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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大丑风流记】【更新至第2卷第14章】作者: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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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归来

  时光如流水。眨眨眼,冬天便到了。北风如刀,飞雪飘零。城市的五彩缤纷,
形形色色,全部让位于银白。银白成为这城市的主流。人间万物在这白色中改变
自己的形象。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全副武装的,顺应潮流。什么棉手套,棉皮
鞋,羽绒服的,通通上场。那形象怎么看怎么臃肿。为了温度,只好不要风度了。

  出门走路的人,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呼吸之间,一团团白气
在口鼻之间转悠。天是铁青的,好象是给冻的。树上光秃秃,象是被风给剃的。

  昔日的地面,结上厚厚的雪壳,形成密麻的小坑,棱角。天空时常是雾濛濛
的,很少一碧万顷。太阳也不是不出来,出来也没用,一点暖意都没有。它的光
辉射在冰雪上,反而刺眼。

  冬天是漫长而寂寥的。每年得到五一时,才算正式结束冬天。即使南方已经
百花盛开了,北方还是春寒料峭,冰凉入骨的。

  大丑现在干什么呢?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变化可不小。最主要的,他去整容
了。整容很成功,没有一点后患。脸上那道大煞风景的长疤已经不复存在。牛大
丑恢复了他原来的相貌。整容后的大丑,并不象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多帅气。其
实他长相很普通。只是五官端正,脸相朴实,再加上几分阳刚之气。他的脸倒比
进城时白点了,这是城市文明造成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为什么想起去整容呢?这是有原因的。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丑就丑
吧,反正人家只笑话我。我不在乎。现在则不同了,他有两个老婆,都是人见人
爱的美女,自己这副样子,跟他们在一起,常会引起他人的惊讶。为了不使二女
的自尊受到伤害,大丑只好改变初衷,咬着牙去整容了。要不是为了她们,这辈
子老牛是当定“大丑”了。

  整容之后,大丑再也没有在人们在眼里找到鄙夷,看来,自己不再是另类,
不再影响市容了。为什么人们都要以貌取人呢?看看自己的两个老婆吧,虽然口
口声声说不在乎他的模样。可大丑整容后,二女见了,都露出喜悦的笑容来,争
先恐后的投怀送抱。

  当大丑跟春涵亲热时,春涵开玩笑的说:“怎么感觉这别扭呢,好象是在跟
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觉得自己好象出墙了。”

  春涵的叫床很淑女,却很动人。大丑不但喜欢她的叫床,更喜欢扒开春涵的
玉腿,看它那个神秘的泉眼,流出粘粘的温暖的泉水。他每次做爱,都要喝她的
泉水。春涵起初骂他变态,后来竟然习惯这种亲热了。每次都要大丑那做,火暴
一些。每次都乐得春涵胡说八道,什么粗话都来了。只是这美女一清醒时,从来
是不认帐的。也许,女孩子们都是假正经吧。

  每逢小雅回来时,三人必在一块玩群交。春涵渐渐也能接受这种娱乐了。为
了方便自己随时跟二女亲热,为了玩得更开心,大丑把二女屋里的床都换成双人
床。这样,想跟睡时,就可钻被窝。一点不挤,三人同乐也中。

  因为老李头的生日要到了,春涵打算回尚志祝寿,顺便看望老爸。大丑也想
跟着,春涵不让;让他在店里守着。浅浅毕竟不是自己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再
说,店里有个大事小情,也得有个人处理。

  没办法,大丑只好嘱咐春涵早点回来,并替自己向老李头问好。他还特地买
了一份厚礼让春涵带去。想起老李头对自己的恩情,大丑简直要热泪盈眶。

  这天早上,把春涵送上车,大丑回到店里。浅浅正在店里守着呢。浅浅见他
进来,向他直瞪眼睛。不过,这时的浅浅,眼中已经没有愤恨与气恼,只剩下迷
惑与轻愁。

  大丑不理她,坐在平时春涵常坐的那把椅子上看“生活报”。浅浅冷哼一声,
一把将报纸夺过来,扔到一旁。大丑抬头说:“你发什么神经?想怎么样?直说。”

  浅浅冷哼一声,说道:“我想捅你一刀,给你放血。那天晚上,你让我出血
了,我也得让你出血。”

  大丑说:“那你还等什?只管动手吧。我还怕你不成。”

  浅浅眼睛一转,说道:“可我又改主意了。虽然你不是东西,毕竟是铁姐姐
的男人。我伤了你,她会很难受的。”

  大丑冷笑道:“难得你还这么有良心。”

  浅浅有了笑意:“我这个人,一直是很好的。只是你没有了解我。老以为我
蛮不讲理。”

  大丑心说:“你要讲理的话,公鸡都能下蛋。”

  嘴上问:“这说,咱们的帐算了结了。好啊。皆大欢喜。”

  浅浅说:“我改主意,可没说完事。我只是想到了别的法子。”

  大丑急道:“少说废话,说主要的。”

  浅浅忽然忸怩起来,低下头,脸上有了红晕。半响才说:“你坏了我的身子,
你总要负责吧。我也不用刀子捅你了。你的禽兽行为我基本能原谅。但你得娶我。”

  “什么?”大丑差点蹦起来,嘴张多大,“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开什么
玩笑。我有爱人的。我怎么能放弃她们娶你。”

  浅浅说:“就算你不能和我登记,也得让我进门。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大丑沉吟道:“你是说,你给我当情人也行。”

  浅浅说:“不错。我没法跟铁姐姐争,至少也得象小雅一样,进你家门。当
你的女人。”

  浅浅本是一流的美女,比不过春涵,也能比过小雅。她这种害羞的模样,当
真使她有了十分魅力,跟平时的野蛮截然不同。大丑望着她的脸,她的高胸,还
有长腿,心里怦怦跳,又想起那晚的好事来。

  大丑说:“我有什么好的,你非得跟我。再说,你根本不喜欢我。”

  浅浅说:“谁说我不喜欢你?自从你整容之后,我看你越来越顺眼。我打定
主意跟你了。你到底答应不?”

  浅浅的声音大起来。

  大丑不出声,心里七上八下。这事很为难,春涵二女能点头吗?自己恐怕没
有这个艳福。浅浅见他不出声,为了表示诚意,扑到大丑怀里,勾住他脖子,富
有弹性的酥胸磨擦着大丑。并把小嘴贴上去,伸出香舌来。大丑头脑一热,不由
的啯起浅浅。一手摸胸,一手捏屁股的。那种手感的美劲,使大丑肉棒将裤子顶
起多高来。

  一只手来到她胯下,粗鲁地按着,抠着。浅浅觉得小穴湿了,鼻子哼出声来。

  稍后,大丑还是冷静地推开她。这里可不是家里,是在店里,随时有人进来。

  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呀。

  浅浅的美目动情地望着他,喘息着说:“这回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快给答复
吧。”

  大丑皱眉,想了想说:“我接受你了。不过,你要耐心地等等。等到适当的
时候,我会跟你铁姐姐说的。”

  浅浅高兴地跳起来,一脸的兴奋。叮嘱道:“你可不准骗我。要是你只是逗
我玩。我跟你没完,非把咱俩的事,告诉她不可。”

  大丑怒道:“小骚屄,你敢威胁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很意外,浅浅竟没有发火,反而贴上来,勇敢地握住大丑的家伙,温柔地说
:“牛哥哥,对人家温柔点嘛,我也是你的女人。也别骂人家是骚屄,你也尝过
的,你知道人家那里很香的。”

  那种风情,那种眼神,那种语气,那种言辞,把大丑迷得魂都没了,半天说
不出话来,眼睛直直地瞅着浅浅。浅浅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本想再加把劲,扩大
成绩。只因为有顾客进门,只好放弃了。

  晚上下班,浅浅想跟大丑上他家住去,大丑说啥没同意。他可不想惹麻烦,
一个弄不好,让春涵知道,老牛就成死牛了。他狠心的拒绝了她,看她一脸失望
的样子,大丑暗暗叹气。他多想晚上有个美女陪着。春涵不在,小雅不在,今晚
只能孤枕难眠了。想到浅浅那喷火的身材,撩人的眼神,大丑的心直痒痒,恨不
能按住她,尽情地再操操她。那晚的滋味,大丑很想重温一下。

  大丑回到家。一进门,咦,屋里有菜香味和金属碰撞声。一观察,厨房里正
有一个人忙活着。那人齐颈短发,穿着红绒衣,扎着小围裙。干起活来,动作娴
熟,姿态好看。不用看脸,大丑便知道是谁。

  大丑这个家,目前有四把钥匙。除了自己与春涵二女,便是小聪了。这个温
柔可爱的女孩子离开这久,终于来找他了。大丑欣喜若狂,冲过去从后边抱腰,
嘴上叫道:“小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聪一惊,听声音是大丑,扭脸一看,吓了一跳,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把
大丑造愣了,不知道这是咋回事,还以为抱错人了呢。

  小聪把眼睛睁到最大,端祥一会后,才抚一下胸膛,说道:“真的是你呀,
牛大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别的男人非礼我呢。”

  说着,一头又扎进大丑的怀里。大丑这才明白,原来因为自己整容了,小聪
都不敢认了。

  大丑问道:“小宝贝,老公整容后,好看吗?”

  小聪含情地望着他,柔声说:“好看。只是现在在你怀里,跟以前不一样,
感觉怪怪的。”

  大丑笑了,知道这感受跟春涵的差不多。

  两人坐在一块吃饭,大丑便问小聪这久在家干什么?上班没有?我叫你好几
回都不来。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说自己有多想她。

  小聪告诉他,自己回家之后,住在叔叔家。工作没分,要到明年才行。这段
时间,一直帮叔叔家干活。有那多热心人给她介绍对象,可她一个都不看。她心
里一直想着他,她心里容不下别的男人。自己多次想来,可一想到会伤害小雅,
就忍着不来。如今,被相思逼得要发疯,这才来看他。看完他就走,还说,她要
在这里城市里打工挣钱。现在这世界,没钱是不行的。

  大丑听得放下筷子,把她搂在怀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说:“既然来
了,就别走了。春涵,小雅是我的女人,你也是。这里就是咱们的家。我说啥也
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春涵与小雅那边,由我去说。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让
她们答应的。你想挣钱,也不用到别处打工。就在我这店里帮忙吧。过些日子店
里还要扩大规模,需要人手。你的工钱照付。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小聪痴痴地望着大丑,说道:“要是她们容不下我,我也不叫你为难。我不
会赖着不走的。”

  大丑捏一下她的脸蛋,微笑道:“说什么傻话,这个家我还是说了算的。”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只是喜欢的小姑娘,他总想把她留住。

  小聪靠在大丑的怀里,象一只温驯的小猫,柔声说:“牛大哥,我都听你的。”

  大丑纠正道:“叫我老公,再说几句我爱听的,好吗?宝贝。”

  小聪便用柔美的声音叫起老公来。脸上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满足。

  大丑心满意足,又让小聪说别的。小聪大羞,但最终还是贴耳低语:“老公,
我想你,我爱你。我天天都想着你的大鸡巴,都想着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屄。每
次一想你,我的屄都湿了。”

  虽然声如蚊哼,还是羞得不敢睁眼。而大丑听得双眼冒火,口干舌燥。在大
肉棒的强烈要求下,这饭不吃了。

  大丑抱起小聪,向自己的床上跑去。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对小美人的爱
意。

  双方开始交战,都恢复了原始的模样。两具肉体缠在一块,小聪粉嫩玲珑,
肉光耀眼。腿根都是淫水。大丑的肤色稍黑,但肩宽背厚,身强体壮,肌肉很结
实,是标准的男子汉。尤其那根男性的象征,象是婴的胳膊,那个粗,那个长,
龟头之凶恶,冲锋之强劲,对美女的杀伤力之大,常令大丑引以为豪。

  此时,这根可爱的宝贝正插在小聪的洞里,小聪美美的享受着,不安的扭着
细腰。双臂搂着大丑的脖子,随着下边的动作,不时地亲着老公的脸。

  大丑坐在床上,小聪坐在他的怀里,晃动着白屁股,鼻口频频发声,表达自
己的感受。大丑一边挺着下身,一边握住小聪的奶子,微笑道:“小宝贝,这久
不见,别的没变,这喳喳可变大了。摸起来真过瘾。”

  小聪喘息道:“我也觉得变大了。我们村子里的姑娘,常盯着我的胸看,看
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大丑问:“怎么会变大了?是不是一想我,你自己就摸,摸得太使劲了,给
摸肿了?”

  小聪羞得脖子都红了,嘴里吃吃笑道:“老公,你净瞎说,哪有的事。每次
我摸的时候,都很小心,很轻的。我想,八成让你给摸的,还有呀,你的精液可
没少往我洞里射。也有这原因吧。”

  大丑说:“那好呀,那我就多射些给你,让你当波霸。”

  说着,一低头,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吸吮不已。吸得小聪叫声大起来。

  一会,大丑抱住小聪的屁股,使劲往里插着,又站起来,微微弯腿,一下一
下猛挺。一支手指还在腚沟里骚扰,挠几下那里的皱肉,又粘了些淫水,把菊花
弄湿,缓缓塞入半根手指。小聪哪受得了男人这般挑逗,浪叫道:“老公,你好
坏呀,好烦人。摸人家哪里。快拿出来。啊……啊……我快不行了。”

  大丑被她的肉洞夹得很爽,每一根神经都处于兴奋之中。操屄的乐趣,使他
充分感到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爱。自己是何等的艳福呀,插入一个个美妙的屄
里。其中的美味,是无可名状的。下辈子要是当人,如果我能选择,我还要当男
人。男人的鸡巴,就是攻击女人,战胜女人的最好武器。

  大丑听她快要高潮了,连忙把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前,扛起玉腿,狠狠
的戳着,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叫人不能自已。干得小聪小穴张合着,
淫水如溪。

  多日干渴的心,总算得到滋润;空虚的小穴,总算得到充实。她暗暗发誓,
这辈子再也不走了,就住在这里。有他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小聪高潮之后,休息一阵,两人继续战斗。那天晚上,大丑把小聪操得死去
活来,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经过大丑的浇灌,小聪变得更美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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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出走

  小聪的到来,使大丑很高兴,只是他担心春涵与小雅反对小聪的加入。因为
有这心事,大丑睡觉都不安稳,他等着迎接那可能到来的难堪的场面。

  很意外的是,当春涵与小雅见到小聪时,一点儿都不意外,更没有排斥的意
思。大丑百思不解,私下里问小聪,这是怎么回事。小聪便告诉他,自己来时,
跟小雅和春涵沟通过,在她们的同意下,自己这才动身的。

  大丑问:“那你怎么不把这些告诉我呢?害得我直担心。”

  小聪微笑道:“我是想试试你还在不在乎我。”

  大丑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大叫着向小聪扑去,小聪向屋里跑,但终究免不
了让老公浇灌一回。

  大丑很注意春涵的反应,看他脸色很平静,一切跟平常没什么不同,这才放
下心来。只是有一点让大丑不明白,自从小聪来了之后,春涵再也没有参预集体
“快乐”,推说自己思想觉悟差,跟不上形势。

  大丑想跟她亲热,便去她房,钻她的被窝。事实上,大丑还是和春涵睡觉的
时候较多。

  大丑很感激春涵在小聪问题上的宽容和大度,不但在性上尽力伺候,还买了
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哄她开心,春涵在微笑之余,还不忘提醒大丑一声:“知足
者长乐,不要得寸近尺才好呀。”

  大丑立刻回应:“是,大老婆。你的话,我绝对服从。”

  春涵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小聪来后,大丑的心情更好,不只是多一个美销,还多一个好帮手。做饭,
小聪包了,她手艺好,大家吃饭很有胃口。

  她到店里帮忙,因为人漂亮,态度好,说话温柔,笑容亲切,使店量大增,
连浅浅都服气。

  浅浅看得出小聪与大丑的关系,心里不是滋味,私下里连催大丑赶紧给她办
事,大丑支吾而已,气得浅浅想骂他祖宗,但考虑到大局,只好先忍了。

  大约是十二月底吧,大丑家里发生一件大事,使这个美满的家庭受到地震般
的冲击,事情的起因,要从锦绣身上说起。

  锦绣是河北的一位姑娘,上次被人贩卖到这里,多亏大丑的救助,才跳出火
坑,感激之余,勇敢的献身,把初夜给了大丑。回到家乡后,照样过她的日子,
后来,母亲去世了,她很伤心,平静之后,又到城里打工,干了不少活,都觉得
没什么意思,工资也不高。

  谁给介绍对象,她都表示反感,仔细一想,才意识到,自己还惦记着远方的
那个人。因为想着他,便来看望他了,也不管他是否成家,是否爱自己。反正,
我要去看他,看到他,我心里才愉快,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苦都能吃,什
么事都能做。

  那天晚上,大丑与春涵在谈话,小雅在看言情剧,小聪在厨房做好吃的。

  这功夫,锦绣来敲门了,大丑打开门一看,是锦绣,背着一个大包,还是那
么漂亮,一脸的青春气,美目清澈,神情明朗,见到大丑后,照例愣了愣,还是
认出大丑来。

  她拉住大丑的手,笑容很灿烂,欢呼道:“没搞错吧?牛大哥,你变成师哥
了。”

  大丑也笑了,赶忙拉她进来,给大家介绍认识,并简单述说了自己跟她的关
系,包括那种亲密的事。众女一怔,这才明白,原来又是一个敌人,虽然不怎么
开心吧,还是跟她一一拉手。

  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脸色一变,他的心一沉,觉得不好。稍后,见她又恢复平
静,这才长出一口气。锦绣是个聪明的姑娘,放下东西,便去厨房帮小聪做饭,
她性格不错,容易接近,等她和小聪从厨房出来时,两人已经有说有笑了,俨然
姐妹一般,看得大丑别提多开心。

  吃饭时,大家听锦绣讲过去的经历,以及沿途的见闻。小聪与小雅都很有兴
趣,跟她谈得投机,而春涵只是笑笑,基本上没说什么。

  大丑见她脸上没有结冰,心里暗暗庆幸。

  晚上睡觉时,大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锦绣,自己到春涵被窝里睡。锦绣很想
跟大丑同床的,但她姑娘家,脸皮嫩,怎么好开口呢。再者,初来乍到,怎么好
跟人家争宠呢。

  别看大丑没细说,她也知道,这三个姑娘都是他的女人。她们长得都漂亮,
尤其是那个春涵,简直美得没边了。任何美女在面前,就象星星在明月面前,失
去光彩了。

  她睡在大丑的床上,闻着大丑被上的气味,就象在大丑的怀里一样。这姑娘
立刻想起两人在床上的镜头来,他那根棒子那么硬,带给自己无穷的快乐。这么
想着,下边便湿润了。她的一只手,便向自己的胯下,摸那件属于他的骚答答的
宝物,虽然在黑暗中,没有别人,锦绣还是觉得脸上发烧,象有人见到似的。

  再说大丑,这天晚上很是憋气,因为春涵不理他,想跟她亲热,她不准。推
说什么来事了,弄得大丑只好扔掉那个念头,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只是困
了,很想睡觉,叫大丑别烦她。

  大丑知道她在闹情绪,因为锦绣的事,便耐心地给她讲述锦绣当初的不幸与
无助。

  春涵便说:“好了,大老公,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丑以为她想通了,很高兴的抱住她,虽然没做成那事,但是,春涵还是让
他的嘴和手,给大占便宜。

  第二天早上,当大丑醒来时,怀中已空,他知道这美女又出去锻练了。真可
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正常时候,风雨不误。等小聪做好饭时,大家来吃,还
不见春涵的影子。

  大丑意识到不好,觉得有事。他急匆匆到春涵屋里检查,发现不见了她的一
个包,还有一些常换的衣服也没了。大丑心一痛,明白怎么回事了,又在梳妆台
上发现一张纸条,用一个立着的镜框压着。

  镜框里边是春涵与大丑的合影,正是在太阳岛上记者们给拍的。真不知她什
么时候,冲人家要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把这照片放在这里的,自己好粗心,
竟然没发现。

  大丑看着照片上春涵的笑脸,一阵心酸,泫然欲泣。他拿起纸条看,上边写
着:“得寸近尺,忍无可忍。天南地北,永不相见。好好开店,苦心经营。要是
破产,绝不饶你。”后边署名是:“铁春涵。”

  大丑看了,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头栽倒在床上,半天
不起来。在这一刻,他觉得生不如死,没有她,好象天塌地陷,世界一片漆黑。

  三位姑娘也跟进屋,都见到纸条。

  锦绣呜呜的哭了,说道:“都是因为我来了,才把她气跑的。我是个罪人,
我没脸留在这里了。”

  说着跺着脚往外走。

  大丑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叫道:“你给我回来,不准走。”

  锦绣站住,回过头来。

  大丑向她招招手,锦绣象燕子穿林般,扑进他的怀里,又哭起来。

  大丑稳定一下情绪,强作笑脸,拍拍她的背,逗她道:“快别哭了,哭得我
这个难受劲儿,别把鼻涕弄我一身。”

  锦绣一听,这才哭声止住,抬起泪水涟涟的脸。

  大丑安慰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平时对她的不够关心,她才走
的。你不来,她也会走的。她不是真走,只是气气我,过几天,她气消了,就会
回来的。”

  锦绣将信将疑,还问:“是这样吗?”

  大丑说:“没事的,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锦绣心里一宽,情绪才好些。

  大丑接着又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都一样,都是我的媳妇儿,谁都不
准走,谁走了,我就不要她。”

  锦绣一听,心中大喜。

  大丑望望小雅,小聪,二女都点头同意。

  大丑又说:“从今天开始,我把店里的事,交给你们跟浅浅。我暂时请假,
小事你们自己做主,大事,跟我商量。我要拿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把我的大老
婆找回来。”

  大丑望着窗外,心说:你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你就是躲在东海龙宫里,
我也把你给抓回来。我牛大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从这时起,大丑开始寻找春涵。他整天在省城里转悠,这七个区的每条街,
每个旮旯,他都不放过。

  早出晚归,真有掘地三尺的架势,又用电话联系春涵的所有朋友与熟人,极
力寻找线索。

  当然,他给春涵也多次打过电话,但都打不通。他真怀疑,她一怒之下,会
迁怒于手机,把它摔它稀烂。那手机可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价位可不低。

  经过一个多月的寻找,始终没结果,正所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
不见”。大丑肝肠寸断,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他已经好久不流泪了,自从来
到哈尔滨,自己多数时候都是春风得意的,快乐似神仙!这里有多少事让他开心
呀。

  这时小雅已经放假了,这丫头决定不回家了,要跟老公一块过年。因此,她
每天都到店里帮忙。小店不大,这四位美少女,成为店里的一大亮点,吸引无数
的顾客,销售额连连上长,大丑的钱越来越厚,但他并不开心。

  有人问起春涵,大丑便说,她回娘家了。

  他为了奖励四位姑娘,每月给她们可观的工资,四女自然非常高兴。三女都
挺懂事,基本上不在大丑面前提起春涵来,免得触动他伤口。只有浅浅,可不管
那事,不但常提春涵姐姐,还私下里催促大丑,让自己早点过门。

  大丑火了,喝道:“催什么催,跟催命似的,没见到我正烦着吗?再催,我
就不要你了。”

  浅浅心酸,眼睛红了,就差没哭出来。

  大丑见她委屈的样儿,便搂过来亲亲她的脸,语气也异常和气地说:“浅浅
呀,我的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我心情不好,别怪我。我一找到你春涵姐,
就接你进门。”

  浅浅这才乐了,用俊俏的脸直蹭大丑。

  这段时间以来,水华,班花,小君,倩辉,也都来人或来电话安慰他,让他
别难过。大丑很感激这些美丽而可爱的女人们,自己今天的幸福,有很大一部分
来自她们,尽管自己很不是东西,但自己对每个人都是很好的。

  本地没有动静,大丑打算出省去找,在全国范围内“搜捕”春涵。只怕出去
走不多远,便过年了,几位姑娘劝他,过了年后,再出去吧。那时,天气也暖和
些。大丑觉得她们说得有理,便答应了,他知道,寻人很难,自己准备打持久战
吧。

  在家的大丑,因为心情不好,不注意身体,结果生起病来,病得都住院了,
到他要出院时,离过年只有一周时间了。在医院里躺着,大丑的眼前全是春涵的
笑脸。这美女一天也不放过他,他在睡觉时,她便飞入他的梦里。

  在梦里,他追逐她,她飞得很快,自己老是差那么一点。等自己停下来,她
也停下,对自己微笑,象是挑逗。

  这天要出院,水华来看他,她说:她有了春涵的消息。大丑激动地抓起水华
的手,大声急问。

  水华闭上嘴,偏不说。大丑急得抓耳挠腮。水华见屋里没人,便说:“让我
说,也可以。可不能白说,得给我好处。”

  大丑爽快表示:“什么好处都行。”

  水华红着脸说:“以后有空你得多陪陪我,我下边想你想得厉害。”

  说着,摸大丑的胯下。

  大丑兴奋得把手伸到她的里边,摸弄着她敏感的部位,嘴上说:“只要能把
她找回来,我一定让你多死几回。”

  水华这才告诉大丑,春涵现在北京,在一家娱乐城当歌星呢,前天给水华打
电话。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找她,我这就去买车票。”

  水华怒道:“她不让我说,我是偷着告诉你的。还有,你长没长脑子,火车
多慢呀,等你到那儿,她万一走了呢。”

  大丑拍拍自己的头,骂道:“我真是傻瓜。”

  大丑问:“那你现在打个电话,你看她还在哪里没有?”

  “还用你告诉提醒我吗?我早打了,打不通。”

  大丑明白,她是有意躲着大家,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无法逼她。

  大丑问清春涵落脚的旅店,便跟家里打个招呼,乘飞机直飞首都。大丑没坐
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若在平时,他一定要仔细品味一下飞机的好处,可这时
哪有那个心情呢,只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

  下飞机已是中午,他打辆车,以最快速度赶往那家旅店,结果扑个空。老板
娘说是有这个客人,但她已于昨天下午走了。大丑连连叹气,随即询问春涵在这
里的情况。老板娘在得知大丑的身份后,这才把知道的告诉大丑。

  老板娘说,春涵在这里住一个多月了,她在附近的一家娱乐城当歌手,每天
出来进去,都是那家老板亲自开车接送。可春涵从不对她说个“谢”字,连个笑
模样都没有。

  老板娘强调,她不愧是姓铁,真跟铁一样冷。在这里住这么久,从来没有人
见过她笑。

  真是太可惜了,这京城这么大,这样美的姑娘,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来,只是
太冷了,好象是有什么伤心事。

  每天来找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向来爱理不理的,好象她是女皇,人家都是仆
人。那些在京城耀武扬威的大人物,在她面前,都老实了,又是送花,又送首饰
的,结果她都不收,让她的屋门都不让进。

  有个冒失鬼,趁酒醉闯她的房间,被她的打得鼻青脸肿的。想不到这姑娘还
是个侠女呢,功夫不错。有不少人请她当保镖呢,她这模样的当保镖,还不把老
板给迷死才怪。

  有不少人向她求爱,她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有老公了,并说出老公的名字:
牛大丑。

  大丑听到这里,感动得眼泪要下来,他知道她并没有忘记自己,她依然爱着
他。他无心往下听,他只想知道她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丑问春涵去了哪里?老板娘想了想,说道:“好象她说要回家过年。对,
是这个话。”

  大丑一听,心里一暖,情绪好了起来。

  他谢过老板娘,又匆匆回家,什么地方都没去玩,根本没那心情。在路上,
他便打电话,又往家里,又往水华那儿,又往春涵舅舅家,结果是都没见到她。

  大丑再次失望了,心说:难道她真的不见我了吗?也许她根本没回来。

  回到家后,几位姑娘都来问好,小聪做好东西,给他接风。晚上,她们照例
来陪伴大丑,只是大丑不来电,自从春涵走了,他便禁欲。她们也不怪他,仍然
会轮流陪他睡觉。

  大丑焦急又耐心地等着春涵,她说回家过年,一定是回到这里。她说的话,
一定会算数的。等吧,等吧,幸福会重新再来的,大丑这么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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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除夕那天早上,吃过饭,众女都到店里去了。按大丑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
干脆关门休息吧,消停过年。但锦绣与小雅都不同意,都打算在最后一天有个圆
满的结尾,以便把好运带到明年里去。

  大丑望向小聪,想听听她的意见。小聪想了想,也举手同意。

  大丑点点头,三女先去店里了。剩大丑一个人在屋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眼前总晃着春涵的影子。她在对他灿烂的笑,她在对他娇嗔的怨,她在对他
咬牙切齿。不管什么样子,在大丑感觉都是美的,都是值得回忆的。如今,她在
哪里呢?胖了还是瘦了?

  大丑在出门之前,照例要到春涵屋里转转的。屋里一切如昔,还是春涵在时
的样子。好象她早上出去,到点还会回来似的。被子叠得有棱有角,挺挺实实的。

  地面泛着暗光,没有灰尘。梳妆台上,除了梳妆用的小玩意,化妆品等,还
有她常看的一些书,都是关于创业的。

  最特别的,是台上站着一张镜框。大约两拃长,里边镶着一张彩照。正是在
太阳岛上,春涵与大丑身着泳装的合影。照片上的春涵,四肢白嫩,笑面如花,
深情款款,常春藤般的又臂,热情地缠住大丑的脖子,而大丑是一脸的受宠若惊
的样子。也含有骄傲与得意。

  大丑拿起镜框,抚着春涵的“脸”,想到当时情景,想起江上的险情,想起
一切关于两人的往事,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真不甘心,这一切都变成历史,
更不甘心她象镜花水月般消逝。难道她真是仙女下凡,停留的时间一到,她便重
返天上吗?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不把我一块带走?这么想着,他有点痴了。

  自从春涵出走之后,这屋一直这么空着。大丑自己不住,也不让别人进来。

  他跟三女睡在别屋。因为空间有限,总有一位美女,跟自己同眠。虽然同床,
但大丑从来没有过界。也就是说,春涵离开之后,尽管常抱美女休息,可没有过
性生活。那美女把他的激情带走了,他再也没有情绪做那种事。不是不能做,而
是不想。这不是出于什么道德原因,或是恕罪感,自责感,而是一种感觉。这感
觉使无法做爱。如里这美女总不回来,真不知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继续他的风流人
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丑便出了这屋,轻轻带上屋门。生怕声音大了,会惊
动什么似的。本来,他可以不去店里的,店里有三女就行了。但他还有点不放心,
就象春涵在时,店里的什么事,若不亲自过目,心里总不踏实。他每时每刻,都
在心里大呼着:“大老婆,你在哪里?大老公想死你了。你不回来,这生命淡如
白开水。”

  大丑穿上羽绒服下楼,这衣服是春涵亲自给他买的。他向自己的小店走去。

  耳边不时响起鞭炮声,提醒他今天什么日子。过年又能如何?在他,春涵在
时,天天在过年;她不在身边,过年如常日。因为没那份心情,他连过年所需之
物,都没有张罗。都是三女去买的。当然,一切花费,都由他老牛出。

  大丑过了横道,走向小店。小店就在对面那条街,在左侧没多远的。远远便
看见自家的牌匾落上一些雪。此时,天正在下雪。零碎的小雪花正从阴晦的天上
悄悄飘落,制造一种梦般的静谧。

  无意中,他向右侧望了一下。他发现在右侧的楼前,在小店的斜对面,一位
女郎正站在皑皑的雪地里。她穿着蓝色的羽绒服,笔直的伫立着。身影那么美好,
谁见了都会叫一声真美。她没有扣帽子,洁白的雪花,一朵朵的,轻盈的在她的
瀑布般的长发上增加。她痴痴的望着对面的小店,一动不动,象是一尊美丽的雕
像。

  大丑看她第一眼,便浑身颤抖一下,象被电打了。虽然对方的头发,有一部
分垂下来,挡住脸,大丑只能看到一个鼻子尖,然而,凭直觉,他也知道那是谁。

  惊喜之下,他赶紧靠边,贴着右侧的楼下,小心地前进。他怕惊动她,怕她
象小燕子一样,突然掠身而去,渺无踪迹。

  他偷偷来到她后边的位置,猫着腰,一步步挪着,突然出手抱住她。他以为,
她必定发出受袭击时的尖叫,哪知他错了。这美人头也不回,还把头靠在他的身
上,嘴里轻声说:“你这坏蛋,害苦了我,我恨死了。”

  大丑伸长脖子,望她的脸,嘴上问:“大老婆,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是别
的男人,你不是吃亏了吗?”

  春涵用明亮的眼睛白着他,不屑地说:“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从那边过来,
我早发现你了。还以为挺高明呢。再说,你身上的臭味,我能闻不出来吗?你以
为我是木头?若是别的男人来非礼我,现在他已经躺在雪地上哼哼了。”

  大丑夸道:“我老婆,就是不简单。快,让老公看看,走了这么久,有没有
胖?”

  说着,把她转过来。春涵那张宜喜宜嗔的脸,就如皓月般的照耀他了。

  大丑拉着她的手,笑道:“还那么漂亮,只是有点瘦了。一定是想我想的了。
这不用问。”

  春涵用眼睛横着他,说道:“我想你?气都气饱了。要不是惦记我这个店,
我一辈子都不回来。”

  大丑软语相求:“大老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一日夫
妻百日恩。何况咱们睡了还不止一夜呢。”

  春涵甩开他的手,哼道:“你少恶心。一见面就是这套。告诉你,想我原谅
你,可没那么容易。”

  大丑又抓住春涵的手,急道:“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呢?只要你说,就是上
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眉。”

  春涵这回不甩手了,脸上露出捉弄人的笑容来,沉吟道:“晚上,先回家跪
一夜洗衣板,明天早上,如果我见你有诚意,有改过之心,如果我那时心情不错,
我会跟你说话的。”

  大丑豪迈地表示:“不,不,一夜怎么够,我要跪一年。谁也别拦着我。”

  春涵夸道:“好老公,真是好样的。这一年可有点你受了。只怕我心疼的。”

  大丑笑道:“这有什么呀?老婆开心,我就开心。老婆说话,就是圣旨。老
婆走哪,我给打杂。”

  心里说,先把你给稳住再说。让我跪洗衣板,我会那么傻吗?跪一年的意思
都不懂吗?今天是什么日子,是除夕呀。过了一夜,便是明年。

  跪一夜,不是跪一年吗?

  春涵突然红了脸,说道:“老公,你还没有好好抱我一回呢。你想不想抱我?”

  大丑叫道:“这就火暴一回。让大街上的人都瞅着眼红。”

  说着,双臂抱腰,把春涵抱起,然后在雪地上疯狂地转起圈子。地上雪花一
群群的跳起来,象是蝴蝶,围着两人。过路的行人,有不少驻足而立,惊讶地看
着激动的两人。

  两人都大叫着,大呼着,大笑着,陶醉在二人的世界里。好象这里只有他们
二人,世界空空的;好象天地只有他们二人,宇宙都空空的。

  转了一会儿,春涵让大丑放下她,说道:“我有点头晕。”

  落到地上,春涵才发现有那么多眼睛都在看着他俩,不禁有点害羞。大丑可
不管那事,他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没有城墙厚,也能赶上一本书吧。

  大丑眉飞色舞,揽着春涵的腰,又打飞吻,又吹口哨的跟大家打招呼。好象
是谢大家捧场一样。人们哄笑一阵儿,看了一会儿美女,便都依依不舍地各自去
了。

  这时,春涵的小店门开了,四位姑娘跑出来了,大叫着春涵姐。大丑笑道:
“大老婆,咱们进店吧,她们都在等你去主持大局呢。”

  春涵望大丑微笑道:“我老公多有本事呀,简直就是一个皇帝。她们都是你
的妃子。”

  大丑接茬道:“你不就是正宫娘娘嘛。”

  春涵哼一声,说道:“少贫嘴。别忘了地上的包。”

  说着,被过来的四女,众星捧月般的迎到店里。大丑望着她们,挠了挠头,
说道:“怎么没人理我呢?我真成孤家寡人了。我老牛是怎么混的呀。”

  他的目光望向雪地,这才发现地上有一个不小的包。这自然是春涵的东西,
那么鼓溜,也不知里边装有什么宝贝。

  大丑拎着包进店,众人正围着春涵说话呢。都问长问短,嘘寒问暖的,亲热
得很。大丑看了高兴。有的人还给春涵扫着身上的雪,有的给她理头发。令大丑
欣慰不已。

  小雅就问:“春涵姐姐,这么长时间,你到哪里去了?可把我们想坏了。这
一路上,一定有好多好玩的经历吧。给我们讲讲吧。”

  春涵坐在椅子上,微笑道:“好玩的事,太多了。等回家里,我慢慢讲给你
们听。”

  浅浅拉住春涵的手,问道:“姐姐,外边好吃的东西一定不少吧?你有没有
尝尝?”

  春涵说:“怎么没有。什么天津麻花,狗不理包子,北京烤鸭什么的,我都
吃腻了。不知再吃什么好。”

  这话令浅浅睁大眼睛,露出艳羡的神色。恨不能亲自去尝尝。

  春涵指着自己的包,说道:“我包里还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呢。你拿出来尝尝。”

  浅浅笑了一笑,没有动手。虽然很有品尝的意思,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不好
意思那样。

  锦绣过来,一脸忧郁地说:“对不起,春涵姐姐。都是因为我不好,因为我
来了,才把你气走的。都是我的错。现在你回来了,万事大吉。我想,我也该走
了。”

  春涵一把把她搂过来,正色道:“好妹妹,你说什么傻话呢,这里就是你的
家,你往哪儿走?你要真走了,我会生气的。再说,我这次出门,与你没什么关
系。就是没有你的出现,我也要出门的。在家里呆闷了,想出去逛逛。同时,也
想试试有的人,是不是真喜欢我的。”

  锦绣听了,这才消除忧郁,一脸笑容地跟春涵贴脸。显得十分激动。

  浅浅在旁看了,大感凄凉,心想,你们都好了,都乐了,我呢,我怎么办?

  转头看大丑,大丑只是带着傻笑望着春涵。把浅浅恨得暗暗咬牙。心里直骂
大丑的八辈祖宗。她心说,怎么想办法混进后宫呢。在床上用自己的宝物,夹住
他的大鸡巴,让他乖乖投降,大叫心肝宝贝。让他知道离我不行。这才能消我心
头的被辱之恨。

  这时小聪说话了,她把春涵走后的事情,详细地讲给春涵听。关于店里,家
里的等等。主要强调了大丑是如何着急,上火,难过,流泪,如何寻找,如何悲
观等等,甚至把大丑如何禁欲,不与大家做爱的事都抖了出来。这小姑娘真够大
胆的。但这时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都鸦雀无声的。

  直听得春涵眼中有了泪光,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无休无止了。她
对站在圈外大丑招手,温柔地唤道:“大老公,你过来。我也好想你。”

  大丑慢慢地过去,春涵一头扎进大丑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出喜悦
的泪水。大丑的眼圈也红了。旁边的众女都心里酸酸的。小聪干脆哭了,泪水比
春涵的还多。

  很快,春涵离开他的怀,擦干泪水。然后对大丑说:“老公,今后,我不再
气你了。你对我太好了。我知足了。只是不知道,我该给你什么好处呢?”

  大丑憨笑着,摸摸自己的额头,刚想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回来,便
是最大的好处。”

  张开嘴时,忽见对面的的浅浅对他挤眉弄眼的,还指指自己的胸。大丑不傻,
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春涵才回来,就提这事,这不是上眼药吗?

  别再弄不好,又把春涵给气跑了。

  大丑叹着气,感到很为难。气得浅浅直跺脚,都想自己开口了。这一切都看
在春涵的眼里,她暗暗叹息。心道,我怎么这么傻,当初为什么把她留在店里?

  她那么漂亮,明显的对大丑有强烈的吸引力。我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我怎么
也干了件蠢事。真不知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把她勾上的。好吧,我好人做到底,就
成全她吧。不过,以后,可得看紧了。防夫如防贼。要堵塞一切漏洞,杜绝一切
隐患。

  绝不让悲剧重演。

  因此,春涵便说:“大老公呀,我想好一个主意,你准保高兴。我知道你喜
欢漂亮姑娘。看在你对我一片真情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个‘老婆’的名额。你
已经有了我们四个,现在,你可以找第五个。不过,我只能给你十分钟时间。十
分钟之内,你如果能找到一位喜欢的姑娘,就让她当你第五个老婆。听好,只有
十分钟时间。过了这十分钟,你这辈子休想再有第五个。”

  说完,坐下来,眼角的余光瞅着浅浅。

  大丑还是提不起勇气,要浅浅入门。浅浅急了,嗖地蹿出来,叫道:“哇噻!
我终于熬出头了。”

  同时,冲上去,抱住大丑的脖子直亲。

  这下,除了春涵,把别的姑娘都惊呆了。她们把目光集中大丑身上。大丑轻
轻推开浅浅,见小雅,锦绣都露出凶恶相来,吓得他赶紧把头转向一边。心说,
这下糟了,晚上又有罪受了。这几头母老虎还不吃了我才怪。

  本来,有春涵这一个辣妹,自己就够头疼了。现在又加一个浅浅。这丫头,
野着呢。别看在春涵面前,象淑女一样,其实他知道,那都是装的。她比春涵还
厉害呢。自己怎么这么不幸,怎么会惹上她呢。真没有眼光。

  还没等各位对浅浅之事进行表决呢,忽听外边有声音。门一开,进来三人。

  一人说:“你俩走慢点,脚下稳当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一人答道:“没事的。我上了好几份保险呢。有事自有保险公司负责。”

  另一人笑道:“我不但有好几份保险,我还有儿子扶着。你们想,我这当妈
的要是有事的话,我儿子能看着不管吗?”

  说着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原来来者正是班花,水华以及倩辉。她们见到春涵,
都十分亲热。春涵众人忙搬椅子请她们坐。

  班花瞅瞅众女,又望向大丑:“牛大丑,你这是干嘛?要举行选美比赛吗?
个个都这么靓。”

  水华说:“这样的服务员卖货,大丑很快要成大款了。到时,得向他借钱了。”

  倩辉笑道:“这小子想当皇帝呀,要搞三宫六院。不知道那功夫行不行。”

  一句话,把几位姑娘说得脸红起来。

  春涵赶紧打圆场,问道:“你们没有吃饭吧?正好,老牛要请客,一起去。”

  说着,向大丑递个眼色。

  大丑立刻响应:“对对对,大家都去。谁不去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说着,挺挺胸膛,使自己更象个爷们。

  倩辉三人齐声附和:“牛老板请客,怎么能不给面子。天上下刀子,也得去。
好的,大家都去,要大吃,特吃。饱饱的过年。”

  春涵问大丑:“咱们到哪里去吃?这里的饭店这么多。”

  没等大丑说话,浅浅笑道:“你们跟我来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大酒楼,那
个气派劲儿,附近没有第二家。”

  说着,打头往外走。

  浅浅的话,听得大丑心一疼,暗骂:“你这个死丫头,真是吃男人不吐骨头。
在那儿吃一顿,够在家吃半个月的。这个小骚屄,下回趴你身上时,看我怎么操
你。”

  大丑,春涵与倩辉,水华,走在最后,春涵不停问二女关于孕妇,保胎等等
事情。二女也没在意,耐心解答。

  大丑随口问道:“春涵,你这么喜欢小孩子,赶明儿咱们也生一个吧。”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对大丑怒道:“都是你不好。害得我这么丢人。我跟
你没完。”

  大家不明白春涵为什么发火。大丑更是声都不敢出。

  春涵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我一个大姑娘,可怎么办?过几天,肚子大
了,想瞒也瞒不住了。我可怎么见人。”

  说着,摸摸自己发烧的脸。

  大丑一呆,接着大叫道:“咱们明天就登记去。”

  把春涵又抱起来,又在地上转起圈子来。这回,周围的观众更多。大家都以
为大丑是个疯子。只是被抱起的那姑娘可真美,比影视上的明星可强多了。

  在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中,在飘飘的小雪花里,过去的一年即使远去,新的一
年年即将到来。那抖峭的寒气停留不了多长时间了。又一个春天,带着无限的希
望,无限的温暖,象一道绚丽的彩虹,正迅速的向人们飘来呢。

  欢呼吧,呐喊吧,奔跑吧,跳跃吧,赞美吧。我们张开怀抱,我们拥抱艳阳,
我们拥抱美好的明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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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一)警花

  除夕那天,大丑终于见到春涵,欣喜若狂。那股激动劲儿,比让他就任美国
总统都要兴奋。再加上倩辉,水华,班花三位美女的光临,使他情绪空前的好。
大家在小店寒喧一阵儿,便去酒楼会餐,以庆贺春涵的归来,及新年的来临。

  那是家新开的酒楼,厨师是高价的,装璜是高档的,一坐下,便觉得舒适极
了。等吃东西时,更叫人赞不绝口。大丑与众女谈笑风生,表达新年的喜悦。大
丑从各张脸上一一看过,想到与她们各自的好事及缘分,只觉得人生可以无憾了。

  一个蹬倒骑驴的车夫,一个下层的劳动者,不到一年,便经历了从奴隶到将
军的巨大变化,其中的百般滋味儿,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了。那是人生最真的
况味儿。

  当佳肴上全时,大丑端起酒杯,向众女致词致意,然后自己一杯干掉。众女
娇笑着,不甘落后,除了三位孕妇,也都学大丑的样子,一杯喝尽。当然,不同
的是,大丑喝的是白酒,她们喝的是啤酒。大丑自然不跟众美女较榛。

  席间,大丑笑眯眯地给各位夹菜,为了面子上好看,他先夹给倩辉三女,表
面上不说什么,所有的情意全在一个眼神中。他不敢表达得那么明显,不能让自
己的妻子们知道自己与她们的关系。

  倩辉问他:“你今年有什么打算?”

  大丑沉吟道:“今年得想法多赚点钱,家里的人口增加了,不能让老婆们喝
西北风。”

  此言一出,几位姑娘都向他不满的注视。别人没说话,浅浅说了:“牛大丑,
谁是你的老婆?你跟谁登过记,办过婚礼呀?”

  大丑瞪她一眼,对众女笑道:“只要咱们高兴,哪天办事都行,让你们一块
当新娘。”

  浅浅一笑,说道:“国家可有规定,一个男人只能一个老婆,你娶我们五个,
不怕坐牢吗?”

  大丑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无论娶谁,剩
下的四个都会不高兴。人家说,二女之间难为夫,何况自己夹在五女之间呢。

  春涵见大丑发窘,便为他解围,说道:“婚事以后再谈,吃东西要紧,一会
儿东西凉了,你们不吃,我可都吃了。”

  说着,伸出筷子,摆出大吃特吃的模样。大家一见,张嘴吃东西,席上又热
闹起来。

  吃完东西,喝酒的姑娘们都飞霞扑面,两眼要滴出水来。大丑一算帐,听服
务员报价,七百块钱,还有真有点心疼。这倒不是他舍不得为众女花钱,而是因
为有过蹬车的经历,知道挣钱之艰难。

  如果说为众女花费,就是倾家荡产,他也当所不惜。她们对自己的情意,是
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人们常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嘛。

  大丑找两台车,将众女拉到自己楼下。一行人嘻嘻哈哈的进了屋,有的坐在
沙发上,有的站着,大家闲谈一阵儿。

  一会儿,倩辉三女告辞回家。大丑下楼送她们,水华与班花跟大丑挥手告别,
大丑给他们找了车。水华对大丑悄声说:“好好待春涵,别让她再跑了,如果她
再跑了,我可帮不了你。”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有那么傻吗?”

  水华又说:“有空来看我,我肚里有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不然的话,等
孩子长大,我让他不理你。”

  大丑点头说:“不如你搬到我这里吧,我天天陪你。”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我可抢不过你家里这些小丫头。”

  大丑瞅瞅班花,问道:“颖丽,你什么时候也为我生一个。”

  班花低声骂道:“要死了你,牛大丑,有两个孩子还不够吗?你那么丑,我
才不和你生呢。”

  说着象生气似的先上车了,水华冲大丑一笑,也上车了。

  大丑回头走到倩辉面前,说道:“辉辉,你对我是最好的,我好爱你。”

  倩辉笑了笑,说道:“你小子,本事真不小,摆平这么多女人,厉害呀。”

  大丑挠着头说:“你别笑我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倩辉撅一下嘴说:“当心呀,这么多女人,把你给榨干了。”

  大丑说:“我会注意的,我还要活到一百岁呢。”

  说着望着倩辉的红唇出神。

  倩辉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有什么不对吗?我的脸脏了吗?”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我的宝贝儿,我的嘴儿真好看,那么红,又很肉感,
我想亲亲。”

  倩辉瞅瞅院里,说道:“人来人往的,也不怕别人看见。你没事,我可有事。”

  大丑软语相求:“一下就好,来吧。”

  说着,迈步返回门洞,倩辉警觉地瞅瞅,见没人便跟上他。两人站在门里,
大丑凑上嘴,亲住倩辉的唇,几秒钟没动。倩辉怕人撞见,连忙推开他,说道:
“说了,日子长着呢,没人再亲。”

  大丑轻笑道:“没人的时候,就不只亲这个嘴儿了。”

  说着,瞅瞅倩辉的下身。倩辉哼了哼,举起胳膊,故意怒道:“我要是春涵,
早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两人走出楼门,大丑问倩辉:“孩子什么时候能生?”

  倩辉说:“预产期为五月份。到时候你可得照顾我。不能没有良心。”

  大丑担心地说:“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倩辉说:“你只要老老实实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大丑微笑道:“我会的,我不尊重你,还能尊重谁呀。”

  倩辉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见我,就象狼一样扑上来。你那东
西顶得我快疯了。”

  她笑得那么性感,令大丑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
人赏心悦目。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呢。

  大丑回屋,春涵已经进自己房间了。其余的四女坐在沙发上吃糖,嗑瓜子呢。
大丑一进来,小雅便说:“送个人,怎么这么久?老实交待,干什么坏事了。”

  大丑双手一摊,做出很清白的样子,说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这人,从
小到大,是最老实不过了。”

  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时候是很老实,现在可难说了。”

  余下三女一听,都笑了。浅浅笑得声最大,也最美丽。小聪则捂着嘴,很腼
腆的样子。锦绣则歪着头看他。

  大丑坐了一会儿,说道:“老婆们,过年了,咱把对联贴上。”

  四女答应一声,锦绣去找春联,小聪去拿浆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浅浅在
那儿发呆,站起来左顾右盼,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大丑见了直笑。

  浅浅瞪了瞪眼睛,说道:“笑什么笑,我把你嘴堵上。”

  说着,冲过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将红唇贴上来,努力地亲吻着。她的唇好
热,好软,还发着香味儿,令大丑暗暗欢喜。

  几秒钟后,大丑拍拍浅浅的肥屁股,想说:“够了,够了。”

  哪知浅浅缠住他不放,还把香舌伸进大丑嘴里,让他啯着,那种美感,使大
丑有点找不着北。

  小聪是最先出来的,一见之下,脸都红了,想回屋又迈不动步。小雅跟锦绣
是一块出来的,一见之下,小雅哼一声,在大丑的后脑勺来个暴粟,笑骂道:
“大色狼,那么偏心。”

  锦绣则使劲儿地捏一把浅浅的屁股肉,骂道:“这么骚的,大白天的。”

  浅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大丑,摸着被捏疼的地方,对锦绣说:“我骚,你
不骚吗?你晚上还不是照样让他操。”

  锦绣一听,伸胳膊去抓浅浅的大奶子,浅浅笑着躲开。大丑解劝道:“二老
婆,三老婆,你们别闹了,到底谁骚,等晚上让老公试试就知道了。”

  二女大羞,一人给大丑一巴掌。

  五人动手,很快把对联贴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贴到门上或墙上。大丑再
看看这些东西,点头道:“这才象个过年的样子,再放挂炮就好了。”

  小雅说:“上边有规定,为了防止火灾,不让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点
去。”

  大丑皱眉道:“这么麻烦呀,有那走路时间,还不如跟你们打打炮呢。”

  说着,向众女抓去。众女笑着直躲。小雅跑回自己房间,浅浅跟锦绣跑到大
丑房里,小聪跑得慢些,被大丑逮个正着,大丑说道:“来,亲一个,四老婆。”

  说着翘起嘴来。

  小聪转头瞅瞅两个房门,对大丑说:“她们都瞅着呢。”

  三女站到门口,都笑道:“我们不瞅就是了。”

  说着,各把门一关,看不见她们的脸了。

  小聪这才犹豫着献上香吻,大丑怎么轻易放过她,搂进怀里,按倒在沙发上,
大嘴在小聪的小嘴上啃着,两手在小聪的敏感之处点击着,弄得小聪不禁哼出来。
等那三个姑娘跑出来大笑时,大丑只好放开她,他怕小聪下不来台。这样一来,
小聪也跟她们回房了,偌大的客厅只剩大丑一人干坐着了。

  大丑望望着春涵的房门,心说,这个仙女好久没亲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
行,要不,她会觉得受冷落了。于是,站起身,走过去推春涵的房门。门一开,
便见春涵坐到床头,正拿着两人的合影发呆呢。

  见大丑进来,春涵把合影放到梳妆台上,微笑道:“亲完别人,才想起我吗?”

  大丑说道:“我哪有亲过她们,她们要我亲,我惦记你,就没亲。”

  说着凑过去抱她的腰。

  两人并坐床上,大丑望着春涵的俏脸,酸溜溜地说:“分开这么久,也没个
信,你都急死我了。”

  春涵说:“我是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们是不是合适。
如果不合适,还是分开的好。就算你破过我的处女身子,如果你不适合我,我照
样会离开你的。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的。”

  大丑紧抱着春涵,说道:“以后,你别再离开我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说什么我听着,我一辈子让你说了算还不行嘛。只求你别走。”

  春涵瞅瞅大丑憨厚的脸,微笑道:“这次我原谅你了,不过,我不想看到下
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咱们来世再见。”

  这话听得大丑后背发凉,知道自己引进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么法子
呢?自己遇上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以后,就得老老实实干活,正正经经做人,
牛大丑的风流故事算结束了。

  且顾眼前吧,大丑轻轻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还早呢,你
可别有什么想法呀。”

  大丑厚着脸皮说:“这是俺的家,俺说了算。”

  说着,把嘴凑过去。春涵摇头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坏事。”

  大丑笑道:“我亲亲你的嘴,摸摸你的奶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春涵的脸红起来,好久没听这肉麻话了,有点不习惯。

  大丑见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连亲几下,亲得唧唧直响,亲一
下夸一句:“大老婆真香。”

  那手也不老实,实实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温柔的揉弄着,欢喜的赞叹着
:“好挺,好软,好有弹性呀,好过瘾。”

  春涵瞪他一眼,柔声说:“大老公,你小点声,别叫那些丫头们听到。”

  说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大丑带给她的快感。她这方面荒疏多日,身体非常
敏感。当大丑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搅动,指头拨弄她的奶头时,春涵娇喘起来。
两条玉臂缠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暗暗高兴,心道,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干一次,相好以来,还没有在
大白天做过呢。正当他加紧工作,要一展雄风时,外门响了起来。大丑以为听错
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丑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来了,快去开门。”春涵催促着。

  “谁这么不懂事,早不来,晚不来的。偏赶这时候。”他嘴里嘟囔着,无可
奈何地从春涵身上下来,走出屋开门。

  在开门之前,大丑习惯地在猫眼望望,他看见一男一女,男的在后,看不大
清。一看这女的,大丑本能地一哆嗦,原来这是位女警。戴着黑色的警帽,身着
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风。

  见人家一脸的严肃,大丑直犯嘀咕,怎么了,我家里有人犯事了吗?不然,
警察来干什么呢?我最近很老实,绝对正经。莫非浅浅惹祸了不成。

  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那敲门声还在持续。大丑再三犹豫,还是打开了门,
门一开,大丑便看清两人的模样。看男的,不到五十岁,这么冷的天,象过秋天
一样,没戴帽子,没戴手套。长张方脸,双目炯炯,不怒而威,脸上透着股傲气。

  再看女的,大约二十出头,庄重的警帽下,是一双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种犀
利劲儿,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鼻子直而翘,小嘴红得象草莓。白嫩的脸蛋,
透着淡红,也许是天冷给冻的。

  这么美的姑娘,大丑竟没有对她想入非非,原因是这姑娘正用一种审视嫌疑
犯的目光对着大丑,令大丑心惊肉跳,感到大难临头。

  女警冷冷地问:“这是牛大丑家吗?”

  大丑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请问警官,有何贵干?”

  女警扬扬好看的下巴,又问:“你就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贵干?”

  女警回头冲男的一笑,转过头,又对大丑严肃起来,问道:“铁春涵是不是
住在这里?我们在找她。”

  大丑问道:“有什么事吗?”

  心说,难道春涵出事了吗?不会吧,得问个清楚,才让他们进来。如果真是
春涵有事,得想法让她脱险。

  女警严厉地说:“我只问你,铁春涵住不住在这里,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成
了。”

  大丑踌躇道:“这个嘛,她是住在这里,她出了什么事吗?”

  女警脸色缓和多了,说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协助调
查,请你叫她出来吧。”

  大丑一下给造蒙了,难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吗?她是那么稳重,那么有头脑的
姑娘,绝不会干什么违法的事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正这时锦绣四人出屋来。

  见此情景,锦绣微笑道:“原来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来工作,实在
辛苦,连过年都不歇着,真让我们佩服。快请进来,小聪你去倒茶。”

  一听这话,女警脸色温和多了,夸道:“还是你这位姑娘会说话。”

  大丑见此,只好请二人进屋,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怎么通知春涵,如果
事不好,让她避避才行。不过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这样的美人会犯法。如果
不犯法,警察找她干什么?

  大丑瞅一眼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着他微笑,这微笑让大丑心
里没底,越发肯定是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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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入肉

  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男的板着脸,一言不发,不时打量着大丑的家。

  女的喝了几口茶,便问惴惴不安的大丑:“你跟铁春涵是什么关系?”

  大丑望着她明亮的眼睛,沉吟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请问警官,她出什么
事了吗?”

  女警瞅一眼身旁男子,那男子正注视着大丑,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女警喝了两口茶,便说:“你叫她出来吧,我们等不急了。要是耽误了事,
你负得起责任吗?”

  大丑看看身边的三女,三女也都在看大丑。

  大丑稳稳神,又问:“警官,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女警哼了一声,傲慢地说:“你叫她出来,我会让你明白的。”

  大丑温和地说:“她正在睡觉,睡得正香,等她醒来好吧?”

  女警冷笑道:“如果我们抓人时,被抓之人都在睡觉,我们是不是都得等人
醒来再抓呢?”

  说着,扫了大丑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扫得惶惶不安,比寒风吹在脸上还凉。暗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呢?

  女警沉默几秒,站起身来,说道:“你不叫是吧,我自己抓她出来,看这下
她往哪里跑。”

  又问大丑:“她在哪屋呢?”

  大丑不吱声,望着身边三女,三女也不知所措的样子。

  女警说:“不说是吧,好,我自己挨屋找,看她能躲到哪儿去?”

  说罢,先奔大丑那间大屋。

  大丑忙说:“不是这屋。”

  女警指指春涵那屋,说道:“一定是这屋了,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大丑没等说什么,屋里有人接茬说:“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到我家撒野,
不怕死的,尽管进来。”

  正是春涵的声音。

  女警嘿嘿一笑,说道:“找的就是你。大胆飞贼,这回你跑不掉了,快跟我
回去吧!”

  说着,推门而入。

  大丑暗暗叫苦,这下坏了,春涵要吃亏。他想去帮忙,那沙发上的男子对大
丑使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你放老实点。大丑便不再动了,动了也没有用。自己什
么都不会,只能帮倒忙。

  只听屋内砰砰嘭嘭的一阵乱响,还夹杂着女人的娇叱与喊叫,显然两人已经
动手了。大丑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怕春涵吃亏。也不管那男人什么反应,
快步过去,想要冲进去。正这时,屋中忽然安静下来,没等他推门,门却开了,
二女拉着手走出来,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春涵笑得矜持,女警笑得灿烂,都是
那么美,看得大丑直发傻。

  大丑愣了愣,问春涵道:“这是怎么回事?”

  春涵笑而不语,忽然奔沙发上的男子走过去,叫声:“爸,你怎么来了?”

  男子一见她,站了起来,脸上掠过一丝喜色,立即又严肃了,哼道:“你还
知道有我这个爸,大过年的,也不去回家看我一眼。”

  春涵过去抱住男子的胳膊,说道:“爸,我正准备明天瞧你呢。天这么冷,
你怎么连个帽子都不戴呢?”

  男子听了,把春涵搂在怀里,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这孩子,一走这么
多天,连个音儿都没有,快气死我了。”

  旁边大丑及三女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中年男子竟是春涵的老爸,细一端祥,
父女俩还真有相似地方,脸上都有一丝傲气。

  大丑这才松了一口气,跟其余三女相视而笑。

  春涵拉着父亲过来,给大丑介绍,又指着一边笑嘻嘻的女警说:“这个调皮
的丫头是我父亲的徒弟,我的小师妹,叫作张婷。”

  春涵又指着大丑给父亲他们介绍,大丑连忙上前握手,当握到张婷时,张婷
娇笑道:“对不起,刚才把你吓坏了吧?我跟小师姐是开惯玩笑的,每次一见面
一定得过过招。”

  大丑望着张婷夸道:“你长得真漂亮,跟春涵一样美。”

  一听这话,张婷很得意,让大丑握了一会儿手才收回来。她向来觉得自己不
如春涵美,大丑这一夸,让她很高兴。

  春涵白了一眼大丑,跟他说:“我这位小师妹,可是有主的,他男朋友也是
警察,如果有哪个自不量力的家伙对小师妹有非份之想,他男友会打扁他,让他
半年下不了床。”

  大丑脸现忸怩,说道:“我是老实人,我对老婆很专一的,跟郭靖一样。”

  春涵跟张婷相视一下,都笑了起来,连春涵老爸都笑眯眯的。铁勇雄(春涵
父亲的名字)说:“你这两个丫头,遇到一块儿都没什么正事,看把这小伙子吓
的。婷婷胡闹,进门前就叫我别说话。结果弄得人家直犯嘀咕,哪象警察呀。”

  张婷过来拉着铁勇雄的胳膊,说道:“师父,他还没当你姑爷呢,你怎么就
向着他呢?以后还疼不疼我了?”

  铁勇雄皱眉道:“你这个小丫头,永远都长不大。”

  春涵问父亲:“爸,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还想明天回家给你个惊喜呢。”

  铁勇雄说:“要不是你表嫂给我打电话,我哪知道你跑哪儿去了。你可真叫
我担心呢。”

  春涵举举拳头,傲然说:“你女儿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走遍全国都如
履平地,再说,谁敢欺侮我,我打不死他。”

  铁勇雄说:“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等你以后自己当父母,你就知道父
母的心了。”

  这话听的春涵脸一红,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望望大丑,大丑正冲她傻笑
呢。

  张婷说:“师父,师姐,你们好久不见了,去屋里慢慢谈吧。我正有些话,
要跟姐夫说呢。”

  春涵一听,点点头,拉着父亲进自己房里。

  这边张婷也对大丑说:“咱们也找个地方聊聊吧。”

  大丑心道,我跟你素不相识,有什么好谈的?我又没犯什么法。但嘴上还是
答应的爽快。

  大概是屋里热吧,张婷脱下外边的大衣,摘下帽子,想找个地方放,锦绣忙
过去说道:“交给我吧。”

  张婷说道:“那就谢谢了。”

  说完,跟大丑进入大丑的房间。

  大丑请张婷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床头上,两人开始对话。大丑越看越觉得
她很美丽,越看越觉得她比春涵差不太多,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心中暗道,春
涵有个小师妹,她怎么没在我跟前提起呢?想来是怕我心里乱想吧?我牛大丑有
那么色吗?是女的就上。

  张婷坐着,双手抱膝,翘起二郎腿。她留着齐耳的短发,又黑又润泽。俏脸
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使她看起来娇艳如桃花,清纯如山泉。那棱角分明的小嘴,
微微上翘,有点调皮的样子。

  她上身是红色的绒衣,胸前隆起两座不小的山峰。脚上穿的是白色的皮靴,
肥廋适中的裤子,把长腿的曲线清楚的勾勒出来,内行人一见便知道,这丫头有
双美腿,绝对一流。

  大丑壮着胆子,把张婷上上下下打量几遍,暗暗给她打分。春涵值一百分,
这丫头得九十分,可以跟倩辉一较高下了。回想她与春涵站在一处,大丑想到一
个词来:绝代双娇。

  张婷对男人的这种目光不以为然,她笑问:“我说姐夫,看够了吗?用不用
我再换个动作,让你瞧个仔细?”

  这话弄得大丑有点脸红,自我解嘲地说:“妹妹,你长得真好,这么大的省
城,恐怕找不出几个来。”

  张婷说道:“谢谢夸奖,我不想跟别人比,只想跟你的春涵比。我来问你,
你是用什么手段把春涵骗到手的,老实交待。”

  这丫头又把刚才那股严肃劲儿拿了出来,不过这时,大丑可不怕了,知道她
这是故意装出来的。

  大丑深吸一口气,淡淡一笑,说道:“我爱她,她爱我,就走到一块儿了。
这个‘骗’字根本用不上。相爱的人,都是以诚相待的。”

  张婷明眸一眯,笑了两声,这声音又脆又甜,问道:“你对她真诚吗?”

  大丑情不自禁地拍拍胸道:“那还可问吗,此心苍天可鉴。”

  心里却感到惭愧。

  张婷说:“别说的那么大仁大义的,我只问你,外边那三个女孩子跟你是怎
么回事?你可别说,你不认识她们呀。我不是小孩子,我心里有数的。”

  大丑心格登一下,马上作出坦然的样子,那张婷一双清澈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呢,象要把自己穿透,这个时候可不能乱了分寸。大丑平静地说:“我当然跟她
们很熟儿了,熟儿的不能再熟儿了。”

  张婷说:“你还算诚实,接着说。”

  小丫头拿出审案的架势。

  大丑说:“浅浅跟小聪是我的服务员,小雅是我家乡人,在这里上大学,她
妈妈嘱咐我好好照顾她。”

  张婷追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大丑回答道:“是呀,就这么简单,让你失望了吧?”

  张婷哼一声,说道:“还真有一点失望,还以为能听到什么风流史呢,没劲
儿。”

  大丑说:“你师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对别的姑娘有什么想法,
她还不得把我……”

  说着,做出一个杀头的手势。

  张婷一见,扑哧一笑,说道:“我师姐倒真是这样的,所以呀,你最好老实
点。别动什么歪念头。”

  突然,张婷脸现窘态,接着,又象下了决心地问:“我师姐现在还是不是处
女?”

  说着,眼光转到一边,不看大丑。显然,这个问题她还是有点羞的,毕竟她
也是个大姑娘。

  大丑一愣,差点没笑出来,心说,你问这个干嘛?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这
问题有什么意思呢?都什么时代了,还关心这事。这问题不好回答是或不是。

  大丑想了想,索性反问道:“那么婷婷师妹,你是不是处女呢?”

  张婷脸一红,哼道:“怎么问起我来了?这是我的隐私,我拒绝回答。”

  大丑笑了笑,说道:“很好,我也拒绝回答。”

  张婷说:“那不行,你必须回答,这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大丑说:“你倒说说原因,我才决定是否告诉你。”

  张婷摇头道:“这是我跟她的秘密,不能说的。”

  大丑两手一摊,说道:“那我没法子了,无可奉告。”

  张婷想了想,腼腆地说:“好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不是处女,然后你回答
我好不好?”

  大丑说:“行。”

  然后瞅着张婷的脸蛋眼都不眨,暗叫道,你这么漂亮,不是处女都不影响你
的魅力。

  张婷低头,轻声道:“我还是处女呢,没有跟着时代风气走,这回你满意了
吧。”

  大丑点头道:“我相信你,一看你就知道是处女。”

  张婷抬头问:“你怎么知道的?有什么秘诀?”

  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天真,看得大丑心一动。

  大丑说:“我是凭直觉。我以前在家种菜时,一看到园子里新结的柿子、黄
瓜,便有一种很清新的感觉,那感觉是一点都不掺杂质的。我看到你,也有那种
感觉。”

  张婷笑道:“这是什么臭比喻,我成了柿子黄瓜了。你这人,真有意思。”

  说着又格格地笑起来,象一个可爱的小孩子。

  那种阳光般的笑容,令大丑过足了瘾,暗道,不得了,这丫头,天生就有一
种魔力,让人心甘情愿的当俘虏,幸好我有了春涵,否则非掉进她的情网之中。

  张婷笑罢,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大丑噢了一声,说道:“你说春涵吗?她当然是一位纯洁的少女。”

  说完,自己的脸上都觉得热呢。春涵早就失身了,自己说谎还是不够老到。

  张婷点点头,说道:“我还是没有胜过她,看来只好再等等了。”

  听得大丑不解其意。

  张婷说:“好了,咱们出去吧,他们都在等着呢。”

  说着不管大丑的反应,自己先出去了。

  大丑随后跟出来。

  客厅上,春涵与父亲已经出屋,正坐在沙发上跟大家说话呢。见二人出来,
便问张婷:“婷婷,你什么时候结婚?”

  张婷一笑,说道:“你还没结婚,我着什么急呀。”

  春涵说:“你男朋友长得什么样?我还没有见过呢?”

  张婷一听,急道:“你最好别见,我怕你见他。”

  春涵微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张婷说:“他要是见了你,还不得跟我黄了,他一直以为我是这世上最美最
有魅力的姑娘。可跟你比,我还是个丑小鸭。”

  听得大家笑个不停。

  春涵搂过张婷,道:“谁见过这样美的丑小鸭?把那些女明星都比没了。”

  张婷受夸,露出笑容来。

  大家闲谈一阵儿,铁勇雄跟张婷便告辞了。大丑与春涵挽留不住,都送到楼
下。院里停着一辆红色的桑塔那,师徒二人是开车来的。

  二人上车前,春涵拉着父亲的手不放,父亲说:“春涵,你也大了,以后自
己照顾自己吧。”

  又叫来大丑说,“你要是对春涵不好,有你好看的。”

  说着,就近在一块砖头上踩了一脚,众人再看时,砖头已经裂成几半了。看
得大丑直发毛。

  张婷坐到司机位上,把车发动着,叫过大丑,小声说:“以后见了我,别那
么色的瞅我,当心春涵跟你急。”

  说着,冲大丑来个媚笑,令大丑一呆,等他回过味来,小车响几声喇叭,已
出院而去。

  大丑跟众女上楼,大家都称赞张婷美丽、活泼,连浅浅都说了好话。

  大丑却不说什么,春涵便问:“你觉得我师妹怎么样?”

  大丑说:“是挺漂亮的,可惜呀,不是我老婆。”

  此话一出,浅浅与春涵同时伸手来打大丑,大丑妈呀一声,向屋里奔逃,众
女笑成一片。

  之后,大丑宣布,现在回房休息,晚上要欢度除夕。春涵跟锦绣去一屋,小
聪跟小雅进一屋,剩下大丑跟浅浅,大丑心道,怎么的,要我跟她一块儿吗?只
怕我会忍不住的。

  浅浅说:“牛老公呀,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陪我妈,她挺孤单的,
你别怪我呀。”

  浅浅头一回这么温柔的跟大丑说话,令大丑意外。

  大丑说:“你回去好了,我不会怪你的,咱们日子还长。”

  浅浅说:“天还没黑,你先陪我说说话。”

  说着,不由分说,将大丑拉进大屋子。

  两人进了屋,来到床边,浅浅说:“趁我在这儿,你快疼疼我吧,除了上回
你把我给干了,你再没有碰过我。我好想你抱我。”

  说着,自己解着扣子。

  不一会儿,只剩下三点式了。

  浅浅属于丰满型的姑娘,那胸罩与裤衩根本遮不住美好的春光,反把玉体衬
得无比诱人。高大的奶子,快把胸罩顶破,深深的乳沟,春意无限。突出的部位
把裤衩鼓起个小丘来,十分性感。再看她的肌肤,雪一样白,新生花瓣般娇嫩,
再加个脸上的羞意,跟微荡的眼神、微张的红唇,大丑的火气一下腾起多高。

  他已经两个月没吃肉了,一直担心着春涵,现在春涵也回来了,这四个女孩
的地位也已经得到认可,他还有什么顾虑呢?他再不用压抑自己了,他在释放。

  别看那四个在跟前,都是自己家人,怕什么呢?

  他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跨下的玩意早象高射炮一样翘得老高,摇头晃脑
地跟浅浅致意呢。

  浅浅嘻嘻地笑了,说道:“这个坏东西,一会儿,我非夹断你不可,你这鸡
巴玩意,上次插得我好疼,非跟你算帐不可。”

  大丑没有扑向浅浅,而是上了床,平躺在床上,向浅浅招手道:“我的小骚
屄,快来伺候我。”

  浅浅不满地哼道:“告诉你多少回,别叫我小骚屄,我的屄不骚,不信,一
会你再舔舔我。”

  说着,浅浅爬上床,来到大丑的跨下,握住大丑的肉棒,一阵阵的激动。

  大丑的家伙,硬如铁棒,那个热劲儿,能把人熔化了。

  浅浅惊道:“牛老公,你鸡巴好大呀,好吓人。”

  浅浅用双手上下齐握,还余出个龟头呢。

  她这一握,舒服的大丑大喘了几口气,说道:“浅浅,你喜欢它的话,就亲
亲它。”

  浅浅羞道:“我没亲过,怎么会呀,还是下次吧。这回我让你操屄好了。”

  大丑说:“不嘛,我就想你用舌头舔我,看看我的鸡巴插在你嘴里是什么样
子,快呀,我受不了了。”

  浅浅白了他一眼,说道:“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你说什么是什么好了,我就
给你舔,不过以后你对我好一点,至少不能比对小雅他们差。”

  大丑说:“你也是我老婆,我自然当你是心肝宝贝儿。”

  浅浅笑了,说道:“信你一次。”

  说着,用手上上下下捋着肉棒,捋得肉棒弹跳不止,马眼流出一点泪来,想
来是想吃女人想急了。

  浅浅把住根部,张开红唇,伸出香舌,试探着在龟头上扫了一下,舒服得大
丑啊的一声叫,好象整个神经发生地震。浅浅见大丑反应强烈,舌头便在龟头上
舔个不停,于是大丑便叫得快起来,仿佛整个灵魂都飞了起来。

  大丑喘息道:“别光舔,含到嘴里去啯。”

  浅浅听话,便把乒乓球大的龟头含到嘴里,按着大丑的吩咐,用嘴套弄着,
虽然是初学者,没什么经验吧,还是爽得大丑直摸她的头发。看着自己的大肉棒
在一个美貌的姑娘嘴里出出进进,那份得意之情难以言表,心道,当神仙也不如
干这事呀。

  片刻后,大丑站起来,让浅浅跪在自己跨下,认真地吸着。而大丑任她吸了
几下后,便摸着浅浅的脸蛋,肉棒一挺一挺的,在浅浅的香唇进出,就象操屄一
样,操得浅浅鼻子直哼哼,那声音是兴奋而刺激的,浅浅的眼神都透出淫荡来,
能把人迷死。

  大丑快忍不住时,便抽出粘满美人口水的家伙,说道:“浅浅,躺下来,让
我操你吧。”

  浅浅说:“你操吧,操死我吧,我想你操都快想疯了。”

  说着,脱掉裤衩,自己躺在床上,因为还有点羞,那腿并得好紧。

  大丑分开玉腿,小穴早已泥泞不堪,丛林上挂满露珠,红嫩的花瓣一张一合
的,正等着男人的安慰呢。连那个小菊花都象有了生命似的缩着,象等人来触摸
一般。

  大丑如何能忍得住,趴在浅浅的娇躯上,那八面威风的肉棒,带着扫荡群雌
的气势,在浅浅的下边转了转,不用手扶便自己找准肉缝,向里强有力的挺入。

  一场大战拉开序幕,原始的音乐缓缓响起,象一首粗犷而美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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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注射

  大丑趴在浅浅的身上,十分舒服。浅浅是丰满的姑娘,趴她身上,犹如趴在
海绵上一般。大丑细细品味着这姑娘的好处。这是他们第二次做爱,上次可没有
这次的轻松自然。

  当大丑的大龟头顶入浅浅的小穴时,浅浅啊地一声,哼道:“牛老公,你的
鸡巴真大,顶死我了。”

  说着,两条玉臂勾住大丑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大丑伸出舌头,舔着浅浅
的红唇。浅浅的唇很香,大丑的舌头贪婪地在上边游走着,转动着。

  浅浅有心讨他的欢心,将嘴巴张开让大舌头进入,跟自己的香舌缠在一起,
你顶我,我顶你的,谁都不肯示弱。一会儿,两条舌头又到嘴外“战斗”,斗得
发出轻微的唧唧声,听着非常刺激。

  在下边,大丑的家伙也没闲着,龟头象一把利刃缓缓切开浅浅的花瓣,花瓣
是一个紧暖的肉窝,把大肉棒包住,里边的春水滋润着棒头,令大丑直想大叫,
太爽了,当男人真好。

  当大丑顶到浅浅的花心时,浅浅的鼻子兴奋地哼起来。大丑很想听听她的浪
叫,便移开她的嘴儿,果然浅浅发出迷人音乐:“牛老公,你的家伙真棒,顶得
我里边涨鼓鼓的,是不是顶到肚子里去了,真要命呀。”

  大丑笑问:“浅浅,我操你你舒服不?如果舒服就说出来,我想听你说。”

  浅浅眯着美目,娇哼道:“牛老公,我舒服,我舒服极了,你操屄的本事真
强,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

  听得大丑兴发如火,豪情万丈,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有力动作着,从小穴里传
出扑滋扑滋的水声,及低沉的小腹的冲击声。

  浅浅叫道:“好,真好,这滋味儿真美呀,比上回舒服多了。牛老公快呀,
快操我吧。我的屄是你的,你想怎么操都行。”

  大丑听了激动不已,心道,不愧是校花介绍的,连这份大胆劲儿,淫荡劲儿
都象。这种女人能叫人把命都豁出去。这是她第二回做爱,日后在这方面一定大
有发展,只是别象校花那样出墙才行。

  大丑的马力加大,肉棒象活塞一样,在浅浅的美屄里运动着,每一下都有山
崩地裂的气势,每一下都有英雄好汉的霸气,每一下都干得浅浅大声浪叫,把女
人最迷人的一面表现出来。

  大丑的速度减慢,抽出肉棒,双手把住浅浅的腿弯,使其曲起,再看浅浅的
小穴,已被肉棒撑成一个稍大的裂缝,缝里缝外,包括阴毛及菊花,都被春水或
多或少的点缀着,配上肥美的屁股,修长的玉腿,再加上高耸的乳房,及浅浅绯
红的脸蛋,和半睁的美目,大丑简直要疯狂了。

  大丑一激动,将浅浅的屁股抬得老高,使其菊花朝天。他跪着,扒开浅浅的
嫩唇,将嘴凑上去,忘情地亲吻着浅浅的美屄,用嘴唇,用舌头,也用牙齿,在
浅浅的迷人地带激情地扫荡着,浪得浅浅叫声都变样了,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多
数都进了大丑的嘴。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儿,夸赞道:“浅浅,我的宝贝儿,你的屄真香,以后
老公天天给你舔,好不好?”

  浅浅哼道:“牛老公,你不要再舔了,再舔浅浅就会发疯的。”

  大丑不管,又继续工作,舔得浅浅两条玉腿一开一合地动着,浪叫声都有点
嘶哑了,这还不算,大丑觉得好玩,一会儿摸丰乳,一会儿抠菊花。

  浅浅冲动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哼叫道:“我死了,不行了。”

  大丑又猛舔几下,浅浅的小穴便泄出一股暖流来。大丑觉得浅浅可爱,便张
嘴大吃起来,吃得浅浅非常感动。认为大丑是很爱她的,暗下决心,一定要当他
的好妻子,以后再也不跟他发脾气了。

  安静一会儿,浅浅说:“牛老公,咱们接着干吧,你还没好呢。”

  大丑抱着浅浅的玉体,问道:“你还行吗?我怕你吃不消。”

  浅浅亲吻着大丑的脸蛋,说道:“我行的,当然行了,伺候不好你,怎么能
当你老婆呢,你尽管来吧,今天我要降伏你。”

  大丑笑道:“浅浅,你吹牛屄吧。你的功夫还差多了,至少得再练十年。”

  浅浅不服气地说:“谁强谁弱,下边见功夫。”

  大丑说:“好,今天一定要操死你。”

  说着,平躺在床。

  浅浅明白,微笑着骑上去,将那湿淋淋、硬邦邦的家伙一寸一寸地吞入,当
全根而入时,浅浅呻吟道:“真是个宝贝儿,一插进来,就叫人家想折断它。”

  说着,晃动屁股,吞吐着大丑的肉棒。

  大丑享受着艳福,浅浅扭腰摆臀,美目微荡,一脸的春情。一边动作着,一
边自摸着乳房。浅浅的乳房是一大美景,比另四位小妞都大。不但大,还很圆,
很挺,充满青春的气息。那两粒奶头尖尖的,比樱桃还诱人。

  大丑看得垂涎三尺,叫道:“浅浅,让我摸摸,你的喳喳长得真好。”

  浅浅得意地一笑,拿着大丑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任大丑把它们捏成什
么形状。

  大丑一边摸着,一边赞着,爱不释手。浅浅见大丑那副沉醉的样子,非常骄
傲,心道,就算我争不过春涵,也能争过小雅小聪她们,她们哪有我漂亮呀,只
要我好好待他,在床上征服他,他以后还能对我不好吗?这么想着,动作更快,
一张美屄夹得大丑的魂都飘了起来,暗暗赞道,这浅浅真是个尤物,早知道她这
那么迷人,我早就跟她弄了。

  干了一会儿大丑说:“浅浅,你背过身,把屁股对着我,我想看你屁股。”

  浅浅应了一声,连肉棒都没吐出,便小心的转身,以肉棒为轴心。

  当浅浅背对大丑时,大丑又是一番称赞,心说,这浅浅的魅力,直逼春涵,
以后我可有得享受了。说着,望着浅浅的裸体发呆。

  浅浅的背那么白,屁股那么圆,嫩肉随着浅浅的蹲坐,一颤一颤的。那毛茸
茸水汪汪的肉洞正象嘴一样吃着肉棒,肉棒在它的作用下,一会长,一会短的,
晶莹的春水从小穴流出,沿着棒身冉冉下滑着,在突起地青筋上,形成发亮的线
条。

  大丑伸手在浅浅的大屁股上摸弄着,心里一阵快爽。他为自己的艳福感叹。

  大丑在床上,是喜欢丰满型的女性,摸起来很过瘾,看起来很肉感。如倩辉、
校花、水华都属于这种类型的。每回跟她们亲热时,总忍不住用嘴,用手享受一
下大奶子,大屁股。也许自己有崇拜丰满的情结。

  浅浅被大丑摸得舒服,使劲儿地夹着肉棒,一边夹,一边叫:“牛老公,我
夹,我夹,夹断你的大鸡巴,看你以后怎么欺侮女人,我为女人除害。”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把,笑道:“你真给夹断了,屋里这几个姑娘,会跟
你没完。你这不是害她们守寡吗?”

  浅浅浪笑道:“你这么说,我非夹断它不可。她们得感激我,省得她们睡不
好觉。”

  说着,更加卖力地蹲坐着。

  两人一边干着,一边对话,正在兴头上,门一响,锦绣伸进一个头来,望着
两人在床上的情景,吃吃笑道:“浅浅,背着我们偷吃,不怕大家骂你吗?”

  浅浅有点脸红,被人家看着做爱,不怎么舒服,嘴上硬气地说:“我在为你
们除害呢,你看我怎么夹断它,要不,他老是缠着你。”

  锦绣说:“那好哇,你就夹吧,我正想看看妹妹的功夫怎么样,都小妹两招
绝招。”

  说着,走近床前,来到大丑身边。

  大丑拉住她的手,说道:“锦绣,脱了衣服,一块玩吧。”

  锦绣说:“不行的,她们都醒了。我不好意思的,连春涵姐都起来了。”

  大丑一听,心里不安,便说:“浅浅,你躺下来,让我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
吧。”

  浅浅听话,往床上一躺,大丑上来,将两玉腿扛上肩头,大肉棒唧地一声,
插入浅浅的肉洞,大气磅礴操起来,一口气插了百十多下,操得浅浅直叫好。

  大丑得意地看一眼在床边红着脸当观众的锦绣,又加快了动作,又是几百下
下来,将浅浅再推上高潮。自己也过足瘾了,便扑扑地射了,射进浅浅娇嫩的小
洞。

  干完之后,大丑拉过一条被给她盖上,说道:“你先歇会儿吧。”

  浅浅柔声说:“你干嘛去呀?”

  大丑说:“我去瞅瞅她们,怕她们吃醋。”

  浅浅说:“我也得起来了,得回家陪老妈过年。”

  说着,也自己穿衣。

  锦绣红着脸给大丑递过衣服,大丑穿好下地,捉过锦绣来,亲一个嘴儿,说
道:“咱们干一把吧,真对不住你,你来这么久,我还没有好好陪你一次呢。”

  锦绣用脸贴在大丑脸上,轻声地说:“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别偏心就行
了。”

  说着,用眼斜着浅浅。

  浅浅看到了,便笑道:“他对我可没有信心,他的心呀,在她身上。”

  说着瞅瞅墙。大丑明白她说的是春涵。

  大丑说:“你们都是我的老婆,都是一样的,谁要是无理取闹家法从事。”

  二女笑道:“我们知道了。”

  大丑说道:“来,一人亲一个。”

  二女便凑过来。大丑一手搂一个,左亲亲,右亲亲,后来把舌头吐出来,两
女便当蜜糖一样,争着舔起来。此举令大丑大爽,暗想,想不到我老牛这辈子还
有今天。想想从前,受女人歧视的时候,自己简直是块臭肉,哪有女人肯对来个
诱惑的眼神呀,人生真是难以预料。

  大丑在二女身上占会儿便宜,便跟二女出屋。果然,小聪跟小雅都坐在沙发
上看他呢,小聪倒没有什么,小雅眼里全是酸意,想是吃醋了。

  大丑先是送走浅浅,浅浅说明天再来看他。大丑高兴地叫个车,跟她告别。

  回到楼上,见小雅还撅着嘴呢,而锦绣跟小聪都瞅着大丑微笑,象在看笑话。

  大丑过来,跟二女说:“你们安慰一下小雅,替我亲她两口,她就笑了。”

  小聪没动,锦绣却当真了,真的在小雅脸上亲了一口,亲得响亮,小雅脸红
了,笑着打锦绣,锦绣跟她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见此情景,大丑痛快,他惦记春涵,便推开了她的房门。正见春涵弯腰叠被
呢。大丑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微笑道:“大老婆,睡醒了,你也陪我过过瘾吧,
咱们有好久都没有亲热了,我都快要憋疯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春涵说:“外边好几个美女呢,找谁都行,不一定非得找我。我不会伺候男
人,也不会大声叫床,更不会用嘴舔你的那玩意。你去找她们好了。”

  大丑转过她的脸,问道:“你生气了吗?大老婆,我哪里错了,你尽管批评
我,别闷在心里。那样对孩子不好的。”

  春涵听了,叹气道:“你没有错,只是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事情都到这地
步了,说什么都晚了,我总不能因为自私,让你把这些姑娘都抛弃吧?那样,我
心里不忍,而你也未必肯。再说,她们跟我一样,我也都认为找到一样好男人,
便不顾一切地跟着你,都不图你什么。你的命真好,可苦了我们。”

  大丑抱着春涵,亲亲她的脸,说道:“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们,让你们每
个人都开开心心的。”

  春涵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以后,我要是冲你发脾气,你让着我点吧,
我有时控制不住的,你千万不要跟我顶撞的,那样子,我会伤你的。”

  大丑笑笑,说道:“我会让你的,谁叫你我是心爱的女人呢。”

  说着,抱春涵搂得更紧。心里却连连叫苦,这是什么事呀,你发脾气行,我
发就不行。这是什么世界呀,是男卑女尊。有什么法子,自己有这个下场,早就
想到了,有那么多人提醒过自己。让就让吧,谁叫自己是老爷们呢,不疼她疼谁
呢。

  春涵说:“虽然你很平凡,就冲你总让着我,跟了你,我就不后悔。”

  大丑笑道:“不后悔,还擅自离家出走,逼得我差点去上吊。”

  春涵用拳打一下大丑的胸膛,说道:“你还说,要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还不得把这家变成女儿国呀。你呀,够可以的,祸害那么多处女。占尽我们女
人的便宜。”

  大丑笑道:“我可没强奸她们,是她们自己原意的。”

  春涵哼道:“强辞多理,你要不勾引她们,她们会投怀送抱吗?”

  大丑说道:“我也没勾引你,你不照样到我这怀里来。”

  说着,让春涵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绝世的风采,娇嗔薄怒的表
情,感受着她肉体的弹性,大丑的魂都飞了。他觉得这样的相对,胜过做爱。

  他双手抱着春涵的美臀,问道:“大老婆,你老爸都跟你说什么了?可以让
我知道吗?”

  春涵说:“我父亲说他没想到我这眼光那么高的人,会找个很普通人,他很
惊讶。他以为我找的男人,必定是万里挑一的。”

  大丑有点脸红,捏着春涵的美臀,说道:“实在对不起你了,大老婆,我让
你没面子了,只怪你老公没出息。”

  春涵笑道:“哪里,哪里,你已经很厉害了,摆平那么多女人,就凭这点,
一般男人绝对不如你。”

  大丑受夸,心里得意,说道“我这算什么呀,人家韦小宝七个老婆,我才五
个。我还不如古人呢。”

  春涵哼了哼,拧住大丑一只耳朵,说道:“以后再敢往家里领女人,我就休
了你。”

  大丑连连叫道:“夫人手下留情,有夫人把关,为夫自然安分守己,老实巴
较的,绝不敢出轨!”

  春涵一笑,说道:“你刚才说你没有勾引女人,拿我来说吧,我原来还以为
你很君子的,现在想想,你对我的每个眼神,每一个举动,都不怀好意,跟别的
男人一样,都想干那事。”

  大丑连忙声明:“我是真的爱你的,不是只为那事。”

  春涵说:“你好厉害呀,连小君跟我表嫂都在我跟前为你说好话,都劝我搬
到你家来,哪知道是进了狼窝。”

  大丑说:“是我求她们帮我的,谁叫我见了你以后,整天睡不好觉,做不好
事呢。开始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只想有你在身边说说话,常见见你,就知足了。
谁知道,当你到这儿来之后,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就想你能当我老婆。”

  春涵笑了,说道:“你还算诚实,对我还算善良,总算没在我饭菜里下药。
你的战略很有效,你要是象别的男人那样对我耍阴谋,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大丑得意地说:“俺老牛虽然好色,但从不强奸女人。女人不原意的事,我
从不强迫。我尊重她们的意见。”

  春涵说:“给点阳光就灿烂。还吹上了,我嫁了你是有点屈了,我跟你说,
追我的男人个个胜过百倍,是我一时糊涂,才着了你的道。”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那是因为你爱上我了。我的魅力大嘛。”

  说着又笑起来。

  春涵把脸贴上去,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想想彼此的缘分,真有点命中注定
的意思呢。不然的话,凭着自己的标准,无论如何也不会选中他的。

  大丑突然问:“春涵,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有个师妹呢?这个张婷,一进
屋,那个眼神,那个口气,把我吓了一跳,我还真以为她是来对你不利的呢。”

  春涵说:“我不提她,是怕你胡思乱想。你也看到了,这个小师妹,长得有
多好,你见了会动心的,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大丑说:“我有那么好色吗?老实说,她虽然漂亮,我这次对她可没什么想
法。”

  春涵笑道:“你就是有什么想法我也不怕。他那个男朋友很厉害的,有他看
着,量你也只能想想。”

  大丑说道:“你是了解我的,我是君子。”

  春涵听了,格格地笑,又说:“张婷是我爸前几年收的徒弟,她是带艺拜师
的,功夫很厉害的。”

  大丑问:“你们俩谁功夫好?”

  春涵说:“差不多吧,不过,现在我怕打不过她了,我有了孩子。”

  说着,脸上有了母性的光辉。

  大丑关切地说:“你跟她打架,把我吓坏了,真怕你有什么闪失。”

  春涵说:“你对我太好了,让我舍不得走。在外边的时候,一想到你的好处
我就想回来。要不是有了孩子,我不会回来这么快的。”

  大丑笑道:“看来,得感谢我们的小宝贝了。”

  春涵说:“知道我小师妹说你什么吗?”

  大丑说:“自然是夸我英俊潇洒,跟你天生一对了。”

  春涵笑道:“她说,这下我把你比下你去了。你男朋友不如我男朋友帅。”

  大丑不服气说:“她男朋友比我强吗?也不一定,我老牛有信心打败他。”

  春涵夸道:“这还差不多,象个男子汉。”

  大丑摆出好汉模样,差点没喊出几句豪迈的口号来。

  春涵说:“我的小师妹说,过些天她要出门抓贼,让我跟着去玩呢。我哪去
得了?人家是办案呢,再说,店里离不开我。”

  大丑说:“是呀,你可是这家的栋梁,没了你不成家。我可不能让你走。”

  春涵问道:“我小师妹跟你都说什么了,在一个屋里那么长时间。”

  大丑神秘地笑笑,说道:“这个嘛,保密。”

  春涵哼道:“还不老实招来,不然我可收拾你了。”

  大丑说:“夫人有令,我哪敢不说。这样,晚上咱们亲热时我再告诉你。”

  春涵脸一红,想到那事,芳心狂跳,说道:“我不让你进我屋。”

  说着,在大丑嘴上亲一口,那神情迷人极了,大丑冲动得真想现在就脱裤子。

  两人说过话,一同出屋。这时候天已经黑了,锦绣跟小聪进厨房做饭,大家
要一起吃年饭了。此时黑暗的室外,不时响起鞭炮的声音,听声音空空荡荡的,
象来自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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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夜

  饭好后,五人一块吃饭。大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四位美女,心中大乐。

  这样的美貌姑娘,能得其一,已经艳福不浅,想不到我老牛竟然得到五个,
真是谢天谢地,如果有来生,俺老牛还得当人。

  春涵见大丑莫名其妙地笑,便问:“好端端的,傻笑个什么劲儿,想起什么
好事了,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锦绣接话说:“瞧你笑得那么邪气,一定是想谁家的老婆了吧?”

  小雅嗔道:“别不知足,你已经有好几个老婆了,吃多了也不怕撑着。”

  小聪柔声说:“牛大哥定是想浅浅了,一桌吃饭,就差她了。”

  大丑听了,非常温暖,冲小聪来个赞美的眼神,心说,以后我一定多疼你。

  小聪似乎明白大丑的意思,轻松地笑笑。

  大丑一伸胳膊,搂住春涵的肩头,笑道:“大老婆,你老公是个正经人,除
了你们,我谁都不想。我是在想,今晚的除夕怎么过呢?”

  春涵说:“当着这几个妹妹,你得规矩点,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

  说着,推开大丑的胳膊。

  锦绣望着大丑,脆声说:“怎么过?当然是看晚会,吃饺子,跟全国人民同
乐呀。”

  小雅小聪拍手赞成,春涵也说道:“家家不都这么过的吗?你还有什么高招
吗?”

  大丑厚起脸皮,说道:“咱们应该好好过这一个夜,这可是咱们几个人的初
夜呀,不好好乐乐,白瞎这大好青春了。”

  众女听他提到初夜,脸上都红起来,芳心乱跳。

  春涵敲敲大丑的头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想来想去,尽想那事,没个正经
的。什么时候你能有点出息,让我们这帮美女都跟着借光呢。”

  大丑嘻嘻笑道:“不如晚上吃完饺子,咱们来个联床大战,好不好?要是浅
浅在这儿就更好了,人多热闹呀。我可比当皇帝过瘾。”

  说着一脸的坏笑。

  春涵一瞅三个姑娘,都低头了,便哼道:“你想得可真美,我不管别人,我
是吃完饺子就睡觉,再把门锁上,不让你进来。”

  大丑拉着春涵的胳膊,讨好地说:“别这样嘛,大老婆,咱们都是自家人,
有什么羞的,一起做嘛。”

  春涵一笑,夹块大肥肉将大丑的嘴给堵上,大丑瞪着眼睛瞅着她们,她们一
见,都格格地笑起来,每个人都美艳如花,楚楚动人,大丑一见,飘然欲醉,心
说,今晚非干个痛快,这么美的姑娘,不爽爽鸡巴,实在是浪费。

  饭后,小聪跟锦绣张罗包饺子的材料,一个和面,一个和馅。春涵则回屋收
拾屋子,将不顺眼的地方弄顺眼了。小雅进澡间淋浴,大丑来了兴趣,非跟着不
可,象一块膏药,甩都甩不掉。小雅见众女没什么异样,才由他跟着。

  由于跟浅浅干过一场,大丑的欲火消去不少。想到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便
忍住色心,没和小雅动真格的,但手足之欲是不可缺少的。

  两人洗得差不多时,大丑让小雅弯腰,手扶浴缸,双腿分开。

  小雅羞涩地说道:“老公,不好吧,她们都在外边呢,让她们听见会羞死人
的。”

  大丑微笑道:“咱不操屄,我只想舔舔你,吃吃你的水。”

  说着,吻住小雅的嘴儿,两手握住圆润的乳房,揉弄不止。对两粒敏感的小
樱桃,更是毫不客气地挑逗。

  大丑已非吴下阿蒙,玩妞的功夫跟技巧已相当不错。没几下,小雅就娇喘起
来,把舌头伸进大丑的嘴里任他享用。双臂也热情地勾大丑的脖子,这么一来大
丑便双手改路,在小雅的屁股上大占便宜,一根手指不客气地插入小穴里活动,
弄得小雅哼声加大,面泛春情。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说:“来吧,让我舔你。”

  小雅也不再顾虑,乖乖照大丑的话来,把个溜圆的结实的白屁股翘起来,将
少女最美丽的部位奉献给心爱的男人。

  大丑的手在屁股上滑动着,对它的弹性、滑性、嫩性,暗暗赞叹,真是个尤
物,难怪在学校里是出名的美女呢。俺老牛好福气呀。心里活动着,两手可没闲
着。

  小雅的两个美洞,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道立缝在卷曲的
绒毛下,红嫩红嫩的,微微张合着,流着透明的春水。那个小菊花,也许因为紧
张吧,还轻轻缩着,象在呼吸。

  大丑望着小雅的这个性感的姿势,绷直的玉腿,以及悬空的乳房,披垂的秀
发,他深感到美女的魅力不可抗拒。他深吸一口气,把住小雅的屁股,将大嘴凑
上去,在诱人的腚沟里进行地毯式的轰炸,炸得小雅娇躯抖颤,连声哼叫,胡说
八道。再也不管外边的姑娘们作何感想了。

  大丑时而舔着小菊花,用舌尖顶它点它,象要进去似的,一会儿滑入小穴,
用嘴唇轻咬小豆豆,还顽皮地梳理那丛阴毛,这一系列动作,一连串的进攻,小
雅实在吃不消。大声叫起来,整个屋里都能听见,那春水小溪一样流出来。大丑
当然不会浪费,张大嘴尽情吃着,象要把小雅吃掉一样。

  当大丑一边亲吻小穴,一边把手指插入菊花时,小雅再也忍不住了,叫了一
声:“老公,我不行了。我……我……”

  之后,一股暖流泄了出来。

  大丑兴奋地吃着,吃得直发淫糜的声音。小雅双腿一软,要坐下的样子,大
丑连忙抱住她,将她扶在一把塑料椅子上坐下。

  等她喘息一会儿,大丑还问:“舒服吗?小老婆?”

  小雅点着头,笑骂着道:“厚脸皮,不害羞,喝人家的东西,差点把我吸干
了。”

  大丑笑着,在小雅的脸上一顿亲吻。

  两人穿好出来,锦绣跟小聪正站在门外。小聪吃吃笑着,没说什么。

  锦绣可不干了,在小雅的脸蛋上拧一把,笑道:“小丫头,干嘛叫得那么大
声,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干活都没心思了。”

  小雅红着脸,在她的胸脯上按一把,说道:“你痒了,你让他帮忙好了。”

  说着,跑回自己房里。

  锦绣扑进大丑的怀里说道:“你怎么那么偏心,浅浅跟小雅你都亲热过了,
我跟小聪呢,我们可都是你的女人,你也得有点表示吧。”

  大丑在她的嘴上一亲,说道:“这下行了吧。”

  锦绣摇头道:“不行,太轻了,来点火爆的。”

  说着,把舌头伸进大丑的嘴里,让大丑使劲地啯起来。

  大丑的手还不老实,在锦绣的屁股上抓来抓去的,等锦绣全身发热时,大丑
放开她的嘴儿,说道:“咱们现在就进房,我一定操你操个够。”

  锦绣美目斜着他,哼道:“不要,现在不行,等晚上吧,吃完饺子,你再让
妹子我好好过个年。自从咱们分开之后,妹子就没干过那事了。刚才,听小雅一
叫,我有点受不住了。我这样说,你不会笑我吧?”

  大丑说:“我喜欢你这么坦白的姑娘,放心吧,我会让你痛快过一夜的。”

  说着,双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儿乱摸,这才放手。

  晚会开演时大家都来到客厅,坐下看晚会。电视上载歌载舞,舞狮耍龙,充
满节日气氛。受其感染,大丑跟众女也都一脸的喜气,感受着一年一度的盛事。

  八点多,拉过靠边站,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具体分工是大丑赶皮,众
女来包。包成一个,便放在盖帘上。众女都暗暗叫劲儿,看谁包得好。大丑也注
意到这事了,见春涵脸上的神情,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往盖联上一瞅,四种饺子泾渭分明。最漂亮的是小聪包的,棱角分明,象金
元宝一样好看。锦绣次之,小雅再次之。春涵的最差,象一个个饿死的耗子。

  小聪暗暗得意,锦绣也挺骄傲,小雅心平气和,只有春涵有点难堪,自言自
语道:“我真没用,连饺子都包不好。以后,真得努力了。”

  锦绣微笑着,学着大丑的腔调,说道:“大老婆,我看算了吧,你已经很优
秀了,美貌第一,武功第一,经营第一,如果你再包饺子第一,还让不让别的女
人活了。”

  听得春涵眉开眼笑,还真是这个道理。众女也都笑起来。

  大丑夸道:“锦绣真会说话,奖励一个吻。”

  锦绣把脸凑过来,大丑说:“我要亲嘴儿。”

  锦绣便主动亲他一口。

  春涵瞅着锦绣笑道:“这丫头,快赶上浅浅了,脸皮可不薄呀。”

  锦绣笑道:“这么说,你脸皮薄了,让我试试。”

  说着,嘟着嘴来亲春涵,春涵笑着躲过。大家情绪很好,边说边笑包饺子。

  这么干活,又快又轻松。

  十一点左右,大家开吃。把鸡鸭鱼肉及啤酒拿上来,春涵没喝,怕影响下一
代。那三个姑娘,在大丑的带动下,都喝点酒,都脸如桃花,双眼盈盈欲滴,瞅
大丑的眼神,都带着春意,看得大丑肉棒一翘一翘的,恨不得立马骑上一个,干
个尽兴。

  饭后又看会儿电视,春涵说道:“怎么越看越没意思,不看了我先睡了。”

  说着,往房间走去。

  大丑在后叫道:“大老婆别忘了脱光衣服,在被窝等我,我一会儿就到。”

  春涵回头白了大丑一眼,微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忘了锁门的。我可不喜
欢有人钻我被窝,跟小狗一样讨厌。”

  说到这儿,已进了屋,只听卡嚓卡嚓声,门果然被锁。

  锦绣搂住大丑的脖子,笑道:“牛大哥,今晚你吃不到她了,看开点吧,我
们三个会陪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大丑一看其他二女,问道:“想怎么样都行吗?”

  小雅摇头道:“她说的,我可没说。”

  大丑又问小聪:“你呢,我怎么样都行吗?”

  小聪羞涩地说:“我看,我还是回房吧,我也困了。”

  大丑笑道:“都别走,今晚,咱们不玩个够不睡觉。”

  说着,瞅着小聪,捅捅锦绣。

  锦绣明白,立刻过去,抓住小聪。而大丑也迅速将小雅逮住。一个领一个,
领进大丑的卧室。

  大丑笑道:“三位老婆,大家都是家里人,不用害羞,让老公好好地疼疼你
们,让你们过一个难忘的除夕。快,脱衣服,不用我一个个的扒光吧。”

  锦绣说:“你别扯坏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红着脸把自己脱个精光,见小雅二女还愣着便说:“你俩再不脱,我
可先享受你们的男人了。”

  小雅听这话,这才开脱,小聪见状,也行动起来。

  大丑瞅瞅锦绣,虽不那么白嫩吧,可身材标准,脸蛋光溜,尤其是一对大眼
睛,乌黑清澈,闪着青春的光辉。一对奶子,虽不够丰满,但很挺拔,两粒奶头
骄傲的翘着,象在跟大丑示威。可爱的阴毛下,小穴隐约可见。

  这时,小雅也光溜溜了,长得白如雪,嫩如葱,清新的脸上,泛着活泼的光
辉。奶子比锦绣的大,毛比锦绣的要多。此时,她伸出手捂着自己下边,冲着大
丑翘着小嘴儿。

  小聪这时正脱呢,脱到只剩内衣时,便脱不下去了,在这么多人跟前脱光,
显然是很不习惯的。

  大丑一见,便笑道:“你不脱,一会儿我亲自动手。”

  说着,把自己解除衣服,得意地上床,打量两具裸体的风采。

  锦绣啧啧地赞叹道:“瞧人家小雅,长得多白,多美,我都成黑土豆了。”

  说着,去摸小雅的奶子。

  小雅嘻嘻笑道:“你也不差呀,这么光滑。”

  说着,去摸锦绣的屁股。

  大丑看得高兴,便问:“两位老婆,你们哪个先来。”

  说着,坐在那里,用手摇了摇肉棒。肉棒见到美女,已经伸展起来,初步露
出色狼的嘴脸。

  锦绣跟小雅答答地上了床,来到肉棒跟前。锦绣伸手拨一下,那东西便摇晃
一下。锦绣笑道:“它在向我打招呼呢,真好玩,那么热,那么硬,男人怎么都
长这个一根丑东西。虽丑吧,却总能欺侮女人。”

  说着,给大丑一个媚眼。

  大丑一笑,说道:“别老是摸,亲亲它,它喜欢女人亲它。”

  锦绣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要我亲它?我怕,我怕,再说也不会。”

  说着,紧张地放开它,心怦怦直跳。别看她跟大丑做过爱,这口交可没玩过,
实在有点适应不了。

  大丑瞅着小雅,说道:“小老婆你来亲它,做个示范给锦绣看,她人聪明,
看一会儿就会了,注意呀,一定要做得仔细些,要是应付,我打你屁股。”

  小雅忸怩道:“老公,人家不好意思嘛,她们都瞅着呢。”

  大丑说:“我都说多少遍了,还羞个什么劲儿,难道你不喜欢亲它吗?再不
亲,我叫小聪亲了,你就没机会了。”

  说着,瞅瞅小聪,小聪站在床边一听,用小拳头给大丑肩上来一下。大丑向
她招手,小聪便上了床,身上穿着内衣呢。

  她穿的是保守的胸罩跟裤衩。尽管如此,仍把少女苗条而健康的身材勾画得
靓丽动人,有一种亲切而清纯的诱惑性。

  大丑吩咐道:“锦绣,小雅,你们两个负责下边,小聪嘛,负责上边。”

  说着,扭过头,拉过小聪,跟她亲起嘴儿来。一手在她在她的乳房上玩弄,
一手抓着她的屁股肉。

  小雅一见,也不甘落后,跪下来,握住根部,在大大的龟头上舔了一口,舒
服得大丑全身一颤,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小聪也跟着倒下。

  小雅有意在两个姐妹跟前显示实力,伸出香舌,熟练地在棒上上上下下地扫
着,十分细心,把棱沟跟龟头舔得干干净净,刺激得肉棒直跳。不仅这样,小雅
又把龟头吞到嘴里,一下下地套弄着,一边努力着,一边注意大丑的反应。见他
爽得直颤,心里暗暗高兴,越发地辛勤工作。

  大丑放开小聪时,兴奋地喘息着,夸道:“小老婆,舔鸡巴舔得真好,老公
快被你舔得射了。果然有长进,以后有发展。”

  小雅更加高兴,把肉棒套得唧唧直响。

  锦绣见此,也不禁嘴痒,说道:“小雅妹妹,让我来试试,好吧,我也想学
学。”

  小雅便吐出肉棒,肉棒变得淋淋的,显然沾满了美人的口水,那龟头凶得可
爱。锦绣定定神,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感受一下味道,没什么反感的,
便学着小雅的样子,执着地为大丑服务。

  大丑的肉棒进入另一位美女的口腔,滋味自是不同。虽然不同,都是那么令
人销魂。

  大丑鼓励锦绣:“好样的锦绣,你是个好姑娘,学什么都快。以后,我天天
让你给舔,你舔得我快完蛋了。”

  说着,手伸向小聪的裤衩,在她的隐密部位探索起来。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不仅仅是除夕。它是大丑幸福生活的一个开
端,对大丑的以后人生之路,必将有着深远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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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计划

  大丑将湿淋淋的手,从小聪的裤衩里抽出,笑道:“小聪,你来尝尝什么味
儿?”

  说着,向小聪嘴上伸去,小聪笑着躲过。

  大丑说:“你不尝我尝。”

  说着,自己舔了舔,又深吸一口气。

  小聪红脸问:“牛大哥,怎么样?”

  大丑说:“好香呀,我好想再吃。乖,脱下裤衩,让老公吃你的小香屄。”

  小聪瞅一眼舔鸡巴的锦绣,以及抚摸大丑身体的小雅,胆子一壮,便脱得一
丝不挂,又有点羞,捂住自己的下边。

  大丑鼓励道:“小聪,过来,蹲下,把你的小洞露出来,你的身子长得好极
了,让老公好好享受。”

  小聪犹豫着跨在大丑的头上,把个骚答答的宝贝儿凑到大丑嘴上。

  大丑摸着小聪的阴毛跟裂缝,那缝正垂下粘液。大丑伸舌头舔了一下,小聪
轻叫一声,感到神经猛地震一下,那感觉真好。大丑分开小聪的肉缝,仔细地扫
荡着,小聪的性欲迅速升起。

  再看锦绣把肉棒伺候得要多凶恶有多凶恶,不待别人吩咐,已吐出来。问小
雅:“妹子,咱们三个谁先上?”

  小雅微笑道:“谁最骚,谁先上。”

  说着,在锦绣的屁股上捏一把。

  锦绣说:“我又不最骚,让小聪来吧。”

  小雅说:“她忙着淌水呢,哪有空,姐姐要不来,我不客气了。”

  锦绣眯着美目说:“那我就上了,骚就骚吧,反正都是他的女人。”

  说着,跨上去,把着肉棒,缓缓下落。

  锦绣是久旷之身,肉洞很小,套了几下都不成功,那个大龟头支愣着,就是
进不去。

  小雅在旁笑道:“姐姐,这可怎么好?谁叫你的嘴太小呢。”

  锦绣说:“姐姐自有办法把它吃掉。”

  说着,摆弄着肉棒,将春水涂了不少在上边,差不多时,再次套棒,那龟头
在肉缝上挤来挤去,终于入门了。锦绣长出一口气,哼道:“这玩意,赶上茄子
大了,不常接触还真吃不消呢。”

  小雅说:“姐姐真聪明,不但干别的行,干这事也是内行。”

  锦绣笑道:“小丫头,是夸我是损我呢。”

  说着,在小雅的奶头上捏了一下,捏得小雅啊的一声。之后,锦绣将肉棒尽
含,满足地喘息着,品味着大鸡巴给肉体造成的冲击与快感。那么胀,那么硬,
象顶在心上了,啊,又那么美呀,难怪男男女女都喜欢干这事。

  锦绣试探着上下套弄,把个白屁股晃得春色撩人。因为舒服,锦绣一边呻吟
着,一边伸手玩起小聪的奶子,小聪受双重的挑逗,叫声更大了。

  大丑舔着小聪,肉棒进入一个美妙的肉窝,肉窝是弹性良好的美肉,活动之
间,把自己的魂都夹动起来,大丑直想大叫。

  一会儿,小聪说:“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说着,泄出一股水来,弄大丑一脸。小聪向一边倒下,大丑腾出手来,握住
锦绣的奶子,时紧时松地玩着,大肉棒厉害起来,硬邦邦地向上挺,跟着锦绣的
节奏,干得锦绣直叫:“牛大哥,你好棒,你好行,我好美呀。”

  小雅在旁寂寞,便到锦绣后边,扶着她的腰,帮她起落,不时伸手去挠锦绣
的菊花,在大丑跟小雅的努力下,锦绣很快不行了。

  小雅一见,高兴起来,将锦绣放到一边,自己得意洋洋地跨上来,将肉棒收
入后,身子前伏,跟大丑亲起舌头来,同时,小屁股不安分地动着,她的技术相
当熟练,毕竟跟大丑时间很久了。

  大丑见只有她一人了,这还不好对付吗?一翻身,压到她身上,那根肉棒象
报仇一样,狠狠地插着,插得小雅淫水直流,鼻子直哼哼。当大丑放开她嘴时,
小聪便痛快地浪叫起来,叫得那个放荡劲儿,令一旁的锦绣跟小聪自叹不如。

  大丑不时变换着花样,以各种玩法攻击小雅,小雅也真行,不管什么姿势,
一律配合,令大丑暗暗夸奖:“真不愧是我小老婆,就是有能力,在这事上也让
我满意。如果春涵也能这么疯,就太好了。”

  当大丑双臂格住小雅腿弯,四肢着床,中间悬空,凶巴巴的家伙,象一根烧
红的铁杵,飞速地插弄小雅时,小雅再也受不住,什么粗话都叫出来:“老公,
亲爱的,心肝,大鸡巴,操屄,操得真美,使劲儿操我,操我的屄,你小老婆的
骚屄……”

  大丑听得魂飞魄散,肉棒激动得无以复加,插得小穴水声不断,整个屋里都
回荡着小雅的叫声,闻之令人动容。

  锦绣望着小聪,两人都不禁吃吃地笑了。在两人的笑声里,小雅被“操”死
了。大丑还没有过瘾,把锦绣和小聪拉过来,让她们两人并排跪着,把屁股撅起
来,把小穴露出,两女红着脸照做。

  大丑挺着大鸡巴,这个操几下,那个操几下,操着这个,用手摸着那个,只
觉得人生没有比这事更美的了。当觉得累时,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说道:
“小宝贝儿,她们俩都舔过了,只有你没舔呢,好好舔,老公有赏。”

  小聪这时春情大动,不再害羞,把自己热情的一面拿出来了。用小嘴套弄肉
棒唧唧直响,又用舌头在龟头上一阵滑行,搞得大丑啊啊叫着,呼呼喘着,真想
射进她的嘴里。

  锦绣看得清楚,说道:“牛大哥,射我的洞里,我要。”

  说着,在床上躺下来。

  很快,大丑从小聪的嘴里拔出来,因为肉棒太粗,小聪的嘴小,拔时,竟发
出“扑”地一声,就象启瓶盖一般。

  大丑立刻趴到锦绣的身上,将那根身经百战的家伙再次插入,狂插了几下,
便把子弹给了她。

  那滚烫而有力的精华,冲击得锦绣直叫:“牛大哥,好热呀,好舒服呀。”

  说着,勾着大丑的脖子献出香吻。

  休息一会儿,大丑将三女玉体摆正,拿来被子,给她们盖上,说声:“老婆
们,做个好梦。”

  说着光溜溜地走了。

  不用说,他奔春涵那屋了。

  就象贼一样,大丑进了屋,屋里黑幽幽的。他慢慢接近床,悄然上床,掀起
被子,心说,她已睡了,我别吵醒她,挨着她睡觉就行了,也算是过夫妻生活。

  这些日子,她在外边,苦了她了。

  当他钻入被窝,不禁一惊,她的背好光滑呀,腿好热呀,原来这美女竟然是
光着的。是屋里太热吗?还是在外边学会裸睡了?正在发呆呢,那玉体一转,春
涵已经抱住他了。

  大丑亲一下她的脸,说道:“你还没睡,在等我吗?”

  春涵轻声说:“睡得正香呢,被你给吵醒了。弄得那么大声,害得我睡不好
觉。”

  大丑嘻嘻一笑,问:“你干嘛脱光了,是不是便于老公的行动呀?”

  春涵柔声说:“我也是女人,也是有性欲的女人。都是你们害的,那么大声
害得我衣服都穿不住。”

  大丑笑道:“原来,我大老婆也有热情的一面,那你现在要不要老公喜欢一
下?”

  春涵不语,在大丑脸上吹口气,大丑觉得好香呀。这时,春涵抬起一条腿,
大丑知趣地将一腿伸入她腿间,双方的下体凑乎着,不知不觉间,已经靠在一起
了。

  春涵笑道:“你还是软的呢,不知道还行不行,不行就算了,明天再说。”

  大丑说:“这方面,俺是铁人,很快就行了。刚才把那三个妞都放倒了。”

  春涵说:“我摸摸看,看有没有希望复活。”

  玉手触了触那东西,那东西象得到魔力一般,居然动了两下,显然能“东山
再起”,春涵用手握住套了两下,那东西象生气一样,竟有了硬度。

  大丑笑道:“怎么样?它又活了吧?一会儿让你投降。”

  春涵说:“它要敢有什么企图,我非夹断不可。让它以后敢不敢非礼我。”

  大丑亲着春涵的脸,说道:“你好的不学,怎么学起浅浅来了。夹断它,你
这辈子可怎么活呀。”

  说着,那棒子已经硬起来,跟春涵的绒毛碰了碰,自动地找缝就钻,顶在春
涵的软肉上,春涵轻呼道:“好硬呀。”

  说着,不安地向后退退。

  大丑搂住她的屁股,说道:“老婆,让我进去吧,它想你想了两个月了,可
怜可怜吧,再不进去,它会饿死的。”

  春涵一笑,也大胆地向前凑着,在两人齐心协力下,两个东西融合在一起,
就象钥匙进入锁头那么合适。

  春涵好久没干那事了,有点不适应,当肉棒到底时,她娇喘不已,感慨道:
“大老公呀,你全身数这个东西长得好,确实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大丑轻轻挺着,吹牛道:“如果这东西不行,女人会喜欢我吗?”

  春涵问:“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把我表嫂也给睡了?”

  这事能承认吗?大丑说:“哪有的事,不要瞎说。是谁在你面前埋汰我,你
告诉我,我跟他玩命。”

  春涵说:“是我自己猜的,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儿。”

  大丑坚决地说:“没那事,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可是你表嫂呀。”

  春涵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可记着,那事不能干。要是我发现你骗我,
我饶不了你。”

  大丑答应一声,心里暗暗叫苦,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这事可不能让她知
道,她要知道,又得闹个天翻地覆。要是再走,不得干到美国去呀,这事她能干
得出来。

  这么一想,鸡巴都软了一下,春涵觉察到,说道:“老公呀,是不是累了,
那今晚别做了。”

  大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一动不动,那东西仍泡在春涵的小洞里,春涵的小洞真是妙品,所有
的优点它都有。每次肉棒一进去,就不想出来。

  大丑多次感慨道:“春涵呀,你不但有一张绝色的脸,还有一个美妙的屄。
一插进去,我的魂都没了。”

  每次他这样说时,春涵虽羞得直骂他,可心里总是得意洋洋的。因为他说的
是实话。

  春涵说:“老公呀,咱们商量一下今年的计划,好不好?”

  大丑回答:“有话只管吩咐,还用商量吗?你就是老大。”

  春涵微笑道:“话不是这么说,我终究是个女人。你可是当家的,好多事还
得你拿主意。对于今年,你都怎么想的?”

  大丑说:“我不是说了嘛,今年要多赚几个钱,人口多了,没钱是不行的。
这样,过了初五,把旁边咱们的屋子收回,咱们再开一个店,两店一齐发展,利
润会更大。”

  春涵沉吟道:“这只是大地图上的一个小点,咱们发展远不止于此。起码,
咱们在进货渠道上要丰富一些,最好能出外考察一下市场。争取以最低价进货,
当然,质量必须保证。”

  “没错,这道理我也懂,你说咱们上哪里考察才好?”

  “咱们的货多是从服装城来的,而服装城的货多从北京进的。虽然服装城跟
咱们关系不错,可在商言商,人家怎么也得赚点吧。可如果咱们直接去北京,直
接跟厂商接触的话,那样对咱们大大有利。因此,咱们的考察地点就选在北京。
等咱们的买卖再大些,咱们再上上海和广东。”

  大丑高兴地说:“好呀,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出门玩过呢,为了找你,我去
趟北京,等于白去,哪都没玩上,就跑回来了。算是白去了。”

  春涵歉意地说:“老公,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听你的好了,再不跟你吵架,
闹别扭。下次上北京,咱们住上一个月,让你玩个够。”

  说着,亲着大丑的脸,这一番话,听得大丑飘飘欲醉,快找不到北了。

  大丑不傻,心说,你只是哄我玩吧,你什么时候听话?别看我是一家之主,
还不是你说了算吗?只要你喜欢的事,你尽管去做,只要你不给我戴绿帽子,啥
事都由你。

  大丑说:“大老婆,你可真好,你这话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如果你再大
量一点就更好了。”

  说到这儿,声音变小了。

  春涵哼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吗?你想让我再给你几个老婆指标
是吧?行呀,你先给我一刀两断不就行了吗?省得我在这碍事。”

  大丑笑道:“大老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我早点遇到
你,我就守着你一个,这辈子就知足了,再也不惹别的女人。没办法,谁叫咱们
相遇晚了呢。”

  春涵说:“你如果遇到我再早点,我想,我还不一定跟你呢。早知道搬到这
儿来会失身,你跪下求我都不来。”

  大丑抚摸着她的玉体,微笑道:“我跪下你都不来,只好亲自去把你扛来,
你要再不来,我只好来个王老虎抢亲,把你抢来。”

  春涵哼道:“那我还不打扁你呀,牛大丑就成死牛了。”

  大丑说:“谁说死牛,它还活着呢。”

  原来,大丑的家伙又硬起来,还调皮地顶了几下,顶得春涵哼了几声。

  大丑问道:“咱们现在大战一场好不好?”

  “等等,有些话我还没有说呢。

  大丑急道:“请大老婆接着讲话。”

  “过年这几天,咱们也得有个安排。我想好了,初一去表嫂家拜年,她跟表
哥没少照顾咱们。”

  大丑点头道:“那是应该的。”

  “那你去不去呀?”

  “我就不去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对付五个姑娘呀,我太辛苦了。”

  春涵笑骂道:“活该,谁叫你那么流氓。”

  大丑笑道:“还有什么,都说了吧。”

  春涵接着说:“过完初五,我回家一趟,看看父亲跟后妈,再看看舅舅。这
回,你也不去吗?”

  “这回当然得去了,我也该去你家瞅瞅,见见岳父岳母,得给他们一个好印
象。”

  春涵笑了笑,说:“按他们的标准,你不及格呀。”

  大丑厚着脸皮说:“幸好我老牛下手快,生米煮成熟饭,连孩子都有了。”

  又说:“你舅舅那里,更得去谢谢,他对我的人生太重要了。好长时间了,
都没有去看他,实在失礼。”

  “这才象话,人家把外甥女跟房子都给了你,你得有点良心。”

  “我的良心比别人长得都全,都大。还有两件事,也不能忘了。”

  “你又想起什么有用的了?”

  “几位姑娘都是有亲人的,过年都不回家,也得跟家里表示一下。每个发点
钱,让她们寄回去,让家里也高兴高兴。”

  “行,你还是个体贴的男人。不过,我那份也不能少了。要一视同仁呢。”

  大丑笑道:“你也变得这么现实了?那么俗。”

  春涵辩解道:“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呀,我也得吃饭,也得走人情的。”

  大丑又说第二件事:“车站那儿的房子也到收费期了。咱们一开门,我就去
收钱,那笔钱够咱们六口活几年的了。”

  春涵感叹道:“十八万呢,省点花,能活十年呀。老公,你真行,天上掉下
来的钱。看来,我的命不算太苦。大款虽没有嫁成,至少比嫁一乞丐强多了。”

  大丑笑道:“大老婆,以后的事,咱们慢慢再说。现在嘛,让我过把瘾,让
我给你幸福呀。”

  春涵发令:“你躺下,让我来,让我摆平你。”

  说着,一推大丑。

  大丑心道,娶这样优秀的老婆,有什么好处呢?连干事都得听她的。没老婆
子。

  他甘当宝马,春涵骄傲地骑上去,那根肉棒把穴撑得胀胀的,以至每根神经
都跟着兴奋起来。春涵缓缓地动着,吞吐着大丑的宝贝,嘴里自然地娇哼起来,
一声声的,象甜美的甘泉,令大丑暗暗叫好。

  大丑握着春涵的奶子,展开技巧,热情的服务着,后来觉得不过瘾,坐了起
来,低头吻奶头,吻得春涵象百灵一样唱起美妙的歌。双方都激情地挺着下身,
那水声响个不止,令双方都挺愉快。

  后来,大丑的雄风发作,下了床,扛起美人的玉腿,以劈山开路的气势,攻
击着春涵,足足干了千余下,才把春涵征服,这才把精华奉献出来。

  他实在累了,抱着春涵,脸贴在乳房上,没说几句情话,便睡着了。他不是
铁打的,这么多女人,需要安慰,换了谁,都会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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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女人

  初一这天,大丑及众女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大家坐在客厅吃东西,众女都容
光焕发,娇艳欲滴的,只有大丑看来脸色不是很好。

  春涵明白原因,一个劲儿的给大丑夹好吃的,并提醒道:“以后在那事上适
可而止,不可过分了,不然的话,你就会象西门庆一样,死在女人身上。”

  大丑听春涵把自己比成西门庆,哈哈大笑,问道:“大老婆,我是西门庆,
你们哪个是潘金莲啊?”

  春涵笑着瞅瞅另外三女,目光停在锦绣身上,说道:“锦绣性格有点象。”

  锦绣一听,大叫道:“我才不是,你才是呢。”

  说着,站起来来掐春涵的脖子,春涵笑着躲过。小雅及小聪津津有味地看热
闹,一时间,屋里充满快活的空气。

  大家正闹着呢,浅浅来了。两眼明亮,脸色红晕,显然昨晚睡得不错。她一
进屋就叫道:“老公,姐妹们,新年好。”

  大家都回应说:“新年好。”

  浅浅脱掉了外套,穿着红绒衣坐到大丑身边,深情地望着大丑,大丑被她一
瞅,倒有点不自然,说道:“浅浅,别用这么痴情的眼光看我,你的姐妹们会吃
醋的。”

  浅浅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谁笑话谁呀。”

  说着,大方的侧坐在大丑的怀里,用筷子挟东西,往他嘴里喂。

  大丑一边抚摸着浅浅的肥屁股,一边看众女的反应。

  春涵笑骂着道:“这个死丫头,没脸没皮的,照这么下去,老公得被她惯坏
了。”

  小雅不悦地撅起小嘴儿,小聪则红起脸,一会儿望望二人,一会儿将目光避
开。

  锦绣哼了哼,来到浅浅跟前,在她的高胸上揉两把,说道:“快下来,快下
来,老公不是你一个人的。”

  浅浅问道:“我下来干什么?我还没坐够呢。”

  锦绣说:“你下来,让我坐一会儿,轮也该轮到我了。”

  大丑见此,心中大乐,而春涵在旁说:“别闹了,都没有个正经的。吃饭,
吃饭。一会儿,老公在家休息,你们都跟我出去拜年。”

  说着,目光有几分严厉的注视二女。

  浅浅忙从大丑怀里下来,跟锦绣一样,乖乖坐到位子上吃饭。众女都明白,
春涵是为了爱护大丑的身体。要是留下任何一人在家,难保不会偷吃。

  吃罢饭,众女换衣出门,在大丑的要求下,众女依次吻别。别人吻的是大丑
的脸,到浅浅这儿时,浅浅在大丑的嘴上亲一口,又吐出香舌,大丑就亲一口。

  春涵想吻脸时,大丑不依,愣是抱住她,在她唇上啃了一阵儿,要不是春涵
在他的脚上踩一下,这香艳的镜头还要持续一会儿呢。

  关门前,锦绣很严肃地嘱咐大丑:“在家好好睡觉,不要随便开门。男人敲
门,你可以开,要是年轻的女人敲门,千万别开。”

  别人听了,都笑成一片。

  大丑心说,我成什么了?女人有那么可怕吗?嘴上说:“锦绣,一会儿你回
来敲门时,我就不开门。”

  锦绣狡猾地一笑,说道:“你不开门我也能进来,俺姐妹们有钥匙!”

  说完,众女都笑着,挥挥手走了。

  众女一走,家里立时安静下来。大丑回到卧室,又钻进被窝,床上还留有姑
娘们的香气。大丑想到每个人的美态,每个人的魅力,不禁暗暗得意,我牛大丑
运气不坏,我的老婆们,个个漂亮。别人得其一,已是艳福不浅,俺老牛得到五
个,谢天谢地。下辈子俺还要当男人,当这样的男人。

  这么想一会儿,睡意袭来,朦胧之中,大丑仿佛抱住一个美女,象对自己老
婆一样,随便的动手动脚,等那人把他一脚踢出多远,并大骂色狼时,大丑这才
看清,自己抱错人了。那不是自己老婆,而是才认识的美丽警花张婷。

  格登一下,大丑突然醒来,才知道是个艳梦。暗想,我怎么梦见她了?在现
实中,要是真那么做了,那个小姑娘还不打我个鼻青脸肿啊。就算不打,告诉春
涵,自己也有得受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长得真够俏的,别看不如春涵,
可也是绝色佳人。她有男朋友了,唉,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

  正在胡思乱想呢,有人敲门。

  大丑慢腾腾地出去,来到门前,大声问:“是谁呀,男的女的?”

  门外人使劲敲门,也大声说:“我是玉娇,你说男的女的?”

  大丑一笑,把门打开,玉娇快步进屋,换好鞋子,直起腰,在大丑头来个脑
瓜崩,说道:“你有毛病呀,过年过傻了,没看见人,就问男的女的。要不要去
医院查查。”

  说着,象查病一样摸摸大丑的额头。

  大丑哈哈一笑,拉住玉娇的小手,带她到沙发上坐下。一打量她,觉得很有
新鲜感。头发染成浅红,且烫得弯弯曲曲的。身穿裘皮大衣,很名贵的。下边穿
着皮裙,裙下是紧身裤。这打扮挺有意思。

  大丑笑问:“玉娇,你这是过冬天,还是过夏天?又是裙子,又是大衣。”

  玉娇不屑地白了大丑一眼,笑骂道:“真是个山炮,没见识。城市里的女人
都喜欢这个穿法,时尚嘛。这个你不懂。赶明儿个,我让你老婆也都穿成这样,
你看习惯就好了。”

  大丑连连摆手,说道:“免了吧,可别这样。她们要都穿成这样,不得得关
节炎呀。”

  玉娇哼道:“这叫什么话,我穿这么久了,也没做过病啊。”

  大丑笑道:“兴许是内伤,还在潜伏着呢。”

  玉娇瞪他一眼,说道:“你这乌鸦嘴,真不会说话。”

  又在大丑腿上狠掐一把。

  痛得大丑直皱眉,道:“你这骚娘们,我以为你来给我拜年的,闹了半天,
是来掐我的。等我老婆回来,让她们追你家掐你去。”

  玉娇一听,说道:“你不提醒我,我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我是专程来送
喜帖的,送完就走的,还有好多家没送呢。”

  说着,站起来,从衣服里掏出大红帖子来。

  大丑接过来问道:“你哪个兄弟姐妹要结婚?在哪儿办呀,到时我领老婆们
一块儿去,好歹也得把礼钱吃回来。”

  说着兴灾乐祸的想法笑起来。

  玉娇却不笑,说道:“不是别人结婚,别人结婚我还不通知你呢。”

  大丑重新打量一下她,问道:“这么说,你要改嫁了?”

  玉娇笑骂道:“我操的,你小子真不会说话,本姑娘长么大,也没结过婚,
怎么叫改嫁。明天得拿针缝住你的乌鸦嘴。”

  说着,抡拳就打。

  大丑笑道:“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咱们是老相好了。”

  说着,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解开两个扣子,把手伸进去。

  玉娇扭动着,说道:“别烦我,我还有好多帖子没送呢,不能陪你。”

  大丑揉着玉娇的奶子,笑道:“三类接触还不行吗?”

  说着,将玉娇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上去。

  玉娇抗议道:“别弄坏我的衣服,很贵的,量你也赔不起。”

  大丑说:“那还不简单,脱了它。”

  说着,亲手脱掉玉娇的大衣,将它挂在衣架上。

  然后,两人站立着,大丑抱住玉娇狂吻,两手探进裙子,在她圆溜溜的屁股
上摸着。片刻,将她的裤子拉下,伸进小裤衩里去摸,抠弄那条密缝,慢慢地将
食指插入。

  玉娇嘴被大丑吻着,只能鼻子哼哼着,舌头被大丑吮得唧唧响。好一阵儿,
玉娇才推开大丑,这时,玉娇的裤衩已湿了一块儿,玉娇骂道:“都是你害的,
我恨死你了。”

  说着,一脸羞红的将裤子提上。又整理好衣服,穿上大衣。

  玉娇说:“我不多待了,好多事等着我呢。到时别忘了去喝喜酒呀。”

  大丑舔舔手指上的春水,说道:“放心吧,我们一家人都去。非把你给吃穷
不可。”

  玉娇笑道:“你可真行,那么多老婆,她们要是打起架来,可有得看了。”

  大丑说:“不要乱说话呀,要是真那样,我头都会炸的。可千万别挑坏呀。”

  玉娇哼道:“你以后再敢欺侮我,我就把咱们的事都告诉春涵,你看她高兴
不。”

  大丑亲昵地拉住她的手,说道:“玉娇,一夜夫妻百日恩,那种缺德你一定
不会做的。”

  玉娇甩开他的手告辞,她走到门外,大丑忽然问道:“你老公姓什么,叫什
么?”

  玉娇说:“瞧我,倒把这事忘了。他叫赵青云。”

  说完,她下楼了。

  大丑一听,愣了半天,才关上门。赵青云?不是从前跟春涵要好的家伙吗?

  也许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就真是他,玉娇嫁他也不会差吧,他家可有
的是钱。至少物质生活非常优越。

  大丑坐到沙发上,想着跟赵青云之间的恩怨,又连带想起自己跟春涵的事,
心里一片乱。正想得起劲儿,门又响了。这又是谁呢?刚才是来送帖子的,这个
不是来送财神的吧?

  在猫眼一瞧,是个陌生人。还是个女人,很年轻的。这又是干嘛的呢?不是
找事的吧?大丑疑惑着将门打开,等着迎接即将喜与忧。

  打开门,门外站一位少妇。正对大丑礼貌的微笑,令大丑感到十分温暖和舒
服。

  “你好,牛先生,打扰了。我是你家的邻居,住在楼上,想请你帮个忙。”

  少妇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大丑心有点飘。

  大丑问:“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少妇说:“你叫我苗竹好了。”

  苗族?这名字好记。大丑说:“苗竹,你好。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能帮上
忙的,你尽管开口。”

  少妇有一对黑溜溜的灵活的眼睛,她说:“是这样的,我老公单位发了三箱
啤酒,我刚才去取。打车到楼下后,我请司机帮忙给搬楼上去,他说啥不肯,给
多少钱都不干,说要急着回家过年呢。我力气小,搬不动,只好上楼找人帮忙。
敲了几家门没敲开,就敲到你家来了。实在打扰你了,很不好意思。”

  大丑就问:“那你老公呢?这事应该他来办呢。”

  少妇弯弯的眉毛一皱,说道:“他在外工作,过年也回不来。”

  大丑露出同情的神色,说道:“好的,你等一下,我去穿件外套。”

  说着转身回屋。

  很快,大丑出来,跟少妇下楼。

  三箱酒就在楼下的门洞旁。大丑将两箱摞好,问道:“你家是哪个门?”

  苗竹说:“是501,我给你开门去。”

  大丑说:“你在这儿看着,我先把这两箱搬上去。”

  说着,将两箱抱起来,向楼门走入。

  苗竹一见,笑吟吟地夸道:“你好强壮呀。”

  大丑冲她一笑,心道,我大丑的强壮之处,你还不知道,可惜没机会让你领
略我那方面的神勇。

  搬完啤酒,苗竹请大丑进屋坐。又拿饮料,又拿水果。她家的布局跟大丑的
屋里一样,客厅布置得简单而得体。墙上还贴有大喜字呢,颜色还很艳的。

  大丑一边喝着东西,一边问:“你们是新婚夫妇?”

  苗竹微笑道:“不算了吧,都快半年了。”

  大丑望着墙上的婚纱像,对上边光彩照人的新娘夸道:“新娘可真漂亮呀,
你老公很有福气。”

  苗竹坐在大丑旁边,深情地望着自己的照片,说道:“谢谢你夸奖我。别人
也都说我漂亮,可我从没觉得自己好看过。”

  大丑笑道:“群众的眼睛是亮的,大家都这么说,自然错不了。”

  苗竹冲大丑一大笑,说道:“我长得再漂亮,也不如你老婆漂亮,她才真正
叫漂亮,跟她一比,我连丑小鸭都不配。”

  听得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问道:“你见过她吗?”

  苗竹回答说:“楼上楼下的,自然见过的。而且,我还去过你们那小店里买
过东西,美女好多。问个不该问的问题,牛先生,你不会生气吧?”

  大丑微笑,说道:“你尽管问吧,我也没什么大秘密。”

  苗竹说:“这跟前的邻居都说,那几个姑娘都是你的女人,是不是真的?”

  说着,一双妙目在大丑的脸上盯着,象要看到真实的答案似的。

  大丑心道,这个问题的确不该你问的,这可是个人的隐私问题。犹豫一下,
才说:“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要钱不多,要地位没有,要学历没有,要相貌
还是没有。你说,我有那两下子吗?”

  苗竹附和道:“那是,那是,要一群女人跟着你,你自然得是大人物了。”

  心中却不以为然。你既然连那个美如仙子的少女都能搞定,别的姑娘自然不
在话下。

  大丑喝一口饮料,问道:“对了,苗竹,你怎么知道我姓牛?”

  苗竹一笑,说道:“这楼上楼下的人,谁不知道你呀。都知道牛先生娶了咱
们哈尔滨最美丽的姑娘。还有,上回你在江上勇救心上人,报纸我们都看到了。
上边报道得很详细,你真了不起,真是英雄。还有你们夫妻的照片呢。”

  大丑想不到自己这么有名,一种名人的骄傲不禁涌上心头,他连忙谦虚道:
“那种情况下,哪想到当什么英雄,只想着逃命了。”

  苗竹说:“你已经伟大了,那么危险的时刻,还要救老婆。换了别人,就不
好说了。我们夫妻要是遇到那种情况,兴许他早就自己逃命去了。”

  大丑忙说:“如果他不会水,不逃也没有用的。”

  苗竹说:“跟你说话挺愉快的,你比报纸上好看多了,一定是整容了吧?”

  大丑听她提起,不禁有点伤感,那道伤疤折磨他好多年,使他经常自卑。现
在苦尽甘来,虽然不能吸引女人注意,至少表面上不令人反感了。

  大丑点头道:“是呀,是整容了,不然的话,可能老婆都要不要我。”

  苗竹认真地瞅瞅他的脸,说道:“整容的效果还不错,一点痕迹都看不出。
你在哪里整容的,不是个人美容院吧。”

  大丑说:“就是在咱们本市的医院,没上个人那里去。我对他们不是很有信
心。”

  苗竹说:“我有个朋友也整容了,他整容的幅度给你大多了,我简直不敢认
了。整个变了一个人。”

  大丑一听有了兴趣,说道:“我可以见见他吗?”

  苗竹回答:“他现在外地打工,我也找不到他,有几年没见到他了。”

  说到这儿,一指墙角的计算机,“还是前几天上网时,偶尔遇上他的。我一
看他的模样,都不敢认了。聊了半天,才知道是他。”

  大丑问道:“你能看见他吗?”

  苗竹说:“我家计算机是带视频头的,自然能看见。”

  大丑这才注意到显示器上确有一个镜头似的小东西。

  大丑说:“要是现在他在网上就好,我可以看看他整容整成什么样了。”

  苗竹一笑,说道:“不上网,你也能看到。”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只手机来。

  大丑不解,但很快就知道了。

  苗竹这只手机有照相功能,像素很高。她一边调弄着手机,一边说:“幸好
那天我用手机把他给照下来了,不然的话,你真的看不到他了。”

  说着,往大丑身边凑凑。

  大丑闻到一股令人心痒的香气,和自己的老婆大有不同。

  “你瞧,这个就是他,多象任达华。”苗竹指着屏上的男人。

  大丑一瞧,那男人跟自己年纪相近,长得方面大耳,浓眉高鼻,二目有神。

  “你看,他原来眼睛没这么大,做了双眼皮的。”苗竹介绍着,“鼻子没这
么高,是垫高的。还有嘴上的棱角,也都是后弄的。”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目光却从屏上移走,因为对方的香味令他难以自持了。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胸脯上,暗道,这女人身材小巧,想不到胸脯挺鼓的。

  “牛先生有什么感想?”苗竹问大丑。

  大丑赶忙收回无礼的目光,瞅着苗竹,笑道:“你跟这位男子关系一定很好
吧?”

  苗竹说:“不瞒你说,我们以前处过对象,可我父母死活不同意,我又没什
么主意,结果就黄了。”

  大丑说:“对不起呀,我不该问的,这是你的私事。”

  苗竹摇头道:“算不了什么的,都过去好久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大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告辞。

  苗竹送到门口,笑面如花,说道:“有空请来坐坐,平时我都是一个人在家
的。”

  大丑点头道:“咱们离得这么近,少不了要打扰你的。”

  大丑伸出手,跟苗竹一握,她的手真滑呀,再望望她的胸脯,心里痒丝丝的。

  苗竹见到他的目光看胸,笑了笑,心说,男人都这样子,家里有那么漂亮的
老婆,还看别的女人。真是死性不改,是呀,男儿本色。

  大丑告辞,一边下楼,一边还想着苗竹那黑溜溜的眼睛,高高的胸脯,还有
让人心猿意马的香气。

  有机会可以跟她交流一下嘛,大丑暗想,只怕老婆管得严呀,没有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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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开门

  大丑回家又睡一觉儿。晚上众女回来,一进门,便嘻嘻哈哈地笑语喧喧。屋
子里象飞来几只百灵与黄莺,顿时变成一个热闹的地方。

  众人都进来看大丑,大丑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亲爱的老婆们,都玩得很
开心吧?”

  众女都答:“那还用说,开心极了。”

  大丑见众女,除了春涵,都脸上透着红光,又问:“都喝酒了?”

  浅浅过来,拉住大丑的手说:“我们不想喝,表嫂她太热情了,我们实在不
好意思拒绝。表嫂可长得真漂亮,象个贵夫人,那个气质,我要是将来能赶上她
就好了。”

  大丑笑道:“什么不好意思喝,还是你心里想喝。再这样下去,你会慢慢变
成酒鬼。”

  这话一出,顿时犯了众怒,锦绣跟小雅同时过来向他瞪眼,问道:“谁是酒
鬼?”

  大丑嘻嘻一笑,指指浅浅说:“我说浅浅呢,与你们无关。”

  二女这才满意地笑了。

  浅浅不干了,连说:“我不是酒鬼,人家是好人家的姑娘,是你好老婆。”

  说着,勾住大丑的脖子,一阵儿亲吻。

  大丑被亲得痒痒的,笑道:“好了,好了,你不是酒鬼,你是色鬼。”

  说得浅浅吃吃的笑,众女笑成一片。

  之后,大丑说:“你们饱了,老公我还饿着呢。你们谁去给我做饭,晚上必
有重谢。”

  众人听着这话,脸上都一热,知道其中的含意。

  锦绣比较勇敢,说道:“老公,重谢就免了。我最疼你,我去给你做饭。”

  说着,扭头出屋。

  小雅也不甘落后,说道:“我对你也不差呀,我去帮忙。”

  也出屋了。

  小聪也想去,但有点不好意思,她的脸皮比别人都薄。在原地一会儿看门,
一会儿看大丑,大丑便说:“小聪,你去厨房,把你拿手的好菜做一个我尝。”

  小聪微笑着出屋。

  春涵见此,就笑道:“大老公,那我也去帮做饭吧。”

  大丑心说,你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这样的美女有比做饭更重要的作用。

  大丑说:“大老婆,做饭不用那么多人,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春涵瞥他一眼,说道:“说话归说话,手可要老实点。”

  大丑一笑,说道:“我手要痒痒的话,有浅浅在跟前呢。”

  浅浅格格笑了,说道:“我是你老婆,你想怎么样都行。”

  春涵笑骂道:“这丫头,越来越骚了。哪象个姑娘?”

  说着坐到大丑身边。

  浅浅回敬她道:“大姐,你说得不错呀,我本来就不是姑娘了,难道你还是
吗?”

  春涵听罢,伸手在浅浅胸上抓一把,痛得浅浅啊地一声。

  大丑一手搂住一个,左看右看,心中大乐。

  春涵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取笑道:“你看你这德性,活象个猪八戒进
了女儿国。”

  笑得浅浅花枝乱颤。

  大丑辩解道:“猪八戒就猪八戒吧,有你们这么一帮美女陪着,当什么都不
要紧。”

  浅浅在他耳边说:“当王八怎么样?”

  大丑大怒,推倒浅浅,翻过她身子,在她屁股上一顿胖揍。

  打得浅浅带着哭腔抗议:“老公,老公,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我只是
开个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大姐快给我说点好话。”

  春涵笑了,道:“看你们两个,就象孩子一样爱胡闹。好了,打两下得了,
以后,浅浅别开这玩笑。男人们都不爱听的。”

  说着,拉住大丑打人的手,唧地亲一口。

  这一口很管用,大丑立时老实多了。

  浅浅坐起来,理着头发,说道:“你这个大坏蛋,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又摸摸屁股,斜视着大丑:“你这个没良心的,下手那么重,打得我好痛。”

  大丑没好气地说:“以后那话不准说,知道嘛。还有,以后见老公一定要有
礼貌,先微笑,后说话。”

  浅浅哼道:“还有什么指示,一并都说了吧。”

  大丑一笑,说道:“以后在家时,在老公跟前,不要穿那么多。”

  浅浅瞅一眼春涵,说道:“大姐还穿那么多呢,来吧,我帮她脱。”

  说着,伸手过去。

  春涵躲开,说道:“我才不和你们胡闹。我先回屋休息了,晚上还得打色狼
呢。”

  说着白大丑一眼,袅袅婷婷地走了。

  春涵一出屋,大丑便没有顾忌了,说道:“浅浅,你趴下。”

  浅浅摇头道:“不嘛,你还要打我屁股。”

  大丑坏笑道:“我这回不打了,给你揉揉,刚才是老公不对。”

  浅浅说:“就是你不对。”

  说着,要趴下。

  大丑补充说:“你把衣服脱一脱,只剩内衣就行了。”

  浅浅一笑,说道:“老公,你不怕她们吃醋吗?”

  大丑说:“谁要吃醋,谁就进来一块儿玩。

  浅浅亲一下大丑,说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浅浅了。”

  说着,脱起衣服,只剩一套内衣时,她才停止。

  大丑瞅一眼浅浅,夸道:“浅浅,你好美,快赶上你春涵姐了。”

  只见浅浅穿着套黑色的内衣。这内衣是小型的,性感型的,根本包不住浅浅
发达的胸部,跟突出的小丘。大半个球体,及裤衩边伸出的几根绒毛,令大丑张
大嘴巴。

  丰满的身体,骨肉匀称,恰到好处,真是增之一分过肥,减之一分过瘦。娇
嫩的肌肤,被黑色的内衣,衬得白净如雪,晶莹如玉,再配上浅浅艳丽的脸蛋,
又羞又荡的眼神,想不犯罪都不行。

  大丑改了主意,不让她趴下了,轻声说:“来,浅浅,给老公服务一下,让
老公快活得象皇帝。”

  浅浅笑着上前,解开大丑的裤门,将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家伙,象抓茄子
一样掏出来。那龟头已大得令浅浅吃惊了。

  “老公,好烫手,象刚从火里捞出来一样,好吓人呢。”嘴上说吓人,手却
不停地玩着,又揉又套的,弄得马眼都‘流泪’了。

  浅浅蹲着,一边玩,一边瞅着大丑笑。

  大丑摸着她的秀发,问道:“浅浅,我的好老婆,你喜欢它吗?”

  浅浅说:“我喜欢,喜欢死了。”

  大丑说:“那你就用你的小嘴儿亲亲它。”

  “又要亲呀,老公,那味道不是很好。”浅浅面有难色。

  “多亲几回就好了,你看你那几个姐妹就喜欢亲它,每次不让亲都不行。”

  “那大姐也给你亲吗?”浅浅不傻。

  大丑含糊地说:“那还用问嘛,我是她老公啊。好了,快亲。”

  浅浅半信半疑,想到彼此是夫妻,便张开嘴,将龟头含进去。由于有了昨天
的经验,她含起来熟练多了。

  大丑摸着浅浅香肩,夸道:“好老婆,你吃得真好。用舌头舔舔。”

  浅浅便吐出龟头,用香舌一伸一缩的,在龟头上扫动,就象吃棒棒糖。

  大丑说:“好,好老婆,好样的。我喜欢你。”

  说着,两手抓住浅浅的奶子,用力的捏着。为了使大丑方便,浅浅主动摘掉
胸罩,这样,两只大白兔便活活地跳了出来。大丑尽情抓着,玩着。这两方面的
刺激使他魂都快飞了。

  浅浅的香舌威风地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的席卷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把肉棒舔
得油光锃亮,龟头吓人。越舔越爱,越舔越喜欢。

  大丑很激动,站了起来,两手抱住浅浅的头,象操屄一样,一下下地操着小
嘴儿。觉得射的意思时,便抽出来,说道:“浅浅,你撅着,我想操你了。”

  浅浅嗯了一声,来不及擦嘴上的口水,就迅速地脱掉裤衩,双手撑床,弯腰
翘臀,将女孩儿家最美的部位暴露给老公看,心中是又喜又羞,更渴望男人的肉
棒快点插入,因为小穴很痒了,流得一塌糊涂。

  大丑脱掉裤子,望着浅浅的大屁股火冒三丈。两个臀丘肥美,丰隆,细嫩,
悦目。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滑。毛茸茸的暗沟里,水光闪闪。红嫩的小穴流
着口水,上边的菊花正开得鲜艳。

  大丑哪儿忍得住,挥舞着肉棒,龟头在暗沟里顶了几下,便唧地一声,插入
到底。紧暖的嫩肉,包含大丑的家伙,舒服得大丑直喘气,夸道:“浅浅,我的
宝贝儿,你的屄真好。把我迷得快没魂了。”

  说着,挺起屁股,呼呼地干着,那气势,犹如猛虎下山。

  浅浅被他这一插,胀得里边好受极了,随着大丑的动作,一波一波的快感,
不时传来。浅浅叫道:“好老公,好鸡巴,操得浅浅美死了。好老公,使劲操,
啊,把屄都插穿了。”

  大丑听得高兴,一边狠狠地操着,一边两手抓奶子。那奶子在大丑操弄下,
不停地跳舞,煞是好看。大丑握住它,又搓又拧的,爱不释手。小腹撞得屁股啪
啪直响,配上入穴的扑滋声,成为迷人的音乐。

  大丑发挥男人的威力,肉棒如活塞进出,操得浅浅春水直流,浪叫声越来越
大,别说这屋里听得清楚,整个家里都回荡着叫床声。正操得起劲儿,屋门开条
缝,从上到下,排列着三个美女的脸蛋。正是锦绣、小雅跟小聪。三张脸上,都
带着好奇与羞涩,一瞧屋中的光景,都好不难受。

  浅浅的屁股撅得好高,那根肉棒正在她后边发威呢。

  大丑干得起劲儿,大叫:“浅浅,宝贝儿,你的屄真好,夹得老公爽极了。
好,我操,我操,我要操死你。”

  浅浅被操得撑不住了,双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嘴上还浪叫道:“老公好
棒,老公好牛,你要操死浅浅了。”

  大丑又是一阵儿狂插,二女出现在门口,他愣是不知道。锦绣有了主意,拉
一下小雅的手,小雅会意。一左一右的,来到身后,伸手在浅浅的屁股上捏着,
这下看清了,随着肉棒的动作,那红色的穴肉一出一缩的,小菊花的孔也时大也
小的,特别诱人。

  锦绣一笑,在上边挠了一下,挠得浅浅啊地一声,回头见到二女,浪哼道:
“你们进来干什么,也欠操吗?”

  二女一听,都不干了,一个拍着她的屁股骂道:“你长这么大,天生就是让
男人玩的。”

  锦绣沾了点春水,将半截手指塞入菊花,笑道:“这么好看的玩意,也是给
男人操的。”

  二女一齐使坏,浅浅大叫道:“你两个小骚屄,一会儿让老公操死你们。”

  大丑看得得劲儿,瞅瞅二女,又是大气磅礴的猛攻。

  浅浅哪受得了大家的一起骚扰,很快便泄了,大叫:“两个小骚屄欺侮我,
我跟你们没完。”

  说着话,泄得全身发软,趴在床上喘息。屁股上全是春水,弄得双孔一片狼
藉。看起来淫荡极了。

  大丑得意地一笑,问道:“你俩谁来?”

  二女相视一笑,说道:“我们不来了。”

  说着,向外逃走。

  大丑赶忙去追,可这模样影响速度。

  二女来到门口,将小聪推进屋去,都笑道:“让她陪你吧。”

  小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已经被大丑抱住。

  小聪挣扎着,说道:“我不来,让她们陪你吧。我不是你的对手。”

  大丑哪会放她,安慰道:“小宝贝儿,我会好好疼你的。让你舒服得没边,
就跟她一样。”

  说着,冲床上的浅浅一扬下巴。

  小聪看浅浅,浅浅正用性感的眼神冲小聪笑呢。小聪心里忙乱,虽然大家都
是自己人,可这个调调,她还是没适应过来。

  很快,小聪被大丑扒个精光,象干浅浅一样,也是背入式。小聪属于清秀小
巧型的。做个姿势,不象浅浅那么令人销魂。但各有各的好处,那微黄的绒毛,
紧窄的小穴,仍令大丑叫爽。

  大丑将肉棒缓缓而入,一边摸着她秀气的奶子,一边听着小聪的呻吟,心情
大好。他考虑到小聪的体力,并没有玩命地干,而是温柔多了。

  浅浅爬起来,瞅着大丑哼道:“真偏心,操我时那么使劲儿,操她时那么体
贴。”

  说着,象报复似的推开大丑的手,她的手却上去了,摸着小聪的奶子,夸道
:“小聪妹子,你的喳不错呀,虽没有我的大,可弹性真好。”

  说得小聪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大丑意气风发,也不知干多少下,才在极度的舒爽中,把子弹射进去。射得
小聪直叫:“啊,啊,老公,好热呀,把小洞都烫熟儿了吧。”

  大丑怜爱地在她的背上亲了数口。

  浅浅过来说:“你还没有亲我呢。”

  说着,也把后背凑上来。

  大丑嘿嘿一笑,在浅浅屁股上轻咬一口,浅浅夸张地大叫。大丑跟小聪都笑
起来。一时间,屋里春意盎然。那种快乐,令大丑觉得自己当了皇帝一般。

  开饭时,大家都吃得挺开心。

  春涵望着大丑,关切地说:“这么多老婆,可够你忙的。以后,为了你身体
着想,咱们真得商量一下,这夫妻生活该怎么过。”

  大丑听着,感激地望着春涵,说道:“你老公毕竟不是铁打的,真得想个好
主意。”

  浅浅说:“还能有什么好主意呀,多买点补品吧。什么牛鞭、虎鞭的。”

  锦绣起哄道:“对呀,不过买时得注意,现在这假货太多了。”

  大丑望向余下二女,小雅想了想,说道:“为了身体着想,咱们少做那事好
了。让你长命百岁。”

  小聪见大丑瞅自己,眼珠转了转,柔声说:“不如不做那事吧。你养些日子
再说。”

  春涵众女都笑了。春涵搂住小聪说:“我的小妹妹,那种事只要有第一次,
就有第二次,能忍得住吗?就算能忍住,时间久了,也会忍出病的。”

  大丑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呢?”

  春涵说:“这事不急,慢慢想办法。眼前嘛,只好象浅浅说的那样,先补补
吧。男人那事上不行,会让女人伤心的。”

  说着,冲众女一笑。

  众女一个个的也嘻嘻笑了,看得出,都挺高兴的。

  按照浅浅的主意,春涵每天都给大丑买些补品吃。幸好跟前有的药店过年也
不休。大丑为了自己的雄风,只好吃那不大爽口的东西。有时不禁感慨,我这是
何苦,怎么找这么多女人。每人都好比一台上好的抽水机,如果不想办法解决,
我迟早都得变成木乃伊。

  感慨归感慨,艳福该享还得享。几天里,大丑倚红偎翠,占尽众女的便宜。

  通过补品跟多休息,老牛勉强支持过来了。这还是春涵体贴他,时不时的让
他禁欲。他暗暗感激春涵的细心跟关怀。

  初六那天,大丑跟众女来到小店。扫雪开门,收拾屋子。今天算是正式开门
了。跟前的店铺好多都开了,过年也营业,大丑真佩服人家的精神。

  在别人卖东西时,大丑悄悄跟春涵商量:“大老婆,咱们去登记吧。当正式
夫妻,拖得久了,你肚子大起来,人家会笑话的。”

  春涵笑着瞅他,说道:“你还行,知道为我着想。行呀,这可是好事。不能
让咱儿子长大受歧视。不过,这事要跟我父亲打个招呼才行。嗯,等咱们从尚志
回来,就去登记吧。”

  大丑兴奋地抓住春涵的手,要不是有别人在场,他早就将春涵抱起来大叫几
声了。

  春涵轻轻推开他的手,嗔道:“让她们看见,会吃醋的。”

  大丑说:“怎么会呢,她们都挺乖的。”

  说着话,一转头,正见浅浅向他瞪眼呢,那样子,就差上来咬他一口了。

  大丑嘻嘻一笑,心里叫苦。老婆多有什么好处?五女之间难为夫,我这辈子
有得受了。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还会走这条路呢?我会不会只要一个?那其它
姑娘也太可惜了。人这东西,总是活在矛盾中的。

  看着店里没什么事,大丑跟春涵说:“大老婆,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车站
那里收房费。”

  浅浅跑上来,说道:“老公,你领我去吧,我帮你拿钱。”

  大丑笑着在浅浅的屁股上拍一把,说道:“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等我拿到钱
后,一人给你们做套衣服。”

  浅浅哼道:“不去就不去,有什么稀罕的。不过,买衣服的事我可记下了,
你要是耍赖,我们跟你完。”

  说着,瞅瞅众女,渴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大丑挥挥手,笑着出门。想到要跟春涵结婚,想到自己要当新郎,他的心都
醉了。想到结婚那天的场面,想到春涵穿婚纱的样子,再憧憬一下美好的未来,
大丑觉得喝口水都是甜的。我哪里是牛大丑呀,我是牛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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