的男性都
生起一种被征服感。

  小周跑上去,往春涵身后瞅瞅,笑问道:“怎么,跟屁虫不见了?”

  春涵一怔,随便明白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虫子今天直接爬学
校去了。我一瞪眼,它被吓跑了。”

  小周立刻讨好的笑起来。

  春涵冲大丑点一下头,见大丑严肃着一张脸,奇怪地问:“他怎么了?发生
什么事了?”

  小周立即添油加醋地把大丑暗恋小君的事讲述一遍。春涵认真地看一眼大丑,
点点头,自语道:“原来他也是一个情种。倒是难得。”

  说罢,上楼去了。

  大丑这时已经清醒了,他是被那两道明亮的目光给看醒的。春涵说的那句话,
大丑听得清清楚楚。他心说,你们知道什么呀,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
哪里知道小君与我的亲密关系。若是讲出来,大家都会惊讶地张大嘴巴,半天都
合不上的。

  这一上午,大丑做什么事都不能全神贯注。他暗笑自己,连一点演戏才能都
没有。这样可不好,在社会上混,要吃亏的。真得改改才行。关于他的这一切,
大家都信了小周的话,认为是失恋所致。谁也不笑话他。因为在服装城,暗恋这
两位美女的多了,人们习以为常。都不新鲜了。

  中午,大丑去看小聪。小聪已经睡了。脸色好多了。大丑与医生到别屋谈一
会话。从谈话中得知,小聪这病没什么事,不需要住院的。下午再打一针,晚上
可以回家了。以后,再来打几针便会好的。大丑这才放心。

  大丑又问小聪吃东西没有,医生说吃了三个包子呢。大丑听得脸上露出笑意
来。小君那事暂时淡了。

  下午回来,大丑再来看小聪时,发现小聪已经坐起来了。目光也有神采了。
与她说话的,共有三个人。二女一男。二女象学生,一男是小聪的同乡,赵宝贵。

  赵宝贵一见大丑,嚷嚷道:“牛大丑,上回咱们喝酒不分胜败,今天非跟你
好好较量一下不可。”

  大丑笑道:“只要你请客,我一定陪到底。”

  小聪劝道:“赵大哥,你又要喝酒了,也不怕再挂杖子上。”

  赵宝贵连连摆手,急道:“小聪,别哪壶不开壶提哪壶了。”

  大丑注视着小聪,眼中充满了疑惑。

  小聪笑着瞅瞅大丑,嘴唇动动,才说:“不说这事了。给你留点面子。”

  接着,小聪给大丑介绍二位女同学。一个姓刘,脸挺胖乎。一个姓江,个子
好高。大丑笑着与她们打招呼。二女齐声叫道:“牛大哥你好。”

  声音又娇又脆,叫得大丑心跳得厉害。

  赵宝贵发着牢骚,瞅着大丑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都等你呢。”

  大丑不解,瞅瞅小聪。小聪脸一红,一低头。这回可是羞涩。

  赵宝贵说:“医生说了,可以回去养病了。但小聪说,要等你来,她才回去。
瞧见没有,才这么几天,心就跑你身上了。”

  话说到这儿,小聪怒道:“赵大哥,别乱说。”

  那两个女生却格格地笑起来。大丑对这种玩笑,没说什么。

  赵宝贵问大丑:“咱俩谁结帐去?不结帐的,要请吃饭。”

  大丑说:“还是我来结帐吧。”

  小聪说:“牛大哥,我不能花你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她一摸兜,只有几十块钱。早上她半醒半昏的,哪记得拿钱呢?

  这时,大丑已跑去医生那屋结帐去了。对这种举动,赵宝贵连声夸奖:“爽
快,大方,象个男人。”

  二位女生刚才听见小聪说,要等牛大哥来。她们还以为牛大哥如何的英俊潇
洒呢,却不曾想是样不中看的家伙。但见他毫不犹豫地去付药费(二百多元),
都对他的为人表示赞赏。对他也重新打量起来。不错的,相貌只是一方面,人品
才是第一。

  小聪又讲了今早上,大丑送她就医的事,大家对大丑更有好感。连赵宝贵都
不大贬损大丑了。

  大丑重新回屋,收拾回家。两个女生扶着小聪,赵宝贵前边开路,大丑后边
照顾着。出了诊所,打个的,很快,五人被拉到大丑的楼院里。下车后,车钱是
赵宝贵掏的。接着,大家上楼。而赵宝贵自己去市场买菜。他打算跟大丑好好的
较量一下酒量。

  上楼进屋,二女到处打量着。脸上露出羡慕的笑容来。大家坐在客厅里闲谈。
二女不时地问着大丑一些问题,大丑喜欢与少女们交流,也乐得回答。

  赵宝贵很快回来了,买来不少东西。大家一块儿动手,小聪身子弱,不能帮
忙,便在跟前看着。她不愿回屋躺着。幸好二女也会做菜,大家才有口福享受美
味。

  赵宝贵本想与大丑实打实地拼一下酒量,但在小聪的干涉下,达不到目的。
二人都没喝成白酒,只每人喝了几瓶啤酒而已。赵宝贵十分不满,但他可不敢向
小聪抗议。二女的心情非常好,不时地说笑着。大丑的家里,很少有这么热闹的
时候。一股年轻的气息在客厅里荡漾着。

  赵宝贵临走时,瞪大眼睛盯着大丑,借着几分酒意,对小聪说:“小聪,这
小子对你有什么坏心眼的话,你随时给我打电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小聪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你别胡说八道。”

  大丑笑了笑,对两位女生说:“两位小妹妹,回校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色狼。
尤其是身边的,如果谁有不良的举动,也不用给我打电话,直拔110 ,看警察叔
叔怎么收拾他。”

  说着,用眼睛瞟着赵宝贵。

  一听这话,两位女生格格的笑了,其中一个说,“谁敢动我,我让他去吃窝
头。”

  两人都盯着赵宝贵。赵宝贵一脸的冤枉,辩白道:“我可是好人一个别乱怀
疑呀。”

  另一个女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完,二女向小聪大丑挥别,开门先走了,赵宝贵留恋地瞅瞅小聪,也跟上
去走了。

  大丑扶小聪进屋休息。小聪乖乖地躺下来。大丑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脸。
她的五官长得很端正,一对大眼象一个深邃的世界,令人琢磨不透。并且,目光
中总有一丝抹不去的愁云。嘴唇的曲线很好看,脸虽不很白,但很光滑。

  小聪被大丑看得红了脸,把眼睛都闭上了。大丑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觉得
不应该死盯人家看。他连忙说话,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觉得好些了吧,小聪?”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没劲儿。”

  “多休息几天,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我还得上学呢。”说到这儿,小聪的愁云更浓了。

  大丑注意到了,便问:“小聪呀,你的愁事也该说了吧?你再不说,我以后
绝不再问。”

  小聪睁大眼睛,望着大丑说:“牛大哥,你生气了吗?”

  大丑故意把脸扭到一旁不看她。小聪急了,挣扎着要起来

  。大丑连忙劝道:“快躺下,快躺下,我没有生气。是哄你玩的。不过,你
再不说,我可真要生气了。”

  小聪叹口气,嘴张合好几回,才说:“还不是钱的事吗,只怕你也无能为力。”

  “要多少钱?”

  “毕业费五千元,再加上旅游费三千元,共八千元。”小聪皱着眉,声音充
满无奈与苦涩。

  大丑这才放心,原来不过这点钱。若是换了发迹前的大丑,这个数目确实是
巨款,现在看,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小意思而已。

  大丑轻声问:“这钱都是怎么回事呀,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小聪幽幽地说:“五千元这事,搬家那天你也听到了。我们学校搞了个特别
的内容。我们只要每人交钱五千,后边不用念了。直接毕业。旅游费嘛,是大家
要毕业了,学校组织大家到南方旅游。每人要三千元。这八千元,我实在受不了。
我上哪里找八千元呢。就算不旅游,也要五千元呢。我家条件不好。一把掏出五
千元很费力。我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上高中呢。”

  大丑点头说:“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愁事呢,原来就这事呀。”

  小聪睁大美目注视着大丑,激动地说:“你能帮我吗?”

  大丑沉吟不语。心里也在斗争着。毕竟只认识没几天,随便借钱给她能妥当
吗?自己虽有几个钱,可也不能象扔纸片一样乱扔呀。搞不好,是血本无归。

  小聪长叹一声,说:“牛大哥,我知道你帮不了我。你有帮我的心,我已经
感激不尽了。”

  说罢眼睛湿润了。

  大丑一激动,脱口而出:“谁说我帮不了?不过有条件的。”

  一听这话,小聪是又兴奋,又紧张。她露出疑惧之色,喃喃道:“只要不是
干那事,我都能答应你的。我还答应你,一定会尽快还你钱的。”

  大丑微笑的望着她,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住一天,便要
给我做一天的饭。”

  小聪听罢,手放在胸上,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就这么容易,把我吓一
跳。”

  大丑瞅着小聪的娇躯,愉快地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帮一位小妹妹解决难题
而高兴。仿佛这样,便能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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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消愁

  世事的发展,是不以大丑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他老大不情愿,小君还是按
原定计划结婚了。仿佛面对摇摇欲坠的星星,只能眼看着它的即将到来的命运,
大丑无能为力。他真的想哭,为自己失去一个好姑娘痛哭。他真的感到了心疼,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也是爱小君的。只是以前认识不到罢了。总以为自己是单纯
的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发现只会让他心情更沉重。这个发现,其实没多大意义。难道他现在去
跟小君说了“我爱你”,小君便会放弃嫁人吗?她不会的。她是个很现实的女孩,
她不是为了爱情才嫁给孙经理的儿子,她是为钱。自己难道没有钱吗?就算有吧,
这点钱跟人家经理家比,只是毛毛雨罢了。怕不足以让小君动心。即使她跟自己
了,小雅又怎么办呢?人活着烦恼可真多。这大概便是人生的主要内容吧,相信
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体验。

  结婚那天,出于礼貌,大丑和服装城的同事们都去送亲。那天小君特别美丽,
可以想见,一个本来便是一流美女的姑娘,穿上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刻意打扮一
番,自然是容光焕发,艳光照人。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能娶到这样有魅力的新
娘,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当新郎在一片笑声中把新娘抱上花车时,大丑远远的站在后边。目光转向别
处。虽然这天,铁仙子与那个帅哥也来了,引起好多人的注目。但大丑此时竟然
没心情看她们去,更忘了心里要泛酸。他的心在小君身上。他不停地回忆着他与
小君的故事。第一次见她,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被她的两只大奶子给吸引了。
虽然当时自己没太多的腌脏想法,并不是自己怎么君子,只是一种自卑心理在作
怪。自己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小美人。想不到以后,自己不但摸了她的奶子,还把
她给变成少妇。她美妙的小洞,不知被他插过多少回。那小洞夹棒的滋味令自己
刻骨铭心,一生难忘。

  她对自己太好了,献出了一个少女可以献出的身体的一切。自己还要求什么,
自己不能太自私了,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当代人不是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
在乎曾经拥有吗?自己已经拥有过她了,这便是宝贵的回忆。可供一生的回味。

  这么一想,大丑的心里好过一点。接着送亲去,大家纷纷都上了车。毕竟是
有钱人家,办事也有它的排场。小轿车在路上,排出一条长龙。成为都市一道亮
丽的风景。路上的人们不约而同的举目观看。都在猜测着打听着其中的情况。

  新房在附近的小区。是新建的,很有当代特色。好多人都跟着上了楼,进了
新房。大丑进去瞅了一眼,其豪华与气派,是自己不敢想象的。他暗想,这房中
的一切,其价值之高,是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自己倒未必在这个行列。

  新人及其家属,都忙着照相,录像。大丑这个“前夫”,实在没心情在这里
看人家高高兴兴,合家欢乐。在众人的说笑声中,在鞭炮鼓乐的伴奏声里,大丑
悄悄地下楼。他更不想去吃什么喜宴。他想回家,一个人静一下。梳理一下这阵
子凌乱的思绪。他要认真的想一想,自己人生中的许多大问题。

  不想,在下到三楼时,对面上来个熟人儿,正是多日不见的校花:叶如莲。
只见她身着红裙,人艳如花,一脸的喜气。洋溢着青春与热情。

  校花朱唇微启,笑问:“牛大丑,怎么下来了?”

  大丑说:“我又不是新郎,看几眼就行了。你呢,来看新郎吗?”

  校花说:“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来看他爸的。”

  大丑故意压低声音问:“难道你想当新郎的小妈吗?”

  校花嘻嘻一笑,举拳欲打。娇嗔薄怒地说:“你这是拐弯骂我呀。我要找男
人,也得找个年青点的吧。我和他爸是熟人,是给他随礼来的。你呀,原来你也
学坏了。”

  大丑故作爽朗的一笑,换了个话题。他说:“哪天你得请客呀,上回你半道
走人。该罚的。”

  校花笑笑,很大方地表示:“这事好说。哪天约好吴颖丽,咱们去喝酒。”

  大丑很严肃地望着校花的俏脸,很正经地问:“老同学,你不是在说笑吧。
我可真约吴颖丽了。”

  校花妩媚的笑着,说:“那当然是真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领你去
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保你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两人正说着话,下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大丑一看上来的人,也是熟人,正
是春涵的表嫂——杨水华。

  校花见到水华,神情有点窘。她主动打招呼:“这一阵子不见,嫂子越来越
漂亮了。”

  水华瞅瞅她,露出不快之色,她挤出一点笑来,冷冷地说:“哪有你漂亮呀。
我都老了。失去了勾引男人的本钱。比不了你了。”

  校花脸上微红,说了句:“嫂子真会开玩笑。男人若正经,勾也勾不去。”

  向大丑点点头,便上楼去了。水华上前来,向校花的方向斜一眼,问大丑:
“你怎么认识她的?”

  大丑说:“他是我高中同学。”

  水华提醒大丑:“叶如莲太骚,以后,你还是少和她来往。免得惹祸上身。”

  大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大丑正要告辞,水华定睛望着大丑,露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令男人犯罪
的,大丑的心跳骤然加快。头微低,目光对准水华高高的胸脯上。水华白他一眼,
故作严厉地说:“别乱看。我会生气的。你在楼下等我,我很快下来。我有一些
话和跟你说。”

  说完抛一个媚眼给大丑,有节奏地扭着大屁股上楼了。大丑望着她饱满的屁
股,不禁胡思乱想。想到上回她在床上的热劲儿,肉棒呼地挺起来了。

  他定定神,下楼去等水华。他不知道水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估计不会是什
么坏事。该不是水华春心荡漾,要与自己来一场“世界大战”吧?虽是好事,自
己总觉得对不起李家父子。

  大丑在楼下一个旮旯等了半天,水华才下楼来。经过大丑身边时,说一句:
“上你家吧。”

  然后自己上了一辆车,先走了。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不熟儿一样。

  大丑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这才打个的向家里跑去。他想知道水华究竟要对
自己说什么。她不会也象小君一样,给自己提供一些春涵的情报,让自己有更大
的希望抱得美人归吧?凭直觉,觉得她不会有那么伟大。

  两人上了楼。水华伸鼻子闻了闻,问道:“你这屋里怎么女人味这么浓,是
不是与女朋友同居了。”

  大丑说:“哪有那事呀。我这里住了一个女学生。”

  水华来了兴趣,靠近大丑,又问:“那她长得漂亮吗?”

  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辉。

  大丑憨笑道:“还可以吧。”

  水华笑嘻嘻地说:“你没有把她给拿下吧。”

  大丑说:“你真当我是西门庆呢,是女人就上。”

  水华笑得两眼弯弯的,说道:“虽然现在没事,但我倒挺替她担心的。她现
在是活在狼嘴边上,很危险的。”

  大丑拉她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个小姑娘挺纯洁的,那种坏事我可不干。”

  水华赞道:“你的心眼可真好。难怪老头子经常夸你呢。”

  大丑问道:“老爷子回老家后,我一直也没有去看他,他过得还好吧?”

  水华说:“怎么不好,一天就是散步,钓鱼,看看电视,与老朋友们聊天,
还有儿女孝顺着,大把的用不完的钱。一个人老了,能过这种日子,可幸福死了。
前两天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呢。”

  大丑说:“改天我真的去看看他。他对我太好了。”

  水华笑道:“他为你花那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不知道,老头子的财产
上亿。”

  大丑张大了嘴儿,半响才说:“你老公可是福气,将来老头子不在了,钱都
是他的。”

  水华说:“你也不差呀,凭空就有了楼房,有了不少的钱。也是有福气的。”

  大丑忽然想起校花的事来,就问:“嫂子呀,你刚才对叶如莲那个态度,我
有点不明白,你跟她很熟吗?了解她吗?”

  水华说:“我跟她没什么交往。但对她的来历与情况却很熟儿。我专门找人
调查过她。”

  大丑摸摸脑袋,疑惑地问:“你调查她?我更糊涂了。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水华恨恨地说:“这个女人太贱。太不要脸。和好多男人睡过觉。”

  大丑有点意外,想不到分别多年,校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还是不能相信。
大丑问道:“你亲眼见过吗?”

  水华说:“替我办事的人,调查出来的。还拍了一些照片呢。有些都是床上
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这个老同学是什么东西。”

  大丑摇摇头,说道:“就算她不正经,作风不好,嫂子好象也没有必要找人
调查她呀。你和她又没有仇,没必要在她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与精力吧。”

  水华哼一声,说:她和我倒没什么仇,矛盾倒有。她勾引我丈夫。影响我们
夫妻关系。

  大丑哦了一声,表示很惊讶。水华瞅他一眼,一脸的怒气,接着说:“她在
外边与我丈夫鬼混我倒不管,谁知道,她胆大包天,竟敢上我家去。有一次,叫
我给堵在床上了。”

  大丑说:“那你当时怎么办,是骂她,还是打她。”

  水华说:“我没出声。看着她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我之所以这样,是为
了我老公的面子。我怕他难堪。她走了以后,警告我老公,再在家乱来的话,我
就告诉老头子。老头可是个注重家风的人。要是告一状,准保让我老公吃不了兜
着走。我老公又是求,又是好话的。说我提什么条件都答应我。这样,我才没声
张。从这以后,老公再不敢把女人往家领。从这开始,我用钱更方便了。想怎么
样就怎么样。但我怕叶如莲有什么背景,就叫人调查她。原来她嫁个老头子,在
工商部门上班。是因为欠操,才出来找男人。没有别的目的。我这才放心。”

  大丑连连点头,他这时已完全相信了水华的话。校花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
大打折扣。人是会变的。她不可能象在学校时那么清纯。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
就连他牛大丑进城后,都有点变了。他才进城几天呀,也有了堕落的倾向。何况
别人?

  想到校花会达到和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步,大丑暗暗叹气。可惜这朵名花了,
居然会变成荡妇。虽然自己在床上喜欢骚一些的女人,可是生活中,自己还是欣
赏洁身自爱的女性。比如铁春涵,小聪这样的。就连倩辉那样的女人,自己从来
没当她是荡妇。在自己心中,她仍然是美。她有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她
在性生活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凭着这一点,就值得大丑的尊重。

  大丑问:“嫂子,你说有话对我说,不知道是什么话。想必是好话。”

  水华握着大丑的手,艳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好话了。前天,春涵上
我家去,她说她在找房子。杨小君结婚了,她没伴,不能自己住那里。那里房费
挺贵的。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想到你这里。让她住你这里,你不是多些机会吗?”

  大丑喜道:“她要真是住我这里,那当然好了。”

  水华说:我正在考虑怎么向她推荐你这里呢。如果她住进来,你可得好好待
她。别对她动粗。我可提醒你,她爸可是武术家,她本人也是挺厉害的。你想强
奸她,是不可能的“。

  大丑笑道:“瞧你说的,我尊重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强奸的念头。如果
她不喜欢我,我也没法子。也不强求。”

  水华说:“这就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我会
尽力帮你的。”

  大丑望着水华,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为人不错。她爸托我照顾她。我自然要负责任了。
得帮她找个好男人。”

  大丑叹气说:“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哪有戏。”

  水华说:“那小子根本没戏。我看春涵对他不怎么热乎。春涵喜欢有事业心
的男人。那小子不是这种人。”

  大丑眨眨眼,说道:“我也没有什么事业呢。”

  水华拍一下他的大腿,大声说:“男人没有事业是不成的。那样,春涵会看
不上你的。她喜欢真正的男子汉。”

  大丑低头不语。他再次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幻想之中。那是水中花,镜中月罢
了,徒增烦恼。

  水华靠近他,将头枕上他的肩膀,娇声说:“牛兄弟,你好久没有疼我了。
我要你再疼疼我。让我舒服。”

  说着,一手伸向大丑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

  大丑和她已是熟人了,不再有什么顾虑。反正小聪上学了,中午不回来。不
用担心有人打扰。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裙子,双手握
住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那弹性,那柔软,一直是大丑很着迷的。

  大丑现在的水平越发高了。他能准确地找到奶头位置。不需眼睛帮忙,一下
便能找到。他的这双手此时忙起来了。手掌玩肉球,二指捏奶头。他的激情,他
的热情,通过乳房,传到水华身体上,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电得水华美目微
闭,娇喘嘘嘘。身子有点坐不住了。

  大丑的嘴在水华的粉面上亲吻着,水华本能的摇着头,象是拒绝,更象是诱
惑。

  大丑在她耳唇上嘬一下,夸道:“嫂子呀,你的喳真好。摸起来很爽。”

  水华哼道:“你喜欢的话,就多摸摸。”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了,你身上的好地方,还不止那里呢。”

  说着,大丑一只手伸进裙子,沿着光滑的美腿,落到小裤衩上。隔着布,在
小花园上徘徊着。连按带点,连抓带拱的。又在那粒小豆上努力工作,搞得水华
身子扭个不停,嘴里发出愉快的声音:“兄弟……你真好……我好……舒服……
呀……”

  大丑索性脱掉她裤衩,认真看看,对水华笑道:“嫂子,你的水好多呀。”

  水华有点羞涩,要抢裤衩。大丑哈哈一笑,把裤衩扔到茶几上。那手象蛇一
般,又探了进去。水华配合着他,张开腿,大丑的手指梳理一会阴毛,便塞入肉
洞。象肉棒一样,在里边连续的插动。

  水华张开嘴儿,啊啊地叫着。听得大丑在为得意,肉棒硬得能把墙捅破。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他拉起水华,向卧室而去。上了床,把水华和自己扒光,
往床上一躺,那根棒直指天棚。水华嘻嘻地笑着,用手玩棒。

  大丑望着水华,说道:“嫂子,用你的嘴舔舔它。”

  水华冲他微微一笑,俯身含去。大丑伸手在她的雪白闪亮的大屁股上抚摸着。
一会儿,又伸进裂缝里活动。

  水华含住龟头,套了一阵子,开始用舌头服务。没几下,就把肉棒舔得硬到
极点。水华很喜欢他的肉棒,在马眼上点着,在沟里蹭着,在整个棒上缠绕着,
处处留下朱唇的痕迹。

  大丑欲火难耐,急忙推倒水华,挺着肉棒就冲上去了。肉棒一枪命中,一下
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便全身尽入。水华大叫道:“真好,真得劲儿。你的大
鸡巴真好呀。爱死你了。”

  大丑趴在水华身上,一边插动肉棒,一边玩着奶子,还把舌头伸出来,叫水
华给啯着。水华果然听话,含着大丑的舌头纠缠不已。极尽缠绵。

  大肉棒进进出出,穴肉翻入翻出。淫水流个不止,把阴毛,红唇闹得水淋淋,
光闪闪的,充满女人的魅力。后来,大丑把水华双腿上肩,加快动作。望着自己
的肉棒在小穴里发威,令女人屁股晃动,屁眼缩动,娇躯颤动,奶子抖动,再听
到她的悦耳的浪叫,大为畅快,什么烦恼都没了。

  大丑猛插着,感受着女人肉洞的滋味。不时还出言逗她:“嫂子,你的屄一
流的。夹得挺紧,令我好享受。”

  水华早舒服得不得了,她一边大喘着,扭动着,一边浪叫道:“兄弟,你的
……鸡巴太棒了……嫂子快乐……得要死了……好……使劲操……操吧。操屄吧
……”

  大丑一边狂插,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杨水华……的骚屄……
骚屄好……让我发狂……”

  这样插了有五分钟,水华被大丑操到高潮了。大丑还没有够,仍然挥棒狠打,
攻势不减。没多久,水华又上高潮。大丑还没射呢。水华被插得一塌糊涂,过足
了操瘾。

  最后,水华撅起大屁股,大丑从后边插入,一边插着美穴,一边玩奶子,拍
屁股的,大丑享受着摸福,眼福,耳福与操福。那根肉棒象钻头一样,钻着水华
的原油,仿佛要把她吸干似的。

  在水华的要求下,大丑射精了。射进水华的嘴里,被水华全部吃掉。水华把
肉棒舔干净后,象猫一样蜷在他的宽厚的怀里睡去。她的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满
足感。比任何时候的表情都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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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关系

  自从得知水华要帮他让春涵住进自己家的消息之后,大丑的兴奋之情,难以
言表。虽然他从不敢奢望铁仙子有一天能做自己的新娘,但他的潜意识里,还是
有接近仙子之心。如果娶不到她,能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也是好的。至少在人生的
历史里,也能留下一页浪漫的传奇。那是值得回味一生的。

  因此,大丑的情绪好多了,小君出嫁的阴影也淡了些。他在心底里,祈祷她
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做一个开心的女人。他永远也不会怪她。

  这天早上,大丑精神饱满地上班去。服装城里,同事们都在谈论小君出嫁的
事儿,有称赞的,有讽刺的,有艳羡的,有批评的。都依照自己的思想与理解,
作出种种论断。大丑对这些不感兴趣。人已经嫁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别人说什么,都是局外人。自己呢,其实也算局内人。起码小君的出嫁对自
己是有影响的,而对别人,嫁鸡也好,嫁龙也罢,都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可
以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而大丑却不成。一谈小君,他多少都会难过的。好象是
被人扯动伤口似的。

  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小君豁达与乐观呢。你看小君,拿得起,放得下。并不因
出嫁而有多少的悲伤。虽然她不爱那个新郎。她能带着微笑继续她的人生之路。
他牛大丑就不行。却象女人一样多愁善感。

  大丑在自己的楼层站立着,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小雅,一会儿想小君的。
最后定格为铁仙子。正胡思乱想呢,铁春涵上来了。

  以往,她上来时,照例要跟大丑打个招呼点下头的,基本上稍站一下,便又
以轻快的脚步上楼。今天,她见到大丑时,也是一样,只是点完头后,她望着大
丑不动,仿佛有话要说。

  她的明眸望定大丑,红唇动了动,才说:“牛大哥,听说你的房子要出租,
是吗?”

  声音柔美,又带着礼貌。

  哪知大丑眼睛直直的,没什么反应。春涵很奇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
睁大一双明星般的眼睛,走近一步,又加大一点声音,重复那句话。

  大丑被仙乐般的声音一震,这才从梦境里脱身。原来,他一时痴了,还以为
这是在梦里见她呢。他不知道,“活”的铁仙子正站在他眼前。

  为了掩饰自己的傻样,大丑先笑笑,接着,他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最亲切的
位置,才回应道:“哦,是的,原本不租的,如果你要住的话,就来住好了。”

  “一个月要多少钱?”春涵脸色温和。

  “那是你舅舅的房子,什么钱不钱的。你来住吧。想住多久住多久。”大丑
终于恢复正常的状态。

  “舅舅说了,现在你就是房主。到底多少钱嘛,你说吧。”

  “我不收你的钱。更不想挣你的钱。”大丑再次表态。

  “不行,那不行。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春涵语气很坚决。

  “我……我……喜欢被人占便宜。”大丑一急,说话有点不利落了。

  这话带点傻气,春涵听了,不由微微一笑。这一笑之美,牡丹盛开,也是比
不上的。大丑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他感到一种美的征服力,美的穿透力。他被一
种美的光芒照耀着。他觉得自己被俘虏了。他愿意当俘虏。

  他呆呆地瞅着春涵不动。春涵见此模样,也没有在意。在她面前,好多男性
都这个德性。见怪不怪了。

  春涵故意清一下嗓子,才说:“如果你不收费的话,我是绝不想去你那儿了。
现在,我的那位朋友也在帮我找地方。而我表嫂说,你那里最合适了,清静,环
境好,离单位又近。你那里我也去过,是不错。我正考虑呢。”

  一听这话,大丑大喜,又大急,生怕对方拒绝与他“同居。”他张开嘴,摆
着手,半天才发出声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又是一笑,目光在大丑脸一晃,大丑感到了一种春风般的温暖。他又仿
佛回到旖旎的梦里。

  春涵说:“既然这样,房费咱们再商量。真到你那时,你可不准黑我呀。”

  大丑脸上傻笑着,不停地说:“不会不会不会。”

  现在他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不会说了。

  春涵望着他,礼貌地说:“牛大哥,先谢谢你了。去不去你那里,我还要考
虑一下。我先上楼了,回见。”

  说完,冲大丑点点头,上楼去了。

  大丑对着她的背影,一时不能从美的境界里出来。她的晃动的长发,裸露的
莲耦般地胳膊,大小适中的屁股,裙子下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的玉腿,还有她的曼
妙的步态等等,仿佛每一处都发出诱惑的流星,纷纷的飞向大丑,把大丑打得晕
头转向,也幸福无比。

  大丑头一次想到,这样的美女,拿来当老婆,给神仙都不做。每天看着她的
脸蛋,对着她的身影,听着她的声音,晚上再搂她的裸体睡觉,那是何等的美妙
与快意呀。只要那样的过一天,这一生都不白过呀。真不白当一回男人。

  想到自己的条件,大丑暗暗叹息。自己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的,除非这世上
的男人死光了,除非铁仙子某一天突然变为弱智,再不哪天喝醉了,眼花了。再
不就是自己哪天兽性大发,把她给奸了。这种种设想,到最后都化作空虚与无望,
令大丑鸡巴都软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的安排吧。为什么不让他牛大丑变成人中龙凤,享受
这仙子般的少女呢?而只能看她以后嫁给别人。想到她也会出嫁,大丑气不打一
处来。他突然也有种冲动,今后不论她要嫁给谁,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定会象
一个勇敢的杀手,将情敌无情的杀掉。宁可看她以泪洗面,也不愿看她与人相依
相偎。这便是人性的表现,是人性阴暗面的一种正常的反应。

  好半天,大丑才缓过神来。一抬头,小周正冲他笑眯眯的。周围的那些女同
事们都脸上有了嘲笑。象看丑小鸭一般瞅着他。大丑定定神,笑了笑,毫不在意
的走动,到处转悠着。他在工作。

  有了铁仙子可能搬家过来的这个希望,大丑的感觉比当初中奖,比老李头送
楼,比获得高房费门市房等诸事都好。钱财那东西,是今天有,明天没的。而精
神上的快乐,却能享受一生。大丑以火般的热情,教徒的虔诚,盼着春涵来定居。
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着的事,那是大丑摘花的机会,虽然机会很少,也聊胜于无。

  有了这个希望,大丑浑身是劲。他恨不得春涵现在就搬来,今晚就睡他家的
房里。他在她的隔壁做梦。别看现在搬家的事,八字没一撇,但大丑总觉得她应
该来,他那个狗窝多好呀。况且他牛大丑本人也算个好人,会细心照顾她的。绝
不会让她吃亏的。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大丑一直没停止胡思乱想。下午下班时,他到市场买了
一些菜,还砍了一块肉,拎几瓶啤酒回家。想到以后春涵搬来,由二人世界变成
三口之家。想到春涵冲他微笑,陪他说话,小聪给他做可口的佳肴,大丑的心里
多提多美了。情不自禁,他脸上有了愉快的笑容。

  回到家,放下东西,换上家常衣服,他在沙发上,合上眼睛,春涵的形象便
在眼前出现了。她是那么美丽,出水芙蓉,不如她的清新。他是那么高雅,世上
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显得俗不可耐。她是那么庄严,令所有男人都不敢对她有
侵犯之心。

  大丑这么乱想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他在自己的想象里,编织着最美的梦。

  心里正美呢,突然门响了。接着一个声音叫道:“牛大哥,有人欺侮我。他
……”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睁眼站起来,望着小聪一张焦急又慌张的脸。问道
:“是哪个混球,在哪里?”

  小聪指指门,因为急,连门都忘关了。大丑刚要迈步向门走去,突然响起急
促的脚步声,声停人到,一个青年跑了进来。小聪一见,“啊”的一声。一闪身,
躲到大丑身后,不时露出一只眼睛打量情况。

  那青年往前来,大丑一伸胳膊,喝道:“你给我站住。你是哪来的。私闯民
宅,可是有责任的。”

  青年不理大丑,对着小聪藏身的方向,痴情地大叫道:“小聪,我爱你,我
爱你好久了。你就答应我吧,做我的女朋友。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剩下一口水,我会给你喝;剩下一口饭,我会给你吃。‘铁达尼号’里,杰克牺
性自己,把生存的机会留给露丝。这事我也能做到的。你不信的话,我会证明给
你看的。”

  大丑抱着胳膊,板着脸听他抒情,听到这儿,才明白。敢情这小子是一个情
种,是小聪的追求者,这是好事呀,看来,今天不需要武斗了。想到这儿,大丑
松一口气。

  小聪从大丑身后探出头来,脆声说:“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能和你处对
象。我年纪还小,不想处对象。你还是别在我身上下功夫,白瞎那时间了。以你
的条件,能找到更好的。”

  青年悲伤地说:“你这是借口,你不当我女朋友,一定另有原因。你是不是
有对象了,那是谁?你说吧,我要和他决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聪恨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说罢,无奈地叹着气。

  大丑觉得有意思,他存心要逗逗这个情种。他大声咳嗽一声,然后露出同情
的脸色,平静然而有力地说:“小兄弟,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她的确有男朋友
了,你没希望的。”

  青年的眼睛都红了,握着拳头,他颤声问:“他是谁?我要会会他。”

  小聪也不解地望着大丑。她当然知道大丑是在说笑话,只是她想看看大丑会
安排什么人物客串自己的男友。该不会报赵宝贵的名字。那可是她不愿意的。

  大丑故意咽了两口唾沫,又清清嗓子,待对方急得要蹦起来时,他才拍拍胸
脯,微笑道:“就是我。我就是她男朋友。”

  声音不大,但青年与小聪都愣住了。青年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直弯腰,连连
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天下不会有这样的笑话。”

  说罢,望着小聪。

  小聪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脸上又是羞,又是窘,又是急的。她实在不
知该说什么了。她不知道今天这事会怎么收场。

  大丑突然变得严肃,问那青年:“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不信是吧?”

  青年哼了两声,说道:你甭想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吗?

  大丑说:“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今后,你可别再缠着她了,否则我可不客气
了。”

  说完,大丑回身,伸出右臂,冷不丁揽住小聪的腰,在小聪一愣神时,大丑
冲青年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下头,吻住小聪的小嘴儿。
细细品尝一下滋味后,才“唧”的一声收回嘴来,一脸的陶醉相,眼睛还眯着,
仿佛还在回味其中的美感。

  这一招,可把另两人给震住了。小聪被亲的瞬间,她感觉被电击了一般,先
是身上颤抖一下,接着象被点穴一般,一动不会动了。她脸红如苹果,心,跳得
要蹦出来。她不好意思地合上眼,不敢看人。她的腰还在大丑的手里,她这时没
有挣扎。因为那青年还在。

  那青年看得张大了嘴,忽然悲愤地大叫起来,他瞪着小聪:“唐小聪,我原
本以为,你有多高的档次呢。男朋友有多么了不起,原来是这么一个……我对你
太失望了。我看不起你。”

  说罢,转身就跑,跑出门去。那速度,比进门时还快。

  大丑对他背影批评道:“一点礼貌都没有,连门都不给带上。老师是怎么教
育你的。”

  一瞅小聪,还被自己抱着呢。连忙放手。小聪这时也完全缓过神来了(手里
拿着两本书),她以复杂的眼神瞅一眼大丑,接着,象逃命一般,跑回自己房里。

  大丑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事做过头了,对一个不是女友的女孩子,又是抱腰,
又是亲嘴儿的,显然不妥。这是非礼人家呀。虽然自己的本意是好的。可小聪受
得了吗?她那么保守,也许长这么大都没和男子亲近过呢。自己的做法,太鲁莽
了。想到这里,大丑感到事态严重。

  他急忙来到小聪门前,推一下门,没推开。他便敲门,大声喊道:“小聪呀,
对不起你了,牛大哥太过分了,只顾帮你解难题了,做事欠考虑了,你能原谅我
吗?”

  叫了半天,里边也没个动静。正当大丑束手无策时,门,意外地开了。只见
小聪已换好衣服,扎好围裙,眼光看地,说声:“我做饭去了。”

  便从大丑眼前穿过,向厨房而去。

  大丑注意到,她脸上的红霞,依然残留一些。说不出的好看。

  大丑想了想,又跟到厨房,在旁边道歉。好一会,小聪才低声说:“牛大哥,
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我该好好谢谢你的。谢谢你为我解了围。他是我的同学,
缠着我都有半个月了,今天我一出校门,他就跟上了。我跟他说了多少遍,我不
当他女朋友。可他这人太烦人,竟跟到家来了。”

  大丑说:“这小伙子长得还不错。”

  小聪补充道:“家庭条件也不错,每天,他爸用轿车送他上学。”

  大丑笑道:“既然这么好条件,你怎么不答应呢。”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我就是不愿意,不为什么。今天你要不给我解
围,真不知怎么办好呢。只是,你那法子也太……那个了……”

  大丑再次道歉:“小聪妹妹,你别怪我了。我实在受不了良心的折磨。”

  小聪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我都二十多了,还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
被谁亲过呢。”

  说到这儿,声如蚊哼。脸上是羞不可抑的表情。样子迷死人了。

  大丑听到这里,歉意顿消,取而代之的,是得意与骄傲。他暗暗赞叹,多纯
洁的小姑娘呀,一尘不染。跟荷花一般。哦,她的腰好软,嘴好香,触感真不错。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机会了。

  吃饭时,两人都不说话。大丑微笑着瞅小聪,小聪也不时偷看他。目光一接,
她便象受惊的小鹿,慌忙躲开了。大丑知道她的心里很乱。

  大丑启开两瓶啤酒,自己抓起一瓶,一扬头,喝掉半瓶同。他用手擦擦嘴角。
把另一瓶推到小聪跟前,说道:“妹妹,你不喝点吗?”

  说完,要把瓶子往回拉。

  小聪向来不喝酒的,她不会喝酒。大丑只是逗逗她。哪知今天,这小妹妹变
了,她握住瓶颈,说道:“谁说不喝了。”

  象是较劲儿似的,她也会学起大丑的喝法,没喝多少,忙放下瓶子,不停地
咳嗽。

  大丑说:“慢点,慢点。”

  说着,又给夹口菜放她碗里。

  一瓶酒,被小聪喝掉大半,喝得满脸酒红。美目合上,粗浊的喘着气。后来
竟伏到桌子上。大丑看着心疼,便过去抱她进她房里,放上床,给盖上被。望着
她俊俏的脸蛋,红嘟嘟的小嘴儿,不时眨动的长睫毛,微微隆起的酥胸,大丑感
到一种美的吸引,性的召唤。不由自主的,肉棒硬了起来。

  大丑深吸一口气,定定神。为自己的罪恶反应感到羞愧。对着这位小美人,
大丑悄声夸道:“小聪妹妹,长得真漂亮呀,一点也不比小雅差。真不知将来,
是哪个王八蛋,有那个艳福享受你的身子。不管他是谁,我都会嫉妒他的。”

  说着,伸嘴过去,在小聪的左右脸蛋上,各亲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退出
去,关好门。

  这时的大丑,心里纯洁得很,没一点腌脏的念头。自己的女人已够多,何必
再伤害一个单纯的小妹妹呢。再说,君子不乘人之危,做事得正大光明。自己万
万不会借酒劲儿占有她的。他牛大丑不是那种人。

  他一直当她是小妹妹,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两人的关系变了。想维持原状,
已不可能了。他不知道,他刚才在小聪房里说的那番话,已被小聪全听到了。她
虽然身子发软,但脑子还是明白的。那番话传到她耳里,“一石击起千重浪。”
这位小妹也开始胡思乱想了。想不出什么明确的结果。有一点,她能确定,自己
此后,不可能再当他是她大哥了。对他的不乘人之危,她非常欣赏。这也在意料
之中。

  两人的关系会怎样发展呢?谁也不知道。而时间会说明一切,证明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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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野战

  又到休息日,大丑一觉睡到九点钟。爬起来吃饭。小聪上学前,把饭都放在
闷罐里,大丑吃时,还没有凉呢。大丑一边吃着,一边心想,小聪这女孩也不错,
娶到家是个好老婆。将来不知道谁有福气呢。自己这辈子,若没什么意外的话,
便和小雅相守一生了。这样的人生,也是令人羡慕的。如果身边再有铁仙子陪伴,
那可太完美了。若有下辈子,自己说啥还得再做人。

  细想想,与自己熟悉的女孩子,小雅,小君,小聪,春涵,锦绣,哪一个不
是美人?哪一个不是可爱的女孩子?男人能娶到其中一个,便是莫大的福气。自
己能娶小雅,也该知足了。

  吃完饭,大丑下楼来,他没有什么目标,只是随便走走。他要认真盘算一下,
自己要到哪儿去潇洒一下。找家饭店吃东西?没人陪,没意思。去游泳馆游泳吗?
一个人还是没劲。去公园,动物园,都没什么好玩的。大丑突然觉得很孤单。真
想有一个伴。

  他在大街上向东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去处。后来,他想到老李头,
自己多日不见他了。也应该去看看他了。想到此,他向线车站点走去。

  快到那儿时,一辆轿车从对面奔自己驶来。他想躲,那车偏跟着他。大丑大
怒,刚想骂两声,那车突地停下,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很漂亮的脸来。那脸正笑
嘻嘻地瞅着他。一见是她,大丑的怒气一扫而光。

  车上的美女,正是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金玉娇。她兴奋地叫道:“牛哥哥,
快上车。”

  大丑打量一下这黑亮的轿车,微笑道:“这车哪来的?不怕公安找你呀。”

  玉娇美目一眯,说道:“这车是偷来的。我还要把你拐卖了呢。是男人的,
快上来。”

  大丑哈哈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这还用问吗?”

  说着,开了车门,坐到玉娇旁边。

  关好车窗,轿车开动。大丑望着玉娇,见她熟练地操作着轿车,不禁惊道:
“想不到你还会开车呀。”

  玉娇冲他来个媚笑,又望着前方,嘴里说:“我还会很多本事呢。别说开车
了,我还会开飞机呢。”

  大丑一听,撇了撇嘴儿,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声道:“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玉娇横他一眼,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大丑点头说:“怪不得这几天附近的老牛都死了呢。专家都没找到原因,可
我却突然间找到原因了。”

  玉娇又问:“那是咋回事?”

  “都叫玉娇给吹死了呗。”此言一出,玉娇笑得花枝乱颤,声如银铃。

  大丑一边欣赏着她乳房的剧烈跳动,一边提醒她:“这是在道上,小心开车。
安全为天。”

  玉娇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跟你一起殉情。”

  大丑嘿嘿笑两声,说:“那怎么能叫殉情。你又不是我对象,也不是我老婆。”

  玉娇大为不满,冷声说:“你别没良心呀。‘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跟你好
可不止一回了。若不是考虑到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天天都去找你。”

  大丑觉得自己出言不妥,象是安慰似的,把手放在玉娇的大腿上。玉娇穿着
短裙,丝袜都没穿。大丑的手摸上去,很光滑,很结实,也很柔软。大丑在上边
滑行着,爱不释手。

  玉娇一脸的娇媚,柔声道:“牛哥哥,别摸了,再摸,会出车祸的。”

  大丑一笑,脸上泛着愉快的光辉。那手不但没收回来,还更放肆了。竟伸到
玉娇的胯下,隔着薄布片对秘处按摩起来。揉,点,蹭,划,捏,抓,捅,弹等
动作全部出台。更厉害的是,大丑有项绝活,他能很准确地找到玉娇的小豆豆。
稍作努力,小豆豆便充气般挺起来,硬起来。同时,泉水奔流。胯下的布片都湿
透了。

  玉娇实在忍不住,张开小嘴儿,呻吟起来。为了安全起见,玉娇只好找一块
地方,把车停下来。停车后,玉娇望着大丑,美目如水,脸红如霞。伸手推大丑
的魔手。

  大丑就势收回手,把手在玉娇面前一张,笑道:“玉娇呀,你看看我的手洗
澡了。”

  玉娇一看,他整个手掌湿淋淋的,闪着光。还散发着自己的体味。玉娇有几
分难为情。嘴里却骂道:“你活该,谁叫你乱摸了。脏死你。”

  大丑反问道:“你很脏吗?”

  说着,伸舌头舔着手上的淫水。玉娇望着他那样子,吃吃笑道:“味道怎么
样?”

  大丑说:“你尝尝就知道。”

  搂过玉娇的头,亲起嘴儿来。

  大丑把舌头伸进玉娇的嘴里,玉娇热情地啯起来。鼻子还发出娇喘声。大丑
享受着美人的香舌,手也不老实,一手搂玉娇的腰,一手探进上衣,玩她的奶子,
夹她的奶头。这样过了几分钟,玉娇猛地推开大丑,低声叫道:“牛哥哥,我要
你,我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大丑也是欲火焚身,肉棒被裤子箍得好难受。但他还是清醒的。他抑制一下
情绪,说道:“玉娇,这是大街上,不合适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娇用充满春情的眼神瞅一眼大丑,随即点点头。发动起车,向前急驰而去。
从这时起,大丑再没敢碰一下玉娇,他知道,在路上可不能乱来。做爱固然重要,
但小命更为重要。没有命什么都没了。

  轿车如飞,很快开到郊区。钻到大片庄稼地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这里真好,
连个人影都很少见。正适合亲热。

  两人来到后座,大丑正犯愁空间如此狭窄,做爱也不得爽快。只见玉娇向他
神秘一笑,伸手一推,靠背一倒,这后座变成一张床。正当大丑惊讶时,玉娇嗔
道:“你还装什么正经。看你刚才那猴急的样儿,真是个大色狼。”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丑一扑,便把玉娇压到身下。玉娇说:“快脱衣服。”

  大丑赶忙响应号召。等他脱完时,玉娇已将一床单铺好,她,一丝不挂躺在
上边。玉腿分开,下边的红嘴裂开缝,晶莹的口水溢出来,显得很干净的样子。
如此美景,再配上玉娇的桃花般的脸,真乃人间仙境。

  大丑凑上去,抬起她屁股,认真地欣赏着玉娇的魅力之处。只觉得这小玩意
可爱无比。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舒服得
玉娇浪叫不止。突然,小屁眼传来奇痒与温暖,原来那舌头挪到那里。

  “牛哥哥……好舒服呀……妹妹乐死了……别逗妹妹了……快用你的大鸡巴
……操妹妹吧……操妹妹的……骚屄……妹妹的屄好痒呀……”

  大丑听得非常满意,虽然他急欲上马,一展雄风。但他忍着,他抬起头,挺
着大肉棒,送到玉娇的小嘴旁,嘴里说:“妹妹一定没吃早饭,先吃两口香肠充
饥一下吧。”

  玉娇也知趣地张开嘴儿,把龟头含到嘴里,耐心的啯着,套着。又用香舌卖
力地伺侯着,象伺侯一个崇拜的大英雄。

  大丑半闭着眼,体会着美人小嘴的滋味,一只手还伸进泉眼里活动。在此情
况下,玉娇不想淌水都不行。

  玉娇的舌功能赶上专业。舔得大丑好几次都想射出来。大丑不敢再忍了,他
怕自己忍不住。他抽出肉棒,趴到她身上,对准肉洞,使劲一挺,半根进去了。
等全根进入时,玉娇满足的大喘着气,嘴里娇呼道:“好大呀……还是大鸡巴好
玩……”

  说着,搂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轻轻地抽动着,多汁的小穴,把肉棒泡得很舒服。穴又紧,又窄。一阵
阵快感,由龟头开始,象波浪一般,冲击着大丑全身的神经。大丑爽得直喘大气。

  大丑一边插,一边问着:“玉娇呀,多久没操屄了。”

  玉娇哼道:“……半个多月了……好难受的……”

  大丑笑道:“老头子年纪虽大些,也不能让你这好屄闲着。他能不操屄吗?”

  玉娇嘻嘻浪笑着,说道:“他想操也操不了了。”

  大丑不解地问:“怎么了,他阳痿了吗?”

  玉娇说:“他住院了,是胃癌呀。”

  大丑揉着两只弹性良好的奶子,大肉棒缓慢而有力的操着,嘴里还在说话:
“这么说,他活不长了。这下你可解放了。恭喜你了。”

  玉娇挺着屁股,配合大丑的动作。嘴上回答道:“恭喜个屁呀。他要是死了,
我怎么办呢。”

  大丑笑道:“你现在也不缺钱了。以后老头死了,你想找谁操屄都行呀。”

  玉娇嘴一撅,叫道:“他要死了,我就搬你家去,天天晚上都要你操我。”

  大丑说:“你那么喜欢被我操吗?现在我就把你操死吧。”

  说罢,将玉娇双腿放肩上,下身悬空,狠狠地捣着小肉洞。干得虎虎有声,
气势磅礴。那种威风劲儿,恐怕当年赵子龙在长板坡都比不上。

  玉娇忘情地叫着,歇斯底理地叫着,表现着一个女人的兴奋与痛快,发挥着
年青女性的热情与激情。此时的她,象大浪上的小舟,任疯狂的大浪把它推向何
处。即使是被打得粉碎,她也心甘情愿。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很快达到高潮。在她的极快活的长叫声里,一股暖流
浇到龟头上,并流出肉洞,把床单染湿一片。

  大丑不肯放过她,挥动肉棒,继续战斗。把小穴干得直响。玉娇抱着大丑后
背,叫道:“牛哥哥……真好棒呀……换了那老头子……他早就完了……我再找
男人……就找你这样的……”

  大丑洋洋得意,念念有词:“别看大丑长得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当官来
没有钱,操屄绝对是高手。”

  玉娇嘻嘻笑道:“想不到牛哥哥还是诗人。真是好诗。说得真象牛哥哥。”

  大丑猛插一下,玉娇啊的一声。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

  大丑突然抽出肉棒来,说句:“玉娇,换个花样吧。”

  玉娇冲他嫣然一笑,一翻身,双膝跪起,双臂前支,屁股撅得好高。

  大丑仔细观察着。玉娇的屁股并不大,但很圆,也很白。腚沟把屁股分成悦
目的两半。天光映着屁股,如银似玉,并在一点上形成一束显眼的光环,却在腚
沟落下淡淡的一道暗影;腚沟得显得朦胧而神秘。当然也更有魅力。

  大小阴唇如双层花瓣,重叠着,映衬着。还飘出年青女性的浓郁的迷人气息。
上边的菊花,长得恰到好处。这双孔毫无保留着展示着自己的个性与风采。大丑
的眼睛都看直了。

  玉娇不见肉棒的动静,一回头,见大丑的那副德性,不禁又喜又羞。她一边
扭动屁股,一边哼叫道:“牛哥哥,你再不动的话,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丑叫道:“等我操完你再穿。”

  说罢,挺枪便刺。真是枪法纯熟,一枪中眼。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握着奶子。
看女人的娇躯在自己的攻击下颤抖着,晃动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一边插着,一边拍着。还看着自己的
肉棒在肉洞里进出,使花瓣一张一缩的。同时,小屁眼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大
丑大饱眼福,暗叫过瘾。

  后来,他见玉娇有点累了,便猛操数下,把精液都射进肉洞。之后,搂着玉
娇说情话。

  大丑说:“我给你射进阴道里,你不会怪我吧。”

  玉娇闭着眼,低声说:“你以前不也老往里边射吗。”

  大丑说:“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怀孕。”

  “怀孕不更好吗?象李倩辉一样,多幸福呀。我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正
好和李倩辉的孩子是兄弟。都是一个爹做的。”

  大丑叫道:“玉娇,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说出来不得了。”

  玉娇睁开眼,笑道:“你怕了吧,我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她又不止我一个男人。”

  “那我明天就把你这话跟她说。”

  大丑在她的奶子捏一下,玉娇吃疼,叫了一声:“轻点呀,牛哥哥。我是开
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大丑叮嘱道:“你对任何人都别提这茬。不然的话,倩辉就会倒楣的。”

  玉娇把脸往他身上凑凑,娇声说:“牛哥哥,我知道了。我发誓,不跟任何
人说。说了,就是王八蛋。”

  大丑的心稍安。

  一会,两人穿衣。大丑问:“你的老头子,到底怎么样,还能活多久?”

  玉娇一边套上小裤衩,一边懒散地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那你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呢?”

  “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对我疑神疑鬼的,常派人监视我。我想摆脱都摆脱不
了。气死我了。我成了犯人了。真想他快点死。可是,他要死了,我也不高兴。
他死了,我就没靠山了。要找这样的一棵大树可不容易。”玉娇苦恼地说。

  大丑又问:“你这车是老头的吗?”

  “不是,是我弟弟的。这几天弟弟不在家,我就开着了。今天开着去医院,
去看老头子。回来时,经过服装城那一片,想去看看你。不想在道上就碰上你了。
结果又叫你给占了便宜了。”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了一把。

  大丑望着玉娇的奶子消失在乳罩里,嘴上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服装城工作?”

  “我何止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住在哪里。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个美女。一
个是什么玫瑰,一个是什么仙子。我弟弟见过那两位美女。说仙子真象仙子呢。
我还真不信,牛哥哥,那铁仙子真有那么美吗?我倒想见见她。”说着,玉娇不
服气地挺挺自己结实的奶子。

  听玉娇提起铁仙子,大丑的心跳都加快了。不由想起铁仙子要来“同居”的
事来,不禁飘飘然起来。嘴上却说:“什么仙子呀,不过是大家那么说罢了。世
上哪有那么美的人。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呀。”

  这么一说,玉娇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她并不知道大丑在骗她。对比一下事
实,尽管玉娇不如春涵美丽,但玉娇不差。也有自己的长处与优势。否则的话,
那个当大官的老头也不会找她当二奶。谁愿意把钱扔在庸脂俗粉的身上。

  “听说,你也有女朋友,她漂亮吗?”穿好衣服,大丑和玉娇并躺在床上。

  一提女朋友,大丑眼前出现两个影子,一个当然是小雅,一个竟是春涵。大
丑突然发现,春涵的影子越来越重,仿佛已跟小雅平分秋色了。

  正当两人卿卿我我时,大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他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刹
那间,他全身的神经活跃起来,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的生命力空前的旺盛。
那劲头好象比刚才做爱时还大呢。

  这电话正是春涵打来的。这是她头一回给大丑打电话。难怪大丑那么激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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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同居

  “是牛大哥吗?我是铁春涵呀。”电话里传出春涵轻柔的透着力度的声音。
令大丑心醉。

  “是我……我……我是牛大丑。春涵妹子你好。”大丑一激动,说话有点结
巴。

  “牛大哥,我考虑好了,我决定上你那儿住去。打扰你了。”

  “你来住,我一万个欢迎。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是什么打扰呢。”大
丑的情绪好极了。一颗心跳得厉害。他脸上泛着红光。

  “我什么时候搬你哪里好呢?牛大哥。”春涵礼貌的问。

  “你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行。搬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帮忙。”大丑
欣喜若狂,若不是在车上,他会跳起来大叫。

  突然大丑冷不丁真的大叫了。

  “啊。”一转头,玉娇脸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原来是玉娇在大丑的腿上狠捏
了一把。

  “怎么了,牛大哥?”春涵担心的询问着。

  “没事的,给一个大蚊子咬了一口。”大丑忍着疼,皱着眉说。

  “那蚊子一定不小吧?”春涵发出笑声。

  一听这话,玉娇扑上来,要咬大丑的脸。大丑连忙躲开。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玉娇这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来。

  “牛大哥,今天我可能去你家。你现在在家没有?”

  “在呀,怎么不在?”说着,就想走。被玉娇抱住一条腿。

  “那好吧。回见。”春涵挂了。

  大丑还拿着手机不放下。玉娇哼道:“是那个叫铁春涵的骚狐狸吧?牛大哥,
牛大哥的,叫得真骚。”

  一听这话,大丑变了脸,很想大骂玉娇一顿。他不容许别人污辱他的梦中情
人。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放下电话。对玉娇咧咧嘴儿。轻声说:“骂人家骚,你
不骚吗?”

  玉娇媚笑道:“我当然骚了。女人哪有不骚的?女人不骚,哪有男人喜欢呀。”

  大丑很满意她的回答,说声:“我得走了。”

  玉娇拉住大丑的手,嚷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想去会那只骚狐狸。我
偏不让去。”

  大丑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央求道:“小宝贝呀,别胡闹了。哥去办正事。
她不是哥的女人。她看不上哥的。她嫌哥的样子丑。”

  玉娇兴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有今天呀。活该。”

  大丑苦笑着,做出很倒楣的样子,叹口气,说道:“咱们回去吧。”

  玉娇撅着小嘴儿,美目瞥着大丑,说道:“不嘛,不嘛,我还想让你再爱我
一次。”

  说着,将大丑推倒,用手摸着他的胯下。

  大丑张大了嘴,眼睛发直,惊叫道:“我的妈呀,玉娇,你的胃口好大呀。”

  玉娇娇媚地望着他,呢声道:“牛哥哥,你不把我操舒服了,我不让你走。”

  解开裤门,把大丑那根大鸡巴又放出来,伸出香舌,在龟头上津津有味地舔
起来。不时以性感的眼神瞅着大丑。

  大丑舒服地呼吸都变粗了。令玉娇把屁股掉过来。玉娇照话办事,把屁股翘
得高高的。大丑把小裤衩下拉到腿弯,用手指对玉娇的神秘地带进行彻底地考查。

  大丑的指功,相当不错。没几下,玉娇的泉眼冒出晶莹的水来。大丑兴奋地
用手指捅着,不时手指弯起,勾着里边的嫩肉。大指有时还旋转着,拨弄玉娇那
粒可爱的豆豆。这些工作大有成效,爽得玉娇含着鸡巴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是快活的符号,是女人起性的体现。

  大丑玩得举起,把淫水涂在玉娇的菊花上,涂得很多。再用食指插入。这样,
玉娇的双孔都被大丑的手指占领了。双孔夹着大丑的手指,都悬着淫水,丝一般
晃着。看得大丑哈哈直笑。

  玉娇吐出鸡巴,笑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坏死了。老天爷保佑你,让你
以后戴绿帽子。”

  大丑最忌讳这话。他不由回骂道:“小骚屄,你可真恶毒。看你哥不操死你。”

  玉娇站起,转过身来,脱光下身,把肉棒对准小穴,轻轻地套入,嘴里还不
服气地说:“你看谁操推。本姑娘今天非叫你也尝尝挨操的滋味。”

  说着,白屁股起落着,肉洞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淫水沿肉棒向下滑着。大丑
当然不甘心受制,配合着她,不时把肉棒向上挺着。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
顶得玉娇“啊啊”直叫,美目都眯了起来。显然很舒服。

  玉娇上身前伏,大丑双臂后撑,一边插,一边把嘴凑上前,玉娇知趣地伸出
舌头,任大丑随意的舔着,吸着,啯着。大丑不时把口水吐到她的舌头上。玉娇
很乖,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过不一会儿,玉娇动作慢了,大丑说:“你躺下来,让我操你。”

  玉娇点点头,翻身躺下。

  大丑将肉棒插入,双臂抱着玉娇的腿弯,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操着,每一下都
有翻江倒海的气势。好象要把玉娇操死似的。

  大丑的心情好极了。铁春涵要搬来了,自己的机会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要自己计策得当,还怕没有希望吗?如果自己有一天能把她操了,准保能气死
许多帅哥。那么,自己前半生因相貌受到的种种委屈与磨难,便全部勾消了。自
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想掏出家伙,风风火火,有声有色地操一
操。这就是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是男人的,没有不想操美女的。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唱出动听的歌来。不久,她便被操上高潮了。流出好
多水来。大丑没有停止,依然大刀阔斧地干着。

  玉娇受不住了,急忙投降,哀求道:“好哥哥,我服了。你快点射出来吧。”

  大丑嘿嘿笑着,无比的得意。象是战场上得胜的英雄。

  他猛劲地又插了几十下,再次品味着玉娇的美屄的滋味。后来,他拔出肉棒,
插入玉娇的小嘴儿,象操屄一样,挺动屁股,插得玉娇的腮帮子一鼓一缩的,望
着玉娇那美丽的脸蛋,告饶的眼神,大丑的精神一放松,便射出来了。

  在大丑的示意下,玉娇用嘴接着,又咕噜咕噜地吃到肚里。这还不算,还让
玉娇给清理一下。玉娇作为投降者,没法子,伸出香舌来,把肉棒从头到根,舔
得干干净净,光光亮亮的。大丑拍拍玉娇的白屁股,夸道:“小宝贝儿,你真乖。
这样的女孩子,才有男人疼。”

  完事之后,玉娇一边穿衣,一边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总叫人吃你那脏东
西。以后,我见你一次,我就让你吃我一次水。看你愿意不愿意。”

  大丑笑道:“我愿意。现在就吃吧。”

  说着,又要扒玉娇才穿上的裙子。玉娇推他一把,吃吃地笑道:“你想吃,
我偏不你吃呢。”

  两人休息好后,才开车回城。到了服装城附近,两人要分开了。玉娇留恋地
望着大丑,说道:“真想和你好好地睡一夜。不过,怕给你带来麻烦。”

  大丑安慰道:“以后会有机会的。”

  玉娇有了笑容,说:“这可是你说的。要算数的。”

  大丑点点头。

  玉娇问:“你会想我吗?”

  大丑回答:“当然会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玉娇浪笑道:“干脆,我和你到你家,见见那个铁春涵。看看我美还是她美。”

  大丑说:“瞧你说的,好象她是我老婆。现在在我老家似的。”

  接着大丑又强调一下:“她哪有那么美呢。都是大家乱说的。她没有你美的。”

  玉娇笑了,说道:“我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敢骗我的话,哪天我见到她,我
就告诉她,你经常和我睡觉。让她永远都不理你。”

  说着,玉娇嘻嘻地笑了。

  大丑自然是满脸诚实的样子,好象他的话是真的一般。心里却在说,即使你
跟她说了也没有用,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在乎我牛大丑跟哪个女
人睡觉。如果她在乎的话,我会高兴得要命的。

  大丑下了车,玉娇来个飞吻,开车走了。望着远去的车影,大丑一阵迷惑,
他不知道自己跟她到底什么关系。若说是赤裸裸的性关系吧,好象多多少少有那
么一点情意在里边。但彼此绝不会有什么爱情关系。

  只要彼此在一块儿,觉得快乐也就够了。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自寻烦恼。

  沿着人行路,大丑慢慢地向家里走去。经过两次肉战,大丑觉得身子有点虚
了。自己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以后在这方面,还是节制一点的好。自己得留个好
身体,以后用来征服铁仙子呢。想到征服铁仙子,大丑不由笑了。他有种做梦的
感觉。自己凭什么能与她做爱呢?如果象小说里写的倒有可能。铁仙子不幸中了
采花大盗的春药,欲火焚身,正当危急关头,牛大丑象一个武林高手般出现了。
他一剑将采花贼杀死。接着,掏出另一柄剑,刺破她的宝贵的处女膜。既占了她
的大便宜,又表现出侠客的本色。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大丑真希望有这好事降临
到自己的头上。

  正当大丑胡思乱想之时,一辆轿车驶来。紧贴马路牙子,速度与大丑同步。
大丑站住,车也站住了。大丑心说,是不是又有哪位美女想要快活了?只是本大
爷此时精力不济,怕难令美女满意。

  大丑望过去,哪里是什么美女呀?车窗摇下,是一个戴墨镜的青年。带着冷
笑。他粗声地问道:“哥们,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瞅瞅他,觉得他不象个好人。便只管走自己的路,没好气地答道:“是
呀。你是谁?有什么事?想找我吃饭,我没空呀。”

  那青年也不跟大丑磨牙,直奔主题:“哥们,铁春涵要住你房子。你千万别
答应。”

  大丑一愣,说道:“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要不要她住,是我自己的事。别
人无权干涉。”

  那青年有点火了:“小子,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倒楣的。”

  大丑冲他嘿嘿一笑,说道:“我听你的话,我就能走运吗?”

  大丑往前走,他的车也向前,两人始终是平行着前进的。那青年吼道:“不
听我的话,你可别后悔。”

  大丑哼道:“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我倒真后悔了。”

  那青年大怒,脸孔扭曲,露出森森白牙来。狞笑道:“小子,你等着倒大楣
吧。”

  说罢,一加油门,车如离弦之箭。很快消失在前方。

  大丑暗骂道:他妈的,你威胁我。我牛大丑可不怕这个。你便是要我的命,
我也不会向你低头。想叫我听你的话,你下辈子吧。只要铁仙子愿意进我家,别
人再瞎巴巴也没有用的。

  大丑来到自家门前,用钥匙开了门,刚一迈步,便呆住了。原因是他听到了
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在大丑听来,简直是仙乐妙音。大丑象被人点了穴道,这
腿便动不了了。这声音正是铁仙子的声音。顺声望去,正见铁仙子坐在自家的沙
发上,跟小聪妹妹眉开眼笑的聊天呢。

  大丑心说,平时这铁仙子冷如冰霜,想不到跟小聪倒挺投缘的。只见春涵拉
着小聪的手,正夸她长相漂亮,说话得体呢。小聪也很高兴。被这样的一个大姐
姐夸着,真有点飘飘然。即使对方是夸张的话,在小聪听来,也相信是真的。

  二女也见到大丑来。小聪首先站起来,叫道:“牛大哥回来了,铁姐姐等你
半天了。”

  大丑这才迈步上前,笑着望着春涵,说道:“想不到你来的这么快。我以为
得晚上到呢。”

  春涵笑笑,也站起来,俏皮地说:“我连家都搬来了。”

  说着,向旁歪歪嘴儿。大丑向旁边地上一看,可不嘛,地上放着大大小小几
个包,显然是春涵的全部家当。

  大丑笑道:“欢迎,热烈欢迎。你怎么不出一声,我好给你当力工。”

  春涵眨眨眼,说道:“你这样的力工我可请不起。请你当一把力工,在要房
费时,你还不黑死我呀。”

  大丑嘿嘿笑道:“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怎么能黑你呢。”

  大丑这话是开玩笑,春涵听了,不由脸一红。敢情她会错了意。嘴里说道:
“谁跟你是一家人呢。我只是你的房客呀。我可不是你的……”

  大丑一笑,说道:“瞧你,说到哪去了。在我眼里,你跟小聪一样,都是我
的好妹妹。我有什么坏心眼,也不敢在你们面前用呀。”

  春涵说:“这还差不多。当哥的可不许欺侮小妹妹。”

  大丑冲春涵挤挤眼睛,笑道:“当哥的自然能把持得住。如果是妹妹主动投
怀送抱的话,当哥就未必是君子了。”

  听大丑这么一胡吹,二女互相望望,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很美,
象百灵鸟在唱歌一般。大丑听得一呆,心说,如果有两位小妹做伴,一生都不会
寂寞呀。再把小雅招来,四口之家,自己坐享齐人之福,比当神仙都过瘾呢。

  大家坐下后,春涵瞅着大丑,见他脸上一副自得的表情,不禁瞪了他一眼。
隐约知道他的鬼念头。

  大丑被春涵那雪亮的目光一瞅,心神一震,立即在心里变得很君子了。不敢
再胡思乱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大丑主动搭话,问道:“春涵妹妹,你搬到
我家来,你男友愿意嘛?”

  春涵一听,脸色变冷,郑重地说:“什么我男友,只是普通朋友罢了。他可
不是我男朋友。你可别乱说呀。”

  这话令大丑非常欣慰,嘴上说:“原来不是男朋友呀。我还以为你们要结婚
了呢。原来是这样呀。看来,你搬家的事,他管不着了。”

  春涵明眸一转,怒声道:“他倒是管我了,不让我来这儿。说你不安好心。
可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私事。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连
我老爸都管不了我,何况是他。来之前,我跟他吵了一架。我说,你要阻止我的
话,以后,咱们连朋友都不是。他就老实了。”

  听到人家吵架,大丑暗自叫好。好象他有机会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聪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瞅瞅春涵。并不说话。

  大丑问:“小聪呀,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

  小聪可爱的笑着,说道:“我们后天旅游,今天下午就开始放假了。”

  春涵瞅着大丑,埋怨道:“幸亏小聪妹妹回来得早,要不然的话,我只好在
门口傻等了。”

  春涵又拉起小聪的手,说道:“这小妹妹长得真好看。也不知哪个男人有福
气,娶到这样的媳妇儿呢。”

  小聪一下脸红了,她睁大美目,对大丑说:“我只是个丑小鸭。铁姐姐才美
呢。她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别说男人动心,就象我,都想亲她两口呢。”

  说着,小聪笑了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

  春涵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小聪妹妹,你可别亲我。我连男人都不叫亲呢。
更何况女人呢。”

  大丑一高兴,冒出句傻话:“春涵妹妹,听你这话,你好象真是处女呢。”

  一听这话,春涵火了,呼地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
不是处女呢,你试过吗?”

  这下大丑没电了,赶忙道歉,说道:“我是开开玩笑的。别当真呀。看你气
的,我向你陪不是了。”

  春涵用眼睛剜着他,笑骂道:“以后,你再说这混帐话,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说道:“当哥的说错话,我该罚的。”

  小聪也跟着起哄,拍手笑道:“牛大哥,我和铁姐姐都没吃饭呢。罚你请客。”

  大丑爽朗地笑道,说道:“应该的。这顿饭我请了。”

  接着,大丑问明二女最喜欢吃的东西,便拿起电话来订餐。有男人请客,二
女自然是高兴的。

  很快,饭菜送来了。大丑想试试春涵的酒量,拿出六瓶啤酒来。给春涵三瓶。
春涵也不推辞,与大丑推杯换盏的。二人较起劲来,六瓶酒很快下肚。春涵只是
有点脸红,此外,没什么异样。

  大丑心说,酒量不错呀。看来,想喝倒她,把她上了,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春涵用水汪汪的美目瞄着大丑。并不说话。但眼里仿佛在说:“哼,想把我喝倒,
没那么容易。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没门。”

  既然喝不倒她,大丑也便做罢。小聪也喝了点酒,脸红得象西红柿一般。毕
竟不胜酒力。大丑见此,便把小聪送回房子。很体贴地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
正要离去,小聪拉住大丑的手,轻声唤道:“牛大哥,先别走。”

  大丑问:“小聪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小聪羞得闭上眼,低声道:“牛大哥,你还没有亲我呢。你上次可亲我呢。
我是知道的。”

  大丑心说,既然你叫我亲的,我还客气什么。一低头,便亲住小聪的红唇。
啯了一阵,觉得不过瘾,便把舌头伸进小聪的嘴里,美美吸着小聪的香舌,亲得
小聪呼吸急促起来。不由得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一激动,双手握住小聪的乳房,一个劲地揉搓着。小聪奶子不大,但弹
性极好。大丑心说,毕竟是姑娘的乳房,就是够味。大丑控制不住不自己,把手
伸进小聪衣内,直接地抚摸小聪小巧的奶子。不住地捏弄她的奶头。

  小聪啊啊地叫着,十分兴奋。大丑得寸进尺,一手摸向小聪的胯下。在小聪
的小丘上摸了起来。因为是夏天,小聪穿得也薄,只是隔层布。刺激得小聪恨不
得脱光衣服,任君玩弄。但她毕竟是小姑娘,有自己的矜持。在大丑要伸入裤子
时,她及时拦住他,哀求道:“牛大丑,咱们的关系,就到这吧。我的身子要留
给我老公的。”

  大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的。他亲亲小聪的脸,说声晚安,便出去了。

  回到客厅,春涵正笑吟吟地瞅着大丑。好象大丑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大丑问:“春涵呀,喝好没?”

  春涵开玩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连处女身怕都保不住了。”

  大丑撇嘴道:“你牛大哥有那么坏吗?”

  春涵笑而不答。

  大丑说:“我帮你把东西搬屋吧。”

  说着,帮春涵把东西搬到书房那屋。临出屋时,大丑交代:“晚上睡觉时,
要关好门。”

  春涵一撅小嘴,说道:“本姑娘最会打色狼了。”

  春涵的小嘴红红的,形状很美。大丑真想亲亲。但他可不敢造次。他挥挥手,
出门去了。

  屋里的春涵心里很不平静,心道:他样子那么难看。想不到也有人喜欢。就
说小聪吧,她瞧大丑的眼神,分明带着感情的。真不明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有什么条件吸引美女呢?听小聪说,他还有个女朋友,也是学校有名的美女。真
怪了,美女喜欢丑八怪。这世界黑白颠倒了。

  对这个牛大丑,春涵发生浓厚的兴趣。她很想知道大丑有什么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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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出门

  早上醒来,大丑没有马上起床。他睁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一屋里还
有两个美女在安睡,心里特别的痛快与舒爽。虽然这两人不能象小雅,小君那样
对待自己。但大丑已经满足了。精神满足,比肉体满足要长久得多。

  大丑是个凡人,他也会往深处想。他合上眼,开始张开想象的翅膀。正想到
小聪的美穴的形状,春涵樱唇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门声。同时传来小聪
的温柔的声音:“牛大哥,你醒了吗?我找你有事。”

  大丑还没有起来,他偏说:“起来了。进来吧。”

  门一响,小聪的身影出现了。这小美人穿着长裤,身段亭亭。脸上带着几分
健康的青春的红晕,两只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见大丑还在被窝里,便脸现忸怩。想退出去。大丑说:“你进来吧,怕
什么。牛大哥现在是君子。”

  小聪犹豫一下,这才上前,坐在床边,低头不语。

  大丑知道她有事要说,至于什么事,大丑也猜到大概。他坐起来,靠近小聪,
很亲呢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亲了一下。小聪有点羞,想收手,但大丑不让。
只好这么握着。

  “说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会推辞。”

  小聪低声说:“还不是交钱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烦你。”

  大丑说:“你当你是妹妹一样。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钱我都准备好了。”

  说罢,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叠钱来。他放到小聪手里,注视着小聪的俏脸,
说道:“这里是一万块。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着零花吧。”

  小聪抬起头,眼中含泪,有点哽咽着说:“我才不嫁人呢。这钱我一定得还
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大丑逗她说:“你想做我的什么人也行呀。你不是没有机会,只怕你不肯呢。”

  小聪收起钱,带着酸意的说:“都没位置了。你让我坐哪呀。”

  大丑说:“谁说没位置了,下边还空着呢。”

  小聪很认真地说:“要当就当大的。我可不当小老婆。”

  说到后边两字。小聪的脸红了。十分好看。

  大丑看得一呆。不由地伸手搂住她,将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
小嘴儿。双手很准确地抓住小聪的奶子。大嘴在亲着小嘴儿,小聪一愣神的功夫,
大丑的舌头已突破防线,在小聪的香舌上搅动着,戏弄着。细细品着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无礼,隔衣玩着。一会儿握着,使乳房高耸;一会儿压扁,使其如
饼状。一会又调戏奶头,奶头很敏感,碰几下便挺了起来。大丑心中大呼:少女
就是好。弹性十足,又挺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小聪受此袭击,有点晕眩。象掉入一个美丽的春梦。她正当花季,平时在校
不爱说话,不喜欢表达自己。大家都认为她没有性欲。其实她和别的女孩儿一样,
也常做春梦。在梦里,常被白马王子亲嘴儿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象
其中的美味。只是没做过,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大丑便与她来个三类接触。开启了她的性欲之门。在性欲调动起来时,
她隐隐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进去。虽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爱上他了,至少现在对
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给干了,自己也丝毫不怨。她的内心世界是这样的,
但在现实中,少女的自尊还是使她本能的作抵抗。

  大丑从不强迫人。因此昨晚,小聪逃过一劫。还是处女。现在,两人又做昨
晚的事。大丑的挑逗,令小聪春心荡漾,全身舒泰。她喜欢这种似梦似真的感觉。
那种肉体上的快感使人留恋不舍。她到这时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会
有那么多的少女婚前失身。原来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丑兴奋起来,少女的气息使他有点失去理智了。虽然小聪的鼻子发出求饶
一般的声音,但大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飞快的解开小聪的上衣,将胸罩上
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大丑抬起头,只见俩奶子圆而尖,奶头粉红且娇嫩。乳
晕稍暗些,跟奶头搭配起来,很和谐的。

  小聪害羞,急忙伸手来掩。嘴里娇声叫道:“牛大哥,别看我喳喳。”

  美目射出兴奋又慌乱的光来。

  大丑拨开她的手,伸嘴叨住一只奶头。美美的吸着。两手还握住乳房整体,
一紧一松地捏着,象在判断其弹性指数似的。

  小聪被玩得不知所以。嘴里发出甜美的叫声,两手不禁放在他头上,轻轻地
按着。本意是推拒,现在倒成了鼓励了。

  大丑的肉棒硬起来,隔着裤子,对小聪的胯下顶着,蹭着。仿佛要立时破裤
而出,干进妹妹的肉洞。大丑在奶子上轮流吸着,那娇嫩,那柔软,那香味。小
聪的奶头被大丑亲得硬硬的,红红的,水淋淋的。

  “牛大哥……我好难受呀……我不行了……”

  大丑知道该插进去了。他抬起身,要给小聪脱裤子。嘴里说:“小聪宝贝儿,
哥哥现在就让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样的迷人,一样可爱。”

  这话象焦雷轰响,击在小聪的头上。她突然推开大丑,一脸的羞愧。看也不
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我不能对不起朋
友。”

  大丑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听这话,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欲火骤然熄灭。
他长叹几声,这才穿衣下床。

  等大丑出屋时,厨房传来声音。小聪开始做饭了。大丑瞅瞅春涵那屋,轻声
说:“真是个懒姑娘,太阳都出来了,还没起来。”

  小聪接口说:“什么呀,铁姐姐早起来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丑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样的人,不象懒人。

  大丑走近小聪,问道:“小聪,你们啥时候交钱,什么时候出去旅游?”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今天交钱,今天上午十点就走。”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帮你准备一下。”

  小聪转过头,幽幽地说:“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对我那样,我都没来得及说。”

  大丑脸一热,轻声说:“对不起小聪妹妹,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你的
东西收拾好了吗?”

  小聪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要带足钱便行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关切地问:“小聪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聪瞅一眼大丑,故作平静地说:“大约要半个月吧。”

  大丑一听,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有那么深的
依恋。心里酸楚。

  他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小聪的细腰,柔声道:“那我还要半个月之后见到你
呀。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你把我也带着吧。”

  小聪被他这一搂,登时全身发软,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
神才说:“牛大哥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

  大丑抱得更紧,但这回他很老实。没有无礼。他动情地说:“小聪呀,你这
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的。”

  小聪撅起嘴儿,哼道:“那小雅怎么办?还有这位铁姐姐。”

  大丑长出一口气,半响才说:“铁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没别的关系。她那
样的姑娘,轮不到我。至于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许你离开我。”

  小聪听得眼睛都湿润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
她打小没了父亲,继父为人暴躁,好色。从她懂事起,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跟
母亲做爱。继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只要硬起来,便要插进母亲的穴里,或嘴里。
一边干着,一边说着粗话。母亲在肉棒的攻击下,忘记了羞耻,什么话都出来了。

  小聪现在一闭眼,便又见到肉棒在母亲的穴里进出,肉棒虎虎有声,带出淫
水如溪。阴唇一张一合,恰似呐喊。这还不算,继父还有点虐待狂的倾向。每次
干事,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他挺着大肉棒从后边插入。这是正常的。但干
事之前,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红,听到母亲大声求饶,他
才罢手。

  然后,他带着满意的笑容,把肉棒捅进去,一边气喘如牛的抽动,一边大叫
道:“我操,我乖孝顺,我乖孝顺的大骚屄。”

  干着干着,还瞅瞅旁边躺着的小聪。目光中充满了淫邪。很显然,他开始打
她的主意。总算小聪幸运,她有个好叔叔。对小聪如同己出。大家都说小聪是他
的女儿。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还有她妈
妈,在年青时,是三角恋。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
亲嘴儿,在草垛上打滚。有人断言,两人肯定干过那事。

  后来,叔叔去外地读书。两人关系有点远了。再后来,她妈嫁给她爸。叔叔
放弃留城的机会,回到农村,在邻村当一名老师。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实,厚道。而叔叔有文化,为人敏感。别看他
没娶到她妈,但他经常去她家里。她妈再嫁后,他也常去。等小聪上初中时,他
便把小聪带到自己家去,自己养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对她心存
不轨。他不许别人欺侮小聪。小聪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女
儿的。

  叔叔是个好男人。虽然赚得钱不多,但别人家孩子有的,小聪也都有。对她
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叔叔供她上中学,上大学。
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叔叔还经常告诫她,女孩要自爱,自尊。因此,她没有
象其他女孩子那样,随便跟男生来往。她迄今为止,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
之一。这使她骄傲。

  只是今早,却差点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一想到失身,会
无比恐惧。相反,自己在与他亲热时,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别处
女,做一个“性”福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想法感到羞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坏
了。

  现在,大丑对自己很动情。令小聪非常感动。她知道这辈子,无论自己嫁不
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一辈子都抹不掉了。别看两人相处日短,
他给她留下很好的印象。善良,诚实,热心,可靠。是难得的好人。被这样的好
人破身,自己是无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

  小聪柔声说:“牛大哥,快放开我。铁姐姐随时会进来的。”

  大丑这回听话,立即松手。小聪深情地望他一眼,继续干活儿。

  一会儿,春涵果然进来。她身穿一套运动服,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汗迹。她
进来后,冲大丑一笑,并没马上关门。大丑听外边有动静,便走到门外,一打量,
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不但门口站满人,门下的楼梯上,
楼梯的转弯下,也都是人。大丑心说,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细看,他们也都穿着运动服。脸上也是汗不溜水的。并且,大家表情都相
似:深情,崇拜,痴迷。有的手里还举着鲜花。想上前送花,却又不敢。那样子
很滑稽。

  大丑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来。
眼望着春涵,看她怎么收场。

  春涵大开着门,斜着身子,抱膀倚门,左腿轻抬,脚尖抵门框。一副娇慵,
闲散的姿态。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嘡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春涵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还出来跑步。
想看我的话,明天早上。”

  说罢,拉拉大丑衣襟,两人回屋关门。留下一帮多情者立在门外。

  回屋后,大丑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有一帮美女在门外这样的对我。我还
不得高兴得死掉呀。”

  说罢,又笑起来。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丑,叹气道:“烦都烦死了。我走到哪里,他们跟
到哪里。真不知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丑出主意道:“你武功那么好,一顿拳头,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他们又不是坏人。不能那么解决的。”

  大丑说:“你可以骗他们说,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说:“早说过了。他们说,就算我有老公了,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经
常看见我。说我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你听这话,多难听。我要是属于许多男人,
我成了什么了?”

  说到这儿,春涵的脸刷地红了“。

  大丑看得眼睛一直,随即目光移开。在春涵面前,他已经冷静多了。再说,
旁边还有个小聪呢。

  春涵匆匆洗过手,对小聪说:“妹妹,我来帮你吧。”

  不由分说,抢过小聪的菜刀。小聪的第一道菜已经下锅,正切第二道菜呢。
见她帮忙,也不拒绝。

  大丑很想知道春涵的厨艺如何,看她是否合适当老婆。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小聪切菜,节奏很快,切得又细又好。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远了。慢不说,切
下的东西也是宽窄不等。大丑不禁暗笑。不过,人哪有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样
样行的。

  小聪当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声色。这时,锅里菜好了,她盛到盘子里,
对春涵说:“铁姐姐,你来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体贴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进客厅了。

  忽然大丑想起一件事来,说一声:“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们先吃。”

  之后,匆匆下楼。

  当他上来时,二女正等他吃饭呢。原来大丑拎几根麻花上来。小聪冲他一笑,
不说什么。春涵瞅他一眼,说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大丑感到心里好温暖。

  大丑坐下来,小聪立刻站起来给盛饭。脸上充满温柔。象一个贤慧的妻子。
春涵注视着小聪的举动,心说,这丫头分明喜欢上这个丑小子了。这小子倒蛮有
艳福的。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长得不错。真看不出来,一个丑汉子,也
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好多帅哥都没有的福气。

  这么想着,春涵的目光落在大丑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这目光象
阳光一样强烈,令大丑有点招架不住。大丑鼓足勇气,向她望去。春涵觉察到了,
立刻低头吃饭。

  大丑看看小聪,又看看春涵。觉得都很美。虽然春涵艳冠群芳,魅力第一。
可在自己心中,小聪一点也不差。她那么朴实,那么恬静。人又聪明。和春涵的
冷静,刚强,理智,不太一样。相比之下,大丑更喜欢小聪这样的。小聪这样的,
更惹人怜爱。

  吃过早饭,三人谈会儿话。快到上班时间了。这时,春涵的“男朋友”来了。
他跟大丑打过招呼后,直直的看着春涵。春涵见到他,脸变得冷了。沉默一会儿,
春涵进屋收拾妥当。穿上职业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样。三人都不
禁多看几眼。

  她跟大丑说:“牛大哥,不一起走吗?”

  大丑知道这是礼貌话,便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春涵点点头,又对小聪说:“小聪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来时,姐
姐给你接风。出去玩得高兴些。”

  小聪拉住春涵的手,说道:“姐姐,谢谢你。我会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会想你。”

  说着,将小聪抱抱,这才出门去。那帅哥屁颠屁颠的跟着。

  大丑真想不到,两人刚认识,关系就这么好。他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女
人的事,男人们大概永远是搞不得的。

  剩下两人时,大丑便说:“小聪,这件东西送给你,有用的。”

  小聪一看,只见大丑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是新的,红色的,样子小巧,
精致。一开机,便传出动听的和弦音乐来。

  小聪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她心里很喜欢。问道:“你刚才下楼买的
吗?”

  大丑说:“可不是吗?这时候都没有开门,只有一家修手机的开着门。那里
也卖手机。我随便拿了一个。你喜欢吗?”

  小聪手捧手机,深感大丑的关心体贴。小聪说:“这手机你还是给小雅吧。
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丑上前把小聪搂到怀里,亲吻她的脸说:“这时候别提她。在我心里,她
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聪心里暖暖的,将手机放在桌上,主动勾住大丑的脖子。任大丑好顿占便
宜,连亲带摸,搞得小聪下边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换条裤衩。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才下楼。大丑把小聪送到学校。千叮咛,万嘱咐的。直
到小聪上了车,他才离去。这时,小聪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当然,大丑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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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早晨

  小聪到北京时,给大丑来电话,告诉他自己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看见了天安
门,纪念碑等雄伟建筑。今天还要进故宫,登长城呢。说了一会儿旅游上的话,
小聪低声又柔声地问:“牛哥哥,你想我没有?”

  大丑叹着气,回答说:“我都想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
一起。”

  电话里传出小聪开心的笑声。这小姑娘,平时眼泪多得是,笑声少得很。这
下,显然是对大丑的回答很满意。此时正是早晨,大丑躺在床上,跟小聪说着情
话,老二都硬了起来,想找个肉洞洗个澡。

  小聪又跟大丑说些出门的见闻。大丑少不了又象对小孩一样,传授一些出门
的经验,令小聪的心情十分舒畅。但最后几句话令小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大丑性欲一上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动情地说:“小聪呀,我想你,想
死你了。真盼着你能赶快回来。我更想操你。使劲操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
愿意不?”

  小聪久久不语,后来才说一句:“牛大哥,你的话好粗,吓死我了。”

  说完,电话挂了。大丑可以想象小聪此时的神情,一定是羞极,怕极,也许
还带着一点兴奋。大丑最喜欢看少女这种表情了。

  大丑放下电话,头脑稍稍冷静。不禁后悔刚才那两句下流话。她是个小姑娘,
这种成人话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以后不理我呢?也许直
接回老家,以后再也不见我了。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定很难过的。

  接着,大丑给小雅打个电话,想知道她的近况。前些天她来过电话,说要照
顾母亲,不能回来。

  电话过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诉大丑,现在学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
在家多陪陪妈妈。已跟学校打过招呼。学校也同意了。

  大丑向她家里问了好,说了些情话,才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以前那股子
对小雅的热劲儿,现在少多了。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宾”
了。男女之间要“相敬如宾”,这关系也就够戗了。之所以如此,可能与长期分
离有关吧。自己将来真娶她当老婆吗?以前是肯定的,现在要考虑一下才行。

  正低头沉思呢,电话响了。是小菊打来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自从小聪
进门,自己早上没再去她的小吃部。自己快把她给忘了。

  小菊在电话里说,她想见他一面。有事跟他说。晚上七点,在小吃部见。大
丑踌躇一下,才答应她。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是什么事。对这位初恋情人,自己的
心情很复杂。想到当初出双入对,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想到后来她见异
思迁,弃他而去,自己是悲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开心。

  上次跟她上床,虽有情爱因素在其中,但无可否认的,也带有报复的性质。
上次事后,自己再不想与她怎么样了。算是两清了。以后还是少见为好。这次她
约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绝之语说不出口。自己真是个没定力之人。

  小聪不在家,大丑当然得亲自下厨。虽然还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
做饭型的。再说,她做得菜也未必可口。自己来吧。娶她那样的老婆,只好男人
伺候她了。大丑一边忙着,一边想着小聪。她在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是个
好老婆。

  正这时,门一响,大丑一转头,目光便象给胶水粘住似的动不得了。春涵从
门里出来,头发散乱,睡眼惺松,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种懒散娇慵之态,
已够动人。更令人倾倒的是,她那身装扮。原来这美女身上穿着睡衣。睡衣是半
透明的,里面的白胸罩,小裤衩,清楚可见。

  别看春涵的身材不丰满,两只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两条玉腿,一点也逊色于大丑在电视上见过任何的美腿。大丑鼓足勇气,盯着她
的小裤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紧紧的。春涵的秘处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
丑进行飞一般的想象。

  春涵着急去卫生间,便穿睡衣出来了。见大丑这般望着她,她精神多了。她
感到有点羞,脸上红霞倍增。但这只是一瞬,稍后,她挺胸昂头,傲然前进。与
大丑较着劲儿。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进卫生间之前,丢下一句话:“乱看东西,会长针眼的。”

  这话显然是送给大丑的。大丑眨了眨眼,心说,我会长针眼吗?我分明什么
都没有看见的。

  春涵出来时,瞅一眼大丑。大丑故意不看她。当春涵转身走时,大丑又把目
光盯上去。他怎能放过这审美的良机。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凭感觉也知道。她
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为了逗大丑,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来,扭腰摆臀,衣袂
飘飘,乳房颤着,玉腿生光。进门后,春涵一回头,嘴角翘了翘,象在示威。脸
上似笑非笑的。

  大丑呆若木鸡,沉醉在梦里一般。春涵叫道:“看看锅,别糊了。”

  说着,砰地关上门。大丑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扑来。大丑慌忙“抢救”。
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一会儿,春涵出来了。穿一套运动服,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梳洗已毕,
她来到大丑跟前,大丑只觉香风吹来。这香味与小君,小雅,小聪,倩辉诸女都
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难忘的。

  “牛大哥,我来帮你做饭吧?”春涵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去跑步吧。”大丑回头笑笑。

  “好吧,那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给你多加点房租,算是伙食费。”春涵认
真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大丑开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你要黑我的话,我打我舅舅给评理。”没等大丑说话,她
声音放低,问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吗?”

  明亮的目光望着大丑。期待中透着一点羞涩。

  大丑呆了呆,咽了两口吐沫,嗫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极了。要能天
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大丑又说:“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经常看你。”

  春涵一摆手,眨眨眼,不悦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没看过我的身子
呢。还是你有眼福,我头一回让男人看到那副样子。”

  说到这儿,她转过身,低下头。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

  大丑瞅瞅她,心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会害羞吗?想到自己有眼福,
看到她性感的模样,而别人都无此艳福。不禁大为得意。

  春涵发现他这德性,哼了一声,说道:“你别高兴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
可不能白看。”

  大丑笑了笑,心说,难道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那样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别想得那么美。我可不会以身相许。凡占过我便宜
的男人,我都会跟他算帐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丑不由得颤抖一下,急忙说:“我可没占你便宜呀。”

  春涵见他如此害怕,轻声笑了。哼着小曲,出门去了。一副得胜者的姿态。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气。心说,这丫头一瞪眼,倒真厉害。我都有
点紧张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我为什么颤抖呢?我
也没占过她便宜呀,难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吗?那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
的。啊哟不好,她会武功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看了她,因此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丑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
跟自己闹着玩罢了。瞧自己这个认真劲儿。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
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

  大丑把饭菜摆好,等着春涵。过了好久,春涵才回来。她去洗脸去了。大丑
特地到门外瞅瞅。春涵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脸,一边说:“看什么呢,今天后
边没有尾巴。”

  大丑微笑着,进屋关门。

  两人坐下,春涵见桌上摆着两个菜,香气扑鼻。拿筷子夹一口尝尝,忍不住
夸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聪妹妹差呀。”

  大丑被夸,心里很受用。谦虚地说:“我哪会做饭呢。能吃就不错了。”

  春涵一边吃着,一边又说:“找老公,还得找你这样的。起码不用做饭了。”

  说着脸现笑容。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丑看着自己的饭菜一口一口进入美女的红唇,说不出的高兴。说道:“你
找老公,当然不用做饭。你这样的美女,做饭太可惜了。”

  春涵说:“我做饭,味道总是不好。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怎么学都不成。”

  大丑解释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

  春涵说:“要是总能吃现成的,我可乐意。不知道哪里有这好地方。”

  大丑笑眯眯地瞅着春涵,说:“你要愿意的话,牛大哥一辈子做饭给你吃。
不收你伙食费。”

  春涵一听,轻声笑了,说道:“好呀,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要是真无
家可归了,就到你这儿,到你家吃白饭。到时,你可别嫌我才行。”

  大丑做出很荣幸的表情,说道:“尽管来。不过只限于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说:“不是我一人,难道还能拖家带口的吗?只怕到时,你
不说什么,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出去。”

  大丑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赶你出去的话,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郑重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准反悔。男子汉要说话算话。”

  大丑也正经起来,说:“你不信吗?咱们拉勾。”

  春涵伸出纤指,两人真的拉勾了。好象这是真事似的。这一拉勾,大丑倒有
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大丑只觉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过来满足地亲一
口。

  出于礼貌,大丑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他的脸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
个聪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没有恼,相反,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人同
情的。要钱没有,要本事没有,模样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头。虽说
小聪对他象有意思,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这不好说。听说他女朋友不错,如果
关系好,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女朋友这东西,可不好说。连结婚都随时可以离
呢,何况是恋人。

  大丑想到这样的美女,将来不一定嫁谁,不由皱了皱眉。说道:“春涵,不
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

  春涵一笑,说:“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气。我不会做饭,脾气也不好。他总
得让着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没有人肯要我。”

  大丑脱口而出:“如果你没人要,我就要你吧。”

  此言出口,立刻后悔。她刚刚搬来,自己跟她不是太熟儿。怎么说这话,她
会不会生气。这么想着,直视春涵的脸。

  春涵没有生气,她扬了扬双眉,亲切地说:“谢谢你牛大哥。我会记住你的
话的。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你不嫌弃我的话,我给你当
老婆。”

  说着,明眸含笑,注视着大丑。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大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自己也知道,
这话是开开玩笑的,未必是真。但听来那么顺耳,令人神清气爽,如游仙境。

  大丑呆呆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春涵说:“我都表态了,怎么,你不同意
吗?连你都不肯要我吗?”

  大丑立刻回应:“要要要,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两人对望一下,都笑了起来。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两人的关系
似乎又拉近一点。大丑心说,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只要你想嫁,整个哈
尔滨的男人,都象发疯的野兽扑过来。轮也轮不到我。不过,从这仙子嘴里说出
这种话,我牛大丑也知足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喝水。大丑拿起报纸来看。自从听说春涵妹妹欣赏
事业型的男人,大丑每天都要看报,想找条门路,干点事业出来,让她另眼相看。
一连看了多日,也没有什么眉目。去搞技术,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学似乎也来不
及。再说,来钱未必快;去做买卖吗?是个好主意,可自己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
有。冒然行事,还不赔得老底朝天才怪。结果是每回放下报纸,都会叹息几声。
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听到他的叹息,便问怎么了。大丑也不瞒她,说:“我不想长期当保安
了。我想自己干点事业。可不知干点什么好,我什么都不会,学历也没有。”

  春涵一听,兴趣上来了,两眼生辉。说道:“牛大哥,这事急不来。干什么
事业必须得选准才行。男怕选错行。这事不急,我帮你留意着。”

  大丑见她高兴,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灵光一闪,有个想法:为什么不
跟她一块干呢?拉她入伙,两人携手,一起打天下。成功,当然更好;如果不成
的话,两人便可长期相处。自己机会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钱赔光,
我也愿意。再说,只要小心经营,精心管理,开一个小店,总不会倾家荡产的。

  这个计划一出炉,大丑暗暗高兴。春涵见他脸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话有了
作用。哪知他心里另有“阴谋”。

  时间差不多时,该去上班了。大丑与春涵穿戴好了,要走时,大丑忍不住问
:“怎么不见你的保镖来?”

  大丑瞅瞅安静的门。

  一提到那位,春涵脸色变冷,说道:“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我让他别来。”

  大丑一听,也不多问,自己没理由打听人家的私事。不过,春涵与那位闹矛
盾,他暗暗窃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机会,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
她了。这是好事。

  大丑与春涵并肩出门。别人当然不当成情侣。大家都长着眼睛,都觉得不相
配。大丑可不管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极乐。他望着行人们投来的惊
讶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时所没有的精神状态来。他要让
人们看看,丑男也可以与美女站在一块的。虽然她不是我老婆。

  两人是走着去服装城的。这一路无数的目光射来。在大街上,出现如此美人,
当然会众人嘱目。春涵走着,恐怕比市长走上街头,得到的注目率还高呢。再说,
旁边还有丑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脸上露出笑容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春涵习以为常,不说一句话。象在单位的模样,高傲,严肃,冷艳。旁若无
人的走动。和在家时,跟大丑开玩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令大丑欣慰的是,春涵
偶尔望自己时,目光倒没了热气。这不是爱情,这是礼貌。大丑是明白的,但他
已经满足了。想到进服装城时,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轰动,自己一定会成为焦点
人物,自己的名字会和铁仙子连在一起。想到这儿,大丑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阳光斜射,行人如蚁。树木吐着清新的气息。楼群高高
低低,错错落落,无声地表现着城市文明。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但在大丑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来哈以来的,所经
历的最好的一个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后必将具有更丰富的内容,更深刻的意义。

  这是一定的。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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